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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进房间将衣服穿好。随即跑出去寻岑元清。岑元清正在厅里听管家来回报事情。见岑子吟头不梳脸没洗地跑出来。不禁皱了皱眉。岑子吟也是急地有些糊涂了。原是可以随便叫个下人办地事儿。自家跑出来。到了厅里也没觉察到众人地眼光有些不对。着急地拉着岑元清地手叫道。“姑母。喜儿病了!你随我去瞧瞧吧!”
岑元清摆摆手。让管家退下去。拉着岑子吟地手语重心长地道。“你对下人仁心仁德是好事。只是这般冲出来却是有些不体面了。喜儿怎么了?”
岑子吟这才觉察到自家地失礼。这儿可不比家里。下人要多上许多。时常还会有一些身份特殊地客人来往。低头道。“是我失礼了。不过。现在喜儿一直在流血呢!姑母。你帮她请个大夫过来吧。”
岑元清皱着眉头道。“什么流血?她受伤了?”
岑子吟心中有些想笑,却不敢表现出来,毕竟她一个十岁的孩子不该涉及过这些东西,抿着嘴做慌张的模样道,“肚子疼的厉害,一直在呻吟,我在想是不是昨儿个吃了什么有毒东西了,流了一床的血呢!姑母,你快去请大夫吧,她疼的好可怜呀!”
岑元清心中已是有了个大概,扬声唤道,“程婶儿,你进来一下!”
在外面的一个妇人走进来,岑元清在她耳边低声吩咐了两句,拉着岑子吟的手向岑子吟的房间走去,刚进院子就瞧见刘茜从屋子里走出来,瞪大了眼睛瞧着岑子吟道,“三娘,这么一大早的,你怎么跑到外面去了?还连头发都没梳,喜儿呢?”
岑元清道,“你让三娘到你那边去梳洗一下,喜儿有些不舒服,让秀云去帮她打水,等下梳洗好了再过来,我有话与你说。”最后一句话是对岑子吟说的,岑子吟点点头,顺从的与刘茜一同进了刘茜的房间,旁边也不知道岑元清是怎么去与喜儿说的,岑子吟是满肚子的好奇,三两下洗漱完毕便拖着刘茜的手一同回到自家的房间。
岑子吟回到房间的时候,岑元清与那位程婶儿已经帮喜儿收拾的差不多了,被褥和喜儿的衣服被扔在角落里等人来收拾,床上换了干净的褥子,喜儿正端着一碗红糖水在喝,脸上红的很是喜人,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因为那红糖水暖和的,雾气蒙蒙的晕染着一双又是惊又是羞涩的眼睛,透露出少女特有的风情。
岑子吟站在一边瞧的很有有兴致,十三四岁的女孩子正的刚刚开始发育的时候,加上这个时代的信息很是蔽塞,岑家人口也单纯,没那些乱七八糟的媳妇子会开些有颜色的玩笑,喜儿虽然早熟,到底从本身来说到底还是个孩子,这样的神情让岑子吟瞧了也忍不住生出疼爱的心来,唔,也许还有想欺负她的想法,真是要不得的恶劣趣味儿呀!
喜儿却是误会了岑子吟的意思,只觉得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瞪着自己,里面闪耀着天真的光彩,却是个不晓人事儿的模样,几乎要把头给埋进碗里去了。
岑元清见状拉过岑子吟道,“喜儿不必害羞,这种事儿本是正常,天地分阴阳,人也是如此,年纪到了便会有葵水,便是说你真正的长成了。”又对岑子吟道,“这事儿想你年纪还小,你娘没教过你,也没什么好瞒的,索性趁着今儿个一并与你们说了,你日后也好不用惊慌。”
岑子吟心中暗自咂舌,没想到这时代对某些启蒙教育还能这般的开放,瞥了喜儿一眼,偏偏余光却是瞧见那程婶儿在抿着嘴像是强忍着笑意,而刘茜却是脸色微微有些泛红,目光却是很正,想必岑元清便是如此教她的。
岑元清引经据典的说道了一番,好在岑子吟对这些东西都有比较深刻的认识了,只是点头,直到岑元清说是用布条包裹的草木灰当做那垫子用,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又听到那东西是不洁之物还要放在不见阳光之处阴干,更是觉得不舒服,这东西可是涉及到一些很严重的问题的,这样乱来不生病的概率不知道能有多少。
岑子吟自认为没什么本事搞发明创造,可以弄出高吸水性的海绵替代品来,也不可能专门让人潜入海里就为了给女人搞点海绵来做卫生用品,唯一的办法就只剩下一个了——卫生纸,不论从什么角度来说,解决生活的不便是她需要做的第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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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脸,,,她们都说题目好邪恶啊。。。有吗?真的有吗?人家写的很严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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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圣人之物
卫生纸的发明说起来很简单,不过就是当年某个造纸公司不小心让纸受潮了,然后变得起了很多皱纹,不能用在印刷上,本来,这些纸恐怕就只有扔掉一途了,不过,这家公司的经理显然不这么认为,他将这些纸用在了人们方便之上,将这些纸打上小孔,让人们可以轻易的撕下来使用,这使得这一批纸成为了历史上的第一批真正意义的卫生纸,以后根据人们的要求,让卫生纸变得更加柔软,细菌含量要求越发的高,这些都是后话了。
岑子吟心中打定了主意,待岑元清走后,便迫不及待的拉着刘茜去了书房,她知道这个时代已经有宣纸了,熟宣的吸水性不强,不过,生宣却是有很好的吸水性的,若是再想办法让它变得更加的柔软,则是再好不过的卫生纸材料,唔,唯一需要解决的麻烦就是如何消毒,岑子吟可不想一张一张的把纸放到锅上去蒸。
想到如何使纸变得柔软,岑子吟便会想起在现代的一些好玩经历,小时候上学突然肚子疼,那时候是没有携带卫生纸的习惯的,班上有男同学便想出了这个办法,将纸微微松弛的缠绕在圆柱状的笔上,然后,用力向下压,便可以使纸产生很多皱纹,随即也可以让纸变得柔软起来,最大的功能莫过于让光滑的作业本的吸水性变得更加的强,若是压一次的柔软度不够,还可以改变方向多压几次。
瞧见岑子吟从桌上拿了一大张宣纸,刘茜连忙拉住她道,“三娘,你要做什么?这些纸可不便宜,爹爹专门拖人去宣城买回来的。”
岑子吟愣了愣,突然想到宣纸不便宜这个事实,刘家家风简朴,只是爱书如命,拿这些东西去做一件他们眼中觉得并不太重要的事,实在会让人觉得无法容忍,虽然在岑子吟眼中身体健康才是一切的根本。
见到岑子吟的犹豫,刘茜道,“你若是真有什么大用场便拿去用就是,只要能说出说服爹爹的理由来,他便是再掏钱与你买也是会很乐意的。”
岑子吟愣了愣,她来前就曾经发誓要尽力的不与刘家添麻烦,从而少给方大娘惹麻烦,这种奢侈品断然不能让刘家给她买,大不了让大郎二郎去帮她买回来就是了,她现在也不缺钱,不过,身上带的终究有限,来这儿不方便的地方不仅仅那么一点点,还是要想办法开源才行。
拿定了主意,岑子吟笑笑道,“是做耍,罢了,姐姐带我出去走走可好?我还没瞧过这儿的风貌呢。”
刘茜细细的看了岑子吟一眼,低声道,“在我们家,你不必拘束,我娘说过,当年大舅舅待她们几个兄弟姐妹都是极好的,你在这个家,就跟我一样,都是她亲亲的女儿。”
岑子吟笑道,“真没什么啦!”
刘茜越发的不肯信了,拽着岑子吟的手道,“你兴致匆匆的来,会没事?我不信。何况,即便是做耍,你也当说与我听听,若是好的,我倒是可以拿些私房钱来。我可是你的姐姐,没的瞒着姐姐自己开心的。”
岑子吟推脱了一下。刘茜有些不高兴了。抿着嘴不说话。只是望着岑子吟。一双眼可怜兮兮地。岑子吟心一软。心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便道。“我觉得草木灰脏了些……”
刘茜惊讶地捂嘴住。低叫道。“三娘!你怎么会有这么离经叛道地想法?”
刘茜眼中地吃惊让岑子吟吓了一跳。不过是用纸罢了。有什么大不了地?大户人家听说还有用绢什么地来做那啥啥呢!最多也不过担一个浪费地罪名。哪儿能摊上离经叛道。
刘茜惊讶过后便是满脸地恼怒。握着拳头低叫道。“不行!绝不可以这样!纸是圣人之物。怎么可以用来做不洁之事?”
刘茜犹如小老虎地表情让岑子吟彻底呆滞了。圣人之物?不洁之事?!!!脑子里第一个感觉也是愤怒。哪里不洁了?不过正常地生理现象罢了。该死地卫道士竟然这样污蔑本来就很平凡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