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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雨了,好在雨不大,倒是不怕雨水浇。
可是出了门,我又害怕了。为啥呢,茅房离的太远,我有些怕黑,没办法,我一咬牙,打算去菜地里方便,也算是给自家地施肥了。
于是,绕到后院儿,找个地方,蹲下,呼……轻松了。
刚想起身,突然,我听到一记很闷的惨叫音::“啊……不,别……不!别!快停下来,快停!”
我心中一惊,急忙提起裤子,往声音传来方向一瞅。
好嘛,老歪家后院,那个菜窖,声音就是从那儿传出来的。
“这是怎么了?”我好奇,就趴在篱笆墙上,仔细瞅。
结果,居然没动静了。
我又认真看。
忽然,砰!砰!
两记重响过后,菜窖的盖子嗖的一下就飞了。
我心中一惊,拿手电一晃。
然后,我就看到一个只有半边脸的女人,浑身上下什么都没穿,光着身子,慢慢就从菜窖里爬出来了。
当时,我真的是吓傻了。
女人只有半边脸,另外的半边在手电光中,全是血糊糊的一片。但尽管如此,我仍旧看清,女人下巴上,有颗鲜明的红痣。
这个女人爬出来,直接就迎上我的手电光,一边咯咯傻笑,一边走。
随后……
菜窖口又出现了一只人手。
很快,人手用力,又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爬出来了。
只是这次,女人的脸是完整的,并且,她的下巴上也有一颗鲜明的红痣。
一个,两个,三个!
在我吓傻的短短几分钟里,一共从菜窖走出来五个女人。
并且,除了那个半张脸的女人外,其余人,浑身上下,包括长相,全都一模一样………
她们就这么,瞪着双眼睛,在雨夜中迎着我的手电筒光,呆呆地看着我。此外,她们行动的很慢,很缓,好像根本没有意识思维来控制。
我真的傻了!
完完全全的傻了!
恰在这时,菜窖里啊……又传出一记惨叫。我又听到一阵激烈打斗音,不久,菜窖口拱出了两个脑袋。
手电光中,我看的真切。
那是两个一模一样的,林老歪!
下一秒,手电掉到地上,我头一歪,晕了过去。
醒来后,我发现天已经亮了,我躺在医院的床上,旁边是爸爸妈妈。
见我醒来,妈妈先说话了:“你个傻小子,拉肚子不跟妈妈说一声,自个儿在外面,都脱水,晕过去了。要不是那个老人家,你在外面这一晚上不得落下大病呀。”
我承认,我脑子里乱哄哄的,妈妈的话,一句没听进去。
后来,我在医院住了三天,这三天基本是无意识的状态,可以说,就是吓傻了。
三天后出院,我跟爸妈回了一次村子。
可走到家门口,我怎么都不肯进去。
在门口等候期间,我依稀听过路人讲,林老歪家出事儿了,警察来过,然后好像林老歪上西山,找了个石砬子,跳下去摔死了。
可又有一个人说,林老歪没死,是让警察带走了。还有说,林老歪跟一个老头子走了……
一群村里人从我身边路过。
我茫然,感觉意识非常的混乱……
那天,我们没在村子里逗留多久,爸妈拿了几样东西,我就搬回到了城里住。
往后,伴随长大,我一直在朦胧中度过。依稀记得六岁到十六这十年,好像有什么人,一直在帮助我,教育我,栽培我。可爸妈又说是我的错觉,因为,他们记得,搬到城里后,只有邻居一老头子给我治过几回病,然后我经常到他那儿玩儿。
十六岁对我来讲是个分水岭。
之前,我只记得六岁时童年经历的这段恐怖怪事。再往后,十年,我的记忆只有和家人在一起的日子。
十六岁后,我突然一下子变的非常开朗,活泼。然后学习成绩突飞猛进,一路考上重点高中,上了大学,直至大学毕业,我顺利到一家心理诊所,当了名小小的心理热线接线生。
OK,这就是我整理的一点记忆。
、第一章没妹子的少年是可耻的
“喂、请问雷医生吗?”
“嗯,是我。”
“干嘛那么冷冰呀,又不是上门讨帐,你这人真没风趣。”
“嗯,我是心理热线的主持人,请问这位小姐,您有什么心理问题要咨询吗?”
“难受……”
“难受?您哪里难受?”
“我……我……嗯,我……我下边好难受……嗯,难受的不行了……快……快帮我。”
……
我听到电话那端娇柔的喘息音,暗自咬了咬牙,深吸口气,我冷冷说道:“脚丫子难受,您也不至于这个动静吧。对了,这位小姐,如果我没记错。这个月,你是第二十四次打来电话说难受了。而这二十四次通话中,你有六次,提到了下边。而你的下边,好像指的就是脚丫子。我说的对吗,小姐?”
电话那端沉默……
我继续:“好吧,小姐。我其实很好奇,您的脚丫子究竟怎么了?”
……
“哼!”
嘟嘟嘟……
在一记不无傲娇的冷哼中,电话被挂断。
我淡定地放下听筒,拿过桌上茶杯,喝了口变凉的茶根儿,仰头望窗外之星空,心中长叹:“这究竟是个啥节奏啊。”
打电话的这个妹子不是普通患者,因为五天前,我特意从诊所周总那儿拿到授权去网上查阅了热线的通话详单。
内容显示,在我跟妹子通话的时间段,完全是空白。
也就是说,我根本没有接过这个电话,也根本没有什么变态妹子打电话来骚扰我这个可怜的接线生。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鬼吗?
并且,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妹子的来电显示,从来都是一串的“#”字号。
据我所知,这个世界,好像没哪个电话是这个号码。
拉轰的调皮小妹子,希望你的脚丫子今晚会舒服一些。
我摇头笑了笑,伸手拿出一块系在脖子里的圆形青铜吊坠,用力握了握,暗自告诉自已,要淡定,要冷静。
青铜吊坠据父母说是小时候,一个隔壁邻居给的,那邻居是个怪老头儿。但奇怪,我对此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一直以来,我发现自已在十六岁前的记忆好像缺失了一个重要的环节。是什么我讲不清楚。依稀记得,好像我每天放学回家,写完作业,都要去做一系列的功课。
但这个功课是什么呢?
算了!兴许只是我瞎想罢了。
我呢,名叫雷大炮!
大炮,很大,很大的炮!嘿嘿……
我大学读的是X京一所二流师范大学的心理系。毕业后,在一次人才交流活动中,我应聘到了这家心理诊所,当了一名心理热线的接线生。
我的工作基本属公益性质。因此工资很低,每月下来,勉强够活。
但还好,我可以上一天,休两天,工作制度比较宽松。
我扫了眼手机,现在是五道口时间,凌晨三时二十五分。
这一个月来,每到这个时间,脚丫子妹子都会打电话来骚扰一番。过后,基本就没什么咨询电话了。
我想起身给茶杯续点热水。
刚离开位子,看到房间小茶几上,端正放了一张硬塑材质的金色卡片。
那是一家健身俱乐部的会员卡。
类似我这样的外地来京务工人员,基本消费不起健身俱乐部。对我们来说,工作和上下班挤地铁本身就是一种健身了。
可诊所周总说我不够阳光,人看上去,有些发蔫儿。
其实,我想说,我这人挺阳光的。至少在网上,微信里,我在妹子们眼中是个极健谈的男生。
周总认为我有必要参加一些健身的活动,于是,她主动给我办了这么一张健身卡。
我真不需要这东西,因为我身体真的很好。因为……
这个我现在具体讲不太清,总体说就是,偶尔像打了鸡血一样,力大无穷。但却又不知怎么用……
但是呢?周总说了,那家健身中心是她弟弟跟人合开的。并且,周总曾经在她弟弟面前,提起过我的一些不同于常人的行为。所以,她弟弟对我很感兴趣。
周总弟弟名叫周振海,小名大海。年龄长我三岁,我得叫哥。
希望这位大海哥对我的兴趣,不是‘捡肥皂’那么复杂……
我拿起卡,揣到了裤兜。
凌晨五点我下班,在地铁站门口一个大叔摊前要了一个加蛋的煎饼果子,吃饱搭地铁,返回我居住的小窝。
房子不大,四十多平,是跟人合租的。原来我住客厅,上个月,住卧室的那个研究生结束北漂回老家考公务员去了。
我住进了卧室,但我知道,我的工资可能再担负不起房子的租金了。
必须找新窝,实在不行,郊区吧!
11:33分,我在床上仰面朝天地睁开眼。
我又做那个梦了。
同样是最近二十来天,我几乎每次睡着都会做一个相同的梦。我梦见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领着我在雪地上来回地跑。
它很漂亮,全身没一根杂毛,体形挺大。开始我以为是萨摩耶,后来它那长长的尾巴和尖尖的嘴巴将它出卖。
它是狐狸,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