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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嘛?”似乎是清楚了冷秋寒不会出现,心里也不会有了失落,却看著这个埋头苦干的男人有些想发笑
芳落银一惊喜的抬起头,可是脸色的笑容忽然消失了,狠狠的看著冷优铭,继续手上的工作不淡不咸的还是回了一句“我在扎小人!”
声音还是带著浓浓的咬牙切齿味
“大爷我只不过下了药给你吃,又没毒,你这样子诅咒我做什麽”冷优铭心里多了份鄙弃,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
男人立马的站了起来把手上的小人扔在了少年的怀里,少年不以为然的拿起了丑不拉基的人偶小人,赫然在背後写著:冷秋寒,三个大字
不等病床上的少年说话,芳落银就愤怒的说“要不是他,你会天天进医院吗,要不是他,你会这麽个惨样子吗?为了个陌生人,你捐了自己的骨髓,你难道不知道你因为半年的进医院历史有多长吗?你的身体经不起手术的折磨你不知道吗?!”
看著发泄著的男人,蓦然,觉得心很温热,可是事实是事实
“我可能会当上‘黑曜’的龙头,刀刀伤伤的总是有的,你这个小家子气的样子,啧”冷优铭看不起的瞥了一眼气愤的站直的芳落银,继续风轻云淡的说“亏你还是‘赤龙’的龙头”
芳落银憋屈的样子像吃了大便样的臭烘烘
“什麽时候办理接交仪式?”黑帮的龙头每一个都会有接交仪式,每个黑帮都有每个黑帮龙头的信物,而赤龙龙头的信物,不是物,而是在心口上绘画出一条红色嚣张跋扈的龙,从胸前的心脏蔓延到後背,腾云驾雾
“你想看吗?”不等冷优铭说话,就把衣服给快速的脱了,情场高手的芳落银最牛逼的也就是脱衣了,不到3秒就解开了衣服,露出了上半身
惟妙惟肖的龙在心脏叫嚣,红色的龙似血染,在白嫩的皮肤里出奇的好看
刺青的人很厉害,这样唯美又让人惊的图案,让人恨不得也去刺一个
“怎麽?看入迷了?”芳落银吹了个口哨,调戏道
冷优铭一惊,的确,完美的身材白皙的皮肤,强壮的体魄,美的窒息,加上那冷冽的红龙,完美的搭配,让人恨不得触碰下,是否是真的
“可以把你的衣服理起来了”
“切!”
不满的哼了声,故意放慢了整理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样子,更是如出浴画般的性感,流畅的胸膛线条,深色的乳头傲然的挺立,凹进去的锁骨
“什麽时候可以出院?”对於自己长期的进医院,冷优铭都感觉医生的眼神都变了
“一个星期”
坐在病床旁,修长的牛仔裤穿在身上,恰好的身材模特般,双手交叠,似乎在想些什麽
“怎麽?”
“他没来呢”芳落银回头答,冷优铭却白了他一眼,继续躺下去睡觉,不理会这个白痴的臭猴子
作家的话:
如果你细心的话,会发现,作者我很词穷
基本都是在重复的词语,就是故事没有重复。= =
我很失败,真的很失败~
黑帮龙头53:妈妈,我不是恶魔
“今天是几号?”冷优铭忽然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如梦初醒的抓住了在旁边坐著的芳落银
“29号”
芳落银奇怪的看著冷优铭错愕的表情,冷优铭急忙的下了床,脱下了病衣,就急冲冲的要出医院去,男人赶忙的拉住横冲直撞的少年“29号怎麽了”
“我要去医院”
听著少年的话,男人忽然忍不住的笑了,指了指这个地方说“这里不就是医院”
似乎是不耐烦了,少年抓住男人的手,一个过肩摔,男人也没有想到少年会忽然采用暴力,一个眩晕,就被少年摔在了地上,男人皱了皱眉头,倒在地上,看著往外跑的冷优铭,忽然觉得好笑“真的是……”
最後还是没有说出来,护士小妞急忙的像饥渴的母狗屁颠屁颠的跑到芳落银的旁边,发骚的问“先生,你没事吧?要不要看看伤”挑逗的样子,和赤裸裸的性欲,护士像是不经意的露出自己的38罩乳
从来没有见过这麽帅的邪魅的人,护士就像是死咬著不放的八爪鱼
“抱歉”芳落银退後了一步,笑著对护士说“我是个同性恋”
“!!!!!!!!!!!!!!!!!!”护士目瞪口呆的看著芳落银已经离开的影子,身体还是保持著原来的动作,理智还是一直没有回来
冷优铭跑出了医院,刚好看见医院附近有个花店,赶忙的跑了进去,‘叮铃铃──’推开了门,风铃的声音悦耳,暖气暖了他被冷风吹的红通的脸蛋
“你好”男人亲切的一笑,围著一个干净质朴的工作围裙,亚麻色的头发很年轻的脸蛋,爽朗的笑容似阳光,左耳钉著一刻宝蓝色的耳钻,年轻而又朝气
“请问您要什麽?”
冷优铭完全没有看少年的朝气蓬勃的样子,直接忽略了少年的问候,开始在屋内寻找,最後找不到,沮丧的垂下了头,准备离开
“优铭”花店猛地被一打开,冷风哗哗的吹了进来,冷的让人哆嗦,银发在飘,围著男人的身体,偶尔玩弄著男人俊美的脸蛋“冷死我了!”
男人赶快的把门关了起来,冷的跺脚,双手不停的搓著,原本的成熟稳重忽然被抨击成碎片了,皱著挺拔的鼻梁,和了一口气,似乎在给自己更多的温暖
“那麽你要再冷一次了”冷优铭抽了抽嘴角,鄙视的看著这个冷血动物竟然怕冷
“不要不要”男人摇著头,似乎想赖在这个花店里,满屋子的花香,勾引著人们的嗅觉,仿佛浸在这里,身上也会带著那混然的香味,见男人不肯走,冷优铭自觉准备自己走出去
“等等”花店的少年喊住要走的冷优铭,依旧温柔的笑著问“请问你要什麽花,有些可能放在後面的温室里了”
“风信子!”冷优铭也不拒绝,直接开口了当的问
“正好我这里进了荷兰的风信子”少年说著就从後面捧出了一大束紫色的风信子,香味扑鼻,柔柔的花香,似花般温柔,少年把花递给了冷优铭,依旧含笑“这个权当送您”
冷优铭眯起了眼睛,似乎有些不相信,荷兰进口的风信子能这麽简单的送给陌生人?
“你可不许打他注意”芳落银眯著眼睛就把冷优铭护在身後,少年不说话,只是含笑的透过芳落银看著沈默的冷优铭,冷优铭也忽然一笑,拉起了芳落银就准备离开花店
连谢字也没有说,‘叮铃铃──’风铃悦耳在耳边
走进了一家医院,护士似乎认出了冷优铭,亲切的笑著说“你来了,她在房间里”
冷优铭感激的点了点头,便抱著一束风信子,松开了芳落银的手,走向了2楼,芳落银沈默著打量起这家医院
打开了房门,少年站直在了门口,扯出了一个笑容“妈,我来看你了”
坐在床上的女人脸色很苍白,目光呆滞的看著电视,似乎根本无意再看,被梳好的发整整齐齐的盘在脑後,脸上有些因为岁月而留下的痕迹
走进了房门脚步也放轻了,慢慢的坐在了女人的身边,女人叫霜玲,一个本来雍容华贵的妇人,看著傻呆呆的母亲,冷优铭的眸更是被刺伤的痛楚
“妈,我带来了你喜欢的风信子哦”尽量的不让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冷优铭把花放在了女人的怀里,紫色的风信子偶尔掉下几片紫色的花瓣
“绍…”霜玲动了动唇瓣,嘶哑的声音从来没有过的理智,冷优铭全身一颤,不禁把手更攥紧了“绍天……”终於女人完好的把字说了出来
慢慢的抓住了冷优铭的双臂,笑的如痴如醉“绍天,你来看我了吗?”
“……”冷优铭的眼睛瞬间的储著泪水,抱住了女人摇著头“妈,是我,是铭儿,是铭儿啊”
忽然!
女人疯了的挥了冷优铭一巴掌,冷优铭被推到了在地上,噙著眼泪虎摸的看著脸色扭曲的妈妈,恐惧又憎恨“魔鬼!”
光滑的脸颊被女人锋利的指甲抓去了血,冷优铭站了起来没有反驳,脸色却好不到哪里去
“没事吧?”站在门口的芳落银见势,看著冷优铭脸上渗出的血,准备拿纸巾,可是被少年拦了下来,冷优铭继续的朝著霜玲走去“妈,我是铭儿”
重复著这一句,像诅咒的咒文
“魔鬼魔鬼!!!!!!”霜玲拿起了风信子,发疯了的扔在了冷优铭的胸口,花散落
翩翩起舞的凋零
落的一地支离破碎
“是你害绍天的,你这个魔鬼!”女人歇斯底里的喊著,眼泪唰唰的掉了下来“为什麽要害绍天,为什麽,你这个魔鬼,你这个魔鬼”
任凭女人疯狂的用拳头打著自己,冷优铭只是站著让女人发泄,不管哪里受伤,依旧无动於衷
挪动了唇瓣,低声的声音几乎是哀求“妈,我不是魔鬼……”
女人恍若未闻,继续用拳头肆意的打著少年,眼里充满著仇恨,还有厌恶!
“医生!”芳落银脸色几乎变了,眼里的悲伤一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