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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转儿。伸出手,一指我说:“你这少年,夜半居于此地,你意欲何为呀。”
是啊,人家听这话好像是得到工地主人授权过来诛魔地,我算干什么吃的呢?这一问,给我问住,正琢磨是否编个瞎话搪塞过去,道长发话了:“少年,你刚才打的是什么拳?”
这话问的我一愣,我不解,复又看道长。彼时,见道长正手捋须,一脸啧啧地上下打量我。
我微慌。
道长又说:“小伙子,成家没有?”
我摇了摇头:“单身。”
“好哇,好哇,单身好哇。啧啧……”说了话,道长眼中大放异彩。
我心里胡乱跳着,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
道长进一步说:“小友可否将方才那路拳脚,再给贫道打上一遍。”
我呆呆回:“啥拳脚啊。”
老道眼珠子一转,闷声不语。忽然,他转过身,将后背露给了我。
这个……
我一呆之际,上前要请老道说一个清楚。刚走过,老道猛然说了声:“吃我一记回马拳。”
拧身,抬手一拳奔我脸上打来了。
我本能伸出左臂,往前一格,一挡,再向下一压,同时,后腿往前一拧,身体借势蹿动,右手不由自主,握紧了拳,对准老道胸口就撞过去了。
老道伸手化掌在胸口一横,掌心正对我的拳头。我去势不减,仍旧朝前冲,这么一冲,扑通,给老道冲了个大屁股蹲儿。
老道一屁股坐地上,不怒反喜,咧嘴露牙朝我哈哈一乐,完事儿扑打一下,站起来,又冲我竖大拇指说:“形意,崩拳的功夫,高!果然真人不露相。一身的内家功夫,还没成亲。啧啧!少年呐,想不想随贫道赚大钱?”
我略懵。
老道又上前一步:“少年无需犹豫。老夫此番下山乃奉祖师之命,找我门一脉的正宗传人。我看你骨骼清奇,又受过高人相传,学得了一身不俗的内家功夫。你不知,这内家拳脚,实乃道门筑基之根本。哼!今后,你跟随老夫,保管你成就大事!”
我眯眼看老道,我现在终于明白,这不是我穿越,而是他穿越了……
老道这时却把脸扭了,抬头看天空,末了伸手一阵掐算,随之捋须说:“血月当空,雷火交织。今晚,这工地要出大凶啊!“
讲过,老道转头,一脸正色:“少年,怎么称呼。”
我:“在下,雷家,父母取名大炮,全名,雷大炮是也。”
老道:“贫道,空精子!三岁随师上龙虎山,闭关修习正一道法。今年四十有六,下山不足四月。”
我抱拳:“见过空精道长。”
老道一摆手:“免礼!今晚大凶,此地有妖魔出世,你速速与我一同镇压。到时,自有无尽功德与你享用。”
说了话,老道一伸手,拉了我衣袖,抬步疾行。
如果不是安小暄,如果不是海哥,如果不是鬼一样的电话激情妹子。我现在要做的事只有一件––
就是将拉我衣袖的妖人一拳打翻,然后给120打电话。问附近精神病医院,有没有病人偷跑出来。
不要怪我太无情,我想,换了是你,你也会这么干地!
对吧,兄弟!
老道拉了我移进工地,这货,先是找了个没人地儿,伸手在背后的包包里一阵摸索。
我趁他摸的间隙,扫了眼天空。
空中,淡淡云雾之内,隐隐的一轮圆月,只是不知它为何变的血一般的腥红。
我一怔。扭头,忽然就看到老道从包里取出一柄黑不溜秋的木剑,外加一块印,几张鬼画符一样的符纸,除外,还有一个葫芦。
空精道长拿了葫芦,拧开盖子,张口咕咚喝了一大口里面的某种液体,然后又用嘴含住,一转头,噗!
你妹儿呀!喷了我全身,那股子味儿,像酒,又好像是中药汤子,说不出的难闻刺鼻。
我一急,正要发怒。
空精子伸手把包里的一张符纸拿出来,对空,转了一个个儿,又呸,将一口唾沫吐到符纸背上,末了念叨:“阴风凄凄,幽光淡淡,鬼魅妖崇,遁空显形,四方土地,听我号令,太上老君疾疾如律令!”
念叨完了,空精子一个虎扑到我近处,一扬手,啪将符贴我脑门子上了。
呃……
哥不是鬼,道长,你意欲何为呀。
空精子这时一拉我衣袖,低声说:“少年,鬼崇近身,而常人不觉,皆因我等肉眼无法观其形,闻其音。这一道显鬼化音符可助你见鬼显形,闻音识体。另有一道,真阳玉液,淋在你身上,寻常鬼灵皆不可上你的身。”
、第十章坑底神秘大铁锅
我听了这一番话,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
空精子伸手又将葫芦口倒置,对准脑门,浇了一通的不知什么玉液,完事儿大叫一声痛快。
“少年!走!随我诛魔去罢!”
说了话,空精子一挥手,抢先一步,猫腰前行。
风吹我脑门上符纸,我微凌乱……
就这么一天,我觉得所经历之事,所见之人,简直就是闻所未闻。
一秒前,哥还是懵懂无知的迷途小青年。
一秒后,哥就跟着这不知搁哪儿冒出来的二逼老道一起,钻进工地,降妖伏魔了。
宁宁说过,一切,皆有可能!
现在,哥相信这句话了。
符纸挡在脸上,让人非常不舒服,于是我伸手,一把撩着符纸,一边随空精子在堆满了钢筋水泥,砖头碎石的破工地里来回转。
约摸三五分钟,在前边拿小破木剑的空精子忽然抬手,做了个禁止前进的手势,然后一拉我肩膀,就给我按地下了。
怎么着来鬼了?
我正要问,空精子伸大脏爪了一把捂了我的嘴,然后又一伸手,示意我往前边儿看。
我趴土堆后边,慢慢抻起个脖子,借朦胧之月华,就看见不远处有一个大坑!那坑挖的极深,估计建筑商是想搁这儿弄一地下停车场什么的。然后,就在那个大坑的底部中央,端正摆放着一只……
我可以说那是一尊大锅吗?
坑底下,雾气浓郁,可这丝毫掩盖不住这尊拉轰大锅的风姿。
这东西的直径差不多有一米八了!
这玩意儿摆明是让人深埋进地底的,它露在外的部份大约三十多公分高,轮廓由于离的太远,瞧的不是很真切。只依稀可见锅口上盖了尊大大的盖子。此外搁那盖子上,好像还雕了一只不知名的头像。
我瞧了一下。
心里忽然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老三呢?这一路走来,怎么不见老三人呢?
正琢磨呢,忽然就看到大锅边上,嗖嗖嗖……浮现了那么几条人影儿。
人影动作麻利,三五下,就跟猴子似的蹿到了锅盖上方,一个个蹲在那儿,拿了手里的家什事儿,止不住地敲打。
这不方才那几位贼性人士吗?
他们这是……
正忖呢,忽听有人说话。
“哎,我说猫哥,咱干脆想个招儿,给这锅搬走得了,我瞅着这玩意儿好像他妈铜做地,这卖给收破烂的,咱得赚多少钱呐。”
“滚!”好像是猫哥发话了。
“次奥,我这不也寻思弄几个钱儿嘛,你天天说盗墓,盗墓,挖来挖去,除了挖出几个骨灰盒,啥玩意儿都没…哎呀我次奥,你干啥打人呐,你打人,你啥意思。”
“行了,老四,少说两句没人拿你当哑巴。对了,猫哥,你看这个……”
这时,我瞧见四人采取一种拉翔的姿势,蹲在了锅盖上。
完事儿,一领头帽子哥,不对,应叫他猫哥了。猫哥拿了手里一个小型的兵工铲对着锅盖一阵敲打说:“这里边,有货呀……”
当了个当当当,就这么敲了几下。
“啥货?”
当了当……
猫哥使劲一抽鼻子:“他妈谁放屁了,咋这么臭呢?”
“次奥,没,没人放屁呀,不是我,你看我干嘛。”
“哎哎,你们快看,猫哥,你瞅,这大锅的缝里咋还冒白烟儿了呢?”
我高灯下亮,在上面看的真切。
这大锅的锅盖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哧哧的往外冒白烟儿了。
那烟雾,呈的是乳白色,但闻着臭气逼人。其气味,仿佛放了半个世纪的鸡蛋一般,简直堪比大规模生化武器。
我拧头瞅了眼空精子。
老道眯眼,使劲在空中闻了闻,然后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乌漆抹黑的罗盘。
他把罗盘一拿出来,我就见到上面的指针跟上了发条似的,嗖嗖嗖,转的那叫一个快呀。估计其速度,基本可以达到每分钟1500转儿了。
空精子傻眼了。
他瞅了瞅锅盖上的白气儿,又瞟了瞟罗盘,接着双使劲抽动下鼻子,一脸哭腔地说:“戳达母娘!这不是鬼,这……这怎么是尸。”
我一怔,压低声音问:“道长,难不成,我们遇到僵尸了?”
空精子抬头望天,抹把脸说:“要是僵尸,那倒也罢,那个好除。怕就怕是,怨尸。”
我略懵。
我得承认,个人就‘尸体’这一块,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和研究。个人在此之前,认为人挂如灯灭。挂了就是挂了,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