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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别怕,娘子别怕。俺没事,俺不会让俺自个儿有事的。”
“嗯,相公,你一定要保护好你自己。我、我、我和娃们都不能没有你的!”不是秦大勇有多能干,让这个家少不了他,而是他的无微不至,他的努力,让他们觉得习惯了,少了他,家就不是家了。
秦大勇听了锦绣的话,漆黑的夜里,扯起了一抹满足的笑容。
真好,娘子说她离不开自己哩!他终于做到了,做到了这个家里不可缺少的一份子。他一定会继续努力,靠着他的脑子和双手,慢慢的让娘子闲下来,好好的享福。
“娘子,咱回吧。”松开锦绣的肩膀,弯腰拾起地上的竹子,拉着锦绣的手,朝着回家的路,慢慢的走了起来。
“娘子,别担心,这条路俺走了无数遍了,你只要跟着俺的步子走就行了。”牵着锦绣走了一会子,秦大勇发现锦绣好似瞧不着夜路似的,老是一脚踩空,左右晃动。无奈之下,他只好松开了锦绣的手,将竹子横着抱在了前面,让锦绣拉着自己的衣服,跟着自己的脚步走。
锦绣这才意识到,这具身子不是天生完好无损的。她,竟然看不见夜路!
还好,秦大勇的视力好似不错,有他贴心的一步一步带路,她再也没踩空过。只是如此一来,速度就慢了好多好多,等他们俩摇到家的时候,秦春兰带着姐妹俩已经睡了。
锦绣进屋瞧了瞧,姑侄三个挤在灶房里的那张小床上,早已睡得香香的。锦绣瞅了瞅三人,心里萌生出来一股想法,今晚就让她们搁这儿睡好了。
揭开锅盖,锅里是秦春兰为他们留着的热水,锦绣先用木桶盛了半桶,拎到了院子里,对着还在院子边上忙活着的秦大勇道。
“相公,你退凉(冲澡,南方有些地方俗话叫退凉。)的水我给你放到井边上了,你待会儿自个儿兑点冷水,洗一洗吧。我去咱那屋子洗澡去了。”
“嗳,娘子你去吧。”
锦绣自个儿又将剩下的热水全部舀出来,兑了些冷水达到自己想要的那个温度,提着进了自己的屋子。屋子里点了蜡烛,是锦绣特意让秦大勇赶集时给买回来的。这夏天忙碌,保不准哪天就得晚上才能洗澡,买来就是防患于未然的。
平日里,都是天一黑,大家要么抹黑在外面聊会子天,要么就直接爬上床睡觉了。
锦绣洗完了澡,正穿好了衣服,拉开了门。
秦大勇就忽然闪身进了门,弯腰端起锦绣洗澡的大木盆,将洗澡水给端了出门,倒在了井边的水沟,冲走了。
“相公,进屋睡吧。”
“嗯。”随手将木盆靠在了墙壁上,秦大勇一身短衣短裤的踏进了屋子。白色的短衣短裤,是锦绣自己亲手为他缝制的夏天的睡衣。他每天晚上都穿,早上起来就换下来洗了,晚上又穿,爱不释手。
“娘子,你睡好了吗?俺吹灯了哩?”走到蜡烛边,秦大勇将嘴巴凑到了蜡烛边上,回过头,向着白色纱帐里的锦绣招呼着。
锦绣闻言,娇嗔着瞪了他一眼,“不用,你先进来。”
秦大勇眸色一亮,娘子竟然不让熄灯?这是为啥?
不知所以的秦大勇一把掀开了白色的纱帐,就瞧见里面的情形,瞬间惊得呆了。
“娘、娘子。”这,这还是他的娘子吗?
白色的纱帐朦胧的好像月亮洒下来的光辉一般,梦幻飘渺。床上,是一套红色的被褥,秦大勇记得,这是她们结婚时,锦绣娘家送的嫁妆。洞房花烛那一夜,他们就是用的这一套,此刻熟悉的颜色看在秦大勇眼里,显得格外温馨和亲切。锦绣就侧身坐在被子上面,一袭水蓝色的衣衫,遮不住她姣好的身姿。
这是苏锦绣自己做得一套睡衣,吊带的。这也是她每天睡觉不点灯的原因,穿得那么少,那时候还不习惯秦大勇的存在而羞涩。
而今夜,她选择让他看见。
睡衣胸口处低到了看得见锦绣那迷人的小沟,高到了尽管蜷缩着腿,也遮不住锦绣的大腿。
白嫩的大腿与微微黝黑的胳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虽然也不丑,可秦大勇在心里暗自想着,往后一定要让娘子的手臂和腿一样白。
长长的黑发还是湿漉漉的,顺着锦绣削瘦的肩膀,垂了下来。一颗一颗的水珠子,又顺着头发丝往下掉。那模样,诱人不已。
秦大勇瞅了好半天,直到眼珠子传来一阵阵酸涩,他才不舍的眨巴了一下眼睛。他生怕他是在做梦,梦里瞧见了娘子那么美,朝着他笑得那般灿烂。
锦绣却是无赖的摇了摇头,唇角更向上勾了一勾。
“相公,你不想跟我好了吗?”呆子,我都做到了这般了,咋还傻乎乎的呢?你莫不是还等着我来扑你吧?
接下来,接下来会发生啥?
010。凉粉(此章有美食)
“娘子,真的可以吗?”秦大勇听了锦绣的话,非但没有如锦绣想的那般,急不可耐的扑上前,反而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了双目,双手动也不敢动的隐忍的握着,小心翼翼的询问。
锦绣眨巴了一下眸子,纤长的睫毛在蜡烛光辉下,轻轻扇动着,白了秦大勇一眼。
“你若是不想,那我睡了。”说完,长腿一伸,身子就转了个方向,背对着秦大勇。掀开被子,作势就要躺进去。
秦大勇急忙的伸手一挡,挡住了锦绣要躺下的身子,双脚一跳,跨上了床。双手大胆的一揽,将锦绣整个的紧紧箍在了自己的怀里,舍不得放开。
“娘子,俺好想你。”低头,闷热的气息喷洒在锦绣的颈间,惹得久久不经人事的身子和锦绣的灵魂同时一颤,忍不住微微偏了偏头。
“嗯,今晚,你想怎么就怎么,好不?”
“好,娘子,这可是你自个儿说的。”不再只是嘴巴劳动,不老实双手,开始在锦绣的领地上四处点火。
锦绣被撩拨得浑身酥软,嘴里不断的想冒出来轻吟舒服的叫声,却碍于羞涩不敢出声,只得一个仰头,将自己的红唇,献给了秦大勇。
鸳鸯交颈间,一道凌厉秋风透过半开的窗户吹进了屋子,扇灭了烛光摇曳的烛火的同时,也将轻薄飘渺的白纱帐吹得朝着大床罩了下去。
借着不知何时明亮起来的月色,依稀可见这个白凤村人避之不及的房间里,两只幸福的鸳鸯至此达到了身心交融,合二为一。
这不是他们的身体第一次融合,却是他们的心灵第一回贴的那么近,那么近……
天,黑了,又亮了。
锦绣迷迷糊糊之中醒来,刚一睁眼,就被强烈的白光照的赶忙的闭了上。
“嗯—”嘤咛一声,试图翻过身,先望着床内侧适应一下比较暗的光线再说,却发现身子只要动一下,就好似被碾压了一般的疼。
“我滴个神呀!”锦绣忍不住低叹一句,这该死的秦大勇,看起来瘦不拉几,跟竹竿差不多,没想到体力这般好,一夜啊一夜,她记得好像她没睡之前,就已经来了两次,第一次时间不长,可第二次,她估摸着得有半个时辰。然后,然后第三次,还没完事,她就扛不住身心俱疲,睡了过去。
尽管身子疲累,锦绣也晓得一直在床上待着也不是事,只能强撑着咬着牙,用力的侧过了身子。
“靠,就这个样子,走路都是问题,洗的了澡吗?”昨夜那么狂野,她的身上怕是除了一堆红痕之外,脏东西也不少了吧,不洗个澡怕是不舒服的。
可是她在床上试着动了动身子之后,却发现自己的身上一点也不粘乎乎的。惊奇的坐了起来,掀开被子一瞧一摸,咦,干干净净的哩?
最后,在床下搁着的木盆里,她找到了答案。那是她专门用来清洗下半身的小盆子,盆子里搁着的白棉布,也是她用过的。
昨夜她用大盆洗澡,根本没用过这两样东西,定是秦大勇早上起来的时候先给她用热水擦过了的。呵呵,这么细心,她就原谅他昨夜那么狂野了。
起身,下了床,套上干净的衣服,出门了。
出门就瞧见一家子的人,除了她,全部在桑树下坐着。秦春兰坐在一个矮凳上,腿立着,与身子成九十度角并拢而放。腿间,搁着个小筲箕,也不晓得装了啥,就见她的手一会儿在里面晃一下,捡了个啥,在手里弄一弄,一手丢了轻飘飘的玩意儿,一手丢了一抹淡黄色到她旁边的一个小篮子里。
孙广才坐在她的对面,一手揽着芷雨,一手拿着个他用木料做出来的小木人在逗弄。芷雪在他的脚下蹲着,无聊的玩着泥巴团。
秦大勇在他们较远的地方,坐着凳子,腰板使劲的弯下。手里,忙活着将划开的篾条扭曲来扭曲去,锦绣一瞧,竟是在编竹椅。
因为他手里的篾条很长,弯来扭去,很容易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