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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隔了很久才回来一次的苏不弃也有些哭笑不得抬脚踹开门一手拉着祭一手倒提长剑戳在宁惜醉后腰上横眉冷目:“我就这一个徒弟你要欺负死她”
“因为祭太可爱太老实所以看到就想欺负”面对苏不弃的质问宁惜醉回答得理所当然
“你的剑呢祭下次再有这种状况不用考虑直接刺过去”
“可可可可可可是他是主君啊”祭像病了的小猫一样缩在椅子里泪汪汪的模样让苏不弃哑口无言只能狠狠朝宁惜醉翻白眼
宁惜醉得意浅笑坐到椅子边抚着祭颇有些杂乱的头发小心而温柔
祭有一头柔顺的浅金色长发像他而那双眼眸的清澈透明更像他亲手送离身边的女子那般令他痴迷沉醉
☆、宁惜醉·祭【蜜意轻怜】Part。2
“这么瘦弱的孩子怎么保护我不弃你这是在敷衍啊”
祭还记得第一次见主君宁惜醉时自己是被当做弱者的存在不过她很快就用实力证明了自己包括与将军卢飞渡比武获胜也包括在遥国时两次救下遭遇暗袭的宁惜醉的事
几个杀手在祭看来算不得什么至多是比蝼蚁大一些的东西已经杀过许多人的她为什么要害怕呢人的血是温热的是赤红的这点她小时候就很清楚也知道一旦失去猩红炽热的血液人就会死会如娘亲一样再也不能动不能说话而她的任务就是把所有想要伤害主君的人都变成死尸叫他们再也不会出现不会让自己哭泣
如果主君死了她的心一定会很痛很痛痛到碎成一片一片
“祭”
“嗯在”冷厉表情从稚嫩的脸上消失无踪转瞬被呆愣取代祭腾地跳起飞快走到房门前隔着房门小心翼翼问道“主君有事吗要添热水”
哗啦啦的水声清晰入耳让人忍不住去想里面的人沐浴时会是怎样一种享受神情当祭意识到自己这是十分不厚道的流氓思想时脸蛋儿上又漫起两团绯红
“不要热水已经洗好了”宁惜醉的声音继续传来似乎有些无奈“外衣外衣忘了送进来祭我的外衣啊……”
祭傻呆呆地站在原地迷茫半天蓦地想起自己的确忘记准备宁惜醉的换洗衣服一拍额头抬脚一溜烟跑去取衣服
宁惜醉是个爱干净的人衣服新旧可以不论但必须浆洗得干干净净没有污迹在全面接手保护并照顾宁惜醉起居生活后祭就把这些牢记心里每次洗衣服时都格外卖力总要比别人多花不少时间托仔细认真的福祭成了唯一一个没有被封无疆为难的侍从…是该叫侍从吧不是的话也没有其他合适称呼反正祭认为自己就是个被无良师父拉来背黑锅的倒霉侍从
“主君给你外衣”取来叠得平整的外衣后祭站在门前轻轻叩了两下里面又是一阵水声而后沉默少顷
“祭啊你要我光着身子开门拿外衣么”
光着……身子……吗
没来由又是一阵脸红心跳祭深吸口气磕磕巴巴语无伦次:“要、要送进去穿上中衣先……主君先穿好中衣啊”
总不能让她面对刚出浴的裸男吧…
似是觉察到祭的窘迫宁惜醉没有继续用无奈口气回应而是换上十分认真的语气:“祭也有身为女人的自知之明了这点我很欣慰不过外衣还是尽快送进来吧好冷”
抬头看眼阴云密布的夜空忽然想起入秋的夜还是很冷的沐浴过后只穿着中衣的确会着凉祭为难地挠挠头迟疑片刻后咬咬牙咚地撞开门
“我我我我进来了”
“进就进来何必弄出这么大声响”
氤氲水汽有些厚重视线不是很清晰再加上房里灯光晦暗祭只能勉强看清屏风后一道身影站立
还好看影子就知道是穿着中衣的
“主君外衣”
隔着屏风祭战战兢兢把衣裳递去大概因为太过紧张吧还不等宁惜醉抓到衣裳祭就先行松开手衣裳自然而然地朝地上掉去
若是脏了还要重洗费时费力不说最重要的是此趟出门宁惜醉只带了一套换洗衣物都脏了穿什么祭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抓那件外衣与此同时屏风后伸来的手也向同一处伸去一大一小两只手掌毫不意外地碰到了一起
那只手祭并不陌生很白手指纤长虽不似女人那般娇气细嫩却也秀气得如同书生时常让满手老茧的祭羡慕嫉妒而肌肤接触的一刹那传来温度更是让她惊慌失措脑子里轰地一声脚步也踉跄起来
砰…
慌乱的结果是无辜的屏风被撞倒屏风后微愣的宁惜醉彻彻底底暴露眼前
为了沐浴方便浅金色长发被宁惜醉用一根布带随意扎起湿漉漉的发梢恰好垂到肩头透明水珠悠闲地汇聚、滴落沿着胸膛清晰线条蜿蜒滑下与祭脑海里不会武功又有些慵懒怠惰的印象不同宁惜醉的胸膛可以说很宽阔很结实白皙肌肤透过尚未结好的中衣衣襟暴露在空气中那幅习惯了的散漫姿态因着昏暗光线与湿润水汽平添三分暧昧之意
本是该开个玩笑揶揄两句的场面然而事情的发展并没有丝毫喜气
猫一样小心翼翼的眼神陡然变得凌乱惊恐表情僵硬在稚嫩面庞上令得宁惜醉嬉闹笑容渐渐散去
透过那双干净眼眸他看见了害怕
“祭”朝浑身战栗的女子伸出手结果换来一声凄厉惨叫与落荒而逃
宁惜醉皱起眉头望着祭逃走背影胸口温度被吹过的风带离只剩一片冰凉寒冷弯腰扶起故意撞倒的屏风沉沉叹气宁惜醉不由苦笑…沾染水渍的外衣显然已经不能再穿上身了就好像有些记忆一旦被脏东西触碰就再难洗净
那次出行让宁惜醉狼狈不堪夜里穿着中衣发着抖跑去管客栈老板借衣服不说回到漠南还被苏不弃狠狠踢了一脚直到三天后祭满脸茫然返回宫中才结束被冷嘲热讽加拳脚相向的悲惨生活而事件的中心人物祭却对那夜发生的事全无印象
“原来真的会忘记啊……”打着喷嚏向苏不弃道歉时宁惜醉仍旧感慨不已
“我说过别打开她的禁地”苏不弃的回答很冷似乎极其厌恶宁惜醉的行为“我用了四年时间才让她忘记那些事你想再一次毁了她”
宁惜醉耸耸肩不置可否安静目光遥遥望向屋外望着天空发呆的祭许久唇边翘起一抹清淡笑意
“不弃你也曾说过祭讨厌男人对吧可是她和我在一起时很开心我想……也许我可以把她拉回来从那片深不见底的噩梦里”
“大概因为你不像男人”
“啊随便吧祭不是也不像个女人吗”慵懒地靠坐椅中碧色眼眸眯成一条缝隙轻轻一眨托腮轻笑的一国之君如若顽童
☆、宁惜醉·祭【蜜意轻怜】Part。3
“图央高山长辽广河日月如梦兮唤我夏安高山云遮……”
清亮柔和的歌声在夜色里飘荡如梦似幻像是星辰的低语又像微风呢喃坐在巨石之上的女子面庞稚嫩连嗓音也如同少女一般唯独寂寥表情显出过往沧桑似是追忆着什么又像是在期待什么
“跟我回去向主君道歉”
纤细手腕被人死死攥住祭并没有挣扎而是低下头顺从地跟在苏不弃身后走到石山之下时仍是一语不发
苏不弃停住脚步低低叹息颇有几分无可奈何:“祭我交待过你无论何时都不能离开他身边如果你做不到就跟我说我再另寻人保护主君”
“我可以可以保护主君的”听到苏不弃的话祭慌忙扬起面孔连连摇头眼圈微红“师父祭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出这种事我保证师父满天下找人总不在家只有我才能保护主君啊”
听起来相当自负的言论并没有引起苏不弃反感只因他知道祭说的都是事实…放眼整个安陵国除了他苏不弃外功夫最好的人就是祭了这个年龄与心智不符却在武学之道上天赋异禀的女子
在大漠风沙呼啸的夜里站了半天苏不弃解下斗篷给祭披上揉了揉祭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意外地露出淡淡浅笑
“也只有他才能保护你”
祭愣住傻傻地站在原地咀嚼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含义忽然间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却未能抓住如同很多次与宁惜醉在一起时一样那种怪异感觉让她忍不住抵触但无论如何也抗拒不了宁惜醉的笑容以及他每次温柔呼唤她的名字
祭祭祭……
这名字是他给的
宁惜醉在无人保护的情况下孤身一人返回大漠的事被隐瞒下来知道的人只有宁惜醉和苏不弃就连当事人祭也不太清楚详情她只知道自己的魇症又犯了丢下主君在危险之地自己一个人在外晃荡了三天后才清醒过来匆匆赶回漠南那之后的几天宁惜醉异常忙碌祭几次想去道歉都未能如愿能做的也就是煮粥、烤鱼隔着窗子远远看宁惜醉食不知味地吃上三两口
听军师兀思鹰说主君的反常是因为遥国要封后了
白家三小姐白绮歌那是个怎样的人呢
祭曾无数次想象那位让宁惜醉魂牵梦绕的女子她很好奇像主君那样的人也会有能与之般配的人吗如果有的话那一定近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