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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闵言熙给自己解袍子,素素实在不好意思盯着看,只听一阵衣衫窸窣声后,便有一具火热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别动,你的手。”闵言熙将素素的手架在头上,慢慢解开了肚兜细带,无限贪恋她胸前的柔软,将整张脸都贴了上去。摩挲了一阵,抬起头亲吻素素的耳珠,细细的啃噬,含在嘴里舍不得吐出来。
素素感觉到他的舌尖在游动,身上微微战栗,奇妙的感觉从耳后蔓延到脖颈,让自己不自控的弓起了身子。两个人贴得更近了,闵言熙嫌她胸前的肚兜碍事,一把撂在床下,将素素的手抬起轻轻挪动,以配合自己一点点缓缓下游的热吻。用同样的方法,在素素的胸前不住舔舐、轻咬,直到素素忍不住发出呻吟,才抬头问道:“喜欢吗?”
素素觉得整个人都有些晕眩漂浮,身子也是软绵绵的,迷迷糊糊听到他的问话,又羞又晕,哪里还能够回答的出来?过了半晌,才细弱蚊虫的应了一句,“嗯。”
因为握着素素烫伤的手,怕被碰到,闵言熙不再继续往下,而是再次贴上了素素的脖颈,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在素素细嫩的大腿间不住的挑逗。热吻从新继续,又缠绵了好一会儿,轻声问:“好了没有?”在征得同意以后,便将素素的双腿轻轻顶起,调整姿势,温柔轻缓进入了她的身体。
以往的几次激情,素素都只是配合闵言熙的欲望,因为身体紧张,每每都会有一次小小不适,这次却是格外顺利,一切都配合的那么天衣无缝。
素素觉得身体正在不断发热,似要燃烧起来,左手被闵言熙牢牢掌控住了,于是伸出右手抚摸他的脊背,光滑而结实,摸在手里有一种很安定的感觉。缓缓睁开眼眸,看到闵言熙的剑眉黑目、傲气轮廓,…………即便他不是威慑全国的靖北王,单凭这身皮囊也是足以令女人心动的。
夏季已近尾声,淇水院墙头的凌霄花正开得浓烈,一簇簇竞相开放,似乎是在映衬房内的无限春光。数度激烈缠绵之后,素素从九天云霄之上缓缓飘落下来,轻舒了一口气,心内充满了甜蜜愉悦。闵言熙身上已经微微出汗,看得出有些累了,却还支手撑着身体不肯躺下来,眸光微微朦胧,“从今往后,你就是本王唯一的女人。”
“……”素素无声凝望,心头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一语惊醒梦中人
王府的日子过得不顺心,永嘉公主一脸委屈进宫请安,见到柳贵妃就开始哭诉,把靖北王府上上下下都骂了一遍。柳贵妃倒没有女儿那么激动,等着她哭完了,才慢悠悠问道:“听说,你没有跟靖北王圆房?”
虽说是当着自己的母亲,永嘉公主也免不了有点害臊,忸怩了半晌,鼻子里应了一声,“嗯。”顿了顿,又急急补道:“这事不能怨我,都怪他!”
“你还打了你丈夫一巴掌?”柳贵妃又问。
“母妃…………”听起来句句都是责问自己的意思,永嘉公主不由着了急,“是他无礼在先,我一时生气才不会……”
“哦,怎么无礼了?”
“他、他脱我衣服……”永嘉公主有些难以启齿,没好气的朝宫人们喝道:“还杵在这里做什么?都滚下去!”
“我还当是什么呢。”柳贵妃眉头微皱,不快道:“你们的新婚之夜,不是本来就该行夫妻之间的事吗?他脱你衣服怎么了?”
“他满身酒气……还、还那么不斯文……”永嘉公主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扁了扁嘴,“母妃,你都不替女儿说话吗?又不是我的错,是他……”
“行了!”柳贵妃一声断喝,拂袖道:“事到如今,我可真是后悔!当初想着自己小时候受了委屈,对你就极尽娇宠,宠得你这么无法无天,一天眉高眼低都没有!你也不想一想,母妃为什么把你嫁给靖北王?!”
“还用想么?”永嘉公主撇嘴,“不就是想用女儿栓住他,保住弟弟的江山!”
“看来你还不算太傻!”柳贵妃冷笑,“你的父皇膝下总共有皇子五个,皇长子、皇后生的二皇子,还有老五、老六,哪一个不对皇位虎视眈眈?其他四个都已经成年,你弟弟才得六岁,柳家又不是什么世族望门,咱们拿什么去跟人家争?靖北王是国中呼风唤雨的人物,除了他还能有谁为我们撑腰?!”
“就算是这样……”永嘉公主无限委屈,气道:“难道我就活该受别人的气?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母妃心里只有弟弟,一点都不想着我!”
“只有弟弟?”柳贵妃连笑都不笑了,冷冷道:“你想过没有,等你父皇走了,你弟弟坐不稳江山,将来我们几个该怎么办?皇后和其他几位主子,难道就只记恨母妃不恨你?你弟弟坐不稳江山,你也是一个死字!”
永嘉公主吓得不轻,颤声道:“母妃,你别吓我。”
“吓你?”柳贵妃看着自己的女儿,轻声道:“你知道,前朝的何淑妃是怎么死的吗?她的几个儿女又是什么下场?”略微停顿,不疾不徐吐道:“你父皇登基后,太后立即褫夺了何淑妃的封号,将她的两女一子杀尽,又将她关在九尺水牢里,足足受尽半年折磨,最后全身腐烂而死!”
“不、不要说了。”永嘉公主捂住自己的耳朵,连连摇头。
“你好好听着!”柳贵妃一巴掌扇过去,厉声道:“这一巴掌,是你不知世事人情的教训!”拍开永嘉公主的手,继续道:“何淑妃当年虽然得宠,却也没把太后怎么着,不过就是平时怄怄气罢了。可是母妃得罪的人真是不少,皇后的娘舅被杀、父亲被贬,杨昭仪现在还在冷宫里住着,再有六皇子的腿疾,多得真是数都数不过来!我敢断定,他们每一个人都在咒我早死!”说完又问,“难道你得罪的人就比母妃少吗?难道就没有人盼着你死?!”
“我……”永嘉公主早忘记了哭诉,脸色苍白道:“那都是他们惹我生气,所以才处罚他们的……父皇都没怪我,如今怎么能算在我的头上……”
“如今当然是算不着,可是你父皇走了以后呢?”
“我、我不知道……”
“母妃劝你,还是知道的好。”柳贵妃忽然大笑,笑得面容扭曲,“他们自己以为自己很高贵,说我下贱,不过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可是偏偏皇上就是喜欢我!因为这永远洗不掉的身份,不管我怎么努力,都做不了皇后,总有人说我不配母仪天下。”她的笑容中不无恨意,发愿道:“既然不让我做皇后,那我将来就做太后!”
永嘉公主更加害怕了,“母妃、母妃你……”
“对了,你还不知道水牢是什么样吧?”柳贵妃止了住笑声,也不管女儿有千百个不愿意,让人强行押上,“走,母妃带你去见识见识!”
永嘉公主回到王府后,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憔悴、精神萎靡,当晚不断的做噩梦,折腾了一宿也没有睡着。次日早起,吃了早点没多久又吐了,一面吐,一面哭道:“我再也不去水牢了,再也不去了。”
那天,永嘉公主被强行关在过道整整一个时辰,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从未经历过的噩梦折磨。水牢的黑暗阴森,犯人们浮肿腐烂的身体,以及恶臭冲天的气味,每一样都在挑战人的神经。永嘉公主只要一想起来那些情景,就忍不住全身发冷,耳边似乎还萦绕着犯人的哀嚎声,惨绝人寰,让她的心也跟着一抽一抽。
临出牢房大门,柳贵妃如下咒语般告诫自己女儿,“如果不能讨好你的丈夫,保住你弟弟的江山,今日所见,就是你将来的下场!”
很快,永嘉公主就病倒了。
闵言熙虽然不喜欢她,但也谈不上什么深仇大恨,况且夫妻名分在,其间带着人过去看望了一次。素素不便亲自过去,碍于礼节,领着翠翘在门外行了回礼,…………不是她小气舍不得东西,也不是不懂做做面上情。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破费点没什么,自己也不会咽不下那口气,可若是公主借东西做文章,说是有毒、或是有什么忌讳的,那自己可是消受不起。
…………即便永嘉公主一时想不到,还得提防有心人呢。
如此一来,靖北王府也算是消停了几日。
这天,永嘉公主的病好了一些。其实也不上是什么病,就是因为害怕,连夜连夜的睡不好,有点头疼发热而已。正在梳洗打扮好有个新气象,奶娘突然进来禀道:“刚才有个小丫头送了一包东西,说是公主用得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