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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赶。 于是拖了长刀,大步走入厢房中角门首,一条影儿抛出一根棒来,将他绊倒在地,又听乓的一声,长刀落地,闪出四五个小厮,大叫捉贼,一齐向前,把他捉住。 朱材喊道: 朱材是前来捉贼的,怎么颠倒过来,把我拿住? 众人不由分说中将他两棍打到魁家大厅上,只见大厅上灯烛辉煌,魁哥正座在上,见到朱材,勃然大怒,骂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这杀人贼,我叫你领银子开茶园,如何深夜潜入花园,要来杀我? 朱材跪在地上,直呼冤枉,魁哥却一口皎定: 若不然你拿刀子做什? 魁哥忙叫人拿刀与他看,不见还罢,看见越怒,喝叱左右道: 押至他房中,取回我五袋银两来! 众人又是一步一棍,将朱材打到房中,彩虹见状,放声大哭,说道: 他去后边捉贼,为何倒拿他做贼? 转脸又对魁哥道: 我疑神疑鬼,只当暗中了人的拖刀之计。 一面开箱取出五包银两来,拿到厅上。 就在 3W。 。
魁哥打开,好不惊诧,内中只有一包银两,其余尽是石子。魁哥大怒,指着喝道: 我交你五包银两,每包一百两,共五百两与你做买卖,只几天功夫,如何掉换了四百两,如实道来,免遭棍棒! 朱材跪地哭道: 五包银两从大人那里领来,小的即把它交与老婆彩虹,亲见她放在箱内,搭扣加锁,原封未动,大人抬举小的,叫小的去苏杭傲买卖,后又让小人开茶园,小的养着家口之外,也需赚些银两来孝敬大人,小的跟大人这么多年,怎敢欺心! 说罢,哀声痛哭起来。 原来,魁哥受香梅撺怂,牢记那话:那奴才说那话已不是一天两天,你留他在家里,早晚没法防范他,你打发他外边去,用了你银两;回来还可以生事。 于是,喝问朱材: 你还说什么?你拿刀子,还要杀我,刀子,石头俱在,抵赖得了? 又唤一小厮作证说: 前日,你曾在路上说要杀魁大人。 既刀石俱在,又有人证,朱材只好叹气张眉,低头不语。魁哥吩咐小厮将他锁在房内,捆住手脚,打入地牢。 这日彩赃见了魁哥,扑嗵跪道: 此是你干的好事,那晚,他好意进来捉贼,怎的将他当贼拿了,你那五包银子,我收着原封不动放进箱里,平白怎的换了?刀子是小厮买与冤枉他的,你活埋人,也要天理!我与他夫妻一场,不看僧面看佛面,求魁老爷开恩。 魁哥悻愤道: 关妳什事,贼奴向日勾搭小娘子,我容不得他! 彩虹也不示弱,说道: 此事当时为何不惩?你本来就专干这营生,你和我干那偷欢之事,勾引他老婆就应该?不正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彩虹揭到魁哥隐处,收敛了些,彩虹大怒道: 我心里明白,今日治他,意在治我,你好狠心,弄了我,就想丢我! 众人过来劝走魁哥,又扶起彩虹,送至房中。 魁哥被彩虹这一席话说得心魂有些倒转,思忖叫小厮放朱材出来,不料,在花园中笃地撞见香梅,香梅看透魁哥心事,止往小厮道: 且不去放朱材出来。 然后对魁哥一顿喝斥: 你牢牢记着那汉子的名子,原是随风使舵,顺水推船的蠢材,我与你讲的,你终不做,随你怎么,沙糖掺蜂蜜给她吃,她还是只疼她的汉子,哪念你与她之情。 魁哥本是火爆脾气,被香梅这话挑撩得面红耳赤,怒吼道: 我横竖都不对,那依妳说咋办才好? 香梅见魁哥上钩,心头窃喜,附在他耳边叽喳道: 若你把那朱材放出来,你也不好要他老婆,放在家里不荤不素,当作什么人看待?待她做你小老婆,那奴才又见在,待要说奴才老婆,你又把他没法子!你既与彩虹干哪营生,暂做泥鳅又怕污了眼睛,不如一狠二狠,把奴才结果了,你搂着他老婆也就放心了。 香梅几句话又把魁哥念头翻了,每天叫小厮去打朱材一顿,几日下来,又打得不像人样了。 且说彩虹在房里,常想:魁哥又是抚弄风月老手,妄行无忌,今儿个自己为人虽狠毒,却遭他玩耍,丈夫又遭暗算,押在牢里,香梅那恶棍本是争风吃醋,毕芸毕露之人,只怕魁哥收了奴家做五房小妾,煽阴光,点鬼火,更不能容人,这宅地犹如恶窟。 这日,彩虹听小厮又在乱打朱材,备受鞭挞之苦,痛不欲生,闭起房门放声大哭,哭罢取出毒药吃吞下去,一个时辰便亡。 魁哥听了此事,便道: 她这个拙奴,原来没福分与我厮守消魂。便差人买了棺材,香纸,架了些柴薪,在山上烧了。 完毕此事,魁哥便请来众银匠,打造上寿大礼,原来京都王大人生辰日期己近,官位甚高,以前与他有些交情,还盼来日高升,便淮备重重酬贺。雇来的银匠,在家中院内打造,魁哥搬出金银各五百两,做了四座捧寿之人,每一座高约二尺,姿色各异,又打了两把金寿字壶,寻了两副玉桃杯,昼夜赶做,一月光景,一应造就。 且说这魁哥不惜银两,大摆阔气,趁机趋炎附势一番,把寿礼办得红红火火,堂堂皇皇,为的是使王大人看着高兴,封他个官衔。 这日,魁哥见打造的各式金银寿礼预定完毕,叫人买来各式美酒,时新鲜果等,驮装车马停当,因朱材被打入地牢,便令另一厮儿张井上京送礼。又请来几人护送,前往京城。 一行送至王府,王大人得悉礼厚,便亲自前来,张井等人,连连磕头把寿礼揭帖递与王大人,随即一起入厅堂,但见:黄灿灿金壶玉盏,白晃晃绝等仙人,良工制造费工夫,巧匠钻凿人罕见,锦绣蟒衣,五彩夺目,绫缎绸锦,交相辉应。
王大人一—细看,心中大喜!暗道:魁哥儿如此费心,这等孝敬,我封他个官儿,发展他那势力,岂不两全。 王大人当即唤堂候官抬书案过来,取下一道空名告身扎付,把魁哥的名字填注上面:列衔金吾正衣左所副干户,杭州处提刑院理刑。张井一行叩头一阵,方才辞谢而归。 黄管家把张井一行邀至厢房款待,厨下大盘大豌,肉赛花糖,酒如琥珀,汤饭点心齐上,二人饱餐一顿,席间,黄管家说: 我有事,请你家魁爷帮我办事,不知应承否? 张井手一抹嘴,道: 黄大人哪里话,蒙你家王大人扶持看顾,不管什么事,只管吩咐,在下奉命做好。 黄管家便道: 不瞒你说,我只拙荆一人,眼下将近五十,常有疾病,身边无子女,听说贵处有好女子,不拘十五六岁上下,寻二个送来,该多少财礼,我一一奉过去。 张井满口允诺。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