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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是,是长大了听娘说的。”米珠清咳了一声,淡定地回道。
“你三岁的时候第一次到学堂,朕邀你去东宫品食,你不去,还拐弯抹角地说朕没有原则!”鲜于须幽怨得很。
这话?米珠歪着脑袋想了一会。
三岁孩子提的情影飘过:“饿了?到本太子的宫殿去,有很多好吃好喝的给你!”……
“可是娘说了,肚子再饿,没回到家之前都不能吃东西!尤其是别人主动给的东西!本王可是有原则的,娘说的话,一定要坚定不移地做到!”……
“咳,咳,莫有莫有,太子请吃岂能不去,嘿嘿,末有这事末有这事!”米珠头摇得像拨浪鼓似地否认。
丫滴,刚才是不小心嘴快承认的,从现在开始,鲜于须说她什么,她都不给承认!
“十多年前,第一次送你离京,你却让朕在城门口站着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才来!”鲜于须又道。
好吧,刚才那个她不认,那这个她不得不认!
“咳咳!末有,末有,不是臣不快,而是百姓们挡道,那个不是臣的本意。”米珠还是摇着头,回道。
都说了,从现在开始,皇上所有的指责,她都否认!
“朕第一次去阳关城山林里碰到你,你居然扭头就走!”
“朕说对你一见倾心,你居然还笑问是何方女子!”
“朕跳下泉水中去找那玉冠,你居然还那么淡定!肯定是在暗暗偷笑朕!”
“朕要看你的伤口,你不给!”……
“莫有,莫有,统统都末有!!”鲜于须一件件说得快,米珠一件件摇得快,统统否认。
“前几天,朕看到那个正在洗澡的,是不是你?!”鲜于须越说越激动,揽住米珠的腰的手越发的紧了。
这个女人!
害苦他了!
明明就是看光了她的身体了,她还能那么淡定!
也不尖叫,也不哭闹,居然还“好心地”告诉他,珠弟巡营去了!
呃!
米珠一个劲地摇头,道:“不是,不是!那是姐姐,不是臣!”
鲜于须听到这,反而笑了,笑得很奸,笑得米珠心里打鼓:“那我怀里的人,是谁?是米珠还是米珍?”
“不是臣,不是臣!”依着惯性,米珠依然摇着头。
摇过之后,忽然一想,咦,这个是臣啊,是臣啊!
遂在鲜于须发飙之前,赶紧改口道:“这个是我,是我!”
“你是谁?”鲜于须双手抱得更紧地问。
“臣是米珠,是米珠!”米珠有点喘不过气来地道。
☆、怎么能与皇上行龙阳之好?!
“米珠啊!贤弟啊!我的好珠儿啊!”
鲜于须叹着,也不恼她了,再恼下去,三天三夜也恼不完啊,将脑袋埋在米珠的脖子里,低低叹道:“珠儿,告诉我,我不是在做梦,不是在做梦!”
米珠很感动,眼前这个紧搂着她的男人似乎想要将她揉到骨髓里去一样,是那么的忐忑不安,是那么的需要别人的肯定。
原来他并不是断袖,他并不爱男人,他只是爱惨了她,从来没想过的那种程度的爱,爱到连她是同性也无所谓。
而实际上,他是很希望她是女人的。
那样,他才能紧握着她的手,一同站在阳光底下,享受生活,享受爱情,得到天下人的认可。
聪明过人的米珠再不明白再不懂,她就是天下最大的在傻瓜了!?
她感动了,真的很感动。
从来没想到皇上对她的感情是这么的深厚,深得让她几乎快要溺死在里面了。
她的手抽了出来,轻轻地抱住了他的脑袋,喃喃地道:“皇上,你不是在做梦,臣在这,臣是女人!”
“珠儿!”鲜于须低泣,喃喃地道:“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我好怕一松手,一切又回到原样!不要告诉我这又是一个梦!”
原来,在她是男人的时候,他常常在做这样的梦啊。
她到底何德何能啊,居然能把堂堂的皇上折磨成这样!
难怪皇上一直在指责她,不断地指责她,说她是天生下来就来折磨他的。
米珠又心疼又欣喜,安慰地道:“不会的,不会的。皇上,这不是梦,这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那就好,那就好!”鲜于须低道,一抬首,便又攫住了她的唇,狂野地,密密地,深度索吻,寻找着存在感。
米珠被动着,被动地承受着,直到二人都喘不过气来……
话说杨太后回到寝宫,越想皇上与九王爷这二人,越觉得不对劲;九王爷将来是附马的人,怎么能与皇上行龙阳之好?!
不行,绝对不行!
一定要将起火苗头升起的时候,把它给熄灭了!
该怎么样才能熄灭呢?!
杨太后眉头紧锁,走来走去的想着。
对了!有了!
就这样办!
杨太后是混迹后宫多年而地位一直稳坐的人,不可谓说不聪明,不可谓说不狠心。
招来贴身麽麽许姑姑,低声吩咐了那么几句。
麽麽许姑姑听完虽然大惊,但觉得是为了皇上好,便点头同意了。
反正不伤人命,而且太后不会蠢到会想法子来伤了九王爷的命。
要知道九王爷战功赫赫,战场上所向无敌,灭了他等于是灭了楼刹国。
这点,太后非常清楚。
所以,这个计谋一实施,对所有的人来说,只会有益而无害。
杨太后一直稳坐后宫,单凭聪明和狠心还远远不够的,还有一颗纵观全局仁慈的心。
因为,这个世上,聪明和狠心的人很多,可是能纵观全局的以仁慈为出发点的人却很少。
今日有事,下午不更,晚上回来更=
☆、气也没办法,只能干瞪眼
这就是为什么高位,只能有一人的原因。
聪明仁慈者居上位,讲的就是这个意思。当然,残忍的时候少,仁慈的时候多。
夜越来越深了,皇宫却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最大的几个人不在,光筹交错,宴厅里的臣子们无拘无束,一个个都醉得乱七八糟,成了群魔乱舞的场面了。
女眷们欲离去,一个个地派人去请示了太后,太后恩准后方才离开。
李清心很幽怨地望着大殿门口,心里想着九王爷只是换个衣裳而已,为何这么久还迟迟不回?
连皇上也没有回来。传旨大公公没说要散宴,大伙都在这撑着。
虽然有些女眷熬不住请回了,她依然纹风不动地坐着,就是想等那个好不容易才能见上一面的人。
就算说不上话也没有关系,只要远远地看上一眼就行。
李相和李夫人看到小女儿痴心如此,只得连连叹气,说不出安慰开导的话来。
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是杨洁尚书一家,杨洁的三女儿杨兰枝也出落得楚楚动人,第一次参加这样的皇宴,很是好奇,眼神一直在滴溜溜地打转着。
看到李清心跟一般的千金小姐不一样的表情,有些纳闷,便央着父亲把她带到李相这一桌子来,认识认识。
刚好杨洁看到老友李相一直愁眉不展地,便领着三女儿一起过来,挨着坐下,不着痕迹地聊谈了起来。
李相很不想说,可李清心却不在意,当杨兰枝问她在想什么时,是不是有看中的男子时,她承认了,大方地说了出来。
当然,这两个小女子是耳语的。
碰巧杨兰枝也很惊讶,九王爷不管是男或女都那般的出色,真的是太厉害了,连她自己的小心肝在看到九王爷自暴身份的时候都忍不住狂跳,暗暗倾心。
可是看到李清心姐姐这幅模样,就像是看到不久将来的自己,也陪着她郁郁寡欢起来。
凉氏与米珍虽然有秦浩鲜于真等人围着说话,见到皇上把小女儿/妹妹给拉走了之后,这么久还没回来,二人都是担心得不得了,桌子底下的手相互紧握着,又不能把着急之色太过于表露,真是内外两种心态。
只有秦浩这帮从阳关城里回来的人,早就看惯了皇上总是动不动就拉着九王爷躲一边去三五个时辰不露面的事,所以并不觉得奇怪。
米珠的这场表演,惊动了不少人的心思。
那些早先弹劾九王爷谋反的官员,心思又使坏了起来。
估计明天早上,一上朝堂,到鲜于须手里的折子肯定又是一翻九王爷男着女装,有碍身份有碍风化什么什么的之类的文章了。
逐鹿月就是紧跟着鲜于真了,尽管被秦浩他们隔离得远远的,她还是一如厩往地直望着鲜于真。
而鲜于真当作没看见,仍然是对着米珍笑意盎盎,关怀备至,时不时地说些笑话,将米珍逗得掩唇而笑。
逐鹿月越看越气,可气也没办法,只能干瞪眼。
☆、米珠被亲得桃色荡漾,玉脸飘红
她一想挤过去,秦浩就挡在她跟前,是真的挡,张开了手臂,很无良地挡。
那眼神都是挑衅的,那模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