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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思虑间,突然一阵阴风扫过,啪的一声熄灭了殿内所有的烛火,在飞澜尚未反应之际,她的手臂突然被人握紧,身体突然被按在僵硬的墙壁上,一具坚实的胸膛倾覆压来,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龙涎香气。
飞澜后背一痛,口中发出一声闷哼,紧随其后,她感觉到一只手正在撕扯她胸口的衣衫,温热的唇啃咬着她的胸口与锁骨。飞澜开始不受控制的挣扎,急促的喘息,“君洌寒?”
她的手臂攀在他肩头,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中衣,中衣下是他结实的胸膛,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香,他的头发是湿漉的,还不停的滴着水珠。他的头缓缓移开她胸口,深谙的褐眸冷静的凝视着她,月光下,那一抹清冷玩味尤为突兀。
“他碰你哪儿了?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尾音极重。
飞澜冷笑着,黑暗中,骄傲的扬起下巴,“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君洌寒,别忘了你的身份,更别忘了我的身份!”
他似乎有些恼火,身体向前压服,飞澜几乎要被他嵌入墙壁之中,后背生疼生疼。他的指捏着她的下巴,力道不清不重。“他喜欢你。”并非疑问,而是全然的肯定。有时候,男人的敏感度更胜过女人,只消一个眼神,他便看出君宁对飞澜又不一样的心思。
“是啊,那又怎样?连玉墨本就是他要迎娶的侧妃。”飞澜笑着回道,语调轻佻曼妙。
他的指缓缓松开她下巴,顺着她纤细的玉颈,流连在柔软丰润的胸口,“原来是因为这个才做驸马的。”他含笑的声音,温润轻缓,与刚刚的怒气冲天判若两人。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飞澜冷漠的别开眼帘。
“还不承认?不做驸马,就要做太子侧妃吧,澜儿,真是好心机呢。”君洌寒笑着,指尖依旧挑。逗着她敏感的身体。
飞澜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用手臂去遮挡大敞的胸口,却无济于事。她不得不承认,君洌寒太精明,也很了解她,不过只言片语,他便可猜出事情大概。
“为什么拒绝?因为只是侧妃吗?一生一世一双人,看来这位大翰太子也做不到。”君洌寒取笑道。
“你还不是一样!”飞澜失控的回道,粉拳不停的捶打在他胸口,“放开我,君洌寒,你没有资格碰我。”
“那你告诉朕,谁才有资格?楚君宁?”君洌寒一双褐眸冷的几乎到了冰点。
飞澜毫无畏惧的仰头对视着他的目光,冷笑回道,“是啊,只要我愿意,我随时都可以做他的女人……”
“你休想!”君洌寒低吼一声,他将她双手禁锢在头顶,突然转换了姿态,一把扯掉她身上的锦袍,手掌强制分开她双腿,两指强行的闯入她柔软的身体。
一切几乎都发生在一瞬间,强硬的置入,让飞澜痛苦的低呼。黑暗中,那道微弱的月光在眸中也失去了色彩,她紧咬着唇,痛的根本不能呼吸,汗水与泪水同时从脸颊上滚落而下。
疼痛让她强烈的抗拒着,她的身体剧烈的挣扎,却被君洌寒生硬的按在墙壁上。
她柔软温热的身体紧固着他的指,她的紧致让他的手指发疼,但那样温软美妙的感觉却足以让人为她发狂,只想将她深深的占为己有。
他身下炙热到极限,急于寻求发泄的入口,他的僵硬抵在她柔软的腰肢,让她感觉到他滚烫的温度,让她感觉到他是有多么想要要她。
飞澜开始剧烈的颤抖,她漂亮的眸子完全的泯灭了光亮。可怕的噩梦仿佛与现实重叠在一处,黑暗腐朽的地牢中,撕扯、侵占、呼喊、绝望……以及铁杵贯穿身体时,燃烧着的剧烈疼痛,一幅幅不堪的画面冲撞着她的大脑。
“啊!”飞澜突然撕心裂肺的尖叫,双手挣脱开他的钳制,紧紧的捂住大脑。“不要,不要碰我,放开……”
第180章 女人只需要征服男人
更新时间:2013920 9:04:54 本章字数:5359
“啊!”飞澜突然撕心裂肺的尖叫,双手挣脱开他的钳制,紧紧的捂住大脑。“不要,不要碰我,放开……”
君洌寒终于察觉到她的不对,他粗重的喘息,身体饥渴难耐,却还是强迫自己停下来,两指抽出她身体。他的唇流连在她冰凉的面颊,温声的安慰,“澜儿听话,不会很痛,我会很温柔的对你。”
可飞澜陷入在自己的噩梦之中,她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他充满阳刚味道的身体,对于飞澜来说比洪水猛兽还要可怕。他仅仅是拥着她的身体,而飞澜却近乎疯狂的挣扎着,她手脚并用的踢打在他身体上,根本压不住力道。
君洌寒彻底了明白,她在强烈的抗拒他,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慕容飞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给朕清醒一点。”君洌寒是真的怒了,他将她紧压在墙壁之上,对她大声的吼着榛。
这一声低吼,让飞澜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她涣散的眸光一点一点的凝聚,溢满泪水的眸子中,有他晃动的倒影。
空气静谧的可怕,只有两人凌乱急促的呼吸。
她微扬着头,静静的凝视着他,泪水滴答滴答的不停滴落,唇角却含着苦涩的笑遗。
“澜儿,告诉朕,你怎么了?”他的手掌抚摸过她苍白的脸,他微颤的声音带着一丝伤痛。
飞澜紧闭上双眼,睫毛却不停的颤抖着,泪珠顺着纤长的睫毛,成串落下。她凄凉的,嘲讽的笑,哽咽着开口,“想要就快点,然后放我走。”
他握在她肩上的手,缓缓的松开了,如果这个时候他还能不顾一切的要他,那么,他就真的和禽兽没什么区别了。
他退离她的身体,突然之间失去了支撑,飞澜的身体顺着墙壁缓缓的滑落,她跌坐在冰冷的汉白玉地面,身体蜷缩成一团,一张小脸埋入双膝间,她颤抖着,嘤嘤的哭泣。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许久后,头顶传来沉重的叹息,他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龙袍,裹住她冰凉的身体,而后,将她打横抱起,向宽大的龙床走去。
他的怀抱很温暖,飞澜下意识的将头靠在他心口,安安静静的任由他抱着。
他将她抱到龙床上,小心翼翼的用被子盖住了她的身体,飞澜藏在被下的身子依旧蜷成一团,她还是很紧张。君洌寒不敢用强,只是用手掌轻轻的托起她的下巴,她紧咬着唇片,苍白的肌肤上还挂着泪痕。
“澜儿,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害怕?”他温声询问,带着几丝诱哄。
而飞澜如同受惊的小兽般,她颤抖的厉害,不停的后退,躲到床角,不停的摇着头,“没有,什么都没有,不要问,我什么都不想说,你放过,君洌寒,你放过我可不可以!”
她的情绪再次失控,君洌寒不敢再去逼她什么,因为,从上一次他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很不对劲了,他只是粗心的忽略。直觉告诉他,在她身上一定是发生过什么,才导致她情绪反常,不,应该说,她的反常只针对男女欢。爱之事。
根据君洌寒的判断,让他反常的原因,多半是出在她被君灏南带走的那段期间,因为飞澜在他身边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而她在大翰的日子,应该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因为,她现在的这具身体还是完整无缺的。他想,或许,他应该见见君灏南了,他的那个‘好二哥’。
“澜儿,别怕,我不会在侵犯你,澜儿,过来,到我怀中,让我温暖你,好吗?”他温声的轻哄着,声音比水还要柔软,还有诱。惑。4他缓缓的想她伸出手臂,却并不去触碰她,他只是固执的将手掌摊开在她面前,静静的等着她的靠近。
飞澜抬起泪雾迷蒙的双眼,看着他,许久后,才迟疑的将手送入他掌心。
君洌寒将她重新拥入怀中,她的身体是那么的冰冷,冷的让他心都跟着痛了起来。他的手掌抚摸过她柔软的长发,他抱着她的姿态,犹如抱着刚刚出生的婴儿。
“澜儿,你知道你离开我的那段日子,我是怎样过来的吗?我常常从噩梦中惊醒,在梦中,我听到你不停的呼唤着我,你对我说,你好痛,你让我救救你。我梦到我们的孩子化成了一滩血水,我梦到你被关在地牢之中,被打得遍体鳞伤……在每一次惊醒后,我都对自己说,那只是梦,只是梦而已,我的澜儿好好的,她还好好的活着……可是,我为你披荆斩棘,为你攻下一座又一座城,最终,却看到你站在高高的城楼之上,就在我的眼前,像蝴蝶一样坠落,就是那一刻,我听到胸口中心脏碎了的声音。”
他的唇轻轻的颤动着,他深褐的瞳眸,深谙的失去了焦距,他似乎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那个世界里,没有光明,也没有希望,因为,在那个世界中,他失去了澜儿,失去了他最深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