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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娆怒极,咬着牙齿恨恨道:“那你为何不干脆将我逐出,看着我往火坑里跳!你口口声声说姐妹,天下哪有你这样的姐妹!”
“我只是在想,倘若你不经此一次,便总不能甘心。”宁素站了起来,背身对着她,“我只是想让你,看清一个现实。人心总是不容易满足的,这便是如今的人心啊!”
玉娆抬头看去,顿时觉得她高高在上,无法触摸,不可捉摸。
她一身华贵,似乎上天早已为她准备好,而自己,却落得个如落水狗一般的下场。
泪水,缓缓从脸颊滑落,连这样一点机会都没有,一点机会都没有。
“玉娆,你不要怨命,你只是心太高而已,觊觎自己不可能得到的东西,结果怎么可能会好?”宁素转身,冷冷的看着她,或许,曾经她对她还有姐妹之情,还希望她不至于做的这么堕落,不过如今,她真的知道,有时候人心真不是那么善良。
“你回去吧。”她的目光好似在审判玉娆,又似怜悯,玉娆恨恨的握紧了手心,尖尖的指甲一直抠进了肉里,这样的怜悯,她不需要不稀罕!
“回到你原来的地方,从此以后,远离是非。不要再出现在皇上的面前,否则,我难保下次你还有性命。”她居高临下的说。
玉娆被送走了,她低着头,不敢将怨恨的目光看向她,但是她的不甘心却体现在她倔强挺立的脊背上。
“宁儿你觉得她会安分吗?”阿丑低声问。
“分明知道皇帝讨厌她,不安分又能如何?”宁素淡淡的喝着茶。
“只是她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连皇帝的脑筋都敢动,未免将来不是一个祸患。”
宁素知道阿丑的意思,她摇摇头,道:“故人已经太少,我愿意给她一个机会,只要她不再参与,将来她出嫁时我会给她丰盛的嫁妆。”
“倘若她又不安分吗?”
“那就,怪不得我。”手中的茶杯“噔”一下清脆的搁在了桌面上。
阿丑暗暗在心中竖起了大拇指,她原以为宁素看不清,如今看来真是个厉害的。
自作孽
霂无觞昨晚没过来,也许还在因为她宽容玉娆的事情而生气。悫鹉琻晓
阿丑心里有些不安,她担心宁素从此会失宠,但是她却看到宁素安然若素,不由得奇道:“小主你就不担心吗?”
宁素翻开一本书,明眸看了她一眼,笑道:“让他反省一下也好,他就是性子太暴躁了才得了个暴君的美名。我如今不是在帮他正名吗,他该感激我才对。普天之下众生平等,即便蝼蚁也是一条性命,滥杀无辜,即便是帝王,将来也会有恶报的。倘若能多积阴德,便多积一些吧。”
阿丑深以为然,重重的点头。
“让你找的那些书找来了吗?”宁素问。
阿丑的脸顿时红了:“小主等等。”她立即跑去房里拿来了几本书,面红耳赤的说:“小主真是为难我,这事该去让公公们办,你不知道,我去书库拿这些书的时候,那些宫女太监看我的眼神,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宁素笑了,打开那几册书,才翻看了几页,自己的脸也红了,急忙掩上。
“预备夜宵吧。”
“小主不是没有吃夜宵的习惯吗?”
“给皇上的。”
“哦。”阿丑看外面的庭院,哪有皇帝的身影,不过她还是去厨房让人做夜宵去了,但是她觉得皇帝今夜一定不会来的。
没想到,当她端着热腾腾的夜宵过来的时候,霂无觞已经坐在宁素的寝房里了,两人拉着手,好像没事发生过一样。
民间有句话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合,果然是这个道理啊。
吃过了夜宵,霂无觞看到宁素的床头有几本书,挺好奇的,便拿来看。
“宁儿,你在看什么书?”当他打开时,顿时惊呆了。
那书上,两个人,一男一女,做着和谐的动作,更要命的是,两个人都是光溜溜的。
“呃……”他抑制住想吐的冲动……
宁素急忙过来伸手拍拍他的后背,递过来一杯水:“如何,好点没有?”
霂无觞急忙把那册子丢在一边,不满的看着她:“你是觉得朕做的不够吗?”
看着他闷闷不乐的样子,宁素掩着嘴笑了:“看来你的病症并没有你说的那般厉害嘛。你方才,只是欲作呕而已,好歹没有吐出来。”
霂无觞愣了一愣:“好像是真的。”他这一次并没有吐出来呢。
“宁素,这是……”
“你忘了,我说过我是大夫,这叫做脱敏治疗。一个人倘若惧怕虫子,不如让他直面虫子,看的多了,也就没了感觉,病便治好了。你看这画儿,没有吐出来,便知道你的病症已经有好转。应该是上次吐露心声,心结减少了一半,症状便好了一半。继续多看看,或许毛病就会好了。”
霂无觞眼眸一转,道:“也是,似乎方才的图画并没那么可怕。那男女的姿势也颇能作为我们的参考。”
说罢,他用一种涩涩的眼神盯着宁素。
宁素往后退去,一看就知道他没打好主意。
“要干嘛呀?”宁素被他的眼神看的发毛。
“咱们试试如何?”
宁素的脸红了,摆头:“不要!”
“由不得你,朕可是皇帝!”
说罢,几步上前,将她拦腰抱起。
宁素只觉得一个天旋地转,整个人落到了软软的床中心,却被他翻过了身子,剥去了外衣。
“啊……”她惊叫一声,某物竟从后进入。
没想到某人的学习跟实践能力竟然这么强!
她哀叹,真是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啊!
敲打
让宁素欣慰的是,霂无觞渐渐可以克服之前的毛病了,不过让她觉得糟糕的是,自从可以看那些图册以后,他竟然好似兴趣很浓,将里面的姿势居然试了个遍,这可苦死她了,这不,今早起来腰还算的厉害。悫鹉琻晓
“小主今儿要去跟太后娘娘请安吗?”身边的宫女碧荷问。
“去吧。”宁素起来,便开始梳妆打扮,梳头的是玉兰,她十六七岁,有一手梳发的好手艺。
太后娘娘那边,照理,她是每天要去请安的,但是霂无觞特许她初一十五才去,就是防着太后使什么阴招。太后自己当然明白霂无觞的心思,她即便心中恼恨也是无可奈何。
不过今天是十五,她还得去一趟。
轿子停在了慈安宫门口,慈安宫的大门开着,好像早就等着她来似的。
宁素微微蹙眉,看着偌大的门口,却透着一股阴森森的气息,她有不好的预感。
上次来,是霂无觞一同来的,慈安宫的东西她是一点没沾。
这一次,皇帝在上朝,她只得自己来了。
进了宫门,果然太后已经坐在正厅中喝茶,似乎正等着她呢。坐在她旁边的,便是好一段时间不见的祺答应,虽然她被贬为答应,仗着太后这个靠山,穿着还不太寒酸。
祺答应抬头一看,便看见宁素,只见她身上华衣锦服,首饰皆是上品中的上品,不由得有些嫉妒,再看她头上插着一枚金灿灿的九头凤金钗,眼睛里就好像要放出火来。
那金钗本来该是属于她的,怎么竟让这个贱婢得了去!想到这里,祺答应真是咬碎了银牙,双手紧紧的攥着帕子。
太后斜眼瞅见了祺答应的表情,低声道:“瞧你的样子,早晚属于自己的东西,急什么?还有哀家呢,何必做出那副小家子的模样。”
祺答应急忙低了头,道:“是,姨妈教训的是。”
“在外人面前叫本宫太后。”
“是。”祺答应急忙应声。
这时宁素已经进了大厅,向太后行礼。
“起吧,”太后抬眸,微微露出笑容,“一些时日不见,你倒白胖了。”
宁素微笑答道:“太后娘娘说的是,近些时日皇上令御膳房做了些野味,觉得开胃,便多吃了些,哪想得真的长胖了。以后嫔妾会注意的。”
“那倒不必。”太后摆摆手,客气的说,“长得胖是好事,这样才好生养。”
看着二人一唱一和,婆媳和悦,祺答应低着头在一边很不高兴,心里想着,她还吃山珍野味,自己连肉都没得吃,要不是有太后在,早就素死了,可恶!
“祺答应,怎么这般没礼貌,看见宁嫔在这里,她的位分比你高,你怎么不向她行礼?”
祺答应无奈,只得愤愤不平的向宁素草草拂了一礼,心不甘情不愿。
宁素忙道:“不必的。”
“喝茶。”太后客气道。
宁素端起了茶杯,闻了闻茶中的气味,低头喝了一口,却只是到了嘴边,又吐回到杯中。在外人看来,倒是像她喝过了一样。
这茶的味道醇香,她还没闻出异味来,但是若真的放药,有的药物也是闻不出的,还是谨慎一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