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哇!叫你滴血立誓而已,不是要你自残啊!”秦炡气恼地骂着,顶多划个手指好了啊!忙吩咐东林找些止血药来。
“下手重了……真是不好意思啊,可惜了我的新衣服。”苏南颇是惋惜地说道:“希望能洗干净。”
抬头看看大家一脸的呆相,知道他们是感受不到自己的幽默感,叹了口气,对秦炡说道:“反正滴血立誓嘛,自然是滴得多些好,滴得越多越真诚。陛下,我苏南即使不能马上证明能用生命来守护你,只少证明了能用一条手臂来守护你,这就当是头款。至于这条命,陛下爱什么时候拿走便拿去,也不需要立誓这些无聊的把戏了。”
[正文:第15章 结约]
音乐://。163888。/sing/music/1725401。html
“笨蛋!你就不知道痛吗?”某狮子气恼地骂着。
“痛啊,痛啊。”某人应景地答了一句:“唉,痛死我了。”那语气真是好敷衍。
荧天狠瞪了一眼那个没分寸到了极点的人。由于某人滴个血就差点废了左臂,穆万念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便允了她留在王的身边。而秦炡震惊之余,放弃了宫外游玩的计划,想要回头将宫中御医全招了来给苏南疗伤,却给她推拒了。苏南随手给自己包扎了一下,果真也就没有再流血。
“你还说要陪他继续出去疯,真是……幸好秦炡那小鬼还有点良心,让你回来休养一下,不然你还真要像个血人似的陪他去逛花街柳巷啊?”荧天举着一双爪子,帮她拆下染血的绷带,越发觉得自己像个老妈子般烦人:“这秦炡也是,我看他平常在宫中规矩得很,身边连个婢女都没有,没想到专爱逛妓院。去妓院找姑娘也罢了,他去看书……你说,好端端一个男人去妓院就看书,那像样吗?”
苏南努努嘴,笑道:“那也是因为这些书在别处看不到啊。”
“对啊,春宫图和淫书,也许真是妓院里头最最精彩了……呃……”
绷带都已拆下,露出伤口,荧天倒吸一口凉气,一时慌了手脚。苏南笑了笑,用微湿的布随便拭擦了一伤口,便用右手接过它爪子上的伤药往自己伤口上倒,边道:“小猫儿,难道你没听说过吗?太玄国是一个非常封闭的国家,官方并不允许其他国家的书籍等流入。但是民间还是有些外来的书籍和物品流入,而这些东西最常窝赃在妓院里。那天我瞥了一眼那小子的书,都是些天文地理游志,甚至有些类似《天工开物》等的百科全书,我想他多半是年少好奇吧。”
“……那又怎么样,”荧天小心地帮她上着新的绷带,边说着话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总之这小子我看不顺眼,不理朝政又不好好学习,我看迟早都要从王位上狠狠地摔下来。”
“自是不可能。”苏南语气轻松地答着,荧天却没在用心听。绷带包好在她手臂上了,现在它一双拙爪子正困难地打着最后的结子,弄得满头是汗。苏南拍了拍荧天,示意自己来,粉润的薄唇将绷带一头咬在嘴中,右手一绑,利落地完成了包扎工作。
“大功告成!”荧天瘫软在一边,跟着她的这些天,它哪天不是在担惊受怕的,“算我拜托你,苏南,你可别再乱来了,我的心脏负荷不起啊……”
苏南不答,反倒注视了它良久,久到它开始有点不知为何地恼羞成怒,方才说道:“小猫儿,咱们来结个约吧。”
“结、结……结约?”荧天下巴马上掉地上。
“怎么?不愿意啊?”努努嘴,苏南无所谓地摊摊手:“那我不勉强。”
“结!当然结!马上结!”荧天反应过来,头点得快要掉了下来。神兽与主人结了约,才真的有了彼此的联系,它也就可以凭着苏南的召唤与解封得回自己的力量啦!难得她忽然兴起,这样的大好机会怎么可能错过!!
苏南看它那紧张的样子,懒懒笑道:“那便好,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娘自小就抛下它,以致它只听说过结约这回事,却不知具体怎么进行,相信定必是一番天雷地火,惊天动地的情景吧……但至于要准备什么,它是真的不知道啊!
苏南努努嘴,道:“算了,这样就行了。我要开始了……”
话音刚落,苏南闭上双眼,额上粉色泪痣忽地殷红炽烈,烈火般的光芒四溢,红光包围了他们俩。荧天只觉一股暖流在胸中流动着,忽地想起多年前躺在母亲金色羽翼中的感觉。
苏南缓缓地睁开双眼,声音飘缈而梦幻:“小猫儿……呃,你的名字是什么?”
“……”
良久,荧天咬牙切齿地说道:“荧……天……”
“哦,荧天,”沉思状:“还是小猫儿来得亲切些。”
“……”荧天倒,拼着最后的力气咬牙恨道:“结……约……”
“好。”苏南爽快地拍手:“我苏南现在跟神兽荧天结约。”说罢右手握拳,敲在荧天的额角上,大喝一声:“结了!”
火光顿时消失,四周奇异的现象仿佛从未出现过。
“结……了……?”它的天雷地火,它的惊天动地呢?
“就是结了,你还想怎样啊?”苏南摆摆手,转身把背影留给它道:“今天好累啊,我先睡了。”
“……”
荧天摸着巨痛的额角,越想越郁闷——这算哪门子的结约啊啊啊——!!
++++++++++++
纷纷的雪花飞舞飘零,而此刻云都的闹市中正是热闹之时,茶肆酒楼,鳞次栉比,大街小巷,人流不息。
一个小小的饭馆位处僻静处,本并不起眼,但夜里干粗活的汉子常聚于此用饭喝酒,倒比那些酒楼来得热闹。
这些汉子爽直,畅饮干杯好不痛快,划拳、叫骂滔滔不绝,久时便有爽朗的大笑声响起,只是那酒臭味汗臭味混合一起,富贵人家见着必作状掩鼻而去。
“小二!老子的饭怎么还没上啊!不想活了是吧!”
一个声音响起,吵闹的饭馆刹忽地静了一下。这等粗鲁的言语在这饭馆中自是常事,但这种清脆伶俐的童音在这里可就少见。众人好奇回头,只见一个不过十一、二岁的小小少年,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一张俊秀的小脸正气恼地鼓着,不觉都哈哈大笑出声,罢了又各自吃饭喝酒去了。
“怎么跑了个娃儿进来?”旁桌的半醉的胡须汉子本是独饮,看着他好玩,便拿着酒壶移了过来,戏谑道。
“我不是娃儿。”小小少年越发黑脸,“我只是长着娃娃脸,其实也跟大哥一样也是出来养家糊口的。”
胡须大汉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遍,又想大笑,但看到他气恼的小脸上一抹倔强之色,便道:“好了好了,小兄弟,这世道……像你这般年幼就要出来养家糊口的也不是没有。”
小二正在这时上饭,一个木桶里装满了香软的白饭,旁边是一盘热腾腾的肉酱。小小少年为自己盛了碗饭,淋上香气四溢的肉酱,脸色才稍舒。狼吞虎咽了好一阵子,口齿尚算清晰地问着:“这位大哥意思是说世道不好吗?小弟看来,云都热闹繁盛得很,民众们整天沉迷享乐,花街酒楼赌馆处处皆是,怎么算得上世道不好呢?”
胡须汉子听他言语,微怔,带着酒气徐眼低语道:“娃儿,你年纪小,不知道这云都是看来的风光啊……花街酒楼赌馆,哼,哪是给平民享乐的?尽是些达官贵人的去处。”
小小少年顿了顿,这个他早已经发现了,也就是知道那些地方说话多有顾忌,很多事实都打听不着,他才化身来了这地方啊……又扒进两口肉酱饭,道:“当真如此糟糕?”
“在云都,在太玄,除了官人贵人以外的都是贱民,跟畜牲无异。”酒壶一摆,似有些气恼,又略皱眉道:“若是在前些年,有……将士为国征战,我国不受欺凌,日子还好过些。现下我国与白策国、白离国有盟约不受侵扰,但朝廷便变本加厉地重文轻武。文人官人只懂纸上谈兵,只会贪图享乐,争名逐利,我看三年一过,白策、白离便开始按耐不住向我国出兵。我倒想看看那时候,文官们怎么再靠着口舌保家卫国。”
“白策和白离国?不是当今大陆上最强大的两个国家吗?这些年两国不断扩张,怎么肯与我国结盟?”
胡须汉子已有七分醉意,又提起酒壶继续喝了起来,忽地大笑起来,那笑声中藏着太多小小少年不懂得的悲凉怨愤,看得他呆愣当场。良久,胡须汉子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