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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我也有些汗颜,毕竟自己刚才还觉得人家纯良好骗呢!
而事实上,照现在的情况来看,除了那两个嬷嬷,这丫头也绝对不能小觑。嗷呜,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古人诚不欺我!
见我领悟了她想让我领悟的一切,阿芜也不再开口,只是微垂臻首,静静的站着。
“行了,我累了,你先下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微微张口,打了个呵欠,我想以我的胃口,这些东西已经够我消化一整晚,再多只怕就要溢出来了……
“是,小姐!”见我抗拒,阿芜也不强求,行了个深蹲福礼,就乖顺的退下了。
是夜,万籁俱寂,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烙饼一般的翻来覆去,梦却怎么也熟不了,就这么一直夹生的纠结着。一直到启明星亮,才迷迷糊糊的倒下。
次日醒来,早饭桌上,伺候的人已然没有了阿芜,而原本丰盛的七大碟八小碗也变成了一碟咸菜一碗粥。
☆、003:发落丫鬟
微不可察的扬了扬唇,这伙人还真当我是那身娇体贵的千金小姐怎么着?这样就想威胁到我?
云淡风轻的拿起筷子,在她们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我一口咸菜一勺粥,吃的那叫一个欢快。不过不得不说的是,就算只有清粥咸菜,这也比二十一世纪的泡面快餐强多了。
一碗粥很快就见了底,我眼角一挑,瞅着身边的丫鬟,和颜悦色道,“姑娘,能再来一碗吗?有点儿不够啊!”
“……”丫鬟的嘴脸狠狠地抽搐着,估计是没见过我这种奇葩主子。
不过我也没打算给她机会,直接小手一挥,命令已经下出,“是直接出府,还是去洗衣房,你自己看着办!”
“你……”丫鬟不爽不屑不甘不愿。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就算在她眼里“我”只是一个妓子,一个取悦男人的玩物,但是事实上,我就是可以决定她们的命运。
斜眼瞅着那小姑娘的表情,我笑的径自温婉,“怎么,还想让本小姐亲自送你吗?”不经意的撩了撩胸前秀发,我笑的见牙不见眼,没办法,就是喜欢看恶人露出这副表情,任对方恨的咬牙切齿,但就是没办法动手。
“奴婢不敢!奴婢这就收拾东西去洗衣房!”丫鬟嘴上说着,但脚下却没有半分移动的意思。
见她这样,我也不催,只是稍稍低头,冷眼看着眼皮子底下那双不停乱碾的小尖脚,口中贱贱道,“别碾了,碾破洞只怕把你卖十次都赔不起。”
至此,小丫头终于再忍不住,扭头,哭着跑开了……
听她细碎的脚步声逐渐消失,我也没了理事的心情,只骂了句“无聊”,就孤身一人离开了饭厅。
说实话,穿过来这么久,我还没仔细逛过这庄子,只隐隐约约的知晓这是京城四王爷的别庄。
京城四王爷,顾名思义,也就是当今皇帝的四儿子。封地在雍州,因此又被称为雍王。然后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怎么滴,那四王爷的大名又叫做凌禛。
四爷,雍王,某禛,这不是雍正爷的既视感吗?我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的念叨着。
但下一刻,却又认命的摇头,心道:就算真是那样,那又怎么滴,我还不是要守着眼下这一亩三分地,为自己的性命和温饱发愁。
京城离我远,四爷离我更遥远。那些个大事,根本不在我的考虑范围。要真有时间,我还不如把这庄子打理一下,好好做我的土地主!
说风就是雨,这样想着,我已经拔腿加快了步子,准备去厨房会一下那两个嬷嬷。
只不过,在走了好长一段路之后,我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厨房在哪儿,没办法,只好停下来问路。
随手拽住一个行色匆匆的小丫头,我也不客气,张嘴便道,“你你你,就是你,过来过来!”
“小姐是叫我吗?”小丫头停下来,躬着一副小身板,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朝着我就是一个万福,竟是连头也不敢抬。
“奴婢不敢!”小丫头垂着眼皮,口中说着不敢,但那惊恐的表情又泄露了她的畏惧。
“你别怕!我就想问问厨房在哪儿?”我松开她,带着些安抚意味,甚至用上了自己有生以来最轻柔的声音,“你要是没事儿,就给我带个路。”
“是,小姐!”小丫头点头,跟着便颤颤巍巍的往前走去,走几步就回一下头,生怕我会跟丢一样。她这样,就算我神经粗的堪比电线杆,此时也不得不敏感起来……
好不容易进了厨房,我却突然不想放这丫头走了,心中想着,阿芜虽有心机,但用心却不好揣测,是福是祸都未可知,而这丫头,尽管呆了些笨了些,但忠心却最是不缺。我如今这处境,需要的不就是后者吗?这样打算着,我便没有让那丫头出去,而是瞅着完全无视我的厨房众伙计,侧头问了句,“你可识得厨房里的管事嬷嬷?”
“这个……”丫头环视一周,明显是被眼前的状况怔到了,目光仍旧颤颤的,揪着衣摆道,“小姐问的可是刘嬷嬷和徐嬷嬷?”
“差不多。”我点头,讪讪一笑,就算明知阿芜昨日提到的就是这两人,但人家不主动过来,我还真没办法。
“回小姐的话,两位嬷嬷并不在此处,这个时间点,她们应该在房间里歇息。”可能是习惯了我的“无知”吧,丫头的表达流利了许多,虽然表情还是一样的胆怯。
“唔……”我鼻翼煽动,闷闷的应着,随后又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继续问,“那现在,此处谁最大!”
“……您,您最大!”听着我骤然提高的音调,丫头再次语塞起来。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到此为此,把我的话放在耳边的,还是只有她一人,旁人,便是一个表情都木有。看到这些,我忍不住腹诽了,你说这些人到底是聋子呢?是聋子呢?还是聋子呢?
“我的意思是除了我谁最大!”
持续拔高的音调响彻厨房的每一个角落,停了停,终于有人忍不住站出来了。可是究其原因,却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我身边的呆丫头。
“是奴才,这里的副管事是奴才,还请小姐莫要为难阿梳!”
☆、004:刁奴欺主
听听!听听!
我瞅着不远处一脸清高的灰衣小伙,相当不雅的翻了个白眼,禁不住捶胸自问:我为难人,我傅娴像是为难人的人吗?我可是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小花朵。虽然不知道作了什么孽,竟然被穿到了这地方,但这还是改变不了我温良可亲的本质好吧!唉……不说了不说了,应付好眼前这些人,保住性命才是大事。我无声的叹息着,大脑也在飞速运转,思量着接下来要怎么编,才能让对方信服我!
然而就在我灵魂归位,准备正视众人,开口解释的时候,另一道身影却先我一步弹了出去。
电光火石之间,丫头已经扑到了副管事的跟前,一面眼含热泪,无语凝噎,一面委曲求全道,“阿梳晓得杜大哥的好,你的关心,阿梳也心领了,但小姐真的没有欺负我,她只是麻烦我帮她带路,所以还请杜大哥不要这样对小姐!她人很好的。”
“真的?”听丫头这般泣涕如雨的解释,阿杜也是皱了眉头,一脸怀疑的在我和阿梳身上来回,不过不同的是,他看阿梳的眼神,就像是老鼠在看大米,但是着我,却像是在看一个无恶不作,外加坑蒙拐骗良家妇女的歹徒。
“自然是真的了!”说着,我就上前两步,松松的环了丫头的小肩膀,轻轻的拍着,以示安抚,但没想到,换来的却是小丫头更生怯的耸动。
“呵呵……呵呵……”我苍白着一张脸,干干笑着,实在不好意思再呆下去,扯了阿梳的袖子就一起往外退去。
庆幸的是,那姓杜的并没有追过来。也不知道是信了我的话,还是不敢挑战主子权威。
出了厨房,我也不敢去找两位嬷嬷单挑了。毕竟眼下这情况,我是连一个副管事都应付不了的。
回程路上,我不说话,阿梳自然也不会多嘴,两个人,就一直沉默。
一直到我住的牡丹阁,阿梳才轻轻的扯了扯一直被我攫在手中的衣袖,讷讷道,“小姐,您已经到了,奴婢可以回去了吗?”
“不用!”我下意识的摆手,“你以后就跟着我,可能,我还有些忙需要你帮!”顿了顿,又转身,望着她的眼睛,真挚十足的补了一句,“非你不可!”
“……是,小姐!”阿梳点点头,带着一股子认命的调调。我知道她心里不愿意,但是此刻,我也没办法,因为我求的是命,而她求的只是一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