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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有关,自然是有关的,”十阿哥笑着说道,“这些日子住在你们府里,是为了那个烦人精,要住到你们的庄子里,还是为了那个烦人精。”
“烦人精?”兰静知道十阿哥这话应该指的是十福晋,但却有些奇怪他的用语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激烈。
“他指的是十嫂。”十三阿哥向兰静说明道。
“我知道十哥是在说十嫂,”兰静点了点头,“只是在奇怪他为什么会这么称呼十嫂。”
“我这么称呼她有什么不对,”十阿哥很理所当然的说道,“就她的所作所为,我这样叫她还是轻的呢。”
就是轻了才奇怪呢?之前跟四福晋说话时,兰静还没有多想,现在见了十阿哥这样一副云淡风轻、很是无所谓的样子,她就觉得这事儿里有些不对劲儿了。想想也是,若是按照十阿哥以前的行事风格,自己的老婆敢如此挑战他的威严,只怕是早就闹起来了,怎么可能会避出府来,要避也是十福晋避出去。
“十嫂她,”兰静斟酌了一下说道,“大概只是性子比较直吧。”
“她那不是直,”十阿哥冷哼一声说道,“她那是傻,是蠢,是笨。”
虽然兰静也觉得十福晋够笨的,但她一个当弟妹的,在私下里说说也就罢了,当着十阿哥的面儿,即使是他先开口的,也是不好去附和的,想了想之后,提出个建议,“或者,我找机会去跟十嫂谈谈?”
“千万别去,”十阿哥忙出声制止道,“上回四嫂去,我是事先不知道,否则也肯定会去拦着的,就她那样的,你们越去谈,她就越发上来了,就按我说的来,你也告诉其他人,谁都不用去理她。”
“这怎么可能?”兰静摇了摇头,“她是你的福晋,除非是不见面,只要见着了,我们这些当弟妹当嫂子的,又怎么可能不理她?”
“她若是能时刻记着自己是我的福晋,”十阿哥又冷哼一声,“也就不会被人一挑唆就上套了。”
挑唆?上套?兰静听到这两个词,心中又是一动,怪道十阿哥和十福晋成亲也有些日子了,之前也没听说有什么不对的,却突然之间,就会把关系弄成这么僵了呢,原来这其中果然是有着因由。只是到底是谁挑唆的?又是为什么要挑唆?挑唆的十阿哥夫妻不合,对他或是他们又有什么好处?还有上套,上什么套?这个套是给十福晋设的,还是给十阿哥设的?还是给和十阿哥来往较为亲密的四阿哥和十三阿哥设的?
“好了,十哥,”十三阿哥插进话来说道,“你这一句一句的,就不能一次过的把话直接说明白了?看弄得我福晋这一头的雾水。”
“哈哈哈,”十阿哥笑了起来,“我是投其所好啊,她不是总喜欢给人惊喜吗?”
兰静一见十阿哥居然笑了,还不是苦笑,而是畅笑,自然是更加的摸不着头脑了,但有一件事她却是明白了,那就是十福晋做出一些不着调的事儿肯定是有的,但十阿哥对此却并不是很恼火,不,应该说,他是很恼火的,但却并不是自己以为的那种恼火。现在看他居然有心思在这儿逗趣,想必是心中已经想通了,也做出决定了。
“爷?”既然十阿哥已经想通了,兰静自然也用不着再小心翼翼的怕说错话了,于是摆出一副担心的样子,看了看十阿哥,然后又看向十三阿哥,“十哥他,不会是受刺激过了,脑子有些不大好使了吧?”
“弟妹少来损人,”十阿哥停住了笑声,不屑的说道,“就这些烂人,也配刺激到我?”
“这些?”兰静又抓到了一个敏感的词汇。
“好啦,”十三阿哥笑着把话接过来,“十哥你不说,那就由我来说吧,说完了咱们好用膳,”说到这儿,十三阿哥又想起了一件事,问着十阿哥道,“对了,我那些个好酒,你没都给喝光吧?”
“你以为呢?有我在这儿,怎么可能会剩的下?”十阿哥很是得意,说到后来居然还埋怨上了,“不过,你这酒也太少了,喝没多少日子就空了,害我还得再让人送来。”
“你还嫌少?”十三阿哥恨恨的瞪着十阿哥,“我才开府多少时候,能有这些已经不错了,那可都是好酒啊,让你这么牛嚼牡丹的喝了,真是白糟蹋了。”
“酒本来就是喝的,喝进肚子里就不糟蹋,”十阿哥依然笑得很得意,又提醒了十三阿哥一句,“对了,送酒来的帐,我可是挂在你府里的。”
“不管,”十三阿哥瞪了十阿哥一眼,“谁喝的找谁结去,我可不认那帐。”
“你不认也不行,”十阿哥嬉皮笑脸的说道,“那酒可是送到你府里来的。”
“没见过你这么无赖的。”十三阿哥虽然还是恨恨的说着,但很明显是已经认这个倒霉了。
“爷,”兰静见他们开玩笑也告一段落了,就插进话来说道,“今儿个十哥在咱们府中喝了酒,明儿个就有可能咱们到十哥的府上得了什么东西,这自家兄弟本来就是这么有来有往的,才显亲近嘛,好了,爷,不是说要告诉妾身,你和十哥到底在搞什么鬼吗?赶紧说啊,别让妾身总闷着。”
十三阿哥却没马上开口,而是先去看了看十阿哥,十阿哥很大方、很无所谓的挥了挥手,“说吧,说吧,我本来也没想瞒弟妹。”
等听十三阿哥说过之后,兰静才将之前的一鳞半爪连接了起来,这十福晋是外藩蒙古郡王的女儿,又是个自小就很受宠的,虽不能说予取予求吧,却也是少有要求不能达到的,就这么着一路顺风顺水的长大,也就养成了她较为张扬娇纵的性情,刚嫁给十阿哥的时候,还能记着阿玛的嘱咐,虽偶露英雌本色,多数时候却还是较为安分的。
而十阿哥呢,平白的娶了这么个身份高贵的女子,却并没有让他欢欣鼓舞,相反的,他却觉得很是气恼,因为他知道,大清现在不再需要一个蒙古皇后了,所以当皇阿玛将这个蒙古福晋指给自己的时候,也就意味着自己与大位无缘了。虽然说,十阿哥并没有想登上大位的意思,但他自己不想是一回事儿,被人剥夺掉资格则又是另一回事儿了,更何况这个蒙古福晋的性子与他也根本就不合。
虽然十福晋已经尽量试着收敛和安分了,但这种掩饰性情的事儿,她却并不太擅长,所以总是会时不时的流露出真实的自我,不是与十阿哥针锋相对,就是严厉训斥十阿哥其他的妾侍们,甚至动手打人的情况也是有的,就这样,一次偶然、两次偶然的流露来流露去,让本来心中就不太舒服的十阿哥更加的不高兴了,对十福晋刚开始就称不上热情的态度,自然也就渐淡了。
十阿哥与十福晋的关系淡了,相应的,对其他妾侍们也就多了些关注,而得他宠爱最多的,就是那个曲意婉转的郭络罗氏,于是十福晋也高兴不起来了,就更加时常的去找郭络罗氏的茬儿,只是手法却又并不十分的高明,每每都会让十阿哥知道,从而让他更加的不喜,两人的关系就此也就陷入了恶性循环之中。
如果只是这样也还则罢了,毕竟十福晋在惹恼了十阿哥之后,虽不是每次,但总也有几次会放下身段来试着服软,念着她已经是自己的福晋,又是离乡背井的来到京城,十阿哥虽然不喜欢,但也愿意给她相应的体面,只要她犯的错儿并不是太大,也就不多去计较。只是没想到,这种局面维持了一段时候之后,十福晋却变了,不是往好里变,而是变得更加的让人不能容忍了。
十福晋的变化,对她与十阿哥之间已经不太和睦的感情来说,绝对是一个雪上加霜,若说她以前的性情只是张扬些、娇纵些,那么改变之后的她,就变成了傲慢、跋扈,以及咄咄逼人和无理取闹了,她开始认为,自己是妯娌之中身份是最高的,所以十阿哥能娶到自己,是脸面上很有光的事儿,他本应该是象八阿哥宠爱八福晋那样的宠爱着自己的,以期得到自己身后蒙古人的好感和支持,而不是象现在这样,享受着自己带给他的荣耀,却又对自己置之不理,也就是自己度量大,不跟阿玛和兄长那边告状,否则他早知道挨过几回训,受过多少次罚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十福晋之前的安分和克制就全体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每次见到十阿哥,都是一副“你辜负了我、你对不起我”,外加“你得靠着我、你要来讨好我”的样子,言语间也是极其的不客气,就差说十阿哥是吃软饭的了,十阿哥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