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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心是越看越奇怪,这男人怎么回事,突然间怎么就脸红了?
“你不舒服吗?”她奇怪的问道。
“不是,我……”阮宁握紧双拳,有点气闷。
想他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为什么在这种事情上面却就是会胆怯到这种地步?
绿心转回头,淡淡道:“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想先回房了。”
慕容卿休息后,现在一般都不用他们守着,说她们是贴身的丫头,其实过的比小姐的日子都要好很多。
“好吧。”阮宁无奈的叹息。
他真是说不出口,很多事情,明明知道应该怎么做,但是,真正去做的时候才发现,根本就做不到。
目送着绿心离开,阮宁的心里有些苦涩,原来,做人不会说话也是一件很烦心的事情。
突然,他就有些相信夏侯奕的话了,如果失去了之后才发现自己想要什么,那真的会后悔。
不说这点,当夏侯奕进入帐篷之后,慕容卿依然趴在桌子上画画。
夏侯奕径自走过去,在她身侧站定。
慕容卿直接靠在他的怀中,抱住了他的胳膊,“殿下,回来了?怎么样,跟目哩商量好决策没有?”
“没有。”夏侯奕语气平静的道。
“那我们再想想。”慕容卿道。
她刚刚还在算计着如何做才能够在没有什么损失的情况下将梅子给弄回来,只不过,算来算去,总是觉着有些什么地方不太妥当。
夏侯奕直接将她抱在怀中,在地上坐下。“卿卿,我送你回京吧。”
“嗯?”慕容卿诧异。
她不解的回头看过去,但见夏侯奕没有一点喝醉的表情,甚至,脸都不红一点。
他的眼中满是认真,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殿下,你……”怎么会突然之间就改变了主意?太奇怪了吧,一点都不像是夏侯奕的作风。
他一旦做了什么决定,很难会发生变化。
而如今,不管是怎么考虑都好,夏侯杰那边才是最需要他的。
所以,他应该是先一步赶到夏侯奕那边才对,而不是陪着自己一道回京城。
“殿下,你怎么了?”
夏侯奕握住了慕容卿的手,拉起她的食指,放入了唇中,在后者那震惊的注视下,直接使劲的咬了一口。
“啊!”
慕容卿吃痛,忍不住的叫出声来。
“殿下,你怎么了?”突然咬她做什么,好疼的。
夏侯奕却是根本就不去管她,只是再度拉起她另外一根手指,再度塞入唇中,狠狠的咬了一口。
“殿下!”慕容卿惊叫,忙忍不住的将手往回缩。“殿下,你到底是怎么了?”
也不像是喝醉了,可是,他的表情,又不像是在生气。
慕容卿搞不懂了,既然不是喝醉,又不是在生气,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别告诉她是为了调动气氛,这根本就不是夏侯奕会做的事情。
终于,当夏侯奕将她的五根手指一根根的咬了一遍后,他终于舍得放下她的手。
慕容卿忙缩回手,轻轻的抖了抖,不解的道:“殿下你到底是怎么了,如果有什么不高兴,说出来,我们一起商量商量好吗?”
夏侯奕的眸子却是突然之间幽暗了下来,他直接搂住慕容卿,将她死死的扣在自己怀中。
慕容卿觉着不对,便开始挣扎,而夏侯奕却是不给她一点几乎,死死的扣着她,随后垂头,往她的肩头,狠狠的咬住。
“嗯!”慕容卿挣扎,好痛。
眼眶开始泛红,慕容卿使劲的挥着拳头去砸他的胸口。“殿下,你做什么?”
好一会儿后,夏侯奕才放开她。
他用自己的右手食指沿着自己刚刚在慕容卿肩头留下来的咬痕轻轻的画着圈儿。“痛吗?”
慕容卿一脸委屈的点头,“好痛,好痛。”
为什么要这样?她做错了什么?
“我不舍得让你痛。”夏侯奕道。
“哼!”慕容卿哼着又是一拳砸过去,“你说不舍得,可你刚刚咬的时候很开心。”
“我心痛。”夏侯奕又道。“痛在你身,伤在我心。”
慕容卿一记白眼甩过去,“我不信。”分明就是故意要来欺负她。
这次实在是过分了,什么嘛,怎么可以这样。
夏侯奕继续轻轻的抚摸着慕容卿的肩头,“我只是想要让你明白,以后如果再敢做伤害自己的事情,绝对会比这个更痛。”
“什么?”慕容卿不解的往后挪了挪,万分不解。心里也有些不安,什么会比这个更痛,那,那以后会怎么做?
夏侯奕的食指沿着她的肩头伤口一划而下,直接就落在了她的胸口处,“再没有什么是比心痛更难让人痛的了。”
慕容卿不解,“殿下,你到底怎么了?”
“身上的伤口,不管再怎么大,都会有好转的一天。可是心痛,有可能会一辈子都无法好转。”
慕容卿猛然揪起了心,一种不安的感觉在心里扩大。“殿下,你……”
“目哩已经将事情真相告诉我了。”
慕容卿忙垂了头,不敢去看夏侯奕的表情。
糟了,她不是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目哩,不能将这件事告诉夏侯奕吗,为什么他到底说了出来。
这不是故意欺负她嘛。
怎么办,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
夏侯奕显见是很生气,如果自己不做点什么事情去哄哄他,他会做出什么……慕容卿不敢往下想了。
“殿下,那个时候……”
“不要说了。”夏侯奕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的唇。“不会再有下一次,如果你以后再敢做出这种不要命的事情,我会马上跟随你去。”
慕容卿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道:“殿下,你说什么?”
“生死与共……”夏侯奕不再多言,只是将心中的万千情绪尽数化作了一个吻,借此倾泻而出。
火热的气息在逐渐的高涨,两人从外面转战到了里面,彼此的情绪都很激动,都很想要借助什么来化解。
一番大战,竟然直到天明才算完结。
两个人疲累至极的昏睡过去,相拥而眠。
第二日,两人直到下半响才起身,吃了东西,彼此的心情都和缓了过来。
慕容卿对夏侯奕做出了保证,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好,都不会再这样轻易冒险了。
夏侯奕表面上好似已经原谅了慕容卿,但实际上,这件事依然被他牢牢的记在心中,想要忘记,只怕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当天晚上,夏侯奕跟目哩他们一起吃饭,席间,三人都在努力的去想解决的办法。
但很可惜,杀到水之国去抓梅子,成功几率太低了。
三人一直聊到三更,这才各自回去休息。
因为昨天的一场大战,夏侯奕跟慕容卿两个人都有些疲惫,所以,他们今天晚上什么都没做,只是静静的拥着对方入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梦中的慕容卿突然就觉察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她猛然睁开眼睛,看向了身侧的夏侯奕。
“殿下……”她惊喊了一声。
他的体温在逐渐的升高,现在,触手竟然有些滚烫的感觉了。
慕容卿大惊,她忙起身,披上了衣服后喊道:“阮宁,你快去将目哩跟戈黔两人请过来,殿下出事了。”
“是,皇子妃。”阮宁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虽然表面上听着还很平静,但是,熟悉他的慕容卿还是从中听到了一些紧张与不安。
很快,目哩跟戈黔两人便一道赶过来。
此时,慕容卿早就已经穿好了衣服。
“你们快点过来看看殿下,他的情况有些不太对劲。”
“卿儿,别紧张。”目哩安慰了一声,快步上前,认真的去查探夏侯奕的情况。
而戈黔也是快步上前,扣住了夏侯奕的脉门,仔细的感受着。
“好奇怪,脉象很急。”戈黔道。
“咒术开始发作了。”目哩道。
慕容卿心一沉,“这是怎么回事?”之前目哩刚来的时候曾经说过,夏侯奕的情况已经完全稳定,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又变成这个样子。
戈黔缩回手,既然是咒术的问题,那就不在他的应付范围之内了。
不过,他还是很忧心的问道:“目哩,还有办法吗?”
他之前也曾经问过目哩,夏侯奕的情况有没有确定的办法。但当时目哩说,自己并没有完全的把握。
这两天,目哩一直都待在自己的帐篷里,冥思苦想着解决的办法。
可现在来看,只怕他也还是没能够想到什么更好的办法。
如此可就麻烦大了。
如果是之前夏侯奕的情况还算稳定,那么,他们倒是还有时间让目哩继续去想办法。
只是,现在夏侯奕的情况突然恶化,他们还有时间这样继续等下去吗?
“我会尽量想办法。”目哩道。
慕容卿上前,在床边坐下,她握住了夏侯奕的手,轻声道:“目哩,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