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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小狐狸是用妖兽的法门,将这几个大狗给降了。我赞了一句,同时赞了下大狗们。
狗嘛,就该有个狗样子,趴地上摇尾巴讨食儿什么的都行,想咬死个动物,人类啥地,下辈子投胎当狼去吧!
嗖嗖嗖,我们三人转眼跃过铁门,落地上后,直接就奔门卫去了。、
刚到门口,我就听门卫那个反骨大爷,正在里边碎碎叨。
“我这活着有什么意思,这一大把年纪了,我还活着干什么,死了算了,嗯,对,死吧。”
砰!
我一脚将门踹开。
打眼一瞅,一个光了膀子的干瘦老头手里拿了把菜刀,正要搁那儿抹脖子呢。
再一瞅他后背,妈蛋!一条黑瘦,黑瘦的老鬼,正躲那儿嘿嘿的笑呢。
笑你大爷个三孙子!
我一拧步,心中提了一缕五行拳的念,然后隔空,以心念对准老鬼就轰了一记炮拳。
轰!
法眼中,雷炁浩荡,那条老鬼声都没吱一下,就让我给轰碎成一团莹火虫般大小的小星星。
老鬼迷人心,催人死,借机他好吞人的生魂,以此来壮自家修行。
这就是,鬼迷人,鬼害人的常用手段。
不过,这一拳轰出去,我有点后悔了,我应该捉个活的才行。
老鬼灭了,这拎菜刀的老头两眼一翻白,身子打了个颤,咣当一声,菜刀落地同时,他跟着也倒下了。
鬼伤元炁,老爷子,这是得睡一会儿了。
搞定收工,我们三人果断抽身出房门,接着直奔厂房去了。
冲进厂房,一楼没人,只有无数的机器,还有一堆堆装了箱的小五金。
我们又冲上二楼。
刚到二楼,我眼中瞬间就出现了一排正悬在半空,不停蹬腿儿的人影儿。此外,搁这人影附近,还闪着一道来回蹿动的白影子。
我吼了一嗓子:“老三,抓鬼!”
接下来,我扫一眼附近,看到在一台机床上摆了几个打磨好的类似刀具模样儿的东西后,我直接脱了衣服,包手抓了一个,嗖嗖嗖,跑了八步,跃身,
斩斩斩……
一共是五刀,五刀过后,吊在厂房大铁梁子上的五个人,扑通,扑通,就全落在了地上。
转尔,祝老道冲上去查看伤势。
恰在此时,三爷也得手了,只是,那个害人的鬼,此时正搁他身上来回地蹿动呢。
哎,老三啊老三,天底下,估计再无第二个人能用如此强悍的捉鬼法子了。
是啊,谁听说过,捉鬼,是把鬼往自个儿身上引呐。
下手的这伙子人非常狠毒。
他们不会直接开枪,或用刀,或怎样,怎样。他们玩的就是一个鬼迷人。
用鬼,将人的心神迷了。之后,被迷之人就会自行上吊的上吊,抹脖子的抹脖子。
官家来人查了,看了,甭管现代刑侦手段有多么的先进,到头来就是一个自杀身亡而死!
是以,这种事,除了道门中人,旁人很难分清楚,究竟是真自杀,还是假自杀。
这一局,我感觉对火候的把握,还是比较满意的。
人全救下了,无一伤亡。且神不知,鬼不觉,等等,我碎了一鬼。
自我反省一下,还是有点意气用事呀。
祝老道看上去对医治上吊的人很有经验,救下来人后,直接一个个拿穴通脉,一阵忙活。
没用上半分钟,五个人,全都咳醒了。
老三这时叫:“哎呀,哎呀我去,能老实地不,再不老实,我,我就使狠招儿了。”
我扭头一看,三爷正自言自语呢。
狠人,三爷绝对的狠人。
当下我说句:“让那鬼老老实实的,再瞎闹,你直接找个大鬼撕了丫的。”
三爷:“成!”
吩咐过老三,我拧头就奔地上躺着的五个人去了。
扫了一眼,五人中,其中一个是跟老祝年龄相仿的男子,估计他就是朱有福。另外四人,一个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另外一个是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其余两个是一对年轻的孪生兄弟。
朱有福咳了几声,呆呆坐在地上,念叨一句说:“我这是怎么了。”
另外几人也是坐地上发呆。
是啊,打从生死关里转了个来回,又让鬼迷了,他们能说出话,这本身已经很不错了。
呆坐十几秒,朱有福瞅了瞅老祝:“祝小妖,你啥时来的。说完,又一拍脑门,不对,我记得好像看你在厂子后院围墙外转悠,对了,我好像干点了什么?我干什么了?老祝,你跑我厂后边转什么呀?”
说完,他又摇了下头,接着目光看到那个坐起的六十多岁老太太,他说了句:‘姐,你不在家,到厂里来干啥?’
我看到这儿,心里一发酸。
多亏及时啊,要不然,这一大家子人,可就全死了!
当下,我上前一步给朱有福拉起,又扭头跟老道说:“老祝,你先领家属找个地方休息,老三,你审那个作死的玩意儿,朱有福,朱先生是吧。你跟我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第二百二十六章有人抢我们的功
朱有福呆呆探出个头,问我一句:“你是,哪位啊?”
我笑了,看了眼祝老道。
老道说:“有福啊,他是我兄弟,是救了你命的人。有什么事,你跟他说,同跟我讲是一样的。”
朱有福迟缓起身:“啊,这样呀,那你得好好帮我想下,我这脑子,现在乱乱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我微笑回了个没问题。
朱有福的情况在临床上讲,叫应激性失忆。道门讲,丢魂儿了。
当然,只是小丢了一下而已,不然他根本不可能在我面前像个正常人似的同我对话。
转眼,我给朱有福拉起,走到一个工作椅前,又扶了他在椅子上坐了。
我没说话,而是直接让他把头向后微仰,接着伸手出来,以柔劲功夫,帮他松活脖子上的气血。
这上了一次的吊,算起来,也是死过一回的人喽。再加上,勒了脖子,气血全停在脖子那里运转不开。
所以叫,就得上柔劲儿,用松活气血的法子,慢慢将凝固的血气化开。
朱有福舒服地向后靠着,闭了眼,任由我给他揉脖子。
就这么,揉了大概十来分钟。
他突然打了个激灵,然后浑身哆嗦着说:“别,别,千万不要杀我家人,千万,千万不要……”
这是记忆复苏了。
我停下手,走到他对面机床旁,抬屁股坐了上去。
朱有福哆嗦了半天,他小心抬了头,看到我后,他突然撒丫子要跑。
我一把给他拉住了,然后我说:“放心,我是祝小妖的朋友,有什么事,你尽管跟我说就是。”
这时,我借了厂房里的微弱亮光,终于看清楚了朱由福的脸。
这是一张非常憨厚,认真的脸庞,另外眉宇间还透着一股子格外认真的专注劲儿。
朱有福微张嘴,上下打量我好久,又挪了挪头,看看远处的祝老道,又瞅了瞅工厂环境,末了,他扑通一屁股又坐回椅子上了。
可坐了没几秒,他又站起,撒丫子又跑。
这次,我没拦,因为他是去看亲人去了。
我在原地等了差不多十余分钟,等到朱有福从祝老道嘴里确认他的亲人都安然无恙后,他才长松口气,又一一问候过了,最终跟祝老道一起到了我身边。
老道递给他一根烟。
他接过,点上。深吸一口,然后说:“我先把话说在明处,要是你们身边朋友,或是什么人,让我做的东西给害了。你们可别找我的麻烦。实话讲,我是打心眼里不想跟这些人做交易。但没办法,我姐,还有我老婆,全让他们给盯上了。”
“那些人的手段,你们想必也清楚。他们说了想让谁死,真就绝对活不过第二天。我呢,只是个手艺人,只知道按古法来做一些东西。所以,没办法,我只能答应他们,跟他们合作。”
我笑了下,然后对朱有福说:“朱先生多虑了,我们没有为难你的意思。这次来,只是想打听一下,究竟是什么人找你做东西,另外最重要的是,他们找你做了些什么样的东西?”
朱有福很干脆,抽了两口烟后,直接领我们去了二楼的办公室,到里面,他打开保险柜,从中取出一个卷宗,又打从卷宗里拿出了厚厚一叠炭笔绘制的图纸。
“他们做的东西,都在这上面了。你看,有遁龙柱,那个是引风水灵脉的器物,用时,主要看是谁用,东西手艺好坏无所谓,只要是古方配的青铜料子就行。”
“另外遁龙柱这玩意儿在南方沿海,随便找个懂手艺的都能做。所以,我这显不出什么本事。关键是这个……”
朱有福递给我一张图纸。、
我拿起一看。
上面标了一行字‘翻山钩子甲’
我不解:“这是什么东西。”
朱有福:“唐朝年间的玩意儿,主要是军队用来搞偷袭,翻山越岭,攀岩过洞的用的物件。”
讲到这儿,朱有福摊开图纸,给我们讲这东西的用处。
钩子甲,顾名思义,上面挂满钩子。
事实的确如此,甲不是一体的,它分胸甲,臂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