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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便走进屋内,我却愣在了原地,想:这话时什么意思,不喜欢跟我这样?他对我还是很特别吗?
正愣着,星儿突然轻轻推了我两下,我才发现卫然已经进了屋。
我忙赶了进去,卫然坐下后问道:“你刚才怎么了?”
我支吾着不知如何回答,星儿却替我答道:“回大王,姑娘刚才在喝药,可能是身子不太舒服,加上又见到大王,可能是受惊了。”
卫然笑笑,道:“受惊了吗?好像是啊!”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
卫然看了看不远处我没喝完的药,道:“还没喝完哪!快过来喝了吧,天冷,很快就会凉的。”
我点点头,便乖乖地走到桌边拿起药喝起来。
卫然在我喝药的时候问星儿:“这是什么药啊?太医的诊断如何?”
星儿答道:“回大王,着是益气补血的药,太医说姑娘舌头上的伤没什么大碍,按时喝药就会好的,只是姑娘身子太弱,影响了伤口的复原,所以要好好调理身子。”
他们说话的空当,我已经把药喝完,放下碗,蓦然发现卫然正盯着我看,原来我一直低着头,想尽量不去看他就以为他也不会看自己,现在才发现我不看他的直接后果就是因为药碗位置的关系,我跟他的距离十分近。
我心里像有小鹿乱撞,很紧张,卫然却平静地问道:“年纪轻轻的,身子怎么就不好呢?”
我极力压住自己激动地声音,假装平淡道:“不知道,肯能是最近很不顺心,加上父母又。。。。。。所以气急攻心,才。。。。。。”
卫然点点头,道:“你也别太难过了,好好安置好父母的墓吧!”
我惊讶道:“您答应让我出去?”
卫然笑了,道:“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本王是把你囚禁在这里吗?”
我也后悔自己这话问得太快,已经暴露了我想出去的心愿,可话已经说出来了,我只好讪讪地答道:“民女失礼了。”
卫然摇摇头,表示无妨。
星儿见此刻我们都没有说话,便问道:“大王准备在这里吃饭吗?”
卫然道:“当然,别愣着了,快上菜吧。”
星儿说了声“是”,便领了几个丫头一盘接一盘地把菜都端了上来,端完了还说道:“不知大王要来,没有多准备些菜和酒水。”
卫然拿起筷子,道:“没关系,菜不在多,好吃就好,这些都是本王喜欢吃的,你们做得很好。”
说完,又问我道:“你爱吃吗?”
我看着一桌也全是我爱吃的菜,道:“当然。”
卫然便要快吃,别愣着,说着,自己也大口吃起来,吃得很香。
我很久都没有见过卫然吃东西的模样了,看到他吃得多,心里也很高兴。不自觉也多吃了一点。虽然觉得不想现在跟他接触,却又觉得时间过得太快,很快我们便吃完了,上了点点心,卫然在我拿起一块绿豆糕的时候说:“你也爱吃这个啊!饭菜都很合你胃口吧!看来我的旨意没有下错。”说罢,又继续调笑了一下,道,“你应该感谢一下我吧!”
我突然惊觉,他故意布勒这么一个局,想试探我,还是在怀疑我。我不禁暗骂自己,警觉心真是降低了不少,在酒庄有个那么多得力助手,惬意地生活了快两年,脑子已经不好使了。
又骤然想到很久以前,他还没有成天不回寝宫的时候,有次他没有陪我吃中饭,晚上回来的时候带了很多“进口”绿豆糕讨好我,都让我扔到了地上,他就在一旁笑着看我发脾气,一直笑,也不说话。
我半天没有说话,星儿又轻轻掐了我一下提醒我了,我发现自己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问道:“大王每餐都要喝酒的吗?”
卫然点点头;道:“这习惯是从一年前开始的。酒都是大兴酒庄的。”
我假装惊叹地说道:“大兴酒庄我也听说过,听说老板很了不起,制作出来的酒很好喝,而且独一无二。”
卫然微微扬起头,看着我,眼神却又像看着虚无的远方,悠悠道:“是啊,是个了不起的人。”说完,又凝聚起眼神,看着我,好像要把我看穿的模样。
我心中一惊,他还是知道酒庄的主人是我吗?那我要不要建议他去酒庄买酒,再加上卫然刚刚允许我出去,也许我可以做点事情让张平他们知道我在这里,凭他们的本事,只要进了宫,就能找到我了,到时候,我们再商量对策。
一想到此,突然觉得心中一阵苦涩,这样的事情,居然不能对自己的丈夫,孩子的父亲说,却要辛辛苦苦地找来朋友求助。这,也许就是宁王想要的效果吧!但我不会让他得逞,至少,不能让卫然像我一样痛苦。
这时,门外走进来两个人,说找卫然有事,我也觉得还是放弃这个想法为好,省得他再生疑,便没有挽留,让他走了。
第八章 思量
话说卫然走后我彻夜难眠,不能让卫然知道我就是我,不能跟卫然提让酒庄运酒来的事,但他们的人,我肯定是要见的,我一定要在天亮之前想出一个办法,因为“爹娘”刚死,得到大王的批准埋葬“爹娘”,还拖着不行动就太惹人猜忌了。
可想来想去,想破了脑子我也没想到一个能通知他们的办法。而且我觉得,分开的那天张平一定伤得不轻,不然凭他曾经在“我”身边潜伏了那么久的本事,一定能跟到我的位置的。
想不出办法,人渐渐困乏下来,脑子不听使唤,又想到些跟目的关联不大的事情。通知他们,告诉我的境遇,跟直接告诉卫然有什么不同吗?现在我人在卫然身边,而宁王在千丈之远,我悄悄告诉卫然他也不知道啊!
但不行,他敢这么做,代表卫然身边一定有他安排的人,对了,上次说跟安在先生一起的不是还有一个吗?不对,肯定不止那个,那个是在某位大臣府上的人,不可能那么细致的知道卫然的动向,如果宁宏真有把握这么做,就说明卫然身边一定还有别的奸细,他那天没有完全告诉我。
但是我偷偷告诉他,然后我们表面上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然后来图谋我们的事呢?也不行,这个事情没有那么容易,要图谋,肯定要通信或者在一起商量,这个过程就很难保证不被那个神秘的间谍发现,这样,凭宁宏的性格,宝宝肯定是没了的,我不能拿宝宝做赌注。而且。。。。。。那个间谍,可能是男,也可能是女,可能就是星儿也说不定,她时刻在我身边,就更不能跟卫然说实话了。
唉!真烦!想到此,我不禁觉得脑子心里都打了无数个解不开的结,不管怎样,卫然身边有奸细的事一定要想办法告诉他。
想到此,便觉得上下眼皮在打架,实在熬不住,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星儿就叫我起来,说葬礼都按昨天晚上的准备好了,只等着我去做。我勉强起来,昨晚没睡好,人昏昏沉沉的。
吃过早饭,洗漱完,我们便上了路,出了宫门,就有三个人驾着亮豪华的马车等着我们。他们应该是帮手吧!我心想。
一路我都没说话,一直在想该怎么通知酒庄,但一用劲想便觉得头疼,身子果然是差很多,我不禁哀叹。
人在想问题的时候时间好像过得特别快,很快,我们便到了安排好的安葬地方,也是宁宏安排好的圆谎的地方。可我还什么都没想到。
我头疼不已,迷迷糊糊地堆了两个坟,插了两个牌子,假装哭了一场我却没哭出来,他们都以为我伤心过度,欲哭无泪,便不再多做停留,扶着我上了马车,便回去了。
回去后,天色已暗,我没吃晚饭,只喝了碗治舌头的药便倒床上睡了。
第二天我精神不错,吃了早饭便又坐在院里做女工,虽然可惜了一次可以传递消息的机会,但错过了就错过了,我也没多哀怨,继续发动脑子想下一个计划。
可事情不尽如人意,虽然我这会儿精神不错,但这精神却没有用在想正事上,因为不断有小宫女们上门送些食品首饰和药膏的之类的东西给我,并满脸堆笑,对我热情似火,乱套近乎。
一个两个我还可以应付,一下子就来了十几个,人多嘴杂我照顾不过来,头不禁又疼起来。
星儿见我状态不太好,便帮我打发了她们。
她们走后,我看着石桌上一堆东西,哭笑不得,不禁问道:“星儿,你说她们这是在干嘛?”
星儿不屑道:“她们还不是在讨好您么?”
我无奈地笑道:“我有什么好讨好的?”
星儿说:“您跟王后长得这么像,这两年来,您是唯一一个大王让住进后宫的女人,大王又对您照顾有佳,安排您父母的后事,安排重建您的家,还抽空来看您,跟您一起吃饭,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