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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我只能再次装扮,蹲在宫门口,迎接咱亲爱的皇帝陛下。不过凌禛终究是心疼我的,一见我人,别的没说,先劈头盖脸的训我一顿,教训我以后别这么傻了吧唧的蹲门口等人。
我乖乖的应了,露出这两个月以来最真诚的一个微笑。
凌禛见状,也回赠似的勾勾唇,又抬手揉乱我的头发,问:“洗过澡了?”
“嗯嗯嗯。”我点头,抱着他的胳膊一起进了内殿。待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的时候,才背过身去,酸兮兮道:“真难为皇上,还记得我这凤章宫的路!”
“怎么会不记得呢!”凌禛揉揉我的小鼻子,又问:“朕的小公主呢?”
“飞了!”我瞪他:“早变成猪,跟着鸟儿们去南方了!”
“淘气!”凌禛笑笑,又开始揉我的头发,解释:“宫里不比府里,你总要担待点儿不是?再说,要想让咱的小芫儿幸幸福福、快快乐乐的长大,这段时间还真的忍忍!”
“好了,我又不是不懂你!”突然伸手,将他抱个满怀,我开始嘤嘤的哭泣,一边哭,一边诉苦:“要不是从始至终都相信你,早在七日宠妃的时候,我就冲过去跟你撒泼了!凌禛你知不知道,那段时间我过的有多苦,我有多憋屈,整整半个月我都没出过凤章宫,连皇后那边的请安都耽搁了,我就怕会被别人嘲笑。对外边是这样,对宫里人,我还是什么都不能说,没办法跟任何人倾诉,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连你给我的宜默姑姑都看不出来什么!。”
“还有那天下厨,我本来就是为了你才做那么多菜的,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吃到。”
☆、139:剥削四四
“吃过了!吃过了!”凌禛忙不迭道:“不只是我,就连珍贵妃都很是喜欢。”
“喜欢就好。”我小声说着,听到那三个字,不禁又黯了眉目。
“别伤心了。”凌禛摸摸我的脸,带着些安抚意味:“逝者已矣,生者却还要继续过活。”
“我知道。”收拾收拾心情,我努力展颜,朝他一笑。
凌禛嘴角动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过到最后,却是什么都没有说。我在心里摇摇头,也不多问。
隔日,皇后带了充足的证据来找我,我一一看了,确定无误,才命宜默姑姑和皇后娘娘最宠信的大宫女一起去请凌禛。
浣漾宫正殿。
所有妃嫔齐聚一室,不过有资格落座的,却只是凌禛、皇后和我三人。
看着有些日子没见的薛锦菡,我发现她真的清瘦了很多,颇有几分皮包骨头的样子。可这又能怪谁呢,我叹口气,望向主位上的另两人。
凌禛和皇后同时接收到我的目光,但最后,却是由皇后开口,喊了薛锦菡名字,将她所有的罪过都一一道来。
刚开始,薛锦菡还拼命的否认,但到最后,当所有证据都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只能低下头,深深的沉默。
“现在,你可认罪?”皇后又问一次,面目严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从她眼角寻觅到一丝快意,很恶俗的快意……
“罪妇认了!”薛锦菡尖尖的小下巴垂的更低,张口,一字一句,沙哑道:“罪妇的确是嫉妒皇上对珍妃的宠爱,也忍受不了长年累月的孤单寂寞,所以,便买通了太医院的药童五子,从他手里拿到鹤顶红,后又将其灭口。”
“那你如今可有后悔?”皇后又问,面目无端冷寂。
“不悔!”薛锦菡昂头,直直的瞪向我:“不悔,永远都不悔!你们不知道,我不是你们,不是任何人,我宁愿破釜沉舟,或者死去,都不愿孤独冷漠的活下去,然后看着我的骨肉踏上和亲的路……你们到底是不懂!”
“够了!”凌禛突然开口,狠狠地瞪了底下的薛锦菡一眼,黑着脸盖棺定论:“罪妇薛氏谋害贵妃,供认不讳,赐白绫!另,大公主年幼,遂不计其过,交由……”凌禛凌厉的目光环视一周,最后落在了薛锦蓉的身上,冷清道:“交由薛妃抚养!”
“臣妾谢过皇上!”薛锦蓉无端一喜,将所有表情都写在脸上,欢欢乐乐的跪地谢恩。
看她这样,我不禁冷笑,自己的堂妹才刚被褫夺封号,白绫赐死,她就这样张扬欢乐,真的好吗?
不过仔细想想,这样的性子,不管于她是好是坏,对我总是有些好处的。因为一个单纯的高位妃子,总比一个复杂的高位妃子好对付。
眼看着一个花一样的妙龄女子消逝,我惊奇的发现,殿中竟无一人露出同情的表情。我叹口气,心想,她们这些陌生人不会,我这个死者的朋友就更不会了。
非但如此,我还突然起身,朝凌禛一拜,颇为恶毒的提议:“皇上如此决断,未免太过轻饶,依臣妾来看,应将罪妇的骨灰送往官窑,制成同真人无异的瓷偶,年年岁岁,朝朝暮暮,长跪在贵妃陵前!”言下之意,便是连全尸都不给她留。顿顿,又补充:“还有罪妇的孪生姐妹薛贵人,也该贬为庶民,其他薛氏女子,亦永不得录入后宫。”
“嘶……”话音落,我听见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无心顾及她们的表情,我在乎的只是凌禛的意思。好在凌禛对我宠的厉害,并没有思索多久,便答应下来。
当夜,薛氏的骨灰被送往官窑,凌禛却在御书房议了一晚上的事。再往后,我去给皇后请安,那些低阶妃子见到我,果然都恭敬许多。不过更多的,却是畏惧。
关于那天的事,皇后抽空也跟我提过,说我那样,太不给薛王府的面子了。
我笑笑:“人必先自辱,而后人辱之。”皇后见我这样,只是笑,说不过我,直接不说。
日子,再次平静下来,珍妃之死带给我的伤痛也慢慢淡化。
这日,凌禛一下朝,便兴冲冲的赶了过来,告诉我,阿梳已经答应了他手下侍卫的求婚。
“啊?”我惊讶的叫了一声,反复求证:“此话当真?你确定你没弄错?”
“当然!”凌禛抬起手来,刮了下我的鼻子:“怎么样,这算个大大的好消息吧?我都帮你宣崔医女进宫了。”
“真的?”我高兴的跳起来,一把搂住他脖子,冲着他俊逸的大脸就是吧唧一声。
凌禛虽然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但是在这种事上,面皮子还是薄的厉害,很容易就不自在起来,揽着我的细腰,孟…浪道:“等忙完你妹妹的婚事,在帮我生个小公主如何?”
“还生啊!”我万种风情的嗔了他一眼:“我又不是母猪,你想想,我才刚过二十岁就生了四个了!都四个了!”
“不,不够!”凌禛痴痴地望着我,眼中温度,滚滚高升。我亦不避,而是一脸享受的迎着他,和他对视。仿佛这样一直望下去,便是地老天荒一般……
阿梳进凤章宫,已经是下午的事儿了。
她一进门,便被我拉到寝阁,严严实实的拷问了一顿。阿梳面上虽然那娇羞无限,但是姿态之间,却是光明磊落的厉害。不过三言两语,便将那男子的热忱、俏皮和温柔说了个彻底。
我听着,自是打心眼的替她高兴。又拉着她去库房挑了很多东西,才又回到寝阁。回到寝阁之后,却也不歇,而是命傅夏将皇贵妃妹妹要出嫁的消息散出去!
于是,第二日,阿梳顶着我妹妹的名义,便收到了很多压箱底的贵重东西。
这种事在阿梳看来,自是极不好意思的,不过我这人脸皮却厚的厉害,只带着她跟皇后请了个安,便吩咐宜默姑姑亲自出马,将阿梳送了出去。
走的时候,那些礼品,大包小包整整装了三马车,就跟打秋风似的。
阿梳成亲前几天,我又喊她进了次宫。不过这次剥削的对象,却是凌禛。
被窝里,凌禛没下线的撩…拨着我,乐呵呵道:“这些小事本该都听你的,但是身为一个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我还是有必要告诉你,你这样嫁妹妹,只怕稍微有点儿自尊心的男人都受不了。”
“为啥啊!”我不解,我这么热情的为妹子攒嫁妆,那小侍卫凭什么受不了,有啥受不了的。
“看,这你就不懂了吧!”凌禛蒲扇般的大掌又肆虐了一会,然后才语重心长道:“自古以来,男人就是家里的顶梁柱,是女人的天,是一家老小唯一的仪仗。就像以前在雍王府的时候,阖府几百人,哪个屋里用的,哪个人吃的,不是爷我挣来的!可你再想想,要是那时候的开销,全都由王妃来出,外人会怎么看爷,你怎么看爷,爷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唔,好像懂了。”我努力的点着头,将他宽厚的大掌,紧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