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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杀回来,暗中将他们一个个弄死,你说行不?”
祁道长沉忖,末了抬头:“此计甚馊!”
我推了一把老三,指着四周说:“三爷呀三爷,你是穿山甲,还是活电钻呐,你也不看看,这山岩哪里有空,哪里有缝啊,咱们呢,现在就是让人给堵里边儿了。行了,别的不说,那棺材开不开再研究,咱先看看吧。”
众人同意。
于是,齐移步,这就来到了青铜大棺前。
我刚靠近这青铜棺材,还没等仔细打量,心里边就生出了一个很不好的感觉。
非常的不好,不舒服,那感觉就像,喝了一碗皮蛋瘦肉粥,完事儿搁碗底见着一条耗子尾巴似的,让人极其的不舒服。
我和小伙伴们都是强挺了不适应,挨个儿睁大眼睛,仔细看这个棺材。
棺材盖子的表面画了一个大大的鬼头,那个鬼头,青面獠牙,眼珠子瞪大大的,嘴里大牙向外支愣着,此外眼中还有凶光外放。
当然,这都没什么,一个鬼头嘛,很多画儿里都有。
重要的是,鬼头四周的一圈殓文!
我们几个的小法眼技能,都练的差不多了,是以眼睛一扫过那些殓文,脑海马上浮现了一道无比冰冷的意志。
这道意志,简单讲就是一段思维,一个警告。
内容翻译如下。
我是一只修行了一千三百多年的大鬼王,我吞了无数活人的生魂。我的法力很大,已经到了问神的境界。现在我自愿封印于此,我愿意用我的法力来起誓,我跟这棺材板子融在一起了,谁他妈的要是掀这板子,谁的三魂就瞬间离体。
我接收了这段意志,然后我明白为啥那些人不敢打开这个棺材盖子了。
这个叫,“鬼王咒”!
起咒誓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有付出,毒咒才能成立。
比如,传统诅咒术里边的。我断了这条手臂,我要让谁谁谁,得一场大病。
类似这样的诅咒中,你付出的胳膊,没有对方的一场大病大。这样,付出,少于回报,再施以术法,诅咒就会成立。
鬼王是个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大成就者。
佛家里边讲了,地狱里有什么,什么的鬼王。不停地吞人魂灵。那个鬼王是怎么来的呢?他们都是受过大磨难,历经艰难险阻,以不疯魔不能活的意志,活了几千上万年,才修来的,鬼王之尊。
另外,据老头子讲,鬼王的修行比活人修行更要艰辛百倍还多的多。
而这个鬼王,他是修成了气候,已经快要到了问神的境界。然后他甘愿放弃一切,选择跟棺材板子融合。
这样一来,他的这个咒,搁理论上解释,根本无解!
因为,鬼王跟棺材板子合了。棺材板子即是鬼王,鬼王也是棺材板子。只要动了棺材板子,就应了鬼王的大诅咒术!
祝老道撮了下牙花子,啧啧感概地说:“哟哟,这个鬼王啊,他是让谁给灌了迷魂汤了,怎么就起了这么大的一个誓啊。甘愿放弃全部的道行,选择跟棺材板子合体。这,这……这没个解呀。”
祁道长亦是拧了眉,一脸深沉。
这时老三摸了摸脑袋,伸手捅了下我说:“雷子,你不是有那个什么,斩鬼吗?完了,你请神上来,拿那个斩鬼,把鬼王斩了不就得了?”
不容我说。
祁道长:“此计甚馊。”
接着,道长话音一转说:“胖道友,你是不知,眼下,我等所见既不是鬼王,亦非一块青铜棺板。我们见的只是一道鬼王咒。而棺板,不过是鬼王咒的形式而已。”
这话一般人好像没法理解。其实,说白了就是我们搁电脑和手机上看的图像,并非是真正的现场景像,而是由计算机语言经过绘图处理器,处理解码后,在显示屏上呈现的不同像素色彩阵列。
再直白一点,就是甭管什么电影,电视,图片,全是一堆堆的数据罢了。
我们看到的,只是它呈现的图像。而非,真实的物体。
拿到这儿来,棺材板子就是鬼王咒。
也就是说,这个青铜大棺,是用鬼王咒做的盖子。
我的斩鬼虽然可以斩鬼怪魂灵,但咒这个东西,却没有办法来斩。
咒需要化,需要解才行。
道家法门,大多是精进勇猛,比较强悍的生杀术法。
搁化解一道上来讲,道家法门,显的可能就有那么一点弱小了。
这事儿,完全可以想像。你想想,楚教授是什么人,他背后的势力又是什么人。雪山上师,XXX,XXXXX……
可以说,基本都是老一辈中,屈指可数的顶尖高人。
他们都没办法来化了这个鬼王咒,你说我们,能行吗?
我立在棺材前,拧了眉毛,眯眼忖了足有一分钟,然后我猛地一拍手说:“高啊!姓楚的,这是在钓人!”
话音一落。
打从这间洞厅的入口,嗖嗖嗖,就遁进来了一个人。
这人,到了众人面前,我打眼一瞅。
正是丑女凌凌。
凌凌,你不笑行吗?你笑起来,真的让人很不舒服耶。
但凌凌同学还是笑了,一边笑,她一边说:“楚爷让我问你们一件事儿,现在外面,突然就来了两个女的,一个是尼姑,另一个人是个年轻漂亮的小妹。她们现在想进来,楚爷让我问你,你让进,还是不让进呢?”
我一怔,随之微微一笑:“让进!”
凌凌一笑:“那我就有请了。”
说完,凌凌撒丫子遁出去,屁大会儿功夫后,我看到了一位神情淡然,肃穆的老尼姑,以及我曾经为之表白过的,霜霜姑娘!
霜霜……
你还记得吗?那个打雷天,俺都对你说了些什么?
你,你干啥跑到这里来了,你,你是怎么来的呀。
“咳!”彼时暄暄突然就轻咳一声,然后她说:“咦,地上谁的眼珠子,炮炮,是你的吗?”
我咬牙黑脸,扭头不说话。
老尼姑行的速度不紧不慢。悠悠然,就到了近处。
我和小伙伴们抬头打量。
只见,这个老尼姑,看上去好像六十多岁,但眼睛却仿佛婴儿般,水一样的透澈。
那种眼神儿,真的,你看了后,就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天真无邪了。
此外,尼姑身上穿了一件洗的发白的破旧短僧衣,除外再就是一双沾了无数泥土的僧鞋。
而她身边的霜霜在一身猎装的衬托下,仍旧那么的古典,那么的不食人间烟火,那么的冷若冰霜。
老尼姑走到我们面前,目光不看我,却独看祝老道,看了两眼后,她温和一笑说:“祝施主,一别四年,你心里还难受吗?”
祝老道看着老尼姑,他长长叹了口气说:“多谢枯叶大法师,当年,我在华山,若非法师一番言语,今天,恐怕早就做了华山脚下的一堆枯骨了。”
老尼姑微笑:“如此就好。”
我一愣,然后用不解之眼神,凝视祝老道。
老道一摆手:“多年事,以后再提,现在别提了。”
我转过身。
正好看到霜霜处子般淡若,移步到了面前,先是点了下头,末了又说:“先生,一别数月,你过的可好?”
、第二百零四章化鬼咒,掀板板
听了这么一声问候,我的小道心就稍微荡漾了那么一下。
荡过了道心,我咧嘴一笑:“还好,还好。霜霜啊,你是怎么想到这里来的?”
霜霜淡然:“师父说了,这里有一个极罕见的因果,需她亲身前来,方能化解。因故,师父携我,奔波数日,多方打听后,这才找到了这个地方。”
我点头,又看了眼霜霜师父。
老人家正慈眉善目,一脸温和打量我。
我过去:“老法师好。”
老尼姑:“阿弥陀佛,施主好。”
我:“敢问法师怎么称呼?”
老尼姑:“末修枯叶。”
我抱拳:“失敬。”
枯叶法师跟我打过招呼后,又一一与其余人见过。末了,枯叶法师笑说:“诸位施主,还请先至别处歇息,老尼与小徒,要先化了这场维系千年的因果。”
大伙儿回了一句:“有劳了。”随之,转身就退到了洞厅一角,远远地观望着。
大家观望这对师徒。
小暄好像故意似的,一个劲儿地挡我面前,用小脑袋挡我脸,遮我眼睛,不让我去看霜霜姑娘。
我知其意。但妹啊,汝可知吾意?汝若知吾意,又为何不顺吾意也!
此时此刻,不知为啥,我心中忽然浮现,我国历史上的一位著名女鬼,聂小倩同志做过的一首诗。
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
哎!我这只鸳,何时又能求来那只鸯啊!
我退了退身,挪到一角,用一种可怜兮兮的眼神儿,看了看小暄,又看看霜霜。末了除了一声叹息,哥啥都不会喽。
这时,一老一少两位佛门高人,已经在青铜大棺材边儿坐下了。
坐定后,老尼姑突然第一步开腔,然后吟了一句,听起来既古怪,又高亢的音调。
我听了几句,然后我就听清了,随之当老尼姑念到;将此深心奉尘刹是则名为报佛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