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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俊�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把我绑到这里来?”凳子上的人拼命地扭动身体,试图逃脱。
见这情形,秋草顾不得惊讶了,举着大大木勺凶狠道:“我警告你不要再动了哦!不然就让你额头再冒几颗大包,变成牛魔王!”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真的会被敲得满头包,凳子上的人听完之后,乖乖地停止了扭动,只很不爽地瞪着她们,“这是哪里?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我捉到这里来?”
“你不认识我?”秋草摸着下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宦官。呃……说起来,她好像也没见过这个人。虽然宫里的宫女宦官们多如牛毛,作为皇后的她未必全都见过,但基本上在周围服侍的,秋草还是都能记住的。
不过这个人……真的很面生啊!
丢到大街上去要饭
“我为什么要认识你?”椅子上的人头昂得比公鸡还高。
“这位大哥!”秋草手中的木勺子忍不住敲木鱼似地敲着他的头,“你假扮我丈夫,居然还不认识我?有没有搞错啊!”
椅子上的人愣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颤抖着唇说,“你、你、你是……皇、皇、皇后?!”
“没错!”秋草眯眼,女土匪似的一脚跨到椅子上,恶狠狠地瞪着椅子上的人,嘿嘿地奸笑两声,充满威胁地开口,“说!你是谁,从哪里来,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均几头牛……最重要的是,你什么时候进宫的,什么时候开始假扮穆昭璩的?你脸上的人皮面具又是谁给你弄的?”
秋草顿住,给了椅子上的人一个狠厉的眼神,握着木勺的手朝小红伸去。
小红愣了下,还以为她想舀冰水,赶紧接过来舀了一勺带冰块的水递上。
秋草看也没看,直接举着手里的东西贴到椅子上的人脸上,正要说点凶残的威胁话语,却看到自己手中拿的居然是搞笑的木勺,顿时气结,“小红!你舀一勺冷水给我做什么?我要的是刀子!刀子!”
刚还想说,怎么穆国的刀子这么重,原来竟是满满一勺子的水!
小红这个笨蛋,她就不能有点慧根吗?有谁威胁人的时候用木勺的!秋草差点气昏过去!
“皇后刚才又没说……”小红嘟嘴抱怨着,咚咚咚跑出去向侍卫借了一把刀进来,递给秋草。
“我没说你不会猜下吗?跟在我身边这么久,还一点默契也没有,真是……”秋草没好气地白她一眼,捏着刀子重新转过来面对椅子上的人,重重地咳了一声,道,“快回答本宫刚才问的问题,否则……”
亮锃锃闪着寒光的刀子移到宦官的手腕上磨了两下,再移到对方的脚踝磨两下,哼道:“你也不想被我挑断手筋脚筋,然后丢到大街上去要饭吧?”
出卖他
“……”宦官心惊胆战地看着她拿刀的姿势,魂都快被吓出来了,实在是很想招了了事,脑中想起之前穆子湚把自己关在地牢里让众饿了三天三夜的囚犯们围观自己的场面,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靠!这两人变态的程度真是不相上下,果然是一对夫妻没错啊!
“不说?”秋草危险地眯眼,拉高宦官的袖子,牙一咬,心一横,在他的手臂上割了几道小口子,然后丢掉刀子,二次朝小红伸出手。
小红这次学乖了,行动之前先问,“皇、皇后,这次要拿什么?”
“辣椒水!”秋草没有回头,继续瞪着椅子上的人侫笑。
虽然不知道皇后拿辣椒水来做什么,小红一刻也不敢怠慢,咚咚咚跑出去,几分钟之后,捧着一大碗红艳艳的辣椒水进来。
“皇后,您要的辣椒水。”
“很好!”秋草拍小狗似地拍了拍小红的头,然后拿起木勺,舀了一点辣椒水伸到宦官的面前,扫了他手臂上的伤口一眼,嘿嘿地笑两声,一脸的狰狞,“你猜猜看,要是本宫把这辣椒水倒在你的手上,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这么明显的事还用猜吗?==
宦官一头黑线。
没有破皮的时候擦上辣椒水都火辣辣得难受,何况是被割了好几道伤口的地方?
那一勺子的辣椒水倒在伤口上,不被辣死也被疼死了。
可是……穆子湚说,如果自己敢泄露半句关于他身份的事,就要把他丢到关满饿了六天六夜囚犯的地牢……
宦官一想到那画面,不由打了个寒颤。
辣椒水和关满饿了六天六夜囚犯的地牢,他还是选择辣椒水吧!
这么一想,宦官非常贞烈地抬头,宁死不屈道,“不管你怎么逼迫,我是死也不会出卖穆子湚的!”
秋草听得囧囧有神,这位大哥,你已经在无意中出卖他了ing。
变态夫妻
现场一片静默。
不仅是秋草黑线,就连一直处在状况外的小红也感觉到不动劲儿了。
穆、穆王……穆王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听这个人说话,感觉他还好好地活着一样?难道……皇后说的易魂是真的存在?
小红吓得脸色雪白。
这、这、这样的话,那陛下、陛下不就是……
椅子上的人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哼哼叽叽了半天,才垂死挣扎地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妈的!
这个家伙不见棺材不掉泪!都这个时候了,还想隐瞒。
秋草气歪了嘴,想也不想倾斜勺子,红艳艳的辣椒水瞬间往椅子上人的手臂倒去。
下一秒,甘露殿里毫无意外地响起一声震天动地的痛苦哀嚎,“啊——”
看到对方疼得脸都扭曲掉的模样,秋草顿时有些于心不忍,可一想到这个家伙竟然是穆子湚的帮凶,她就没由来一阵光火,恨不得把这个人拖下去抽个三千大板!
越想越不爽、越想越想抽人,秋草恨恨地咬牙,又舀了一勺子的辣椒水泼到对方的手臂上。
大概是已经辣麻痹的原因,这次对方竟然只是皱了一下眉,连哼都没哼一声。
秋草看得更不爽了,转头怒冲冲地对小红说,“小红,去抓一把绣花针来!”
她要用容嬷嬷扎紫薇格格的手段来对付这个臭小子!看他还嘴硬!
虽然不知道秋草为什么突然要绣花针,小红还是屁颠屁颠地去抓了一把过来。
秋草接过绣花针,一屁股坐在地上,抓住宦官的手,针尖抵着他的指尖,“再问你一遍,说还是不说?”
……
……
十指连心啊!那一针下去,他还能有命活着吗?
坐在王位上的那一个威胁把他丢进饿了N天N夜的地牢里,还威胁找男人强奸他;而眼前这个,则跟酷吏一样,什么招都有!
尼玛,他到底是摊上了一对什么样的变态夫妻啊!!!
宦官华丽丽地泪了,“皇、皇后,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不敢说啊!”
被男人强奸
宦官华丽丽地泪了,“皇、皇后,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不敢说啊!”
说了就要被男人强奸的!
“不敢说?”秋草怔了下,收回手里的绣花针,白了那人一眼,“有什么不敢说了,你连主子是穆子湚的事都已经说出来了!”
“那是意外!”宦官面红耳赤地替自己辩护。
“好吧,那是意外。”秋草众善如流地点头,“既然是意外,那就让意外来得更猛烈些呗,反正意外都已经发生了不是吗?”
“不行!”宦官的嘴又闭上了。
“尼玛!老娘好心好意地劝你,你当我是hellokitty了是吧?”秋草冷笑一声,重新把绣花针抵到那人的指尖上,“本宫可没什么耐心!快点说!你是谁,从哪里来,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均几头牛,到皇宫里来多久了……”
指尖传来不可错认的压迫和微微刺痛感,宦官整个人都颤抖了,风中凌乱地说,“我、我叫玉面观音,家里一口人,没有地也没有牛,和皇后娘娘同一天进宫的……”
“面玉观音?”一直以为会取玉面观音这么女性化的名字,一定是女人没错,没想到居然是一个男人!秋草愣了,脱口问出心中的疑惑,“立政殿秘道当中那人……”
“那、那个人是死囚……”
难怪她不管说什么,做什么,对方都没有任何反应……
秋草定了定神,“这一个月来穆昭璩脸上的人皮面具也是你所为?”
“是、是的。”玉面观音哭丧着脸。
该死的穆子湚!他真的是从头到底把自己当成傻子在耍!
胸口有一股熊熊的火焰在燃烧,而且秋草即并没有反应出来,她看着玉面观音,内心恨不得马上冲到书房去,亲手掐死那个死男人,然而表面却异常的冷静,笑着点头,“很好!很好!”
“皇后你没事吧?”小红看得心惊胆战。
“我?”秋草看了她一眼,哈笑一声,眸光瞬间转为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