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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依旧笑,笑的人事不知,“小黑,你其实更适合冷酷,温柔和你搭不上边,深情更不适合你这张脸,小黑,你这个样子,实在让我觉得好笑的不行!”的确好笑,她笑的眼角都湿润了,很多很多年以前,他也是说过这么一句话的,不过那时的她不是在笑,而是在哭。
转过走廊在随从还没有跟上来的时候,他微微仰头,眯眼望着刺眼的阳光,金芒令他昏眩,有那么一刹那他以为自己是站在那个小院里,正目光冷冷的望着她!
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他突然就惊醒,大步朝外走去。
无双,如果这是一场救赎,那就让我倾尽所有!
~~~
婚期是经过祭司占卜定的,在下月月初。
无双的时间很紧张,她正在着手卖嫁妆,是了,没听错,她在卖嫁妆。
她的一举一动哪里能瞒得过小黑,上午刚卖了几件嫁妆,下午小黑就一脸酷酷的杀上了门来,哦,不是杀,是踏……
“无双!”小黑推开门,一屋子亮灿灿的金子闪瞎了他的眼,于是到嘴的话就被噎住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无双从金砖搭成的床上抬头,朝小黑笑的合不拢嘴。
‘文}“你把嫁妆都换了这些金子?”虽然已经得知了这个消息,小黑还是有些不太相信的再次问无双本人。
‘人}“是啊!”无双若无其事的回答。
‘书}“那你出嫁那日,拿什么做嫁妆?”小黑走到无双身边,拿起一块金砖,马上就被无双抢了过去。
‘屋}“不许碰我的金子!”无双将金砖放回原来的位置,“我才不会带着嫁妆嫁给你,这些都是我的,我不会给你!”
这意思就是,你要我的人可以,你要我的嫁妆,没门!
小黑哭笑不得,“嫁妆就是你的,只是出嫁的时候要把你的嫁妆抬到你夫家去!不然你去了夫家不带你的嫁妆,岂不是等于白丢?”
“这倒也是!”无双点头,一脸的恍悟,“到时候我把我的金子抬上就行,其它的东西我不要,你要是要,你就抬上吧!”
“好,那到时候我就派人来抬了!”
/因为时间关系,元康皇帝送来的第二批嫁妆里面也有二十多个美人胚子,还有八个调/教过的清秀宫女,无双特意找过,这些人里没有初一她们,那一船人除了她或许再无生还者,那几个宫女顶了初一她们的名字。
出嫁那日,送嫁的人肯定是大晸人,小黑这样说,就是要把大晸的送嫁之人排斥在外!
“随便你!”无双躺在金砖上,乐滋滋的眯眼,“这床真是爽啊,我都不想下地了,小黑,你慢走啊,我不送!”
小黑没慢走,小黑躺在了无双原先的床上,“无双,我眯一会,你一炷香后唤我!”
“屁,哪里有香?我总不能去庙上取了香来给你计时!”无双嘟囔,翻了身背朝小黑,才不理会小黑的话,她要睡觉,她要做她的春秋大梦去。
一炷香之后,醒来的不是无双,是小黑,将无双抱起放在床上,严严实实的替无双盖好被子,小黑的手从无双的脸上落下,缓缓的移动到了无双的肚腹位置,良久良久,才起身离开,门吱呀的一声,就像是催人惊醒的钟响,熟睡的无双悠忽睁眼,望着已然紧闭的门,几许凌然,几许冷漠!
“无双,你想要什么款式的凤冠霞衣?”
“金子多的!”
“无双,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金子!”
“除了金子呢?”
“金丝,金砖都可以!”
……W4ew。
一大堆的大秦官员上门,要拜见这位明天即将要成为大秦一品夫人的大晸公主。
“还一个一个的递帖子,都一起来了,干嘛不一起递,放他们都进来吧!”无双正和桌子上的红红在玩闹,挥挥手说道。
婆的间头。“公主,是否更衣焚香!”初一上前问道。
“好!”
于是官员门在花厅里等了有一刻钟才听得侍女传唤他们去公主接见的地方,在院子里绕了许多弯路后终于到了燕山公主接见的花厅。
一进屋,便是一阵淡淡的熏香味,味道虽然淡,肃气却重,男人们的鼻子并不灵敏,闻不出这香里的异样,只是觉得珠帘后的人影让他们不敢亵渎怠慢。
“赐坐!”珠帘旁的女官初一一声轻喝,婀娜的侍女们抱着坐榻袅袅而入。
当下便有官员们不满了,只是一个冒牌的公主而已,摆什么架子,不过情绪终究不敢摆在面上,也只是在心里嘀咕嘀咕!
“不知众客访见我家公主,可是有事?大秦的皇家礼仪记载里并无女子被封为一品夫人之前,官员们需来拜访请见,公主说毕竟男女有差,若是无事,还请诸位即刻离席,公主为大家备了一些大晸的特产,可带回品玩。”依旧是站在珠帘处的女官初一在说话,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一行都端庄不失大气。
众人的视线装作不经意间从女官的身上扫到那闪烁着明亮光芒的珍珠珠帘上面。
珠帘后面依稀有女子妙曼的身影晃动,再细看,又似只是一个端庄的坐影,众人心中疑惑,却不敢一直盯着那珠帘看,只偷偷的扫视一眼便立时底下了头。
“不敢!”坐在最前面塌坐上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起身,“我等此番前来的确有些冒昧,只是如今俞京街巷中关于燕山公主的流言肆意,但凡是小儿,都能够口口传唱燕山公主之事迹,事关我大秦国的尊严,不得不前来向燕山公主求教!”老者说话不卑不亢,倒是有一番气势。
他的话一出,众人亦是一阵附和之声。
等得众人附和完毕,厅内恢复安静之后,女官初一方才颔首,问刚刚的老者,“不知贵客如何称呼,职从何属?”
“老夫乃大秦的中书侍郎,姓范,名赫!”
女官入帘,珠帘随着她的身影而摇摆晃动,众人于是又抬头,帘后影影绰绰,依旧看不真切。
一会,女官初一方出来,站在刚刚站立的地方,双手手心朝里,拇指交叉负在前,“范侍郎,公主说,既是流言,便不必求教,古有南桔北积,今有晋无双秦妖祸,一切,不过是看人看心!”
无双公主在晋国是乃是全国崇拜的神明,然而到了秦国,无双公主便是顶着妖祸作乱的骂名!所以说,不是人的问题,而是发散那些流言的人心问题。
“据查证燕山公主本是元康皇帝府中的一个妾,因着晸国官员说燕山公主乃是一等一的祸水,元康皇帝亦觉得如此,方有祸水东引这个词!尔等晸国都已承认燕山公主为祸水,可见这流言,并不是凭空而出晸国如此作为,是欺我大秦无能不成?”塌坐挨次最末端的一个书生男子起身将话语赤/裸挑开。
“据说,永乐皇帝是大秦有史以来最是贤明的君王,不知众客可觉如此!”女官初一不答反问。
“自是!”
“陛下乃举世罕见的能人,岂两字贤明可道尽!”
“是以,贵国陛下都不曾表示,众客是何能耐,是何居心,凌驾于贵国陛下之上,先陛下言而言?众客之态,让燕山公主不敢苟同!公主乏累,众客请离席!”
大秦官员们瞪圆了眼睛,大秦官员们雄纠纠气昂昂的进了燕山公主下榻的府邸,却是灰溜溜心颤颤的出的府门,心里都在忐忑着,今日女官的话,可不能传在言官的耳朵里去,若不然扣一顶心怀不轨大帽,这一生完了倒是其次,就怕自己一大家子都完掉。
联名上书被陛下驳回,一起去燕山公主面前去质问,人没见到,音没听到,竟被夹着尾巴赶了出来,不过虽然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重创,众官员依旧是不甘心,打算将这个连大晸都不敢容纳的祸水赶回大晸去。
于是,连夜奔波,官员们前去俞京城外寻求外援。
等得众人走后,无双才从里间出来,对一直坐在珠帘后的初五捂嘴轻笑,“你们这一唱一和,真真是连我这个燕山公主都有些心慌慌也!”
“公主莫要取笑了,奴婢的腿都在打颤颤呢!”初一掀帘进来,朝无双福了福身说道。
“公主这样说,可真是让奴婢们忐忑!”初五亦是慌忙下榻,朝无双福礼。
“得了得了!”无双摆手,“你们几个,总是这般时刻行礼,我都需要弯着腰能能看到你们,快起来吧,与我一起去后院儿数金子去!”
啊?
啊!
那金子公主自个儿就已经数了不下百遍,她们八个人,亦是每人数了足足有几百遍了……
那金子的颜色,几乎快把她们的眼睛都快闪瞎掉了
不过和无双一同嗜好金银财的初六可不与大家一样的想法,“好啊好啊!奴婢就想沾公主的光,刚好借点财气!”
相处的时间久了,这八个婢子就不像一开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