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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完了,安心养伤,有我在,你不用担心!”鲜于须道。
听得偏厅那一帮臣工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只有在九王爷面前,皇上才会像个小孩子一样,不会用“朕”来自称。
“我不!我要参与!”米珠冲他吼道。
“没什么事!不就是把逐鹿轩给捉回来给你个交待么?来人!传朕旨意,从今日起全楼刹国追缉蜀皇!我楼刹国与蜀尘国誓不两立!”鲜于须斩钉截铁地下令。
“慢着!哎哟——”米珠道,都忘了自己手上的伤,去捉鲜于须的手了。
☆、用那种嘲笑的眼神看着她!
“珠儿,你先别动先别动!你这双掌伤得差点就废了!”鲜于须急道,轻抬着她的手肘,怕碰着她的双手。
“蜀皇为何要逃?这事好像与他无关。”米珠道,吃了点东西,有点力气了,只是声音依然比较嘶哑。
“倒是逐鹿月,十六七岁的人,手段心思非常人所比,连自己的兄长也能陷害。她才是最大的最可疑的人!”
“自建国初始,我楼刹国何曾听说有哑药?自从那十公主入了楼刹国皇城之后,先是在皇宴上害了姐姐,后来是在婚宴上害了我。
当时还以为是二皇子的妃子所使,可如今一想,若不是有人将药交给那妃子,一个侍候皇族的妃子,即便是争风吃醋,何曾见谁使过哑药之类的?这分明就是十公主的借刀杀人计!
只是她没想到我们当时并没有赐死那个悍妃,故而她又故伎重演,自己亲手对本王下了手!”
“在皇上下令围封驿馆的那日晚上,逐鹿月逃出了驿馆。沿途杀了好几个禁军。如今我们正奉皇上之令,对逐鹿月进行追杀。”
公孙候插话,顿了一下,他继续道:“没想到那女人居然是身怀绝技杀手,出手毫不留情,据禁军回话,挡者必杀!”
逐鹿月会武功?!难怪婚宴那晚,居然是用那种嘲笑的眼神看着她!
“一个眷养在深宫里的公主怎么会武功?!”米珠问,这下有意思了,还以为这梦幻大陆的女人全都是不习武的只会做女红的呢!
“莫非她并不是蜀尘国的十公主?而是被逐鹿轩给调的包?!”她继续道。
“不,我派人查探过,她就是如假包我的十公主!只是还没有查出她为什么会武,何时学的武,怎么会隐藏得这么深,没有人知道!”
鲜于须解说着,站了起来道:“公孙将军,传令下去,除了按原计划杀死逐鹿月外,还要缉拿在逃回蜀尘国路上的蜀皇!”
他是真心不愿意米珠再操劳,而是希望她好好地养好身体,再过半年,过了父皇的守孝期,便可风风光光地将她迎娶为后。
他打算等珠儿伤好了就公开她的身份,他不想等到明年了。
“诺!”公孙候领命离去。
李相与众臣站在珠帘边偏厅上是一边听,一边摇头。
唉,小女儿的情路为何这么坎坷?
刚刚从九王爷的痴情陷阱里回眸,却又掉入对蜀皇无尽的思念里。
嫁给谁,也绝对不能嫁给楼刹国的头号敌人蜀皇!
小女儿十九了,已经是老姑娘一个了。
再不嫁,就没人要了。
当然,他之所以也随着李清心的意思,就是看到皇上到现在还没有立妃立后,觉得凭自己的劳苦功高,还有自己的这张老脸,极有可能让皇上纳了小女儿作妃。
那样就什么也不愁了!
可怜的李相啊,到现在还不知道皇上为何要一心系在九王爷身上。
因为九王爷是女人啊!
待到真相大白的时候,不知有多少家中有千金等着嫁入皇宫谋后位的臣工们要“吐血身亡”。
☆、她可以解禁了
“你们都跪安吧!商议了一整夜,也都累了!”鲜于须道。
“诺!”众臣行跪礼三呼万岁退了出去。
出了九王府,天边已微露丝丝鱼肚白。
这天下,能得楼刹皇之荣宠的,舍九王爷还能有其谁?!
“珠儿,你好好歇息!什么事都不用操心!一切有我呢!”
鲜于须握着米珠的肩膀道,后面的语气低哑了下去,用只有米珠才能听得到的声音道:“好好地养好身体,将来给朕生几个大胖小子,为楼刹国皇室开枝散叶!”
“没正经!”米珠听完啜了一句,羞恼得直想找个地方给钻进去。
她只是手掌受伤,又不是身体受伤,好端端的,干嘛要提这事嘛!
立着侍候的洪公公等人,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皇上!”米珠轻唤,凤眸对上了星目。
“嗯。”鲜于须低喃回答。
这么近的距离,那么美的璀璨双眸,还有喑哑的却迷死人的声音,看得他一阵心神荡漾。
情意流转,米珠伸直了身子,朱唇贴上了厚唇。
鲜于须一震,避开了她受伤的双手,长臂一揽将她拥入怀中,变被动为主动,紧紧攫住,流连忘返……
一个月后,逐鹿轩在翡玉城被逮。
他居然没有直接逃回蜀尘国,估计是路上关卡太多,逃不出去,所以往楼刹国东边的翡玉城逸去,却还是被捉了。
不是他不厉害,而是他碰到了克星。
鲜于须就是他的克星。
再一个月后,蜀尘国传来消息,拥立新皇,废旧皇;宰相乃当年逐鹿墨领军攻打楼刹国的军师黎屋之兄长黎羽。
此人奸佞无比,原本是逐鹿轩最忠实的手下,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了新的想法,这一废一立,便彰显了他的全部心思。
逐鹿轩真可怜,才做皇帝半年,就被废掉了,还是被自己最信任的大臣召集人给废的。
这么一来,挟天子以令诸候,要攻打蜀尘国为米珠报仇的鲜于须不得已让计划暂时中止,但是该派去阳关城及襄、夷、平三州的兵力,并不停下。
民不聊生的蜀尘国,短短两年之内,确确地说,短短十个月之内连换三个皇帝,可见其内政的紊乱不堪。
国内贫民越来越多,形成了暴徒或者流寇,专抢官粮。
其实,那种时候,也只有官粮可抢了。
势力强大起来了之后,便占山为王,盗匪遍地。
难怪逐鹿轩并没有往蜀尘国里逃回,这么大的一个烂摊子,即便他手段通天,能力能天,也不能在短时间内处理好。
偏偏手底下的人,又不完全信服他,导致蜀尘国大乱。
又过了一个月,到了梦幻历农历七月,米珠的手掌已完全结疤了,手指也能动了。
姜太医说,当时伤的太重,失血太多,还是不能舞刀弄枪的,否则,好不容易结疤的伤口会再次裂开,到时就更加难治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没想到仅仅是个手伤而已,就被鲜于须霸道地命令呆在九王府里,哪里都不能去。
唉,唉,真无聊真无趣!
好了,终于好了,看收写字都没有什么问题了,她可以解禁了。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其实,这段日子里真的是非常幸福的。
米珠狠狠地过了一把自七岁以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最清闲的日子。
虽然不能出府,整个九王府都是禁军围着,但每日有鲜于须相伴,撒撒娇,在府内散散步,看看蓝天白云,赏赏花红柳绿,听听燕雀吱啾,闻闻草木清香,翻翻史书杂记,过得挺惬意的。
九王府的前院大厅,被布置成了议事厅。米珠这三个多月来都在后院,没有参与议事。
这日,想看看鲜于须在她的背后会做些什么,便悄悄地来到前厅,冲着在四周的禁军们眯眯笑,光明正大地靠在窗棱上偷听。
侍卫们见堂堂九王爷像个小孩子似的猫着腰靠在窗户上偷看偷听,都有点哭笑不得。
当然不会上前去赶走,九王爷是何许人也?是皇上的心头之肉,谁敢动她?不是活腻啦!
他们奇怪的是,九王爷有什么事情,直接进去不就行了?他们又不会拦他。
公孙候轻轻地走过来,行了一礼,正要想说什么,米珠看到他,食指往唇边一竖,作了个嘘了的手势,耳朵附上,细细倾听。
“皇上,你已离宫三个月有余,请皇上起驾回宫。”杨洁苦口婆心般劝道。
“皇上,把一个臣子的府邸当成朝堂使用,实有不妥,望圣上三思,早日回宫。”李相亦劝道。
米珠听到,微微地点了点头,做皇上的,一国之君,本来就该安份地呆在皇宫里,而不是在她这小小的九王府里。
在这种情况下,为鲜于须的身边有那么几个得力的大臣而感到高兴。不巴结,不讨好,就事论事,出发点都是为国为民的官,国泰民安,指日可待也。
“都没事做了么?三个月前,你们就提这个事情了。天天提,即便朕愿意听,耳朵都起茧子了。在九王府里上朝有何不妥?朕觉得相当的舒适自在。”鲜于须懒洋洋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