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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
点了点头,朝着牛大牛道,“相公,你有空了去回锦绣句话,就说这活俺接了。”说完,夫妻俩相视着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相公,哈哈哈!”秦家老宅的另一头,传来丁晴的笑声,如清澈的泉水一般。
“别笑了,小心待会子隔壁的老婆子又要乱骂人了。”秦飞捂着丁晴的嘴,身子骑在丁晴身上,俩口子大白天的便恩爱了起来。
丁晴一手拍掉秦飞的手,瞪了他一眼,坐了起来,慢条斯理的整理好了衣衫。
“俺就笑咋地啦?往先他们笑咱不能生养的那会子,想过咱吗?俺就笑了,笑那个死老婆子该得的,好好的儿子媳妇不要,偏生撵了出去。就是那李婉儿,虽然嘴巴子贱了点,但起码比现在这个心思歹毒的寡妇强!”丁晴对李氏没有好感,对王氏和余寡妇更是没有。这是为啥哩?
原来是有原因的,王氏与他家那是素来恩怨多多,仇大恨深自然而然的。但是余寡妇不同,丁晴不能生养在村里是出了名的,但因为秦飞一直不愿意去瞧大夫,所以众人都以为真是丁晴有毛病。
早几年的时候,余寡妇曾经找过机会勾搭秦飞,说是她能给秦飞生儿子。
秦飞晓得丁晴没问题,那问题自然出在自己。若是跟余寡妇裹上了还是没孩子,那不就等于告诉别人自己没孩子是自己的问题了。再加上他与丁晴向来感情亲厚,当时就直接给了余寡妇一顿骂,撵了走。
丁晴后来也不晓得咋晓得了,拉着秦飞闹了几次,心里更是把余寡妇恨到了心坎里去了。丈夫死了,要么好好守着,要么就好好再找一个嫁了,偏生要这勾搭那勾搭,当个人尽可夫的*,最是让他们瞧不起了。
“好了好了,娘子,快点睡下来。”
丁晴瞪了他一眼,不但没在睡下去,反倒起了身,套了鞋子出门了。
却说锦绣三人带着俩娃,刚刚走到了半路,天空便开始下起了雨来。开始是雾蒙蒙的细雨纷纷,后来又慢慢变得大了。
俩娃身上伤痕处处,雨水滴下,直浇的二人浑身泛疼。李氏抱着玉林,秦春兰背着秦小风,锦绣一人走在中间。
她瞧见了两个孩子咬着唇,忍着痛的模样,心疼不已。
当下,顾不得啥形象不形象,急忙的将自己穿在外面挡灰尘的背心给脱了下来,一把盖住了秦小风的后背。
“春兰,把小风给我,然后把你的背心脱下来,去给玉林遮住身子。这雨水带盐味儿,俩娃怕是浇的疼死了。”
秦春兰点了点头,松开了手,将秦小风让给了锦绣抱着。锦绣急忙手腕一翻,横着将秦小风抱在了怀里。呃,十七岁的自己,抱一个十岁的孩子,还真是有些吃力呢。不过,锦绣还是坚持着咬牙抱住了,脚下,飞快的跑了起来。
秦春兰也从李婉儿手里接过了秦玉林,包好,转身跟着锦绣跑了起来。那步伐,看在李婉儿眼里,半点不比自己慢,反而显得更焦急。
这,更加坚定了自己以后要好好帮助锦绣的决心。
从此,她再跟秦大智,秦家无半点关系。
可有些事,并非她想咋样就咋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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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家门,锦绣将秦小风放到了床边,三两下就将他的衣衫剥了个干干净净。那阵仗,吓得秦小风愣住了,也让随后抱着秦玉林进来的秦春兰大叫。
“嫂子,你咋能脱小风的衣服?”→文¤人··书·¤·屋←
锦绣白了她一眼,一看就晓得这丫头想歪了。伸手一个暴栗上脑,“我是他婶婶,你是他姑姑,瞧瞧咋啦?赶紧的,给玉林也脱了,俩兄弟赶紧去被窝里躺着,春兰,去两套你二哥的旧衣服来,我要去找肖大哥来给娃瞧瞧。”
“不用了,他们娘已经去了。”秦春兰一把拦住锦绣拉帘子的手,却是再也不动了。
锦绣瞧了她一眼,“快点给玉林脱啊!”可瞧见秦春兰那畏畏缩缩的模样,又一口气叹出来。
“哎,走开走开,还是我来吧。在我眼里,这不过就是俩娃,跟我的雪儿雨儿是一样的。”说话间,手脚利落的就扯掉了玉林的衣服,被子一掀,让兄弟俩爬了上去。
秦春兰见兄弟俩盖上了被子,才敢回过头,娇嗔着瞧了锦绣一眼。“嫂嫂你都当娘了自然不一样,人家,人家还没嫁人呢。”
锦绣默默无语,丫头,你表想太多好吗?这可是你亲侄子亲亲亲亲侄子。
“那你出去,把你哥的旧衣服给我取几件来,顺便熬点姜开水,待会儿一人喝一碗。我在这看着,等肖大夫来。”
很快,肖大夫来了,进门也不做休息直接进入帘子内,给俩娃查看起伤势来。
“这是谁下的手?如此狠毒?”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淋漓的场面,饶是他这个大夫见了都胆颤。这偏远的村子里,像这样的伤只怕是有人上山不小心坠落摔倒才会有,那都是极少数的。这会子,俩娃竟是被打的,真是让他觉着愤怒。
李氏瞧着肖福生的面色不太好,口气更是有些凶巴巴的,就晓得俩娃的情况有些严重。忽地一下,身子竟是直直朝着肖福生跪了下去。
“肖大夫,俺求求你,求求你救救俺的娃。就算是要让俺拿命换也行,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俺的娃!”
肖福生回过头瞧了一眼哭得不能自已的李氏,眉头一皱,扯了扯被她拽在手心里的衣摆。
“哭啥哭,俺又没说没救了。赶紧的起来,俺只想问问到底是哪个狠毒的,竟会对俩娃下如此狠手。得了得了,俺不问了,你先出去,在这耽误俺看诊。”肖福生不忍李氏哭个没完,直接挥了挥手,让秦春兰给她拖了出去。
锦绣站在床头,静静的看着肖福生替俩趴在床上的孩子检查。
“锦绣你来,帮俺把这药给玉林上一下,注意下手轻一点,这药上上去会有点疼,你俩忍着点。”
锦绣点了点头,接过了肖福生手里的药碗,坐到床沿边,开始小心翼翼的给秦玉林上了起来。她每上一处,就能感觉秦玉林的小身板浑身一紧,手臂和腿甚至有些颤抖,就不由得将动作放柔再放柔。
“锦绣,你跟俺说,这到底是谁打的?”
“还能是谁?还不是那余寡妇拾掇着他们的爹给打的吗?要不是大牛回去正巧碰见了,又赶忙来找我们,真不知道俩娃今天还有没有命。”
肖福生一听,叹息着摇了摇头。“原本以为这李婉儿是个祸害,她走了,这秦大智能好好教教孩子,没想到转眼之间就把那余寡妇给领家去了。俺就晓得,就凭那个寡妇的黑心肠,定能将秦家翻了天去。”
想着,又低头对着俩趴着隐忍不发的娃道,“小风,你们别急,好好跟着你娘和婶婶学本事,将来有钱了,再好好去收拾收拾那毒蝎子般的女人。”
锦绣闻言,笑着摇头。
“不,你俩把那女人给忘了,她算那颗葱,凭啥咱要记着她。肖大夫你放心,今天之后,秦家就再也没有那寡妇的容身之处。老婆子瞧见了孙子被打,这回去怕是免不了一顿好果子给她吃,秦大智那个软趴趴的,定会将她推出来顶罪。”
一个贱人而已,无足轻重。
肖福生抬眸,望着一脸冷淡的锦绣,有些震惊。
回头想想,也是,那王氏没有别的好,就剩下一条,护孙子。单凭这一点,就够余寡妇受的。
肖福生给俩娃上好了药,吩咐大人们要好好照顾他们,又给留下来三四天的药材,嘱咐了锦绣和李氏按时给换。然后背上箱子会家了,临走前,锦绣给他拿了五十文钱,又跟他说了一下过些日子让妻子陈氏来帮忙的事。他欣然应下,冒雨又回了。
这雨刚停,锦绣便拎了木桶,到井边打水去了。
站在井口边上,锦绣使劲的伸长了脖子往下看,想要瞧瞧自己的那几块骨头到哪儿去了。可是看了半天,她也没看见骨头,莫说骨头,就是那筛子也没了。哎,她的肉啊,浪费了。
死了心。
拎着水桶的手一松,水桶就落进了水里,她再用手慢慢的将水桶给摇了上来,取下了水,进屋开始做饭了。
多了两个人,米也要多煮上小半碗才行。
“那谁,往后我和春兰是叫你嫂子还是啥,你自己给我们一句话。这天天的喂喂喂的叫,可别扭了。”这么久以来,他们都不待见她,所以也没叫她一声大嫂。现在关系算是和好了,但是秦大智那个没脑子的做哪些事,怕是李氏不会再想听一句大嫂了。
锦绣想着,叫啥就让她自己拿主意好了。
李氏一听,赶忙就说。
“不要叫俺嫂子了,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