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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策马离去,而御林军随后便将将军府搜了个底儿朝天,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顾非凡既然敢来,自然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早已逃之夭夭。
广阳殿中,无忧安静的躺在龙榻上,风清扬半跪在床前,两指搭在他脉络,半响后,起身向君洌寒回道,“王爷只是中了迷。香,并无大碍,微臣开赴方子,服药后很快便可好转。”
“嗯。”君洌寒点头,而后一挑衣摆坐在无忧床边,将孩子冰凉的小手护在掌心,“是不是吓坏了,是朕的疏忽,以后爹爹会无时无刻守在你身边。”
无忧哭的很厉害,眼泪怎么都擦不干,他两只小手紧抓住君洌寒,哽咽道,“爹,是无忧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怎么了?”君洌寒剑眉紧锁。
未等无忧开口,飞澜先行说道,“让无忧歇着吧,我们先出去。”她牵着君洌寒,一同步出寝殿。
离开无忧的屋子,君洌寒顿住脚步,手掌按在她肩头,询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飞澜抿了下唇,短暂的思考后,还是决定和盘托出,无忧绝不可能守口如瓶,更何况,她很快就会毒发,这根本瞒不住,让他早有准备也好。“是顾非凡掠走了无忧。”
“然后呢?”顾非凡三个字,让君洌寒神色也凝重起来,若是他做的,那便不可能只是下迷。药这么简单了。
很短的沉默后,飞澜突然伸臂紧紧的抱他,身体紧贴着他胸膛,如果可以,她真希望可以这样融入他身体之中,从此不再分离。“顾非凡,他逼我服了冰火丹,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
君洌寒高大的身体一震,但他并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回抱着她。
“洌寒,我们是不是本就不该在一起?”她再次开口,声音微微的哽咽。
“别说傻话。”他的手掌揉着她的头,声音微不可闻的轻颤着。
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飞澜的声音都带着苦涩,“那为什么上天要这样捉弄我们?我以为幸福就在眼前了,可是,命运却在一瞬间让我回到原点,我想和你在一起,想和你厮守终身,明明如此渺小的愿望却变得遥不可及。”
“可以的,我们一定不会被分开。澜儿,我们一起想办法,总会有解决之法。”君洌寒温声安慰着,可是,他心中却是空洞的,他根本一点把握也没有。
飞澜在他怀中哭了好一阵,好像要诉尽所有的委屈,君洌寒任由她在怀中哭泣,泪水几乎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袍。
“别哭了,哭坏了眼睛,朕该心疼了。”他温柔的托起她的小脸,温软的唇轻轻的吻在她眼帘,“陪朕去御花园坐坐吧,昨日经过荷塘的时候,朕见满池的荷花都开了。”
“嗯。”飞澜默默点头,下一刻,已被君洌寒打横抱起,一路向御花园中走去。
君洌寒抱着她坐在莲池旁凸起的岩石上,六月时节,荷花开的正盛,阵阵幽香顺着微风飘散开来。“这里,好美啊。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飞澜低低的呢喃。
君洌寒一笑,“澜儿的眼中只有宫外广阔的蓝天与草原,自然忽略了这一池幽莲。它们一直努力的绽放着,终于等来了着红颜一笑。”
飞澜的双臂缠在他颈项,娇声一笑,“夫君是想嘲笑飞澜……”
“嘘!”未等她将话说完,他如玉的指尖紧压在了她唇上,含笑的褐眸温润的凝望着她。
“怎么了?”飞澜不解询问。
君洌寒一笑,“别说话,因为我想吻你了。”他的唇轻轻落下来,贴上她嘟起的唇瓣,舌试探的进入她檀口中,与她的小舌紧密纠缠在一起,飞澜合起眼帘,关闭了一弯璀璨,乖顺的回应着他的吻,真希望这样就可以融入彼此的生命。
半响后,他喘息着放开她,但唇片依旧与她贴合着,鼻尖贴着鼻尖,竟是如何都舍不得放手。这一刻,他们都自欺欺人的想要忘记顾非凡的存在,这样就不会有冰火丹,不会有生离死别,他们永远都不会被分开。
“澜儿,再也不要哭了好不好?你不知道你哭的时候,我有多心疼。”
飞澜眨了几下眼帘,忽而破涕为笑,“夫君的情话真肉麻呢,可是……飞澜很欢喜。”她牵起他的手,将冰凉的脸颊贴上他温热的掌心。
“夫君,我有些困倦了。”她低低的的呢喃道。
“那就睡吧,我会一直守着你。”君洌寒拥着她,轻哄着。
飞澜是真的很累,也很困,靠在他怀中,没多久就真的睡熟了。最后,还是君洌寒将她抱回宫中。
宽大的床榻上,飞澜安静的沉睡着。一旁的风清扬正在为她诊脉,他白皙的面庞覆了一层凝重,抬头看向身侧的君洌寒,叹息着摇了摇头。
“连你都没有办法吗?”君洌寒道。
“此毒极为罕见,微臣也只是在一本医术上看到过,上面只简单的记载了毒性和发作后的症状,并未提及解毒之事,微臣只能先用一些解毒的药物给娘娘先服下,至于能不能压制住毒性,并未可知。”风清扬虽是医术高明的医者,却不能解世间百毒,没有人比他更希望飞澜好起来,可是,这一次他的确是无能为力。
君洌寒高大的身子跌坐在椅凳上,单手撑住头,掩盖住他此时的脆弱无力。半响后,他将手拿来,俊颜又是一片沉稳之色,“皇陵内外早已被御林军团团围住,别说是一个人,即便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顾非凡是如何轻而易举混入皇陵中,还将无忧掠走的?”
风清扬有片刻震惊,“皇上是怀疑御林军中有顾非凡的内应?”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君洌寒眸中浮起一丝阴狠,而后对殿外吩咐道,“将刘锦给朕叫来。”
君洌寒话音刚落,只见徐福海匆匆由殿外而来,扑通跪倒在君洌寒面前,神色异常难看,颤抖的回道,“回禀皇上,刘将军,刘将军在府中自尽而亡。”
“什么?”风清扬大惊失色。而君洌寒剑眉一挑,脸色也沉了下来,深思半响后,对徐福海摆了摆手。
“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命人暗中监视刘府的一举一动,若有异动,即刻回禀。”
徐福海领命退下,待他离去后,风清扬出声询问,“皇上觉得此事是刘将军所为,还是,他只是个替罪羔羊?”
“在京城中,想要不动声色杀了刘锦,并做成畏罪自杀的假象并不容易。他定然是做了对不起朕的事,愧疚而自尽。”
“皇上对刘锦有再造之恩,这些年他也是为皇上出生入死,即便他犯了错,只要和盘托出,皇上未必不会原谅他。”风清扬依旧不解。
君洌寒冷哼一声,拂袖而起,眸色极寒。对于刘锦的背叛,他的确的恼火了。“只怕他犯了不可饶恕的过错,害怕满门抄斩,才宁可一死,掩藏所有的秘密。”
风清扬心下一寒,这样的君洌寒,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了,此时一身明黄的男人凛冽的就像嗜血的猛兽,随时会伸出利爪了结一些鲜活的生命。而拥有至高无上皇权的帝王,可以比猛兽更可怕,更凶残。
风清扬鼓起勇气,才发颤的出声询问,“皇上打算如何处置刘锦的家人?”
“让朕再想想吧。”君洌寒一叹,周身冷冽的之前稍稍收敛几分。他恼火的不仅仅是刘锦的背叛,还是因为他的背叛而牵连到飞澜。刘锦是他的心腹,他明明知道飞澜对自己有多么重要,却还是伤害了她。
……
君洌寒并没有想到,飞澜身上的毒会发作的那么快,当夜,她便毒发了。
广阳殿内点燃烧了无数个火盆,飞澜冷的时候,浑身不停的打斗,发丝上都好似染了一层霜雪。她双臂环胸,躲在床角中,双唇不停的颤抖着,“你,你出去,我不想要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每一个女人都想将最美好的一面留给心上人,飞澜不想让他看到她此刻狼狈不堪的样子。
“说什么傻话。”君洌寒心疼的将她拥在怀中,可是他温热的胸膛却无法给她温暖,飞澜窝在他怀中,仍不停的颤抖着。
“澜儿,别怕,不会有事的。”他手臂一样,厚重的幔帐遮住了床榻内一切。君洌寒低头吻上她,手掌开始在她身体上游走,并掀开她裙摆,指尖顺着她双腿间探入……如果这样的方式都无法为她取暖,那他真的不知道还能为他做些什么了。
他深深的吻着她,飞澜在他怀中低喘着,终于渐渐安静了下来,可是,下一刻,她却突然将他推开,踉跄的后退,发疯一样的开始撕扯身上的衣服,原本苍白的肌肤突然染上了一层薄红,“热,好热啊!”
转眼间飞澜已经将身上的裙纱尽褪,只留下一件鹅黄的肚兜遮体,她不安的挣扎着,看得出她有多痛苦。
“快将炭盆撤下去,换成冰盆,赶快准备温凉的水给娘娘沐浴。”君洌寒急切的对殿外吩咐。
君洌寒将她抱到低温的浴桶中,她才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