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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独宠:赝品娘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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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每次父王要压母后的时候,就把我们赶出房门去找皇祖母,皇祖母睡觉会打呼,我每次都被吵得不能能……”

“……”

“……”

皇子公主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聊起自己曾经亲眼瞧见过的事实。

而身为主角的穆子湚则已经一头黑线,还有在场的一位德高望众的老师也在他们的讨论中彻底风化了……

“穆、子、湚!”被一阵巨大吵闹声吸引过来的秋草一拳砸在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阻止讨论自己的房事的穆子湚头上,凶神恶煞道:“你今天晚上给我去睡走廊!”

“哇!为什么?朕什么都都没说啊!”穆子湚回过神来,扑上前去,抱住秋草的大腿,“呜呜……皇后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把朕用过就丢……”

“我哪有用过就丢?!”秋草憋红了脸。

穆子湚根本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还在那里哭诉,“我就知道,皇后你一定是嫌弃朕人老珠黄,所以想另结新欢了,呜呜……朕的命真是好苦,替穆国的百姓做牛做马没有任何回报,到最后还落得个被老婆给抛弃的下场……”

“……”

“……”

一阵无言后,皇子公主们很有默契地转过头,一致看向风化成雕像的德高望众的老师。

“老师老师,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上课啊?”

“老师老师,妓院是什么地方啊?”

“老师老师,您会带我们去母后所说的妓院见识吗?”

“老师……”

被无数的问题丢中的德高望众的老师终于回过神来,看着一边扭打一边往书房方向而去的当朝皇帝与皇后,颤巍巍道:“你、你们都不担心陛下被皇后赶出来吗?”

众皇子公主意思意思地回头,瞄了一眼看似在打架,实则是在纠缠的父母一眼,一致毫不在意地挥手。

大皇子说,“哎呀,放心啦老师,等晚上父王从窗口溜进房,再压一压母后,他们就又会和好如初了。”

“……”

德高望众的老师再次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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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推新文《豪门欲孽:调教负心汉》:

简介:

为了家里所欠的债务、和因为她而变成植物人的男朋友,她抛弃了爱情,答应了司空经秋提出的要求,把自己卖给了他,忍受着每天跟不爱的男人滚床单的痛苦生活。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开始而已,从踏入司空家那一刻起,她的人生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残忍而没有爱情的婚姻,自私而冷酷的丈夫,丑陋而令人作呕的豪门交易……她签了契约,所以不能自由地爱、更不能恨,只能在黑暗地狱的深渊中苦苦挣扎,永远看不到明天……

这无尽的折磨,要什么时候……才能走到终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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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接下来是文中出现过的甘露国国王的故事,希望你们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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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撩开帘帷,郗子衿抬头,黯然地看着立于城墙高处的伟岸身影。

她这一走,终其一生,都不可能再有回渊城的机会了吧。

“公主不舒服吗?要不要停下来休息下?”随侍的婢女见她眉头深蹙,赶紧迎上来。

“没事,走吧。”郗子衿虚弱地摇头,放下帘帷,不想看马车穿过城门的样子,更不想瞧见他亲眼送自己出嫁、无动于衷的样子——

那只会令她更觉难堪而已。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持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话,他是随口说说的吧,只有她傻傻地当真。

郗子衿闭上眼,苦苦一笑,泪水再也无法抑制。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她抹去眼角泪水,隔着帘帷轻唤陪嫁丫鬟,“临春,怎么突然停下了?”

“公主,陛下派人送来一幅画。”

“画?”她心一跳,飞快地掀开帘帷,“给我。”

“公主……”临春犹豫了。

“没事的。”

嘴上这么说,可接过临春递来的画,泪水却再次噙不住,滑落。

这是他们定情时,他命画师为他们画的,画里的人本该是成双成对的,如今只余下她一人孤单地印于纸上。

他将画剪去一半,是什么意思?

见车内半晌没有动静,临春有些担忧,“公主?公主?你没事吧?”

“没事。”她仰头深深吸几口气,平稳胸口翻腾的钝痛,力持平静,“陛下——还说了什么吗?”

“陛下说、陛下说……”临春不敢说,怕公主承受不住。

她跟在公主身边十年,看着他们甜甜蜜蜜一路走来,却怎么也没料到昔日重情重义的燕王,一登上王位,会变得如此薄情寡义。

“没事,你说吧。”郗子衿神情恍惚地看着帘帷,声音低得叫人听不出情绪。

“陛下说,请公主务必替他守好边疆。”

“守好边疆么?”她扶着额笑着低喃自语,静默半晌,掀开帘帷,握着画卷的手坚定伸出窗子,松开。

残缺不全的画卷在风中飘扬几下,落在地上,很快被大雪覆盖。

“公主……”

“走吧。”她深深地看城墙高处的男人一眼。

渊城,已经没有值得她留恋的东西了。

番外2

唐子骞冷汗淋淋地弹坐起来,有瞬间的迷茫,就着月光看清周围的环境后,疲惫地松了口气,往后一仰,重新倒回床内。

又是这个梦……

今天太真实了,真实到梦中叫郗子衿的女人,丢掉画卷的刹那,他竟然有种心痛如绞的感觉。就像、就像——

自己就是那名唤作临春的丫环口中薄情寡义的燕王。

但,怎么可能?

他从来就不认识、也没见过一个叫郗子衿的女人。

可是,心痛的感觉却这么真实……

手不由地抚上胸口,那种不得不割舍至爱的痛感,还在心口没有散去。

自懂事起,这奇怪的梦,断断续续,已经跟了他近二十年。

有时是男人立于城墙上孤独的背影,有时是女人坐在马车内低头垂泪的模样,却从未像今天这样,清清楚楚地看到两人的样貌,甚至将城墙上的男人误认为自己,心痛得险些停止呼吸。

这种纯情男幻想自己成为主角儿的戏码,居然会发生在他这个从不缺女人的男人身上,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一定有什么诱因。

唐子骞蹙眉,想起稍早前从新女伴家出来,在巷子口遇到的事——

“年轻人……”

他愣了下,回头,是名身着暗色深衣的佝偻婆婆,微弱的烛光从手中红白相间的纱灯里透出来,令她满是皱纹的脸看起来有些惊悚。

心里微微一惊,他问,“婆婆,有什么事吗?”

“七世了,我总算等到这个机会了。”

“七世?”什么意思?唐子骞蹙眉。

婆婆从宽大的袖口掏出画卷,“这是你的,记得,好好去跟画里的姑娘说声对不起……”

对不起?他曾经承诺过,要向谁说对不起吗?

唐子骞狐疑地接过画卷,没来得及细看,眼前一阵凉风吹过,待他回神,巷子空空荡荡,哪里还有那位婆婆的身影。

番外3

虽说有些意外,但从医多年,看遍生老病死,对离奇的事件,他早已学会平常心对待心。再则只是一幅不太走眼的画卷而已,回到家中后,就随意丢在桌子上了。

应该不至于这么巧吧。

他起身,走至客厅,拿起置于桌上的画卷,打开。

果然!

画里的女人和梦里的长得一模一样!

该死!昨天不该伸手去接的。

他烦躁地爬爬头发,抓来打火机。

鲜艳的火光灭了又亮,亮了又灭,在画卷下反复,最终还是没有点着。

他从来就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一幅死物而已,竟让他狠不下心烧毁,实在有够扯。

算了。只是一个梦而已,没必要如惊弓之鸟,把东西给烧了。

唐子骞摇头失笑,抬头看墙上的时钟,四点三十分。

屈人的婚礼定在十一点,时间还早,他关灯回床上躺好,拿起置于床头的喜帖,在微弱的月光中打量了会,轻笑。

还以为三人之间,已找到命定恋人的南星会最早结婚,没想到,被一直孤家寡人的屈人突然杀出来,抢了先。

新娘他们都没见过,听说是屈人混黑道时大哥左西武的女儿,一直在美国念书,前阵子刚回台湾。两人在屈人二十岁时订下婚约的事,他是收到喜帖后才知道的。

左西武他见过,标准的黑道大哥长相,不笑的时候让人畏惧,笑起来凶神恶煞,大人见了心生害怕,小孩见了绝对被吓哭。

他夫人李香寒的长相就更让人不敢恭维了,唐子骞看到她的时候,李香寒正与一位亲戚在路上巧遇,夸张的是,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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