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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着花香,听着鸟语,沈承砚闲的从另外一边的石拱门出得大花园,迎面就遇上了白咏铭。 ~后者似乎是有备而来,看到他并没一丝诧异。
“怎么和秋妹分开了?”似揶揄又似寻常的一问,从白咏铭似笑非笑的唇中溜出,听得沈承砚轻蹙了眉再顺势斜了他一眼。
搭腔之前,沈承砚不由暗想,有时连他都拿铭很无奈,然小野猫在铭面前装起家猫来还能游刃有余的,看样小野猫的本事应该不仅仅如此而已才对。
莫他拿了她的短,才让她无法发挥?这样也好,反正欺负她挺有意思的!
“咏秋妹妹说累了,便先回了。”回答前开了个小差,最多也只有一拍的停顿,沈承砚纵是再说了实话,听得白咏铭仍露出促狭的笑容,大有叫他别欲盖弥彰的意思。
沈承砚懒得越描越黑的解释,扯开话题,说道:“铭怎么没与文一起?”这对双胞胎可是向来焦孟难离、秤砣难分的,不论是去哪儿向来都同来同去,就像是连了体般,亲密得不得了。
“我有话想单独的和你说,有文在,不太方便。”暧昧的话,要是出自女人之口,那沈承砚只能暗叹长得帅不是他的错了。只可惜此话是出自好友白咏铭之口,并且还配上白咏铭眼底清晰可见的闪烁,听得沈承砚暗暗堤防,希望别不察就中了白咏铭的套。
“文都不能听的内容,铭只告诉我?方便么?”沈承砚很无害的笑问着,那意思却是在暗示白咏铭能不讲就甭讲了。
白咏铭笑着听了,拿眼角斜了装傻的沈承砚,说道:“方便方便,总之你就仔细的听着罢。”说罢抚了下额前的碎发,视线转开飘远,似心不在焉般说道:“似乎我爹很中意桓哥,弄不好秋妹的……”
话还没说完,白咏铭的肩头就被沈承砚给重拍了一下。他侧目盯着肩头的大手,耳中听沈承砚用极其悦耳的声音说道:“铭,这样的事,不会发生吧?”
白咏铭抬眼,冲沈承砚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跟着再意义非凡的拍了肩头上的大手两下,末了漫不经心地说道:“谁知道呢。如果我心情不错的话,结果会有变化也说不定。”肩头的大手颤了一下。
“铭,上回你不是说看上了古宝斋的物件么,反正眼下无事,不如过去瞧瞧如何?”听沈承砚很上道的说着,白咏铭毫不掩饰的大笑起来。
果然他没看错,砚真对秋妹上了心。哎呀哎呀,这个机会得好好利用起来!
被明着讹诈了的沈承砚,倒是半点都不担心白咏铭是骗他的,或许他有过犹豫,可没那胆量与白咏铭赌一把。拿沈承砚的话来说,此赌是他赢了还好,反正大家都无损失,但要是输了的话……小野猫的后半辈一定不会开心。
他这念想得,似乎白咏秋和他在一起就笃定的开心一样。
“阿嚏!”早就回了院里,此刻正半躺半坐在放于树下的贵妃椅内的白咏秋吸了吸鼻,暗想,是谁在骂她不成。
“小姐,您是不是着凉了?”拾喜听到声音,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手里还抱着一床薄毯。
她是白家的小姐,随便咳几声都会让整个院的丫环婆急得人仰马翻的,而且这十多年如,没见哪个时候放松过。就算这样,白咏秋仍然有些不习惯。
“没事,拾喜,放那儿吧!”她冲着脚边一努嘴,随后又专注的盯着手中的看了起来。并不识字的拾喜当然不知道,她家小姐自抱了靠上贵妃椅,哪怕看得再专注也压根就没翻过一页。
她当然不能翻页,她只是假借在痛定思痛而已!!吖吖的,她就不信她翻不了身!
014 哥哥还是弟弟
白府的议事堂中像排排坐吃果果般,密密麻麻的坐了许多人,或低语或正坐,不论是在干什么,众人的视线总是时不时的瞄向最前面的白绍言的。 ~至于被众人明着暗着关注的白绍言,此时很随意的翘着二郎腿,一手撑头一手拿账本,看似盯在账本上,视线却有几分散漫飘渺,就连形状漂亮的唇角边勾出的愉悦笑容也略显不符现状的诡异。
这样的白绍言,让下面坐的来号人不由暗自猜测。就算头三个月的生意再好,白老爷也不应该乐成这样才对,那个笑怎么看怎么都像有喜事一般。众人并不知道,这两天以来,白老爷的表情基本都定格在愉悦之上。
坐在排的两个中年男人压着声音交头结耳了几句后,其中那生着长脸修得短须外带双绿豆眼的中年男人咂了咂嘴,开口问道:“白老爷,齐某看您唇角眼底有藏不住的喜色,斗胆问一句,最近府上可有喜事?”
这一问自然将白绍言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他先看向说话的中年男人,跟着举目扫了下坐的七个白家的大掌柜一圈,见众人均有相同的疑惑,倒也不避讳什么,反而有些炫耀般地答道:“哈哈,齐掌柜猜得不错,近日白家倒也算有喜事,只是好事还需多磨磨才行。”
说得很有深意却等同于废话的回答,听得齐掌柜回瞄了之前商量的同伴一眼,后者回给他一个无奈的笑容。 ~他们都是在白家茶庄里当了好十年以上的大掌柜了,自然或多或少的对白绍言也有些。像这样的回答,分明是在暗示有好事却未成,而且成与不成还是未知数。
都只是未知数就笑成这样,齐掌柜表示,他只能道贺。亜璺砚卿
有了一人带头,余下的众人自也不甘落后,管他成不成的好事,总之先贺上一贺就没错。于是刚刚还比较安静的议事堂中,突然就热闹了起来。
白绍言向来没什么架,听得或真心或假意或别有用意的声声贺喜,他倒也不怠慢的一一回了,末了目光落到账本上,思绪却飘回两日前席间沈承桓的暗示。
沈承桓给白绍言的暗示,是发生在他惹了白咏秋尖叫之后,而那暗示分明是在说他沈承桓喜欢白咏秋的事实。
白绍言猜测,秋儿会发出从未发生过的尖叫,多半是桓儿怎么秋儿,可这惹事的是小辈,他不多提他这长辈也不好多问。事后他旁敲侧击的问过秋儿,可惜秋儿并没说个什么所以然出来,不仅这样,就连言语间也感觉不出秋儿对桓儿是喜是厌。
这俩娃娃凑倒是不错,只是……丫环回报的内容里,砚儿似乎对秋儿也挺上心。
桓与砚这俩,他倒是听将安提过不少。虽说砚儿从小聪明,了反而平庸且懒散,但在话里可听出,将安其实是对砚儿恨木不成柴,心里着实的担心着。反而桓儿,似乎将安担忧就少得多,拿将安的话来说,桓儿就是大器晚成型的,越来越稳重可靠,他已经不用替桓儿操什么心了。
这俩兄弟要都喜欢上了秋儿,是倒是好事将近,可他这当爹的究竟选谁当女婿才好呢?他都暗自琢磨了两天仍没个结果,是得找个人来商量商量才行?
要说商量女儿的终身大事,首当其充的定是自己的夫人,只是白绍言知道,若真找温儿商量的话,最终的结果只怕是谁也配不上秋儿。
要不……和几个儿商量商量?
白绍言突然将账本一合,合得下坐热闹的众人渐渐收声。他左右瞄了一眼,跟着冲端茶的丫环招了招,说道:“去叫大少爷过来。”说完看那丫环应了就退出议事堂,他再对七十三个冲他行注目礼的大掌柜们,说道:“余下的账务及各项事务,就由迁儿来处理吧。我这头有些事得先去办。”
白家的生意,自七年前,白绍言就带着白咏迁介入了进来,最近三年里,只要白绍言说个腰酸背疼腿抽筋什么的故意不出席,便就全由白咏迁全权的代理了。
最初白绍言还担心白咏迁压不住有些资历过老的大掌柜,说是不出席却仍会躲暗处的偷听情况,多偷听得几次之后他发现迁儿不仅说话有礼有据,且资历过老的大掌柜也没明显的刁难之意。明知不会出他担心的问题,他也就慢慢的放开了手。
不过像这种中途离场换人的事,倒还是头一次。
走出去的白绍言没注意到,每三个月就会来白府一次核账及汇报工作的大掌柜们,在听说中途要换白咏迁白大少过来的安排后,就算没谁做了亏心事,其脸色都不约而同的变了再变。
中间儿的换人,简直让他们没有心理准备。瞧着众大掌柜脸上明显的发虚之色,让端茶倒水的丫环们暗暗好奇。
换了大少爷过来,就那么可怕么?
此乃题外言,暂且不提。
说白绍言出了议事堂,本是朝着白咏迁住的知若院而去,走了一半才想起他都把迁儿喊到了议事堂,他这么去找他商量,岂不是要扑个空。他边想边往白咏禾住的启若院折去,只是才迈了几步他立马又转了身。禾儿向来交际颇多颇广,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