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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在她脸上随意地轻吻了几下,逗得那小女人更是死死地闭紧了眼睛。
他这才用力拽住那块黑皮,猛然一撕。
天,竟然被他给撕开了一个角,露出里头雪白细腻的肌肤来。
他的心跳得更厉害了,这小女人,果然有些手段!
他天天和她日夜相处,竟然也被她给蒙混过关了。
他心里欢喜地直要冒泡儿,他可是捡了一个大宝贝啊。
古若雅躺在那儿半天,就觉得上面那男人在她脸上摸索来摸索去,最终也并没有怎样,不由有些疑惑。
难道这男人也是头一次,啥也不会?
他不是有好几个侍妾吗?
天,不会这个也要她来教吧?
一想到这个,她就觉得脸红心跳,自己这瞎想些什么呢?他不会不正好?
睁开眼睛就对上一双笑得异常狡黠的眼,那男人手里正挥着一块小孩手掌大小的黑皮在她眼前晃悠。
这是干嘛呢?
古若雅都快要忘记自己脸上那块黑皮了,还以为上官玉成弄些什么东西玩着呢。
见她一副懵懂的样子,上官玉成笑得更得意了,问她:“是不是一点儿都不疼?”
这厮,怎么老问这么不着边际的问题?
她不都说了不疼吗?这还没做什么呢,哪里会疼啊?
不过,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不对,他从哪儿弄来那块黑皮啊,上面还有几根长毛,似乎眼熟得很。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自己的眼角,那儿光滑一片,细腻的肌肤几乎让她舍不得拿下手来。
他发现了?
古若雅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伸手就要去夺那块黑皮,却被上官玉成轻巧地给避开了。
他得意地笑着:“娘子,你可是骗得夫君我好苦啊。”
古若雅气得嘀咕道:“要骗也是你先骗我的。”
什么骗不骗的,她没嫁过来之前可就这副样子。他倒好,明知道她是谁,还在她面前白天一个人,晚上又是另一个人。
他们之间不过是半斤对八两,谁也不欠谁的!
上官玉成把那块黑皮扔到了床头的小几上,重新又揽她入怀,紧紧地拥着她,贴着她的耳边低声问:“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怎么能瞒过那么多人的眼睛?若不是我偶然发现,是不是这辈子都要瞒下去?”
“嗯,本姑娘本事大,做出来的东西自然没人能识别。这也就是今儿我大意了,没有在梳洗的时候再好好地检查一遍。”古若雅心里自然得意,没想到这么个东西骗了这些人那么久。
上官玉成不由轻咬了她的耳垂一下,引来她一声轻呼。
她想要挣脱开来,那人偏不放。
她气得伸脚去踢,却被他的腿给夹住,让她动弹不得。
她就像是一头发怒的小鹿,怒气冲冲地问他:“你是不是很得意?要是我真的是这副丑样子,你就没有这么高兴了吧?”
望着那张有些涨红的小脸,上官玉成知道他家王妃有些生气了,忙陪笑道:“不会,就算你真的这副样子,我也会一心一意待你的。”
见怀中的人儿渐渐地安静下来,静心聆听,上官玉成才深情地表白:“其实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心里就在意了。只是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也许我们真的有缘分,苍天,哦,不,父皇竟然给你我赐婚……”
他还没说完,就被古若雅给打断了:“一开始你不还不愿来这儿吗?丢我一个人在这儿自生自灭吗?”
一提到这个茬儿,上官玉成几乎没有懊悔死:“都怪我,是我混账,以为你是她。”
这个她,古若雅自然知道就是古雪晴。
是啊,整个京中都知道丞相府只有一个女儿。她们母女被古木时抛弃在城外,几乎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活了过来。
这些年,古木时在京中经营地滴水不漏,盛氏的娘家势力又雄厚,有谁会知道古木时没有发达之前,还曾有过妻女?
就算是有,也得把她说成是妾,是个上不得台面的。
为了不让自己和盛氏的女儿嫁给一个声名狼藉的王爷,竟然才想起了她来,才想起让她这个女儿去替古雪晴受罪吃苦。
以后,是生是死都跟他们无关了。
其实,说到底,丞相府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若不是瞧着林氏,她和丞相府还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才是!
只是如今,她倒不觉得自己有多委屈了。
这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自己和这个面具男竟然还看对了眼。
想想就觉得有意思。
见上官玉成悔得什么似的,古若雅就想故意逗逗他:“知道自己错了?那你该好好补偿我才是!”
面前的娇妻嘟着一张小嘴,白皙的面颊上红晕一片,铁石心肠的人也融化了。
“那是,娘子放心,夫君我一定会好好补偿的。”话音刚落,上官玉成就扑了上去。
“哎呀,你这人好生不讲理,谁让你这样的?”一个尖利的女声响起。
“娘子不是想让夫君我好好补偿吗?夫君我这不是说话算话吗?”男子的笑声低低传来。
随后,古若雅的尖叫就湮没在铺天盖地、密不透风的吻中了。
室内,红烛摇曳、幔帐飘动,只听到传来一声低吼:“好疼……”
一个压低了的男声好像在哄着:“乖,一会儿就好!”
清晨的鸟叫声吵醒了睡梦中的人儿,她翻了一个身,连眼都没睁开,就咕哝了一声。
身后的男人紧紧地揽过她,嘴角露出一抹满足的笑意。
古若雅浑身酸疼地都要散了架,连翻个身都很困难。
她不由暗骂着:该死的家伙,还以为他什么也不会呢,弄了半天都快要把她给折腾死了。
她还天真地以为,自己这个熟悉人体构造的医者,又来自开放的现代,定会比这个古人强呢。若是他不懂不会,她可得好好地手把手教教他了。
谁知道这家伙竟然无师自通,一夜差点儿没要了她的老命!
抚了抚酸痛的腰肢,挥开那只又不老实起来的大手,她没好气地朝外看去。
窗纸已经发白了,院中竹林间的鸟儿叫得欢快。
她懵懂地看了一会儿,忽然才想起来今儿和广元堂约定的日子又到了。
糟了,别是晚了吧?
她猛地起身坐起来,速度快得让她酸软的腰肢承受不了,浑身的筋都被扯动,疼得她龇牙咧嘴。
该死的家伙,害得她这样,还怎么出去坐诊啊?
上官玉成伸出去的手被他家王妃给打掉了,正嘿嘿地傻笑,就见他家王妃忽地一下坐了起来。
乌黑的青丝垂落在白皙的肌肤上,身上的锦被滑落,胸前的春光乍现,让他兴奋了一晚上的细胞又活跃了起来。
强烈的渴望让他止不住也坐了起来,贴在她裸露的肌肤上,不停地亲吻着。
“哎呀别闹了,我还得早起呢。”古若雅气得推开他。
“起那么早干什么?家里又没有长辈要晨昏定省的,放心睡,想睡到什么时候都行!”他沙哑的嗓音不经意间透出诱惑来,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让他舍不得松手。
古若雅急得要跳起来:“我还得出去坐诊呢。晚了可就不行了。”
上官玉成这才想起来,以前她说过五日要到广元堂去一趟的,不过昨晚上那么激烈,他家王妃定是身子不适,今儿就不能歇歇吗?
“家里也不缺银子,你何苦在乎这一天半天的?”他满不在乎地说道。
什么?这是不让她出去了?做了他的王妃就要被限制自由了吗?让她过那种相夫教子的日子,她可是过不下去!
古若雅不由冷了脸,连连冷笑:“怎么?这就要管头管脚了吗?以前你可没这么说吧?我告诉你,就算是我和你真的成了夫妻,我想做的事儿你也不能拦着我!”
这个时代的男人都是大男子主义特严重的,他还是个王爷,怎会再让自己的王妃在外头抛头露面?
以前那是不敢!现在,他把自己吃干抹净了,就要管着她了吗?
笑话!她古若雅可不是被人给管大的。
一见自家王妃动怒了,上官玉成连忙求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错了话还不成吗?我是觉得你今儿定是有些劳累,不如在家里歇一天。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我让人过去和广元堂的掌柜的说一声不就成了?”
“别,你可别!”古若雅忙伸手制止他,“人家若是知道了我是鬼面王爷的妃子,你说还敢让我去吗?”
这话倒也是,上官玉成点点头。他在京中素有鬼面王爷之称,名声之坏都能吓得小孩不敢哭闹。若是广元堂的掌柜的知道了,他家王妃是坐诊大夫,还不得吓得磕头求饶啊?
喜欢一个人,不是把她关在家里不让她吃苦受累就成了。而是给她自由,让她在自己的天地里施展自己的才华。
上官玉成不是个死板的男人,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