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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洌寒微嘲的一笑,轻轻摇头,他后宫的那些妃子还不知该如何处置,怎敢再迎娶女人入宫呢,若飞澜知道一定会伤心的,而他舍不得她伤心。“公主的厚爱,朕只怕要辜负了,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这是她唯一的心愿,朕想为她做到。”
“可你是皇帝,皇帝怎么会只有一个女人呢?”
“那你的父皇又是如何做到的?”君洌寒冷笑着反问,而胧月顿时哑口无言。
君洌寒的眸光淡淡扫过她,而后转身,他并不希望与面前的这个女子有太多的交集,因为,他在她眼中看到的不过是一时的迷恋而已,这种迷恋可以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过去,但若让她继续泥足深陷,反而会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毕竟,胧月的身份特殊,他不愿惹麻烦。
“喂,你真的想好要拒绝本公主了吗?难道你就这样将玉墨让给我哥哥吗?”胧月对着他的背影喊道。
君洌寒微顿住脚步,决然道,“朕的女人,朕一定会夺回来。是公主弄错了,朕并不需要你的帮助。”
*
飞澜虽然服下了解药,却一直高烧不退,整整昏迷了三日三夜,期间,君宁怒了几次,但也只能束手无策,飞澜是心结难舒,心病无解,旁人只有干着急的份。
西殿之中仍是一片清冷,沈惠站在阁楼之上,遥遥的望着中殿一排排澈亮的宫灯,黑夜恍若白昼一般。
“娘娘,太子殿下已经三日未踏入西殿,自从连小姐回宫,太子殿下就没再来过了。娘娘如今身怀六甲,殿下不念着娘娘,也该来看看小殿下啊。”身旁,侍女抱不平道。
沈惠侧头瞪了她一眼,温怒道,“少胡说八道,若传到旁人耳中,只会以为本宫无容人之量。”
那侍女压低了头,自顾嘀咕了句,“这偌大的西殿空空荡荡,连奴才都没几个,想传都传不出去。”
沈惠紧咬着唇,眸中微微的湿润了,这侍女是她从娘家带入宫的,自幼与她一同长大,虽然口无遮拦了些,但她说的却是实话,堂堂太子正妃,沦落到今日的地步,传出去的确是要贻笑大方的。
可是,她真的不想去争什么,更不想为了争宠而去害人。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的,终究不是,抢了,夺了也还是要失去,何必呢。
她微低了头,手掌轻轻的抚摸着凸起的腹部,只是委屈了腹中的孩子。“宝贝,这么多天没见到爹爹,是不是想他了?你要乖,爹爹只是太忙了,他一定不会不要你的。”
沈惠自欺欺人,但身旁是侍女却看不下去了,“娘娘,您还要委屈自己到什么时候!先是林侧妃,如今又是这位连小姐,太子殿下的心就从未在您身上,您要早日为自己打算才是。”
第201章 今夜本王要宠。幸她
更新时间:20131010 9:12:58 本章字数:8518
沈惠自欺欺人,但身旁是侍女却看不下去了,“娘娘,您还要委屈自己到什么时候!先是林侧妃,如今又是这位连小姐,太子殿下的心就从未在您身上,您要早日为自己打算才是。”
沈惠明眸含泪,手掌轻托在额头,她就是为自己打算,才搬入这西殿之中。她不愿与人争夺,只有躲入西殿之中,才能避开纷争。沈惠也是她的傲气,若得不到想要的爱情,那么,她宁愿在此安静终老。
这一条路,她选错了,可是她却不能后悔,也无法回头。
沈惠伸手抹掉脸颊上的泪,吃力的挤出一丝笑意,对侍女道,“听说连玉墨醒了吧,陪本宫去看看吧,免得让人说本宫对一同服侍殿下的姐妹漠不关心。”既然君宁不来看她和孩子,那么,她只有带孩子去看看他的父亲了。
她在侍女的搀扶下步入中殿,彼时,飞澜已经醒过来,她背对着君宁,而他侧身坐在床榻边,手中端着一碗温热的汤药,轻轻的搅动着勺子,看样子是要为飞澜喂药,只可惜,她并不领情轺。
“惠儿,你怎么来了?”见到沈惠前来,君宁微微错愕。
沈惠温笑,微微的俯身一拜,“回禀殿下,臣妾听闻连妹妹病了,来看看她。”
君宁起身,将她扶到一旁软椅上坐下,而此时,飞澜也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太子妃娘娘身子不便,还来探望,臣女惭愧。肮”
“你我日后一同服侍殿下,都是自家姐妹,何必说见外的话,今日妹妹身子好些了没有?”沈惠含笑问道。
“烦劳娘娘费心,臣女并无大碍,无须殿下忧心。如今娘娘身怀六甲,太子殿下应该多陪陪娘娘才是。”飞澜不着痕迹的将君宁推向了沈惠。
她话音刚落,便见君宁的脸色难看了几分,她昏迷不醒,他守了她三天三夜,而她一醒来,便冷漠的将他推开。连玉墨,她究竟有没有心!
沈惠自然也看出了两人的心思,她眸色沉暗几分,腹中忽然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她想,一定是腹中的孩子也伤心了吧,她突然有些后悔了,她不该来的。
“妹妹脸色苍白,还是十分嬴弱,要好好将养才是,殿下好好陪着妹妹吧,臣妾先行告退了。”沈惠识相的起身,在侍女的搀扶下一步步向外走去。她每走一步腹中都剧烈的疼痛着,她几乎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侍女身上。
“娘娘,您怎么了?”侍女压低声询问。
“没事,先扶本宫回宫吧。”沈惠强忍着疼痛吩咐道,额头却已侵出冷汗。
沈惠走后,君宁站在床榻旁,冷冷的盯着飞澜,他眸中的温度冷的骇人,而唇角却扬着笑,他端起药碗,却将药缓缓倒在地上。“还有心思算计着将本王推给别的女人,应该是没什么病,倒也不必浪费汤药了。既然无病,便准备侍寝吧。”
他转头向一旁侍女吩咐道,“为她沐浴更衣,今夜本王要宠幸她。”
君宁话落,飞澜竟没有丝毫的反应,她的目光发呆的落在他身后的一处。君宁并未留意,反而俯身而下,轻轻的勾起她尖小的下巴,“怎么?对于本王的宠幸,你难道没有什么表示吗?”
飞澜的目光迟缓的转移到他身上,但注意力仍未落在‘宠幸’事件上,她抬起手臂指向他身后,声音微颤,“血!楚君宁快去看看你的太子妃,她出事!”
君宁回头,果见软椅之下有小小的一滩血迹,因为软椅处于角落处,灯烛昏暗,并不引人注意。他心口一惊,脑海中嗡的一声作响,而后不管不顾的快步而去。
而床榻之上的飞澜终于松了一口气,而后苦笑。她突然觉得,君宁固执起来的时候就像个孩子一样,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更有兴趣,却因此而忽略了身边最重要的人,也许,在他的心中,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失去沈惠吧,就好像曾经的君洌寒不曾想过有一天会失去她一样。但有那么一天,这个人突然的消失在生命中,才会有知后觉的发现,这个人竟是如此的重要,可是,一切都晚了。
飞澜希望,君宁不要有追悔莫及的那一天。
彼时,西殿之中,君宁赶到之时,沈惠在床榻上痛的不停打滚,贴身的侍女匆匆赶去御医院请御医,她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太子妃搬来西殿,所有人都以为她失宠了,这宫中的奴才还不是见风使舵,对于不得势的主子,连敷衍都懒得敷衍。沈惠又是个不喜计较的性子,这西殿的奴才更是肆无忌惮,最后连人都见不到了。
“惠儿,惠儿!你怎么了?”君宁将她抱入怀中之时,她脸色惨白,泪水汗水混合在一处,顺着脸颊滑落。她浑身都被冷汗打透了,双手不停的捂住肚子,痛苦的哀号着。
“救命啊,救救我的孩子。”她泪眼模糊,甚至分辨不出眼前之人是谁。
君宁将两指搭在她手腕内侧,而后掀开她身下裙摆,她的亵裤上沾染着大片的血迹,孩子才八个月,却已有小产的征兆,若稳不住胎,只能用药让孩子提前降生,可是,这个孩子生出来还能不能活着,没有人能保证,若孩子没了,只怕沈惠也要崩溃了。
“惠儿,你坚强些,本王不会让你和孩子有事的。”君宁脸色极难看,对殿外大喊道,“来人,快备药。”
原本清冷的西殿,这一夜却十分热闹。连沈贵妃都惊动了,当夜当值的御医都被传入东宫西殿,可众人都是束手无策,太子妃病发的突然,沈天瑶为沈惠施针,虽然情况有所好转,但孩子能不能保住,还要看能不能挺过这几日。若再次流血,大人和孩子只怕都危险了。
沈惠昏昏沉沉的睡在内殿,沈天瑶与君宁母子相对坐在外殿之中。
“怎么回事?”沈贵妃沉声问道,面色严肃,明显在兴师问罪。
“一直都是好好的,儿臣也始料未及。”君宁平静回道,但心情同样沉重,毕竟躺在里面的是他的妻儿。
他话音刚落,沈贵妃一掌重重拍在桌案之上,怒声道,“一直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