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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的话,才见三姐的情绪稍微好了些。
“放心,姐姐一定把这事记在心上。”梦悠儿认真地点点头,看霜儿这样,若是不成全恐怕连性命都会舍了。相信爹若是真的疼爱霜儿,会把性命摆在面子前面的。
梦昙花和梦霜儿纷纷欠身,抬头给了梦悠儿一个善意的微笑,便是被秋玲送了出去。
唉……
可怜的女人们!
梦悠儿叹息地坐下身来,从身上摸出那把金钥匙。认真地看看上面的字迹,还是太模糊根本没法看得清楚。莫不是那咒语就只是上面的一行小字,这可是麻烦了。
“主子,您是要休息一会,还是先用膳?”秋玲将两人送走之后,再次回到了屋子里。
“用膳吧!吃饱了,睡上一觉再说,今天这事把我搞得焦头烂额。司徒闵那老头子真不好对付,明儿早上去找爹商议再看霜儿的事情怎么办的好?”梦悠儿拍拍脑袋,头疼地厉害,肚子也饿得厉害。
此刻,她只想吃饱喝足,沐浴更衣,然后好好睡上一觉。实在不行,今晚就不溜达,免得明天没经历应付爹。
哈欠!哈欠!哈欠!
连续三个大大的喷嚏打出来,她揉揉那跳了一个下午的眼皮子,总算得那种不详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难道今晚真的有事发生?
“主子,您看上去脸色好差。”秋玲关切地看着主子,这两天主子的眉头几乎都没散开过。
“放心吧!你主子我吃好睡好身体好,不过今晚你得看着俏儿那丫头,我眼皮子跳了一个下午,有些担心……”梦悠儿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她也没猜到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秋玲听完脸色紧张起来,紧盯着主子那张严肃的脸说道:“主子放心,今晚秋玲把碧绿叫上,我们一起守着主子。”
“好!”梦悠儿重重地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先把晚上给送上。
秋玲退出屋子,疲惫的她担心主子,一出门先吩咐柱子去厨房准备晚膳,自己则是去了碧绿的屋子。哪知,进门发现碧绿睡得很熟,而且额头上还有些滚烫,好像是着凉了。
“碧绿,碧绿!”她轻轻地摇了摇碧绿身子。
碧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从眼缝里看到是秋玲,轻轻地抬起头握住秋玲:“秋玲,我……好像病了。”
“不是好像,你是真的病了。”秋玲郁闷地皱了皱眉,这个时候若是将主子的顾忌说出来,碧绿肯定爬都会爬出这个门槛。
奇怪?
今早上过来看还好好的,怎么现在成了这样?
正想着,就见碧绿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看上去很是疲惫的样子。这可让秋玲愁了眉头,没办法,今晚只能让柱子和明柴进里面院子守着了。
……
夜,越发漆黑,白天还阳光明媚,到了这个时候突然一阵霹雳划破长空,将寂静的夜增加了几分阴森气氛。
午夜十分,相府的人也都睡下了,梦悠儿也因为疲惫而早入了梦。忙碌一天的秋玲坐在门口,眼皮子打着架,她咬着嘴皮子盯着院子。东张西望一番,又不时看看院子门口的地方。
院子外面,柱子和明柴早就来了。只是,两人也是忙了一天,此刻也经不住地打起了盹。不过,两人还是比较谨慎的,为了保存实力,他们一个放哨,一个坐在地上靠着墙小睡起来。
呼……呼……
一阵风吹来,屋子里的灯熄灭了。电闪雷鸣下,床上躺着的梦悠儿却是没有半点醒过来的意思。
突然一黑,秋玲被吓得惊回了神。起身走进里屋点燃了床边的灯,走过去把窗户给拉了过来。走回床边看着熟睡的主子,她小心翼翼地为主子盖了盖被子,看样子真是把主子累坏了。
哐啷!
门不知道是不是被风吹了一下,发出很大的声音,把她又狠狠地吓了一跳。毕竟若是什么不知道还无所谓,主子发了话,她整个晚上都无法安心。
哐啷!哐啷!15e7Y。
门外狂风暴雨,大门再次被吹得来回晃动,她起身走过去关门,又听身后传来窗户的声音。惊愕的回头一看,刚才关上的窗户又打开了,清楚地看到天空中划过的闪电,将一片黑色划成了两片。一阵大风吹过,刚点起的灯又被熄灭。
惊恐万分地拍了拍胸口,她返回去再次将窗户门关上。迈步,打算去关房门之时,一道不太清晰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的柜子后面。
轰隆隆……
震撼的雷声响起,一道闪电光亮闪过,将柜子后面那道身影清晰地映了出来。
“俏儿,你来干嘛?”秋玲看清楚柜子后面的身影正是一直没回府的俏儿,赶紧跑到床边用力地摇晃起主子。
哼哼!
俏儿冷冷一笑,从腰间拔出宝剑。她早就看两个丫头碍事,既然被发现干脆解决了。
嗖嗖!
剑光劈头而来,动作轻盈快速。几个转身下,俏儿到了门口警惕地先把房门关上。而,秋玲则是快手地点燃了屋子里的灯。
“为什么?主子待你还算不错,你居然要对主子下手?”秋玲顺手拔出了挂在床边的剑,看了一眼依旧沉睡的主子,知道主子定是被俏儿早动了手脚。
哼!
俏儿冷冷一哼,瞄了一眼被下了药的主子,不假思索地说出了心里话:“主子是待我不错,只可惜再好,也不会像对你们那样对我好。更何况,主子手上有皇后娘娘要的东西。”
“原来主子真的没估错,你就是皇后派来的歼细。说,银环姐是不是你杀的?”俏儿怒气冲冲地挥舞着剑,说着话朝着俏儿刺了过去。
俏儿武功了得,轻而易举地避过。反手一挥剑挡住秋玲的再次来袭,转身还给了秋玲一脚。秋玲醒目地往后退了几步,避开反^攻,咄咄逼人道:“敢做不敢当吗?”
“不是!”俏儿回答得干净利索,又是几招过后,她冷笑着说了话:“既然你都要死了,我也让你死个明白。银环是三姨娘杀的,三姨娘是司徒老头派到相府的歼细,她逼迫银环说出钥匙的下落,当时我就在窗户后面。”
“你说的是真的?”秋玲不太相信地反问一句。
“我从来不对死人撒谎。”俏儿从牙缝里吐着字,连连几招快剑刺伤了秋玲的手臂。
秋玲应接不暇地接着招,连看伤口的机会都没有。屋子里本来就暗,闪电映照着剑光,屋子里貌似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让她渐渐感觉到身体在摇晃,两条腿有些不听使唤起来。
“怎么样?千里醉的味道是不是很好?”俏儿得意地笑笑,若不是怕惊动了府上的人,她还不想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对付这丫头,她可是深信自己的武功绝对在那两个丫头之上。
“你……卑鄙!”
秋玲握着剑的手在颤抖,眼看俏儿的剑正往自己刺来,她很想闪身躲开。可是,身体根本就不听使唤,她只能瞪大眼睛看着死亡的来临。
哐啷!
千钧一发之时,窗外飞来一把匕首,打掉了俏儿手上的剑。下一刻,窗户被打开,一个白色身影从窗外跳了进来,扶着摇摇欲坠的秋林坐下身来。
“是……你……”俏儿惊恐万分地看着突然出现的花少卿,明知道对付不了眼前人,却又不能这个时候退步。完不成任务,还暴露身份,回去也只有死路一条,与其这样还不如拼一拼。
“怎么?我们很熟吗?”花少卿吊儿郎当地看了俏儿一眼,从怀里摸出个瓷瓶塞给她:“打开盖子,让你家主子闻闻。”16022286
秋玲看了花少卿一眼,一眼就看出他正是那天易容来救主子的人。点了点头,吃力地拖着身子走到床边。打开盖子,将瓶子放在主子鼻子前晃了晃。
呃……悠地的着三。
梦悠儿就像一口大气被别憋在胸口,吐出去后整个人都轻松下来。缓缓地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满脸血迹的秋玲:“秋玲,你怎么了?”
呵呵……
秋玲看到主子醒来,强撑的身子一放松,笑过之后倒在了主子的身上。
“秋玲!秋玲!”梦悠儿紧张地唤着,抬头看到花少卿站在身边,而不远处的俏儿满脸愁容,手中拿着的剑上血迹未干。
该死!
果然是这丫头起了杀心,看来秋玲是为了保护自己才被伤成这样。
“亲爱的,你打算怎么处理这该死的丫头?”花少卿玩世不恭地摇晃起扇子,悠哉地坐到了床边上。
“还玩!秋玲都被伤成了这样,我看你是欠嗨吧?”梦悠儿不悦地横了花少卿一眼。
都这个时候了,他们居然还不忘打情骂俏。看在眼里,俏儿心里一阵妒忌。她这辈子最可悲的是没有过男人,喜欢的,不喜欢的都不曾出现过。皇后曾经对她许诺,等太子成就大业之后,一定会给她在朝中选个如意郎君。
可,如今,她还有命回去享受吗?
“放心,秋玲只是皮外伤,点上几处穴道止血,一会包扎一下就成。”花少卿看都没看秋玲一眼,他的眼中只有悠儿。正仔细观察着这丫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