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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弯腰捂肚子就开始吼上喽。
他这一弯腰,再加上身体的气机错乱,我得以用小法眼看清小五后背的情况。
一切正如我预料。
命门,肾俞,肝俞,肺俞,大椎,全让人给关了。
趁着小五捂肚子,我暗暗说了声对不住了,伸手在他后腰,骶骨向上连着三节腰椎的地方,拿手掌以劈拳劲,打了一下。
这个地方非常的重要。内家功夫,武道中,称之为一身真气之源。
说要废谁武功,奔脑门,前胸打那都是胡扯,要直接打这里才是要害。
不必将腰椎打断,只需震一下,断了经络气机循环。他接下来的小半辈子,过正常人的生活行,但是永远出不了大力了。
解决的方法不是没有,但那得配合针术,外加药功,一一做过才能将这三节骨头慢慢养好。
小五腰上吃了这个劲,扑通一个狗抢屎就趴地上了。
我伸脚,砰,踏中他的后心,接着弯腰,抓了一只胳膊,再用另一只手对准肩部一打,手上再一使劲,喀吧,琵琶骨卸了。
如法泡制,我又卸了另一边。
搞定后,我一抬头。
好嘛,老三正用大胳膊肘子死死勒住赵雄的脖子,同时嘴里还啊啊地狂叫。
赵雄让他给勒的,脸都发紫了。
我看这架势,怕闹出人命,就嗖嗖跑过去,先让老三松手,接下来,如法泡制,将对付小五的功夫,又玩了一遍,最终,人躺了。
搞定了赵雄,我抬头,正见闻老爷子一脸略懵地看着我。
至于剩下的几位,已经浑身哆嗦,说不出话来。
场面很静,亦很冷。
大概过了六七秒吧,突然,包房外想起三记敲门音。
老三吼了一嗓子:“谁呀。”
门外一妹子弱弱答:“请问,几位先生,你们,还好吗?我听到,有很大的声音,不知道你们……”
老三:“没事儿,喝多了,正玩儿呢。”
“哦,好好,你们慢用。”
等门外没动静了。
闻老爷子眨了眨眼,看看地上两个不停哎哟的人,又看看我说:“小雷,这,这都怎么一回事儿啊。”
我一闪身,找了个椅子大刀金马地坐了。
接着一抬手。
老三特有眼力见,嗖一下挪到茶厅,端了一个盖碗给我。
我轻掀盖碗。
你妹儿,里边没茶,装了半杯不知道什么水……
我狠了狠心,愣是当茶,给微微品了一口后,我淡淡:“闻先生,实不相瞒,这两人,已是被人给操控了。”
赵军一听这话,他急了:“你,你瞎说什么,我弟他好好的,说话什么都跟正常人一样,你说他让人操纵了,这,这不可能!”
我很优雅地跷了小二郎腿,仍旧淡淡:“道门之中,术法无穷。可谓是一山一世界。你不识道,我与你说了,亦是无用,只会让你止不住哈哈大笑,说我是胡扯乱编。闻先生,你入了道基,虽是以武入的,但你也应该是明白人。多余话我不讲,这件事儿,现在只是开了个头。”
“至于这接下来,怎么办,怎么处理,闻先生,您老,自已拿个主意吧。”
我扔了这几句话,又一托盖碗,暗地里咬了牙,将半杯凉水全给喝了。
闻老爷子皱眉,想了想,末了他说:“好,小雷,我现在就相信你一次。只是这两人,怎样才能让他们复原呢?”
我说:“需道家书符一副。本来,这等小事,我随时可做,但奈何身上没有画符工具。等今晚,祝道长回来,我即刻画符,将他们唤醒。”
闻老爷子想了想,又抬头看眼赵大虎说:“大虎,你怎么看。”
赵大虎正拿纸巾,一个劲地擦大光头上的汗,耳听闻老爷子叫他,忙抬头说:“这事情,已经超出我预料了。师父,你看着办吧。另外,我这有个事儿,得跟你说说……”
闻老爷子:“但说无妨……”
赵大虎深吸口气,很是害怕地说:“前些日子,我家里好像不太平,睡觉老是梦见吊死鬼什么的,我就寻思找人看看,结果,我就遇见了一个姓左的年轻小道士……”
、第二百二十四章五金厂扔出的纸条
姓左的年轻小道士,听到这句话我不由心中一动,然后就想起了某个曾经让我捏碎掉骨头的人。
但我没打断赵大虎的讲述,而是选择继续倾听。
据赵大虎讲,这个姓左的小道士是最近才在重庆现身的。但是他很厉害,不像有的道士,高人那样喜欢玩什么深藏不露。
另外左小道长,非常喜欢亲近有钱人。且那些有钱人也愿意跟他打交道,是以短短半个月时间,这个小道士在重庆赚了大笔钱财不说,听说还要有人给他修筑道观。
赵大虎就是在朋友的介绍下,亲自去一家五星酒店的客房,参见了左道长。
大虎说他房子闹鬼,经常梦见有吊死鬼找他索命。
左道长当即就决定跟赵大虎去他家里看看,到了家中,左道长没动手,动手的是他的哑巴徒弟德旺。
赵大虎对德旺印象挺深,因为那是个有标准汉人血统,但却是在西藏长大的人。
德旺看上去好像还没左道长大,但法术很厉害,他只用一根粗麻绳就将潜在屋子里的吊死鬼弄出来了。
抓到鬼后,左道长说还需做一场法事。
一场法事做下去,用赵大虎话说,就是他感觉迷迷糊糊的。
临走时候,左道长问赵大虎家中有没有什么古怪东西,类似画了捉鬼,降妖,伏魔这样的古画,如果有的话,他希望赵大虎尽早交出来,因为那玩意摆在家中不安宁。
赵大虎就想到了,他收藏的那半幅钟馗伏魔图。但他没说,硬是憋在了肚子里了。
打那儿以后,没多久,赵大虎就收到了子弹恐吓信。
只是左道长为人和蔼可亲,且又法力高强,赵大虎就没把那封信跟他在一起做过联想。
今天,在目睹过这场突发的古怪事后,赵大虎不由就想起了这件事,然后讲出来,希望我能给分析一下。
彼时大家从饭厅撤到了茶厅。
两个发疯的人,也都给扔在大沙发躺着了。
我坐在一张椅子上静静听完赵大虎讲述,我问了一句:“左道长俗家姓名,你知道吗?”
赵大虎:“知道,俗家名字,左原。听他说,入道前,他还是一个魔术师呢。”
左原!你又出现了,不过左原本身并不具备威胁力,可怕的应该是他身边那个哑巴德旺。
如果我估计的没错,德旺就是操纵赵雄和小五的那个神秘高人。
眼下,我制住了赵雄和小五,德旺一定也应该知道,他的傀儡让人废了。
那么接下来,他们该怎么行动呢?
“闻先生,赵先生,我想请问一句,你们手中各有半幅的钟馗伏魔图,如今放在哪里保存?”
两人相互对望了一眼,接着闻老爷子说:“东西是我们的不假,但现在并没在我们家中,身上存放。它如今安置在川南的一个寺庙里。”
我明白了。
这幅图,一定关系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秘密,正因如此,对方这才不遗余力,层层布线地来查找。
但是……
我忽然就静下了心。
因为我感觉,我刚才的推断在某个地方好像不明朗。也就是说,我内心深处隐隐感觉有那么一丝的不安。
这个不安在哪里呢?
对了,太顺利,太明显了。左原,哑巴德旺。尤其是左原,这个人对我来说,就像一盏灯塔,立在那里,让人一眼就明白他要干什么。
而对方刻意把左原安插到重庆,也意味着,他知道我人现在位于重庆。
接下来,左原现身,再接下来,我找图,然后……
我终于搞清楚对手的目地了。他们这是让我一步步地顺着这条线索往上爬,接着,再步入他们早就安排好的一个大局里头!
另外,假如我推测的没错儿,清风酒店住进去的那些高人,应该也是觅着这件事而来。
所有线索,合到一起,直接指向的便是最后那个最大目标。
天知道,那是什么。
我也不去想,我只知道,游戏已经开始。
分析到这儿,我对闻老爷子说:“这件事牵涉太多,且大多是道门中的争端。你们不宜涉足过深。另外,还有一事,就是那幅钟馗伏魔图上,究竟画了些什么?”
闻老爷子听这话,他摇了摇头苦笑说:“如果知道,画了些什么,我也不会麻烦小妖大老远,亲自过来重庆一趟了。这么多年过去,这件事我托了小妖有六七次了,可每次他都没时间。这回好不容易来了,偏偏家里又出乱子。哎……真是人生无常啊。”
一幅画,不知道上面究竟画了些什么,那它还能称作画吗?
我揣了不解,正想再问个清楚,不料这会儿,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拿起来一看,是祝老道来电,接通了,里面传出一个动静:“兄弟,事儿有点麻烦,你方便,速度过来这里。”
我忙问:“你在什么地方?”
“稍等,说话不方便,一会儿我短信给你吧。”
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