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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见她一扯就是十万八千里远,我忙出声打断,提醒道:“您说重点就行了。”
“是,小姐!”刘嬷嬷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垂眸想想,又道:“话说这最简单的验身之法,自然就是摸了!换句话说,也就是小姐您要一丝…不挂的躺在榻上,然后由老奴……”
“停!”一听到摸,一听到一丝…不挂,饶是我脸皮再厚,此刻都忍不住红了个底朝天,忙摆手道:“这个不行,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别的法子倒是有,但就是有些麻烦。”刘嬷嬷又想了想,如此回道。
“那就先说来听听!”我下颚轻抬,面色微窘,努力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是,小姐!”刘嬷嬷点头,接着道:“这第二种法子,是寻一撮灯草灰来,置于油布纸上,再令小姐脱…得光光的,下蹲在草灰上。然后老奴会让您打个喷嚏,若是处…子,那么那撮草灰一定会四散飞扬开来!”
“这也不行!”听完刘嬷嬷的法子,我的脸更红了,顿了顿,又在她开口之前,强势道:“你说,还有没有什么不用脱衣服,不用……不用摸就能验了的法子!”
“……回小姐的话,这也有!”刘嬷嬷点头,只是那眼神有些复杂。呃,比刚才说第一句话时的眼神还有复杂。
“那你怎么不早说!”我激动的凑近了她,迫切的追问。
“只……只因这法子实在太冒险了。”刘嬷嬷摇摇头,浑浊的眼中竟是多了几分担忧:“要是一…夜过后,查不到落…红,那王爷一定会灭了小姐的九族的!甚至就连庄子里的人都不一定会幸免!”
“什,什么,落…红?”没有忽略这两个极具标志性的词语,我瞬间脑袋清明,是啊,清白不清白,只要让四四用一下不就行了吗?
这样想着,我索性不再理刘嬷嬷,一侧身子就往外走去。
“怎么,这么快就好了?”见我莽撞的冲出,四四惊讶的问了一句。
“没!”我尴尬的摇摇头,解释:“刘嬷嬷说的法子我不喜欢。”
“不喜欢?”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四四面上闪过片刻怔愣,停停,又撇头道:“究竟是不喜欢,还是心虚呢?”
“……是不是心虚,四爷你用一下不就知道了吗?”昂头,我傲傲娇娇的望着他。话落,又朝隔间吼了一声:“刘嬷嬷,你可以出去了!”
喊完后,刘嬷嬷确实从隔间走了出来,但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面色讪讪的望向了四四。毕竟,四四给她的任务,她的确没有完成。
再看四四,则是被我们两人的目光围攻着。
犹豫半天,最后还是点了头。
刘嬷嬷一走,整个书房就只剩下了我跟四四。
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我也不说话,直接拽了他的衣角,一步一步往书房拖去。用实际行动表明我的决定。
小房间里,他定定的看着我。直看的我面色绯红,还不肯罢休!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我一把扯下他腰带,转身又搬了个凳子,踩着凳子,紧紧的蒙住了他的眼睛,一边系带子,一边讷讷道:“第一次难免会紧张,四爷您就将就点儿!”
“嗯哼!”四四哼了一哼,不说赞成,但也没阻止。不过看那表情,应该是十分享受的。
他这样,我也彻底放心下来,牙一咬,手就伸到了衣带上。
因为是男装,所以相当好脱,没一会儿,人已经是光…溜…溜的了,瞅瞅榻上,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房间竟然没有被子。
感觉着皮肤的不适,我深深的吸了口气,认命的一闭眼,又开始往四四身上摸。
待两人坦诚相见,已是好长一段时间之后。
“那,那个……”我挠着后脑勺,表情和声音都有些局促:“这榻可能有些硬,四爷你也别嫌弃!”反正就这一次……
该叮嘱的叮嘱玩,便上纲上线的做起了正事。
…………
半晌欢愉,漫漫而过。
再清醒时,我只觉全身疼痛。摸了摸身上薄薄的衣料,抬头扫视一周,却没有发现四四的影子。
回忆,一点一滴的飙回大脑。我无语的揉了揉枯草似的头发,然后穿衣起身。
一瘸一拐的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脸铁青的四四。
“四爷……”我拖着音调,长长的叫了一声。
“嗯。”四四抬头,直勾勾的看着我,那眼神,就跟见了自己打不过的杀父仇人一般,隐忍而愤恨。
“怎么了?”我继续一瘸一拐的往前,心中浮起一抹疑惑。
“你还有脸问本王怎么了?”四四仍旧直直的望着我,一瞬间仿佛化身修罗。
“到底怎么了?”我扶着身边两米多高的花瓶,疲惫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不要做出这副不阴不阳的样子,我看着,除了难受就是恶心。”
没想到,经我这么一问,他反而更沉默了。眼中的戾气也越来越重。
后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微微偏头,开声,沉沉问:“你说你是处…子?”
“是!”我点头,一脸问心无愧。
“那,你的落…红呢?别告诉本王,它被你吃了!”
“你才会吃这种东西呢!”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丫的简直是欺人太甚。
占了我这么大的便宜,还恶人先告状,这男人到底要不要脸,有没有良心!
不过冷静下来,我又忍不住想,我不会真的没有那玩意儿吧,毕竟咱也是受过现代文化熏陶的,知道那东西容易丢。
骑个自行车,跌跌撞撞,没了也正常。
不过不幸的是,这里的人却并不这么认为。所以这回,我可能是真摊上大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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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两厢对峙
“不洁,还敢顶撞本王!傅娴,本王看你是活腻味了!”更苦逼的是,我还没想清楚事情的态势,便听四四怒气冲冲的低吼出声。
然后顿时,我就慌了,原本便酸痛的双腿,此时更是难受起来,几乎站都站不稳。
“怎么,没话说了吧?”见我沉默,丫的更加小人得志了。那眼神,那表情,要多残忍就有多残忍,竟是完全不在乎我的柔弱。
“……”我无辜的扶着花瓶,将全身的重量都交托给一个没有生命的死物,温热的眼泪,簌簌而下,难堪的流了出来。
我从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的清白竟然会葬送在这样一个人的手里。
此刻此刻,我真是极尽疯狂的怨恨着他,也怨恨我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他要那么残忍的对待我,为什么我那么轻易的就付出了自己。
怒火越烧越旺,我的身子却越来越虚,等不得再多辩解,人已经软软的往地上滑去……
再次醒来,入目的,还是四四那张脸。
我偏过头,不看他,只一味的淌泪。
他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看我。像是要在我后背烧一个洞。
“方才,是本王的不是。”不知过了多久,他开口,却是道歉。
我沉默,一个字都不想说。因为我怕我一开口,就是克制不住的谩骂诅咒。
良久后,他离开,留下一声沉重的叹息。
脚步声渐渐消失,我舔舔发干的嘴唇,那些不堪的画面再次撞入脑海。
心被反复撕裂,整个人都委屈的不成样子,却又没办法嚎啕大哭,只能咬着被角呜呜咽咽……
不知过了多久,我隐约听到一串细碎的脚步声。这才擦干眼泪,轻揉着红核桃一般的大眼,哑着嗓子吩咐:“你不要进来,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是,小姐”阿梳担忧却又无奈的声音传了进来,我不禁更加委屈。
亲者信,远者疑。
我想,四爷之所以会怀疑我,不过是因为他厌恶之前的傅娴,而又不把现在的我当自己人。或者说,于他来说,我根本就是外人一枚。所以被冤枉被误判,都是应该。
而我呢,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后,我还会胸怀坦荡,像初见时那样面对他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我傅娴从不是一个恩将仇报的人,但同时,我也不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人。我信奉的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所以我们两人,此后可能真的是殊途了……
整个人恢复过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七八天。听阿芜说,金陵郡的郡守、林正淳已被革职查办。罪名是结党营私,买官卖官,贪墨税收。按律例来说,本该当斩,但念其祖父是开国大将,立国有功,故网开一面,改判充军。
“呵呵!”我扯唇干笑一声,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