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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言直点头,道:“这下,只怕宁宏真的必败无疑了。”
我点头,看着远方,狠狠道:“他绝无胜算。”
离言知道我对宁宏憎恨,便轻轻道:“我会很努力的。”
我点头,问道:“对了山院怎么样了?还有人守吗?”
离言点点头,道:“驻扎在边境山头的士兵在替我照看那里,真不知道三年不见,它变成什么样了,好想回去看看啊!”
我笑道:“山院又不是人,怎么会变呢?”
离言笑笑,重复着我的话,幽幽道:“是啊,又不是人,怎么会变呢?”
听他的语气,我知道,他也一定察觉出很多变化,他的,我的,或者别人的。
我没说话,任他在自己的世界中遨游,半晌,他突然说道:“你跟晴儿好久不见了,我明天叫她来看你?”
我说道:“是啊,好久不见了。但还是不要了,哥哥妹妹轮流来我这里,容易被人怀疑。”
离言点点头,便不再说话。
我看着他一脸疲惫的表情,道:“等事情一结束,你就跟晴儿离开回山院吧,我会经常去看你们的。”
离言看着我,重重地点头,道:“嗯,一定要经常来。”
我也重重地点头,然后问道:“张平他们有没有行动?”
离言说:“已经行动还几天了,我的人已经快达到了安在王宫围城。”
我点点头,知道希望就在眼前,决战之日就快到了。
次日,晚上,我跟卫然躺在床上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人声鼎沸,我跟卫然爬起来向窗外望去,发现东方的天空中一跳金龙忽闪忽现,不久便消失了。
金龙虽然不见,人们的激情却没有退却,甚至能听到有人说:“天降昭示,我们大王一定是九重真龙。”
卫然也眼中发亮,很快就穿好衣服,告诉我又事情要处理,便匆匆离去了。
我心中也激动万分,离言,真是多亏了你!
第十三章 大白
我的日子又平静了一段时间,卫然叫夏尚来帮我检查身体的时候夏尚说我好了很多。舌头也早已经全好了。
我很高兴,因为身体好代表有战斗力。
这年新年又是在宫中度过的,不过,这回我不是主人,只是个最次要的客人,在花园中欣赏漫天的烟花,我记得,这烟花的配制方式,还是我教给他们的。
不同的是,他们很聪明地改变了配方的分量,制造出我教给他们还多样式的烟花。在这喜庆的节日里,我也不自觉地被感染着,高兴着,可心里,却时时惦记着酒庄,惦记着霜儿,如果他们都在我身边,都在我身边,该有多好!
新年过去,大家很快又回到作战状态。
这天晚上,卫然高兴地来到我的房间,告诉我他的一名刺客暗地刺杀了住在安在王宫正在养伤的一名显赫将军,正跟我云里雾里的开开心心,可突然间我心里好痛,好像有什么很悲痛的事情发生了一样,就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永远失去了一样,比当初被邢风的抛弃的感觉还痛苦百倍。
这痛苦,自心中流露到了眉间。
卫然看出我的不适,温柔地轻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心却更痛了,眉头不禁锁得更紧了,卫然果断停止了动作,摸了摸我额头,很热,可在这种时候能代表什么呢?
卫然无奈,冲门外喊了声:“来人。”
星儿便带着两个侍女出现在屋离。
卫然立刻叫他们去打盆冷水来,并去把夏太医招来。
三人很快便去了。我本想叫卫然不要大题小做,却发现我痛得根本说不出一个字。卫然立刻靠上来,边爱抚地摸着我的额头,边轻声道:“没事的,等下太医就来了,别害怕,不会有事的。”
这声音,真的又镇定作用,我很快就安定下来。
不久,冷水便上来了,卫然亲自拧干浸在水中的手巾,轻轻搭放在我的额头,还紧张地看着我,我明显感觉到,卫然对我的感情,在一步步加深。不知为何,心中居然泛起一阵醋意,他竟然对另一个女人萌生了感情?!可再一想,不对啊,我是另一个女人么?我犯不着自己吃自己的醋吧!便不再纠结,安心地享受他的照顾。
再没等多久,夏太医就来了。
卫然扶着我,我靠在他身上,把手伸出了帘子外面。夏尚把着我的脉,不久,便得出结论:“大王,水姑娘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出现这种心痛的现象,可能与精神有关,大王和水姑娘今天还是早点歇息吧!”
这夏尚,说的什么话!怎么能说得这么直白,搞得我的脸往哪搁啊!我在心里把他自上而下骂了个遍,卫然却很淡定地回答道:“本王明白了,有劳夏太医了。”
夏尚谦恭的声音立刻传来:“老臣不敢,那老臣告退了,不打扰您和水姑娘的休息了。”
卫然“嗯”了一声,只听见夏尚收拾药箱的声音,很快,便听到一声关门的声音,屋子里便复安静下来。
卫然扶我躺下,道:“睡吧!”
我点点头,便歪头睡去。虽说夏尚说我是精神有问题,需要休息,但躺了良久我的心还是很痛,半天都睡不着,后来,也不知怎样的,就睡着了。
又过了几天,这种心痛的情况再也没发生过。起初卫然还觉得我是身体也有点问题,但看在我这些天一点事也没有,便相信了我是精神有问题,便不再每晚“例行公事”,给我很多自由睡眠的时间。
这天清晨,我正在小屋里眯着眼睛对窗户晒太阳,之所以晒太阳不出去晒是怕酒庄的人来找我我不在。
果然,我晒太阳的时候,一个人影照住了我,我睁大眼睛,发现竟是程林衣衫褴褛地出现在我面前。
解救霜儿的行动结束了?那霜儿呢,张平呢,李齐呢?
我立刻兴奋地站起来,道:“程林,怎么是你?”
程林看见我,双腿跪了下来,很快,便不停地抽泣起来。
我立刻有种不祥的预感,惊问道:“霜儿呢?她是不是已经回酒庄了?”
程林边用袖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擦着,边断断续续地说:“霜儿。。。。。。霜儿她。。。。。。霜儿她。。。。。。死了。”
我犹如听见一声晴天霹雳,愣在原地。霜儿死了,霜儿死了,哈哈,真好笑,霜儿死了,怎么可能?
可刚笑完,那晚心痛的感觉再次出现了,甚至比上次还痛。很快我额头,身上都渗出了汗珠,浑身乏力,几乎就快站不住。
程林立刻站起来,扶着我,把我带到床上后正要松手,我已把握住他的手,心情悲恸,声音却比自己想象的还冷酷,道:“霜儿怎么死的?”
程林看着我,刚哭过的脸一块白一块黑,听完我的问话,他又抽搐起来,道:“我们是在晚上行动的,那天运气特别不好,王宫的看守不知为何,比我们原来探查的严密了好几倍。我们偷偷来到秀颜宫的路上,还是被发现了,便杀了一阵,杀完了对方一队人,来到秀颜宫,那个宫女正在哄霜儿睡觉,张平摸摸身上,发现带的迷香竟然在刚才打斗的时候掉了,我跟李齐本来想直接击一把小刀过去杀了宫女,可张平坚决不同意,说不要轻害别人姓性命。
“我们笑他太迂腐,这是什么时候?还管得了那么多?可张平一再坚持,我们也没办法,只好冲进去胁迫宫女,没想到,那个宫女竟然宁愿死也打喊出声。我们只好迅速抱了霜儿离开。那宫女见我们不杀她,叫得更凶了,我真想回去杀了她,张平却说算了,快跑。可我们始终没跑赢,在离宫门不远处遭了他们百人包围。我们拼了很久,宫外的救兵才到,即便道了,也救不了霜儿跟张平。张平把霜儿系在胸前,他们看张平要护着霜儿,所以都攻击张平,甚至是霜儿,张平是为了保护霜儿,身中多刀,流血而死的,霜儿也,也被他们杀了,还有去支持的士兵的二十余人,全部丧命,只有我跟李齐,苟且逃了回来。”
说完,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无力地松开抓住程林的手,呆在了床上。
程林好像很不甘心,气氛地问道:“你说,当初我们如果杀了那个宫女,事情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还差几步,还差几步就逃出宫了啊!他为什么,他为什么那么执着于那个女人的性命!”
我听到此,再也忍不住地哭了出来,哽咽道:“是我,是我叫他不要杀人的。我。。。。。。我以为这个任务。。。。。。你们不难完成的。。。。。。我以为,我以为你们一定救得出霜儿的,才叫,才叫张平不要杀人。”
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那天张平到我这来,犹豫了很久说“一定努力做到,不轻易害人家信命”,他说“我一定会救回霜儿的,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