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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拭着。
“出去,没什么事就滚回你的瑶华宫,别来烦朕。”君洌寒蹙眉看着一地狼藉,原本的好心情,都被洛青缨破坏了。这个蠢女人,洛青川出事,洛家至此败落,没有了母族的支持,她就应该夹起尾巴做人,以求自保,没想到她还敢来惹事。
君洌寒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洛青缨吓得不轻,也不敢再吭声,微俯了身形,匆匆退了下去。
殿外,侍女荷子焦急的等待,将她走出,急切的迎了上来。将洛青缨一身狼狈,刚要出口的话,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娘娘,皇上此时还在气头上,我们先回吧。”荷子俯身,搀扶住洛青缨臂腕。
“嗯。”洛青缨一拂云袖,主仆二人快步离去。在经过长乐宫时,偶遇瑜琳与侍女幼兰。
“洛贵妃如此急匆,这是要去哪儿啊?”瑜琳笑靥如花,却明显带着嘲讽之意。
洛青缨停住脚步,冷扫她一眼,仍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毕竟,她此时还是后宫之中权利最大的女人。“这深夜寒凉,皇贵妃身体不适,还是少出来走动的好。即便皇上不在乎你了,你自己也该珍惜着身子才是,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洛青缨掩唇一笑,冷嘲热讽。
瑜琳脸色变了几分,紧握着手中雪白的丝绢,尖利的指甲,几乎将柔软的丝绢刺破。
“若本宫没有记错,皇上已经有三个月不曾踏入长乐宫半步吧,皇贵妃也是连皇上的面都没见到。本宫刚刚从养心殿回来,皇上一切安好,皇贵妃不必挂牵。你看,本宫还不小心打翻了皇上的羹汤,皇上心疼的紧,千叮万嘱让本宫回宫更衣,以免着凉。”洛青缨甩了甩衣摆,这脏污的裙摆,此刻竟成了炫耀的资本。
“娘娘,我们快回宫吧,若是因此感染了风寒,皇上又要心疼了。”侍女荷子添油加醋道。
“我们走吧。”洛青缨傲慢的仰着头,在侍女的搀扶下一步步离去。
瑜琳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眸中浮起阴狠之色。
“娘娘。”侍女幼兰扯了下她衣角,低低唤了声。这数月以来,她们一直被洛青缨压着,忍气吞声,连一个宫女都敢欺负她们,这样的日子,早就过怕了。
“她得意不了多久,洛青川倒台,她的死期也不远了。”瑜琳冷哼了声,转身返回内殿。
偌大的长乐宫,如今也冷冷清清,早已没了往日的奢华。洛青缨掌管大权,处处为难与她,那些值钱的东西早已换了银子打点,否则,她吃不饱穿不暖,估计也活不到现在了。
当初她受宠的时候,门庭若市,巴结的人每日踏破门槛,如今,她殿里极少有人来,即便是来了人,也是冷嘲热讽,来看好戏的嫔妃,当真是墙倒众人推啊。
“娘娘要尽快想出办法与皇上重修旧好才是,洛贵妃一倒,这大权不就回到娘娘手中了吗。皇上并未废除娘娘的名分,您还是这后宫中最尊贵的女人。”
瑜琳顿住脚步,摇头,“不过才几个月而已,慕容飞澜的坟上只怕连草都没有长出来,本宫现在出现在皇上面前,只会让他厌弃,本宫如今能做的就是等,等他淡忘慕容飞澜,等他想起本宫与他曾有过的情意。”
“那娘娘就一直忍着吗?这后宫中哪一个不曾妒忌娘娘当初的万千宠爱?只怕又要借机为难娘娘。”幼兰委屈道。
瑜琳容颜冷薄,深思片刻,“这些日子,皇上去夏染雪宫中的次数频了许多,听说封妃的圣旨也已经传下去了,若本宫估算的不错,这后宫的大权,皇上是打算交到夏染雪的手中了。”
这后宫之中,多数嫔妃都是太皇太后的人,皇上费了这么多心思将庄氏一族打压下去,自然不会让后宫落入庄氏的手中,如今也只有夏家是皇上的心腹,他扶持夏染雪上位,无可厚非。
真是个幸运的女子,轻轻松松得到了帝王的疼宠和后宫女人都仰望的权利,只可惜,也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
……
夜,静谧。
飞澜甩开了跟随在后的暗卫,换了身夜行衣,再次返回皇宫。她施展轻功,穿过亭台楼阁,最终到达了广阳殿。
这里的一切都不曾改变过,即便是守夜的宫女,也还是原来的那个人。
君洌寒的后宫,多一个慕容淑妃不多,少她一个也不少。亦如在他的生命中,她也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之人。
她有窗口飞身而入,脚步极轻的踏入内殿之中。殿内出奇的安静,床榻上,隐隐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飞澜知道,她的无忧睡在那里。
第171章 朕在酒中下了药
更新时间:2013911 8:58:21 本章字数:9876
她有窗口飞身而入,脚步极轻的踏入内殿之中。4殿内出奇的安静,床榻上,隐隐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飞澜知道,她的无忧睡在那里。
自从无忧回宫,就一直睡在飞澜的床上,这张床有娘亲曾经留下的温暖气息。君洌寒时常来陪伴他,但他还是习惯性的赶人,父子二人的关系虽有所好转,但无忧依旧不肯喊一声爹。
飞澜在无忧的床榻前停住脚步,低头,静静的凝望着那张沉睡的容颜。屋内没有烛火,微弱的月光下,视线稍稍模糊。可是,作为一个母亲,孩子的容貌早已是刻在心上的。
她在榻边轻轻的坐下来,静静的守着他。脑海中,回想起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当初,便该狠心些将他留在大漠的,她一直不希望无忧与皇室有所牵扯,如今,他还是走上了这条路。如今,他是君洌寒唯一的儿子,可君洌寒正当壮年,他还会有很多的孩子。无忧并非生在宫廷,终究逃不过一个私生的名分,名不正而言不顺,又如何能继承皇位。
除非,她能为他除掉所有的障碍,让他永远是帝王唯一的子嗣。那么,飞澜势必要成为心狠手辣的刽子手,她的双手已染满了鲜血,难道她的心也要丧失良知吗棼!
她轻轻的叹息,忽然觉得,未来的路变得茫然。
她正在沉思之中,竟没有留意到床榻上,无忧已经转醒,一双晶亮的眸子,真犀利的注视着她。当飞澜反应过来时,无忧的长剑已至面门。
飞澜飞身而起,快速躲闪,而无忧手中冰冷的剑刃几次险险擦过她雪白的面颊单。
她衣袖翩然,脚步有意的向窗口处移动,她突然在窗前站定,淡薄的月光散落在她身上,终于让无忧看清了她的容颜,他快速刺来的剑,在飞澜面门一寸处生生的停住。
“娘?”无忧睁大了清澈的瞳眸,眸中盛满了惊愕之色。
飞澜含笑凝望着她,缓缓的俯下身,手掌轻抚在他肩头,短短月余的时光,他亦有所改变,长高了,又长壮了。而无忧的小手同时抚摸上她面颊,轻轻的触摸,感受着她肌肤的温暖。
飞澜轻笑,任由他抚摸。她知道,这孩子心细如尘,他是在不着痕迹的检查她是否带了人皮面具。
“无忧,想娘亲了吗?”她温笑询问。终于可以触摸到他的体温,可以听到他的声音,可以重新站在他面前,终于……可以守着他,看着他一天天长大。这样拥有着彼此,就好像梦一样。
“想。”无忧重重点头,突然扑上来抱住她。飞澜还来不及欣喜,便感觉到冰冷的剑刃抵在了她咽喉上。
无忧的目光冷冷的,不带情绪的质问,“你究竟是谁?到底有什么阴谋?”
飞澜倒也不恼,的确不怪无忧怀疑,虽然是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但连玉墨却比飞澜年幼五岁,女人的年龄都是写在脸上的。
飞澜的眸光依旧温润,淡淡落在无忧漂亮的小脸上,她的指随意搭在无忧的剑刃上,玩味道,“刀剑无眼,还是小心些。不是说长大了要娶我的吗?若破了像,你这小鬼保准要赖账。”
她轻飘的话,却如一记重锤,重重的敲击在无忧心口,咣当一声,月光宝剑由他掌心间脱落,那一双漂亮的褐眸含着泪水。
“真的不是梦吗?你回来了,是不是?”无忧轻颤着呢喃。
飞澜点头,含笑走近,将他小小的身体紧拥在怀中,“是,无忧,我回来了,我们再也不会分开,我永远陪着你。我们约定过的。”
“娘,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无忧咬着唇,声音带着哽咽。
飞澜无奈的叹,“一时半刻,我无法向你解释,无忧,皇上手中有一颗天香豆蔻,可以让灵魂转生,而我的灵魂重生在大翰,我现在的身份是大翰的驸马连玉墨。”
“什么?”无忧大惊,小手下意识的抚摸上飞澜胸口,好在触手处是一片温软,他才放心下来。若他娘亲重生在一个男人身上,那也太奇怪了吧。
飞澜啪的一声拍掉他放在自己胸部的手。“乱摸什么。”
“你要吓死我了,还真是当驸马当上瘾了,大翰朝也盛行女驸马?”无忧玩味的询问。
飞澜笑着起身,一挑衣摆,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