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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由粉败在污淫,可是冤魂该白处。 媾帖羞未晓吟,今生难逃劫数中。 且说魁哥只知乱淫他人之妻,而不知自己将葬身淫火。 一日,魁哥在家中邀各官堂客饮酒,那日不曾出门,约下众人白日在厢房内坐,晚上又在卷棚内赏灯饮酒,又请几个唱戏的在卷棚内弹唱递酒,良久,魁哥已显疲惫,坐椅打困,管家道: 魁大人连日辛苦理当歇息,各位起行吧。 于是,戏人起身,魁哥又不肯,只顾拦着留住,到二更时分方散,魁哥归后往大娘子房里来,上床就呼噜直睡,大娘子有些欲意见,便在魁哥周身抹来擦去,魁哥逐是好睡,不予理睬,大娘子欲火燃起,去弄魁哥那瘫软阳物,用手揉擦,不见反应,便将嘴张开套上,魁哥受惊而醒。大娘子见魁哥清醒,急忙起身,脱去裙裤,将自己那私|处,对准那挺立阳物,就猛套上去 。 。 。 魁哥近日劳累,又夜夜欢弄,甚感疲倦,实不想弄,猛翻过去,嘴里骂道: 骚娘子,妳休歇一夜如何? 大娘子道: 负心魁哥,老娘今日想弄你那阳笋,就不耐烦,晓不得再多去搞些臭婆娘。 大娘子说着,又去弄那魁哥阳物,魁哥只得任娘子在那翻山倒海,狂风暴雨,他却在边一动不动,哪有往日的万般威风。 次日,起床,魁哥头沉,懒得往屋中去,梳头净面,穿上衣裳,走到前边书房,笼上火,那里坐下。只见丫环早晨来玉红奶娘处挤了半瓶子奶,径到厢房,与魁哥吃药,见魁哥倚靠床上,递上药,吃罢,魁哥又派丫头拿了一对簪,四个乌银戒指,叫丫头送到桂花家里去,那丫头送到了礼物,还走来回魁哥话,说道: 收了,改日与魁大人会面。 上房去了。 不多时,小厮带孔娘子一包儿东西,递与魁哥,请魁哥往她家去。魁哥打开纸包看,却是孔娘子剪下一绺黑漆漆的头发,和光油油的金钱,用五色绒缠就的一个同心结托儿,用两根锦带儿拴着,做得十分细巧天工。 正满心欢喜之际,忽见大娘子蓦然走来,掀开帘子,见魁哥躺在床上,便说道: 你怎的只顾头里,就不过去了,屋里摆下粥了,你细说与我,你心里怎的,怎这般无精神。 魁哥道: 不知怎的,心中只是不耐烦,害腿疼。 大娘子道: 想必是春气起了,你吃了药,也等慢慢起来。 一面请到房中,打发他吃了粥。 大娘子又道: 魁哥,你也打起精神来,今日门外姑父生日,你且往那里走走。 魁哥答道: 不想去,只想去灯市看看。 大娘子道: 你备马去,教丫头整理其他。 魁哥一行径到姑父家,只见门首,车马轰雷,灯球灿彩,游人如蚁,十分热闹,魁哥看了会儿灯,到衙上自己房屋门首下马,进入里面坐下,唤丫环送来菜蔬豆酒,畅饮起来。 吃至饭后时分,魁哥使小厮对孔娘子说去,孔娘子听魁哥已来,家中又整治下春分果酒佳肴等侯。不多时魁哥便骑马径到她家。奴人打扮迎接,到明间内,插烛磕了四个头。 魁哥道: 怎的两次叫妳不去? 孔娘子道: 不知怎的,这两日心里不好,菜饭也懒吃,做事更没兴趣。 魁哥道: 定是想妳家相公? 妇人道: 我哪里想他,倒是见你这一向不来,不知怎的怠慢着你,你把我网巾圈儿打靠后了,只怕另有个心上的人儿了。 魁哥道: 哪里有这个道理!因家中节间摆酒,忙了两日。 孔娘子道: 请了哪几位堂客? 魁哥便说了某人某人。 孔娘子道: 看灯吃酒儿,就不请俺了。 魁哥道: 不打紧,到明日正月十六日,还有一席,有妳孔娘子走去,是必休到跟前又推故不去着。 孔娘子道: 娘若赏个帖儿来,怎敢不去,不是因前日她小大姐骂了二姐,教她不好抱怨,俺到没意思刺刺的。 说了一会儿,丫头拿茶吃了。 不一时,房中收拾干净,孔娘子请魁哥居中坐下,安排上些酒食来,无非是,美食佳肴之类,孔娘子令丫头打开酒,斟上两盅,陪魁哥坐在一处饮起了酒,孔娘子道: 我捎的那物件儿,妳看见了否?那是奴旋剪顶中一绺头发,亲手做的,望魁哥见了爱。 魁哥道: 多谢妳厚情! 。 。 二人说些情话,几杯下肚,已春心萌动,旋即打情骂俏起来,孔娘子趁机扑入魁哥怀中,魁哥抱娘子在胸前,甚是甜蜜。 二个时辰过去,二人已按捺不住,遂脱光衣裤,魁哥将阳物直插孔娘子花心,扭动起来。二人战罢千余回,丢了七八次,方才罢手,酣然睡去。
话说二人干柴遇烈火,疲惫睡去,直睡到四更方醒。魁哥起身穿衣洗手,|乳娘子开了房门,叫丫环进来,再添美肴,复换香料,又陪魁哥吃了十数杯,不觉醉上来,才点茶漱了口,向袖中换了纸帖儿,递与孔娘子道: 在我店铺里取一套衣服妳穿,随妳要什么花样。 孔娘子万福谢了,送魁哥出门方才关门而入。 这魁哥身穿紫羊绒褶子,围着风领,骑在马上,那时也有四更时分,加之已有九分醉意见,乱抽几鞭,马儿飞快地朝家奔去,不多时便来到家门首,魁哥朦胧中下马,腿软了,被小厮左右扶进,径直往前边荷花房中来。 原来荷花还没睡,合衣倒在炕上,等候魁哥,听见回来,忙爬起来,替他接衣服。见他吃得酩酊大醉,亦不敢问他,这魁哥搭伏在她肩上,搂在怀里,说道: 小淫妇儿,妳汉子今日醉了,收拾床铺我睡。 荷花扶他上炕,打发他歇下,他即刻酣睡如雷,再无法弄醒。 尔后,荷花脱了衣裳,钻在被窝里,怎奈欲火烧身,淫心荡漾,荷花推了举日,推醒了,便问魁哥: 前日药放何处? 魁哥醉惺惺地骂道: 怪小淫妇,妳汉子今日懒得动弹,药在我袖中盒内。妳拿来吃了,与你弄它起来,是妳造化。 荷花便去袖内摸出那药盒来,只剩五六丸药儿,荷花取出烧酒壶来,斟了一盅酒,自己吃了二丸,剩下四丸,合着烧酒都送到魁哥口内,醉了的人,只顾吃下去。 一刻时辰,药力发作,魁哥那阳物果然重新坚挺,迫不及待地朝荷花那早已饥渴的干田花心弄进去,二人魂飞魄散,欢畅淋漓,狂乱摆弄起来。 二人弄得正欢,魁哥连丢了几次,还亢奋不矣,又迅猛插抽起来,又丢了,却是血水出来,狂泄不止,此时魁哥已昏迷过去,四肢不收,荷花虽余兴未尽,也慌了手脚,急取红枣来与他吃下去,精尽继之以血,血尽出其冷气而矣,良久方止。 。 。 荷花慌作一团,便搂着魁哥道: 我的好魁哥,你怎么的? 魁哥苏醒了一会儿,有气没力地道: 头甚晕,四肢无力,不知所以。 这魁哥只知贪淫乐色,更不知油枯灯尽,髓尽而人快歇。这正是: 莫教红粉膝缠绕,不料祸事终荒唐。 欲知魁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