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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的金丝眼眶,陪同着李固爷爷和程伯坚警司有一搭没一搭的品头论足起来。
我傻乎乎的看着瞬间化身文人墨客的三只“妖狐”,是个有思考能力的人都明白,如此历史性的大事件根本不可能因为一件艺术品而改弦易张。但是不管过程有多么的艰涩,其结果都是年轻的爸爸以一件竹制的艺术品,换得中国大陆改革开放的第一家海外投资商的全力支持,这将是不容忽略的商政佳话。说不定几百上千年以后,那也是能写进历史课本中浓墨重彩的一笔。
“咦,熙卿,这是要去哪里?”就在我憧憬着成为伟大历史转折的见证人时,李熙卿抱着我,扭身向门外绿油油的草坪走去。趴在李熙卿的肩头,快速瞄了一眼新晋的三位“文人骚客”,满嘴跑马的溢美之词让我心底发虚。
“去外面晒晒太阳,客厅里空气混浊,对宝宝的伤口痊愈不利。”李熙卿的一句指桑骂槐让夸夸其谈的三只狐狸顿时觉得脸面挂不住。他们三,哪一个不是在各自领域呼风唤雨的人物,可面对李熙卿的“毒舌”,也只能讪讪的选择三缄其口。
“谢谢宝宝对我家程煜的照顾。”就在李熙卿一只脚刚要迈出客厅大门时,程伯坚警司突然扭头对着我说了一句感谢的话。我愣愣的看着眼前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刚毅的国字脸上能找到和程煜一样的高傲与自尊,能让这样的人当面诚恳的说一声谢谢,那之前的付出没有白费。
而程煜同样震惊作为九龙区华人总警司的父亲,能够放□段,对一个只有六岁的孩童极尽真诚的说一句谢谢。所以程煜感动了,眼眶红了,讷讷的低下高贵的头颅,这一刻我想程煜一定彻底原谅程伯坚警司在感情上对他的缺失,毕竟一气之下能为儿子杀人泄愤的父亲又有几个。比起陈官,程煜你幸运得太多。
吉吉一家
“程煜你很幸运,你的爸爸是个好父亲。”我乐呵呵的看着程伯坚警司伸出手掌,在程煜低垂的毛茸茸的脑袋上僵硬的扑腾着。而程煜憋红着小脸,愣是没敢抬头。
同样骄傲,同样不善表达的父子二人让我想起小河村的那一对:霸道专政的父亲,温柔却同样倔强的儿子,要是中间没有我这个高效润滑剂外加高压灭火器,那后果真不敢想象。不知道我不在家的这几个月,爷爷是不是一看到爸爸“不务正业”就吹胡子瞪眼睛呢?
“想家了?”宽阔的草坪上铺着一块四四方方的毛毯,李熙卿将我轻轻放在毯子上。西沉的阳光让草坪与远处的屋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春风拂面带着花儿的芬芳,令人陶醉。轻轻抚平李熙卿的手掌,漫无目的描绘掌心细细的纹路,淡淡的呢喃,“有点。”有点想家了,可这心口泛滥的酸涩中何尝没有离别的愁绪。
“三年后,我修完硕士学位就去大陆找你。”没有山盟海誓,没有情意绵绵,但是只要李熙卿承诺过的,我相信他一定不会食言。感动过后,心中离别的酸涩渐渐湮没在男人争强好胜的自我厌恶里。今年李熙卿才大一,三年后他已经是一位二十二岁,拥有港大研究生硕士学位的高知识分子。
反观自己,难道三年后即将满十岁的我还要在小河村那几间穿风透雨的茅草房里苦苦煎熬小学生涯吗?!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能如此稀里糊涂的蹉跎岁月,小河村小学是绝对不能上的,帮助年轻爸爸发家致富的理想是不能改变的。
“咦,好痒~~~”就在我暗暗思考如何因地制宜发家致富盖小洋楼的时候,感觉手背一阵湿哒哒的麻痒,低头一看,嗬!一只黑白相间的小小狗正欢快的摇着尾巴,不时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弄我的手背,身体里发出“呜呜”的撒娇讨好声。
“它长得太喜庆了。”伸手叉住小小狗的两只前肢,将它整个的提溜起来才发现这狗狗长得很有特色。两只水汪汪湿漉漉的无辜大眼睛居然一个是白毛眼眶,一个是黑毛眼眶,背部的长毛雪白光滑,尾巴和腹部愣是不参一丝杂质的黑毛。就冲这“天生异禀”的长相,让人不喜欢都难。
“它叫吉三郎。”李熙卿伸出修长的手指戳着小小狗的黑眼眶,绝对不会超过俩个月的小小狗似乎很畏惧李熙卿。被戳得发出“呜呜”的悲鸣,原本摇得欢快的尾巴颤巍巍的夹在双腿之间的屁股沟里,蹦跶的双腿一动不敢动的直挺挺的伸着,唯一有神的两只黑溜溜的眼睛水汪汪的瞧着我。
哇喔~~~,太可爱了!激动的将小小狗搂在怀中上下其手,不管是狗耳朵、狗头还是狗肚子全都被我狠狠的蹂躏了个便。柔软温暖的触感让我越揉搓越欲罢不能,特别是对上小小狗可怜兮兮的眼神,心中“虐待”的恶劣因子反而更炙。
于是新一轮的翻炒揉捏让小小狗发出“呜呜”的“抽泣”声,如果狗会抽泣的话,一时间白色黑色的狗毛到处飞扬。难怪李熙卿没事喜欢捏我肚子,扑棱我脑袋,原来这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和手底下的触感才是是诱人犯罪的根源。
“汪汪~~~,呜呜~~~”就在我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从旁边的一栋“欧式城堡”的狗棚里钻出一只通体雪白的英格兰牧羊犬。成年的牧羊犬体型硕大,尖利的犬牙极具攻击力。也许是听到小小狗呜呜的悲鸣,作为母亲的牧羊犬恼羞成怒的“汪汪”狂叫着,以奇快的速度窜出狗舍。
可是一对上李熙卿那双犀利的眼睛,牧羊犬立马激动得头跟尾巴一齐摇摆,迈着轻快的步伐讨好的蹭到李熙卿裤脚管旁,发出“呜呜”撒欢声,然后一个劲的用脖颈厮磨着李熙卿的裤脚管。直愣愣的看着身旁这只身量足有一米二的壮狗,半眯着眼睛一副沉醉的色迷迷样,额头上挂下一排的冷汗:这是大色狗,见到男色连儿子都不顾了。
“她是吉吉,是一只纯种的英格兰牧羊犬。”李熙卿奖励似地拍了拍吉吉母狗的脑袋,吉吉“呜呜”的坐到了李熙卿的身旁,那一副垂目颔首的“娇羞”样,简直当自己是登堂入室的女主人,当然如果狗狗会“娇羞”的话。
“这——这也是吉吉的娃娃?!”吉吉蹲□子我才发现它身后还跟着两只小小狗,一只和吉吉一样通体雪白,毛绒绒的像只可爱的玩具狗。可另外一只却通体黑灰,个头也比另外两只大一圈,虎头虎脑,全身的短毛非常的密集,让它看起来非常的强壮,特别是那双小眼睛充满着警惕与野性。如果说吉吉是一条非常聪明的猎犬,那这小小狗一定是只狼,所以我怀疑吉吉的相好的是不是一只野狼呢?
“它叫吉大郎,他们的父亲是一头黑色的狮头獒。”李熙卿一句话让我伸出想摸摸这只小兽一样的狗娃娃的手又收了回来,传说纯种的狮头獒能生撕草原雄狮,那股子野性与凶残是真正的凶兽生来就具备的。
“那它一定叫吉次郎了?”左手抱着活泼好动的三郎,右手轻轻抚摸有些胆怯怕生的次郎。看着小东西蜷缩成一团小毛球瑟瑟发抖的样子,心里蹂躏它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但是感觉吉大郎护犊子一样站在一旁看护着“弟弟”,我只能狠狠的将泛起的恶劣想法给压了下去。
“次郎怯生胆小,差一点被狮头獒咬死。”李熙卿的一句话让我莫名的生出几分怜惜,轻轻将吉次郎放在腿上,小心翼翼的梳理着毛发。似乎感觉到我的友善,次郎瞪着一双清澈的水汪汪大眼睛瞧着我,然后亲昵的向我怀里拱了拱。
吉三郎是小幺,像人类一样,小幺总是最活泼、最调皮也是最叛逆的一只,就像我家葛援朝小叔叔一样,是一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倔毛驴。这小东西刚刚被我蹂躏还一副不乐意的可怜相,这伙儿看我疼它二哥,它嫉妒了。自己爬到我腿上,挤啊挤的将可怜兮兮的次郎给挤了下去,自己得意洋洋的盘踞在我胸口,还不忘讨好的舔了舔我的手背。
“怪让人心疼的。”挤落在地的吉次郎圆溜溜的眼睛居然雾气朦胧起来,还一副“全世界都抛弃我”可怜巴巴的蜷缩起身子玩起了自闭。害得我一向吃软不吃硬的小心肝一阵阵的抽疼,赶忙把这个有自闭倾向的小狗狗拎到怀中好一番安抚,于是我的胸口再一次成为了斗兽场。李熙卿不耐的揉了揉被狗毛骚扰的鼻子,修长的手指戳了戳吉三郎毛茸茸的脑袋瓜子,这两只抢地盘的小狗才算安静下来。
不敢对吉大郎有任何非分之想,主要是这狗娃娃身上遗传了更多獒的野性。可没想到这只通人性的小狗居然主动走到我跟前,侧着脖子轻轻蹭了蹭我的裤脚管。脖颈下三寸是野性未泯哺乳类动物的禁区,这块地方要是未经主人允许被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