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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言如颗黑芝麻馅的汤园,被滚来揉去,在搓捻之间,她还有心情苦中作乐,不厚道地损人悦己。
……
“……到日子你跟我一块去,好好拾掇一番,压压她的气焰。”
终于接近结尾部分,此善行完:“兆和这个惯会做样儿,最是奸诈不过,仲秋宫宴那会,她明明是想看我们的笑话,不用给她面子,在她自己府上,又是办喜事,还不知要得瑟成什么样呢!”
眼见长公主又有借题发挥开新帖盖新楼的倾向,锦言忙把握时机见缝插针:“是!公主婆婆,我这就回去选衣裳配首饰,保证不失了咱们府的形象。”
擦拳磨掌跃跃欲试,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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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您可是稀客。”
兆和神采飞扬,那盈盈笑意在长公主眼中整一个欠揙。
“你府上有喜,本宫怎能不来?”
长公主笑得灿烂,热情万分用力攥住兆和的手臂,想演戏?本宫就陪你姐妹情深!手下愈发用力。
兆和吃痛,不好人前失仪,只得咬了牙去扶长公主,你攥我,我不会掐你啊?
抬眼看到一旁的锦言,弃了长公主奔软柿子而来:“哟,几日不见,昆哥儿媳妇愈发明艳了。”
被点了名,锦言上前见礼:“公主大喜。”
“同喜同喜。”
兆和笑得亲切:“这孩子忒多礼,公主什么的多生份,叫皇姨!你是头次来皇姨府上吧?我这里虽说比不上皇姐府上,却也有那么一两处景致还能一看,等观了礼就让她们领你走走看看,都不是外人……”
真是好热情,好有风度。
锦言尚未答话,就听耳边一声冷哼:“今日府上有喜,哪得闲?素来就好这虚头巴脑的!跟小辈也这样……”
长公主不屑:“我家里人可吃不来你这一套。”
被抢白了一顿,兆和也不生气,反倒是用很宽容地眼神与语气叹道:“皇姐这脾气还真是……知道你是疼儿媳看不上我的小园子,也是……”
自嘲一笑:“昆哥儿媳妇生于阔野看惯高川,胸中自有丘壑,这小小园林子可不就是跟玩儿似的……”
这话说的!嘿……
赞!
这才叫水平,长公主那个不行,太小白了。
“你是在夸她?”
长公主脸色立马变了,这些天心情正不好呢:“会不会说话呢!”
明晃晃*裸的挑衅嘛!
锦言抚额:这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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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又晚了……今天意外多,早上带孩子参加报纸义卖活动,结果刚领了报纸,就下雨,景区入口空无一人,小朋友们各做鸟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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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九十三章 全家好和合
“皇姐别动怒,”
兆和脸上浮出委屈的隐忍之色:“……是我不会夸人。”
席间众人面面相覤,兆和公主没说什么吧,长公主怎么又较上劲儿了?
锦言四下目测,神色尽收眼底,自家这位婆婆的真够高处不胜寒的,没群众基础啊,难道是客场的原因?
支持的没几个嘛。
兆和明显是拿她的出身来说事,不就是要笑话她长在道观中嘛,偏还是用的赞赏语气。
长公主能听出来,其他人自然也能听出来。京里不知道永安侯夫人自幼养在道观的高门夫人就没有!
这道观之事是事实,还怕人说?她既有心要赞,顺势接下就好,管她话里是什么意思?不值得计较。
不值得计较?为什么不计较!
敢给她上眼药!公主怎么了?兆和她这个公主还真不够看的!
长公主脸一沉:“话要堂堂正正地说,你是皇家女,又不是那小门小户出身,没的辱没自己的身份!”
“……是,皇姐说的是。”
兆和被长公主没脸惯了,向来能屈能伸:“昆哥儿媳妇,若皇姨话不得当,别往心上去。”
当着众人的面,锦言哪能让她赔罪,忙道:“不敢当。今日府上大喜,事多杂乱,情有可原。”
听她说得客气,长公主狠狠睕了一眼,也知锦言做为小辈,是不好当众让兆和没脸的,若她真大喇喇地应下,反倒丢脸。
此事就此掀过。
有几个小人儿走了进来,有男有女,大的不过十岁,小的三四岁的模样。
兆和公主喜笑颜开。忙招手:“来,过来,给皇姨姥姥见礼。”
原来是兆和的孙子孙女。
真是的。树欲静风不止,这几个小的一出场。就算兆和什么也不说,就够挤兑的,长公主铁定舒服不起来!
锦言暗自祈祷,但愿这两个女人能安份,今日平平安安早点过去。
兆和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击长公主的机会,更何况显摆自家孩子是做长辈的通病:“皇姐,这是我家那几个小的。你以前都见过……长大许多了吧?小孩子就是见风长,一天一个模样,看看,有日子没见。还认得出哪个是哪个吗?”
长公主不可能给小辈脸色看,强打笑颜,一一受了这几个孩子的礼。
“皇姐,昆哥儿成亲也一年多了,怎么还没动静?”
女人聊天。无非衣着打扮夫君小妾孙男弟女,新话题看似无害,结合永安侯的实情,着实打脸。
“不急,卫氏年纪小。晚个一两年再说。”
有与儿子的两年之约垫底,子嗣这个话题长公主还应付得来:“女人晚点生孩子,大人孩子都妥当。”
“哪有这样的理儿,早生儿早得福,若能生养,又不是寒门小户养不起,要鬻儿卖女,谁家不盼着早得贵子?”
满脸的语重心长为你着想。
锦言看着有些腻歪,半夜渴睡时的蚊子,说得就是她这样的,嗡嗡唧唧在耳边飞来飞去打转转,有心醒来拍死她又觉得不值为此断了好梦,不起来索性出点血喂饱撑死它吧,架不住这份嗡嗡骚扰……
什么人呐,摆出幅为你好的纯良无害模样,处处打锋机明嘲暗讽揭人短处。
“怎么,本宫说得不对?”
长公主被撩拨得火起:“若非如此,你府上哪里来得这场喜事?”
兆和的笑绷不住了,二儿媳清娘正是难产而死,一尸两命,才有这后面的续弦之事。
“女人生孩子本就是鬼门关,不能相提并论。不过,这身子骨单薄的却是不好生养。”
兆和哪能轻易歇菜?如此就被长公主占了先,这点子战斗力怎么能彼此几十年棋逢对手?
“……前些日子我在街上瞅见水公子,象根青竹子似的……之前好象在哪听说一耳朵,卫家三房子嗣不丰,亲家太太成亲多年也只得一女,可怜昆哥儿媳妇,自小体弱要养在道观不说,连别个撑腰的娘家兄弟都没有……”
这番唱念做打,端得是情真意切不作伪!
长公主的脸都绿了,自家事自家知,任昆是混了些,再混,也用不着外人指点!也不能把锦言与水无痕扯一块啊!
打人不打脸,兆和这是当众搧掌啊!
长公主立马发彪,抬手就要掀桌子,锦言忙扯了扯她的衣袖:“……公主婆婆,等等!”
只说等等。不是息怒,不是劝解。
长公主两眼喷火,手上的动作暂停了。
今日客多,虽说兆和言语挑拨在先,但她讲得似似而非的又惯扮纯良,自己若真翻脸砸场子倒中了她的诡计,少不得她又要找个人多的时候跑到母后面前哭诉……
若她真要借此事缅怀父皇和她自己的亲娘,再顺带着掉几颗眼泪,母后和皇弟都没脸!
……
丫真是做死!
锦言心下冷笑,贱人就应该一下拍死,不应该给她留条舌头,留口气!还真以为姐姐是个软豆包,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啊?
看我如何爆你一脸……
“多谢皇姨关心,您真是胸有内宅万家,家家事事清楚,卫府远在东阳,您竟然知悉我三房家事!以后若要知谁家短长,定来向您请教几番。”
锦言笑吟吟地,傻妞一个。
看热闹的有些脸色变了,这话怎么说的?
谁家没个见不得光的,兆和公主盯着人家内宅做什么?是要拿人权柄啊还是打探阴私啊……
“皇姨好静,素日鲜少出门,这不正好赶巧听说的嘛。”
防守反击。
“听说的啊?怪不得呢,传话,传着传着就走样,到您这儿就传讹了。您要是对我娘家事有兴趣,改天我给您好好说道说道。”
动嘴皮子装样儿。谁不会啊?
其实象长公主那样一记直拳打过去更过瘾,唧唧歪歪的多没意思!可惜,大家都是有身份的。打打杀杀的不够高档……
“论及子嗣,在座没有未出阁的小姐。我就厚脸皮说上几句,这儿女缘分要看老天爷的安排,早有早的好,晚有晚的妙,连果子都有先熟后熟呢,何况是儿女大事?”
侃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