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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午夜死者电话来
“敲门?没有,只看到你突然说话,然后门就是开着的,有人吗?”孙杰的神情变得非常严肃,在现在这个时刻,刚刚遇袭的晓雨对整件案情有着重要的影响,不得不慎重。
没有人敲门!刚刚自己明明听见了!一阵凉意爬上了后背,恐惧渗出了毛孔,没有人敲门,而自己听到的那清晰的敲门声,是什么?
片刻后,在孙杰确定屋里没有危险后,他继续回到了他的位置,隐藏在走廊深处宛如一把没有出鞘的利刃。
嗡嗡。。手机在桌上不安的震动着,让这个出奇安静的房间中,弥漫了更多的紧张。
晓雨深吸一口气,调整下自己的情绪,接过手机,一个陌生的号码,显示来电IP为北开市。
“喂,你好。”
电话那边一阵刺耳的杂音,声音过大,让耳膜都感觉到微微刺痛,晓雨把手机放的稍微远了一点。
突然听见电话里面有人在说话,于是又拿的近了一些。
“喂,你好?”晓雨再次询问对方。
“听说这次出国的名单里有你啊,真牛,有个有钱的老爸就是了不起。”一个从来没有听过的男声,兴高采烈的说着话,清晰的从听筒中传到了晓雨耳朵。
“喂?”晓雨再次喊了一声。没有想到,电话那边声音又换了。
“哈哈,你羡慕嫉妒恨啊,放心吧,等哥们出国了,找他十个八个洋妞,拍点床上艺术照,哈哈,到时候给你也开开眼!”略带稚气的声音,却飞扬跋扈的说着龌蹉的话题。
连续喂了几声后,晓雨以为是打错电话的,刚要把电话挂了,结果这时两个熟悉的名字,却让她的瞳孔猛地放大。
“范东,你小子,谁不知道这次出国机会本来是省教委给全省科研冠军的,林海儿那丫头都没评上,你评上了,说没有猫腻谁信呢。哈哈。”猥琐的声音后,是两人的哄堂大笑,仿佛,拥有着无限的光荣。
笑声中,又是刺耳的杂音,在晓雨的呆愣中,戛然而止,对方已经挂了电话。
林海儿?范东?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谁在说他们?
轻轻的放下了手机,晓雨没有勇气在这样的一个夜里把电话回拨过去,她甚至有种错觉,一旦打过去,接电话的会是那个叫范东的孩子或者是,或者是林海儿!那名失踪一年,生死未卜的人,拿过手机,按下了梁飞的号码,在拨出的瞬间,取消了,暂时还是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梁飞,她现在还不清楚这个电话里说的人是不是那两个人,或许只是打错了,或许只是同名同姓,或许…
人生中,哪有那么多的或许。
夜深了,万籁寂静,所有尘封的过往都在这阴霾中变得浮动,一个闪电将城市的夜空变得如白昼,瞬间又恢复黑夜,不变的是永恒的黑暗,变的是愈加的黑暗。
所有的阴霾随着突如其来的暴雨而变得清澈,街上未归的行人匆忙的躲避着,整个城市被雨洗刷着而变得通透。
北开论坛首页预言帖,再次更新:用雨水掩盖泪水,用血水洗刷罪恶。
雨整整下了一夜,排水设施不算很好的北开市,变成了**,晓雨带着帽子,小心的遮挡住了头上的纱布,在孙杰的沉默下,出了医院,街上拥挤的交通,车在水中费力的移动着,形成了一个北开看海的奇景。
、第十九章 希望
北开大学因为是刚刚改造好,排水系统尽职的在输送着,所以校区内,除了地面有些湿润,倒是没有印象学生的学习,暴雨虽然带走了城市的阴霾天气,但是在北开大学里,气氛却更加的浓重起来。
连续的死亡案件,让本应无忧无虑的学子们,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恐惧中,而校论坛的死亡预言帖又再次更新了起来,所有人都在猜测,这即将到来的死亡者又是谁?
压抑,整个学校都压抑的吓人,图书馆里零散的坐着几个学生,而之前范东死亡的那间自习室,也早就被警察封锁了。
中午,食堂中,不见往日的喧嚣,大家静静的坐在,或小声交谈,那眼底也是有着藏不住的恐慌,仿佛如果大声说话就会吵醒不安的亡灵一样,整个北开大学,在恐惧。
“喂喂~”许久未用的校广播里,传来一阵浅浅的女声,很慢,很柔,仿佛温水一样,在这暴雨过后的校园里,带来春日的和煦。
“大家好,我叫张晓雨,大家可以叫我晓雨姐,或者直接叫我名字,张晓雨,我两年前曾经也和你们一样,在寝室里和室友偷偷的用电水壶,在网吧通宵玩游戏,跷课让同学帮忙喊‘到’,在篮球场目光追逐那一道年轻的身影,”温柔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吃饭的东西停下了咀嚼的动作,学校里行走的人也抬头去看向校广播室,相似的经历,让人感觉,那个名叫张晓雨的人就是她自己,或者是生活在身边的人,那样咫尺而近。
“给大家讲个故事吧,很久很久以前,呃,其实也不是太久。”轻笑声第一次出现在了食堂“那时候有个家庭,一家人都很幸福,姐姐带着妹妹,和爸爸妈妈们在一起,他们开心,快乐,姐姐每天带着小自己一岁的妹妹上学放学,那天是儿童节的前一天,老师说,儿童节学校会带大家去公园玩,姐姐和妹妹高高兴兴的手拉手回到了家,在路上,妹妹告诉姐姐,明天我要带好多好多棉花糖去公园玩,姐姐笑她,棉花糖是要很厉害的人用机器给制造出来的,很贵的。妹妹羡慕的叹口气,要是我爸爸是卖棉花糖的多好。”
整个校园很静,寝室里也停止了喧哗,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声音,这个故事,奇异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姐姐和妹妹回家后,发现,平时紧闭的房门没有没有锁”说话的声音停顿了,所有在聆听的人心中都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梁飞和阎王在范东的死亡现场不知道看些什么,专注的神情,似乎只有眼前的血痕才能吸引他的注意,但是随着广播里的声音停顿,他也停顿了。
“房门没有锁,妹妹第一个跑进了家门。她想和爸爸妈妈说,她得了小红花,老师表扬她了,说明天想吃棉花糖,说之后长大了会去做很厉害的卖棉花糖的人,去做好多棉花糖给爸爸妈妈吃。妹妹跑的很快,快到没有去看清地面,没有去注意妈妈经常对她的唠叨,进门要先换拖鞋,就这样跑的很快的摔倒了,红色,遍地的红色,妹妹的手上,鞋上,衣服上,都是红色,擦不掉,怎么都擦不掉。空气中的味道直到多年后,还印象深刻,妈妈躺在了卫生间的地面上,门没有关,清楚的能看到妈妈那双眼,直直的看着房门那,一直没有合上,妹妹当时在想,妈妈一定是在等着我,姐姐在身后的大叫声,让妹妹觉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轻轻的喊了声,‘妈妈’‘爸爸’,可是永远都不会有人来答应了。”
不知道是谁发出的第一个抽泣的声音,食堂中,男生们变得沉默,女生则眼角变得湿润,甚至有人低低的小声哭了。
“妹妹记得后来屋里来了好多人,他们在说,入室抢劫杀人,他们在说罪犯不得好死,他们在说他们姐妹可怜,他们却没有告诉妹妹,究竟发生了什么,从那时开始,妹妹恐惧红色,恐惧血液,恐惧死亡,一直多年,都天天晚上会被噩梦惊醒,梦到满地的血,梦到妈妈那不甘的眼神。”
沉默,就连梁飞和阎王也放慢了勘查动作,低着头蹲在地上看着什么的梁飞,看不见表情,只能看到背影愈加的僵硬。
“或许大家已经猜到了,那个妹妹就是我,我把这个故事告诉大家,是因为最近在我们的校园发生了很多事,好几个同学发生了意外。人,所有人,都会死,正常死亡,非正常死亡,有一句话大家也听过,人固有一死,或轻如鸿毛,或重如泰山,确实如此,死亡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因为什么死亡。现在,在校园里,有一位姓梁的警察正在很认真的调查案件,相信马上就会有结果,大家知道吗?那个妹妹已经走出了过去,现在,你们呢?我相信你们会做的比她还好。送给大家一首妹妹最喜欢的歌《希望》”
看天空飘的云还有梦
看生命回家路路程慢慢
看明天的岁月越走越远
远方的回忆的你的微笑
天黑路茫茫心中的彷徨
没犹豫的方向
希望的翅膀一天终张开
飞翔天上
看天空飞的鸟还有梦
看清风像带路吹散淡雾
看冬天悲的雪越来越远
昨天的曾经的我的微笑
分开的感伤想飞的盼望
有天逃出想象
心中一个梦像雨后彩虹
画在天空
、第二十章 黑暗窒息的象牙塔
一场秋雨一场寒,就这样,一周过去了,空气渐渐变得清冷,北开校园里恢复了曾经的熙攘,只是通过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