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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我的三娘,我的妹妹。…》”
“大哥的希望以后能够让你和娘过顺心如意的日子,谁也不能欺负你们。”
有这样的哥哥,岑子吟只觉得此生别无所求,她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呢!离开大郎的房间的时候已是清晨,大郎一夜吐了好多次,梦呓里尽是娘、二郎和三娘,大郎希望他们能顺心如意,岑子吟则是希望大郎能够开心起来,不再每天都皱着眉头。
去他的三十年后,今天都不能开心,三十年后就能开心来明日愁!
紧张了三年多,换不来大郎二郎方大娘的笑颜,如今大郎二郎长成了,就将一切交给他们好了,谁说他们就不能保护好这个家?
至于嫁给李珉的事,既然挡住了大郎的展道路,那么就不用考虑了,家中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可以扔去烧掉,她没本事挣钱了,王府该也不会对她有多大兴趣,反正孝期还有两年多,有的是时间去慢慢的耗掉那些人的热情。
至于李珉,岑子吟皱了皱眉,也是让人心疼的一个孩
正打算回房去休息,突然听见前面有人奔跑的声音,一边跑一边叫,“三娘!三娘!快去接圣旨!”
岑子吟大步走出门,瞧见的是一个管家喜出望外的容颜。
摆香案,洗手,岑家人都不在,好在岑子吟还在家里,自家没跟圣旨打过交代,摩加却是知道些门道的,将人引进来在家里坐着。又吩咐人上下忙碌,这边递上好处,那来传旨的太监已是喜笑颜开。
岑子吟来了正厅就听见一个太监笑呵呵的道,“岑家三娘子果然是玲珑的人儿,才能如有此玲珑的心思。”
跨进门。就瞧见一个面目普通地小太监坐在上座。摩加侧身而立。小心地与他应答。那太监不过十二三岁地样子。却是极为机敏。岑子吟笑了笑。深知皇宫中地人厉害。即便是第一次近距离看见太监。眼睛也不敢乱瞟。“敢问公公高姓?三娘有礼了。”不卑不亢地施了半礼。
那小太监连忙避开道。“三娘子这是为何?小地名唤李护国。三娘子直呼我名字便可。”
摩加笑呵呵地道。“这位李公公在高将军跟前办事。可是高将军面前地红人儿。”
高力士!岑子吟地眉毛挑了挑。李护国。还好不是李辅国!
不过。眼前这个人不管是不是真如同摩加所说地在高力士面前是红人儿。他回去都要回话地。如今高力士地权势让长安城中皇亲国戚都唤他一生爷或翁。如今李隆基跟前最为宠信地一个人儿呀。这个人是不能得罪地了。
李护国笑眯眯地贴上来对岑子吟道。“三娘子有所不知。这次来岑府颁旨地事许多地人都抢着要做。都想瞧瞧让皇上盛赞地美酒是出自何人之手。小地不才。能得皇上和将军信任。今儿个亲眼见了三娘子。真是三生修来地福气。”说着又压低了声音道。“三娘子先让他们去准备香案吧。小地等下还要回宫去回复呢。”
已是有人去准备了,何必多次一言,摩加闻言退了下去,这厅中便再无第三个人,岑子吟道,“公公难得出宫一趟,还需在我家坐坐再走,这从天而降的喜事咱们家没准备,还是托了公公的福气,就请公公略等等,休要让那些粗手粗脚的人忙中出错,怠慢
李护国点点头道,“三娘子如此正是应当。我瞧着这岑府地气象不一般,三娘子眉梢还像是有喜事临门呢!”
岑子吟心头一跳,道,“还望公公明示!”
李护国四处瞧了一眼,故作神秘的道,“这次三娘子所酿之酒被送到御前,皇上赞不绝口,咱们家将军也说三娘子是心灵手巧,怕是天仙一般地人儿呢!”
顿了顿,“十五夜,宫中赐宴,十五郎可是在御前风光了一把,唯有三娘子的美酒才让皇上龙心大悦,宫中上下皆是纷纷打听三娘子是何方神圣,竟然有如此能耐,十五郎又回了皇上,道是那胰子和牙刷也是三娘子地杰作,又有范阳县主在御前夸三娘子替申王造了轮椅,皇上与诸位娘娘公主更是惊讶不已,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听见范阳县主的回答无不大吃一惊,皆是没想到三娘子才十五(虚岁),申王自是坐了那轮椅来,皇上差点儿就要去坐上一坐了。”
岑子吟没想到牙刷这种私人物件也传入了皇宫,冷汗了一把,只听那李护国细说下来,连连苦笑,就是这些才导致了后来生地事情吧?
“三娘子为何笑的这般苦涩?”李护国见状问道。
岑子吟叹息了一声,“后来的事必然也瞒不过公公耳目,此事是祸是福,还真难说。”
李护国闻言冷哼了一声,“王准?”
眨眨眼,觉得有谱,岑子吟道,“此事差点就害得我家破人亡。”顿了顿道,“其实,我还有两样小玩意儿……罢了罢了,尽数拿去扔了少些麻烦。”
李护国闻言急道,“三娘子且慢,休要弃了那上苍赐下的恩宠,难不成王准瞧上了三娘子,三娘子还要毁了自家的容颜么?”
岑子吟低头道,“毁了也好啊!”
李护国失声道,“三娘子万万不可!岑相家难道能错待了你?”
岑子吟扯扯嘴角,“奇技淫巧,微不足道,一两样还可图个新鲜,多了,不是白白误
李护国闻言松了一口气,“三娘子切莫看轻了自己,当日一行大师送方子与皇上的时候,曾对皇上说,此女所为不过是奇技淫巧。只是其格物之功怕是大唐遍寻也寻不出半个比得上的人。贫僧曾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要将那酒糟放入这样的器皿之中蒸馏,寻思许久以后越的觉得妙不可言,一介女子自然不能图谋报国,只能用到这些东西上,浪费了美才。”
“一行大师如今在重修历法,为皇上所看重。三娘子能得大师赞誉。从而亲自进宫为三娘子消灾解难,可见三娘子完全不必妄自菲薄。”
岑子吟闻言大吃一惊,这可不是装出来的,李护国看着岑子吟脸上惊讶的神情,笑地十分自得,岑子吟抿抿嘴,道,“多谢李公公提点!”
扬声对门外道。“尘儿,去我房里取我那两个青瓷瓶来!”
李护国见状连忙道,“三娘子手中之物皆是珍宝。如此如何使得?”
岑子吟笑道,“李公公不必客气,日后还要靠李公公替我多多美言,如今我是怕了与那些人沾上关系了。”
李护国道。“既然三娘子如此说,我也不客气了。小的还曾听说了一件事。只是不知真假,其实三娘子大可不必担心那王准胡来。王妃似有意要请旨为十五郎……”
岑子吟道,“我的身份如何配得上小王爷?”
李护国道。“今日便是来传圣旨,封令尊为给事郎,虽是八品有些低了,到底能与三娘一个出身。就是不知道此事与那件事有无干系。三娘子似不太愿意?”
岑子吟笑,李护国看不出深浅,压低了声音道,“三娘子若是不愿意,则需提早做些打算了。”这太监倒是个伶俐的,知道长安城就没人乐意将闺女嫁给李珉,只是李护国自然不知道岑子吟打从心底里并不讨厌李珉,这番话到别人面前,别人必要问他如何是好,到了岑子吟面前,却是让岑子吟有些不太喜欢眼前这位暗示李珉不好的。
岑子吟道,“这个由得我么?公公喜事一件接一件的报,我这会儿就跟踩在云端似的,怕是一个不小心就跌了下来。”
李护国却是误会了岑子吟话里地意思,连忙道,“皇后也说有些不合适,三娘子若是有什么想法,必要说与小地听,小的必会助你一臂之力。”
这话让岑子吟眨眨眼,想必之前摩加送的礼已是不轻了,她所不知道的是,李护国此刻做的却是另外一番打算,想在她这儿讨点东西回去,钱不重要,当太监就是侍候人的,只有一步步的爬高了,才能让人侍候,否则再多的钱也是白搭,因此第一要务却不是钱财了。
岑子吟此刻已是绝了那条心,却不乐意让一个事外人再参合进来,领了这位地人情不知道要几倍的还回去,因此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瞧见尘儿过来,便去取了那两只瓶子递到李护国面前,“公公揭开盖子闻闻看?”
李护国一头雾水,伸手取了一瓶,去了那青瓷瓶子上地蜡封,凑到鼻边嗅了嗅,一脸的惊奇,“好香!这是何物?”
岑子吟笑道,“不过是用酒浸泡了些香料再提纯出来的小玩意儿罢了,洒几滴在身上能管一天,李公公若是想要,只要能自己造出能点燃的酒就可以了,至于香味儿,选自己喜爱地味道加进去即可,非常的简单。如今那几个罐子我都一并献给皇上了,这东西就剩下了两瓶,公公拿着道,“这如何使得!”
岑子吟摆摆手,“这东西本是我自用地,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