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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要再这么做了,不需要你与士兵们一样穿着甲衣,”一层层解开白布,易宸璟低低叹息,在白绮歌耳边浅浅一啄,“有我在,你不需要任何防御,我会保护你不受任何伤害”
束缚已久的布帛卸去,身上瞬间轻松许多,白绮歌长出口气扭头看向旁边…………她无法直视身上温柔不尽的男人,特别是他的目光,饱含期待与柔情,那样的目光让她难以自持却又忍不住想起最可怕的两晚,细微颤抖悄悄回归
觉察出瘦削身躯又开始发抖,易宸璟压下已经到达顶点的,俯身再次吻上娇嫩双唇,一只手拾起纤细皓腕压在白绮歌头顶,另一只手缓慢向下,一边抚触洁白无瑕的肌肤一边将最后遮挡的衣衫尽数除去,只留诱人横陈在安慰伴着缠绵的轻吻中,白绮歌竭力控制住畏惧战栗,不躲不藏,任由那只炽热手掌滑过大半个身子,来到最后底线之处
异物侵入身体的感觉酥麻微痛,白绮歌知道,这只是他的试探,防止突然而来的结合会伤到她没有象征处子那道屏障,易宸璟的手指可以轻而易举出入往复,暧昧空气升温,缱绻如丝,一只手指变为两只、三只,当白绮歌与他的呼吸剧烈急促程度不相上下时,他知道,时机已然成熟
这一刻终于等到了
“看着我,绮歌”扳过绯红面颊低低絮语,易宸璟认真看着白绮歌双眼,漆黑瞳仁深邃明亮,“我们都忘掉过去好不好?所有一切都忘记,谁都不要再纠缠过去那些恩恩怨怨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一生一世”
如果没有放下昔日爱恨,她怎么会安安静静躺在这里由他索取?白绮歌抬起眼眸,目光碧波荡漾,映出清俊容颜:“你的天下呢?倘若与皇位相比,你还会这样肯定许诺吗?”
“盛世江山与神仙眷侣并不冲突”易宸璟轻笑,“我若为王又只认你为唯一妻子,谁能奈我何?别顾忌太多,你若不离我便不弃,我最怕的就是你担心这担心那,生生把自己逼入绝境”
白绮歌垂下眼睑沉默不语,她心思太细,考虑太多,远不像其他女子那样天真活泼惹人疼爱,许多年后,当易宸璟得到皇位天下,一统九州社稷,还会如此柔情蜜意誓言不悔吗?她的眼看不见未来,能做的只有相信此刻,默默祈祷一切都不会改变…………无论天长地久,海枯石烂
安宁闭眼,身上所有颤抖不知所踪,白绮歌微微颌首,薄削唇角勾勒出浅淡笑意
欲·火如箭在弦,蓄势待发,坚硬与柔软两两相触,易宸璟啄了下汗珠细密的圆润鼻尖,深深吸口气
“我想要的人,只有你”
灼热铁块一般的硬物猛地闯入,尽管先前有细心安抚,那样昂扬巨龙开疆扩土仍令得白绮歌瞬息白了脸色,冷汗涔涔低落
并非如预想那般疼得撕心裂肺,可她终归是怕,越怕就越疼,心理作用远远大于身体感知两声低声呜咽滚在喉咙里,易宸璟急忙埋头堵上,滚烫双唇压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痛呼,身下动作缓轻柔慢许多
终归是怪他太急躁,她的身体多久没有被人碰过了,自然紧致生涩,他再小心也避免不了急冲带来的痛感看着紧咬牙关拼命坚持的白绮歌,易宸璟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继续下去,继续,怕她受不了,不继续……
他也受不了了
犹疑不决中却见白绮歌缓缓摇了摇头,抽出手勾在他颈后,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有他难以理解的坚持沉吟片刻,精壮身躯重新律动,只是比先前更加小心、更加温柔,不像焚身难止的攻城掠地,倒像在教她如何感受痛苦过后的欢愉,缓慢,却终于有了些效果
晶莹汗珠滴在胸口,沿着蜿蜒线条滑落软榻,不过小半个时辰,两人身下干干爽爽的软榻已经被汗水浸湿,显出分明深于其他地方的颜色
最初的疼痛过后果如易宸璟所说,酥麻感觉代替了不适,异样快感涌遍全身,随着他的快速挺进愈发强烈紧贴的肌肤依旧滚烫如火,白绮歌眼中蒙起一层水雾,不知是疼出了眼泪还是额上留下的汗液,说不清道不明,就如同在他身下承欢的奇妙之感
小心翼翼的冲撞仍在持续,只是比之前节奏快了许多,悄无声息的营帐内只听得见规律轻响,偶尔响起呢喃低吟
如瀑黑发凌乱纷飞,扬洒在软榻上丝丝缕缕,汗水与青丝纠缠不休,剪不断,理还乱易宸璟抬高上身,双臂绕过火热身躯紧紧搂住柔嫩肩头,白绮歌不再露出痛苦表情后,他的动作也随之粗野许多,几近离开软榻的柔美身躯一颤动,犹如一叶扁舟漂泊于江河怒涛之中
终于,一股温热播撒,易宸璟止住动作停滞片刻,而后满身大汗躺在白绮歌身侧,把同样喘息粗重却再不见惊恐的女子紧搂在怀
夜色宁静,帐中未尽,意兴阑珊
热吻又缠绵袭来,白绮歌无奈,脸上潮红未退却不得不抵住再次翻身压下的身子低声轻叹:“还要早起行军,睡吧”
易宸璟耸耸肩又躺回原位,怀中珍宝搂得更紧
一次两次无所谓,两个人身心交缠、魂魄相靠,这便足矣
哪怕只这一·夜欢愉,他心满意足
☆、第127章 醋香缕缕
说是要早些睡,然而直到长夜将尽,两个人仍交抱在一起毫无睡意
“在想什么?刚才的事?”易宸璟挑起眉梢调侃
照着结实胸膛一记重捶,白绮歌鄙夷地翻了个白眼:“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人这么下流无耻?我是在想经常做的一个梦”
“梦?什么梦?梦里有我么?”
面对易宸璟从骨子里透出的厚脸皮本质,白绮歌选择性无视,闭上眼轻靠温暖怀中,眉眼间满是幸福憧憬
“我梦到我们有了一双儿女,女孩儿像玉澈,古怪精灵的,男孩儿像战廷,憨厚淳朴我不希望我们的孩子卷入手足相残的夺位之争中,答应我,不管这梦会不会成真,永远不要把皇位交给我们的孩子,好吗?”
易宸璟没有回答,片刻前开怀心情一瞬沉进谷底
她还不知道自己可能永远做不了母亲的残酷事实,若是知道了,她能否坦然接受?怕是不能吧,她那样喜欢孩子,对舍弃亲生骨肉的易宸暄恨之入骨,直到现在仍对没能来到人世的他们的孩子抱着深深愧疚自责上天不仁,偏偏给了她最难以承受的惩罚,而他连说都不能说……
“孩子自然要像你我,怎么会像外人?”轻轻抚着柔顺长发,易宸璟深深掩藏眸中晦暗,努力让自己笑得自然,“我们的孩子肯定是要做天子的,不过手足相残兄弟相争这种事绝不会发生在他们身上,因为,此生此世,我只会有你一个妻子,也只会有这么一双儿女”
一生一世一双人,若能如此,自是最好
闭着眼捱到天亮,军号嘹喨响起时两个人才匆匆穿好衣服简单梳洗,掀开帐帘,外面一片金光灿灿,朝阳似火
“宁公子和封老先生今天就要走,好歹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我去与他们道个别”猜到易宸璟不会喜欢看见宁惜醉,白绮歌直接把送别的差事揽到自己身上,得到不干不脆的允许后直奔营地边缘与众不同的小帐篷而去
见到宁惜醉时,有着好看眸色的异族青年行商正打着哈欠坐在帐前,惺忪睡眼昭示他尚未睡够的落魄状态,帐篷后则是忙于收拾东西装上车的封无疆,一脸铁青好似被人狠狠气过一通
“封老先生似乎不太高兴?”白绮歌不无担忧地看了一眼,“是下面士兵招呼不周怠慢了吗?”
“不不不,跟别人无关,是义父自己的问题我都说晚些再装车启程了,义父非要趁着天未亮就起床收拾,等我睡醒他就这幅模样了唉,人老了觉轻,脾气也怪怪的”宁惜醉摇摇头,无奈语气好像受委屈的人是他一样
年轻力壮的在里面安然睡觉,让老人家起早贪黑在外面忙碌,换做谁也不会高兴吧?白绮歌搬过圆椅挨着宁惜醉坐下,从腰间摸索出一张银票塞到宁惜醉手上:“这是大将军让我送来的,这段时间将士们吃你的喝你的,所费花销想来不比你这趟战乱财赚到的少,别的不说,单是那两坛凝香酒就值个五十两了行军在外金银带的少,这一百两银票权当大将军给你的补偿,总不能让你大老远随军帮忙却赚不上几个钱”
“不要”宁惜醉想都不想一口拒绝,“就算赔了老本儿我也不能收白姑娘的钱”
“是大将军…………”
白绮歌还想辩解,不料宁惜醉听也不听直接打断:“你那位小气夫君才不会给我补偿呢,没把我和义父连人带货扣押已经很不错了,怎么会性情大变让你来送银票?白姑娘不过是碍着你我之间关系不愿我吃亏罢了,这份心意宁某领下,但这银票绝不能收…………知己之间莫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