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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秦浩等五将闹在她的帅帐里,苦闷闷地说着大过年的,士兵们不给喝,那他们这么做将领的,怎么也可以喝点吧?怎么也能有点特权吧?
米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很好说话地问:“你们真的都很想喝酒?”
秦浩等五将也上点头如捣葱,没想到才跟王爷提出而已,王爷会这么好说话。
“好,也行,你们先把这些酒帐给结了,本王就让你们喝个够!”说完,米珠从九年前刚到阳关城时在酒楼里从掌柜那里拿过来的几张欠单,白纸黑字,每个人的签名都有,甩在五人跟前。
“这是……”资格最老的曹简接过,仅看了一眼,便大惊失色!
秦浩等人见状,一人一张地抢过去,拿到烛台前认真地看,个个眼睛都睁得老大!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这分明就是他们自己的签名,可是为什么会是在欠条上签名?!
而且字迹年代已久!“王爷?这是属下等人几时签下的欠单啊?”赵凯小心翼翼地问。
米珠五指成爪,反背过来,每人给他们一个大暴粟!
一把把那些欠单收了回来,恶狠狠地道:“几时签下的欠单?!自然是尔等醉酒之后签的!知道为什么不让军队里有酒不?因为尤其是将领们不得喝!官越大就越喝不得!喝了醉了,连自己的命都签出去了都不知道!还有脸敢问本王何时签的单!”
挨了暴粟又被王爷抢白了一顿,众人只揉着头,不吭声,可心里却是不服的。
一向沉默寡言的马晋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来了,道:“那是王爷未来阳关城之前在酒楼里签的欠单!兄弟们,可还记得?小王爷未来阳关城之前,我等是何种模样的吗?每天酒里醒来酒里醉,都愤恨着苍天不长眼,可还记得?”
其余四人一听,细细回想。
☆、大年三十的,就叫她过来看他洗澡么?!
九年前啊!
九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今日回想,却犹如昨日。
那种自暴自弃的整日沉迷于酒缸里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李瑞也想了起来,接着道:“是啊,若非小王爷……我等还不知醉生梦死于何处呢!”
“王爷,不会是,你那时就已经就已经……”秦浩惊道。
他当然也想起来,方才七岁大的小娃儿,在寒冬腊月的深夜里如天神般降临,一出手就收服了主营收十万将士们的心,对他心服口服。
而且他之所以会那么的印象深刻,是因为那天的前一天,他在酒楼里撒酒疯,见过一个七岁小娃,那个小娃就是王爷。
当时他还惊出了一身冷汗,被当众责打二十军棍之后,王爷好像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没有找他的麻烦,没有责怪他当时出言不逊。
所以才会对小小的王爷更加的死心塌地。
米珠点了点头。
对的,就是那时,她帮他们付出了酒钱,就是那晚,送给了他们一份今生都难忘的大礼。所以袭了营。
她米珠要出场,自然是要惊天地泣鬼神的!
“王爷!”五将齐齐跪地,羞愧至极。
“酒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喝大了伤肝,喝多了伤脾,喝醉了出丑,喝死了没人同情,还遭人唾骂‘酒鬼’!何必呢!从今天起,都戒了吧!能不沾就不沾!”米珠语重心长地道,那声音那语气如同八九十岁高龄的老者。
其实她还想说,酒还能把你骨头上的骨髓给带走,容易得中风瘫痪。
十个贪杯的,九个命短还有一个瘫。
谁说酒是好东西,那就是害人的!
可说了他们也不一定会懂,而且看他们一个个都羞愧得无地自容,想必以后若想喝上两口,多少也会记得今日吧!
“末将等一定谨记王爷教诲,定不让那酒误了事,误了人!”五将齐答。
除夕夜,关于酒的禁令就此告一段落。
皇上把米珠请去了,五将不仅不喝,还亲自起到监督的作用,拿米珠的那套话一字不漏地宣传到每一位将士的耳朵里。
当然,有的听得进去,有的嗤之以鼻,不管怎么样,这个年是不会喝酒或者偷偷喝酒的便是了。
“这皇上,真闹心,跟士兵们玩得好好的,非要……也不知是什么事情这么急!”米珠跟在传令太监后面低咕。
这一去,米珠后悔得要命,那皇上真是丢脸丢到她家里来了……
到了诺大的明黄色军帐前,是一队又一队的侍卫,传令太监示意她自己走进去。
米珠暗暗皱眉,有事不到御用议事帐去,跑到这皇上寝帐来,到底有何猫腻?
入了里面,一个宫女太监侍卫都没有,中间隔着一道飞龙啸天驾云图的屏风,几件衣物挂在屏风后面,里面热气氲氲,依然能看得清是个男子在洗澡。
米珠当时气得想揍人,大年三十的,就叫她过来看他洗澡么?!
于是,低头半跪,冷冷地道:“禀皇上,召臣来有何要事?”
☆、纯纯的小女子一枚
鲜于须听得米珠来,似乎没有听到她声音里的冷淡般,高兴地问:“贤弟,快过来!”
烤!
米珠心里忍不住飘一字经。
他在洗澡,洗澡哎!
居然叫她过去?
有没有搞错?
是她耳朵幻听了还是皇上疯了?
“皇上,若沐浴完,请传唤宫女或太监们入内帮忙穿衣。就这样让臣过去,臣觉不妥,于礼不合。”米珠忍住一肚子火,非常非常“蛋”定地道。
“贤弟,你是否不愿听从为兄的命令?是否不愿意按为兄的意愿行事?”鲜于须好像没听进去,见米珠依然半跪在毯子上,便悠悠地问道。
好大的一顶帽子压过来啊!压力山大啊!
闻言,米珠几乎气到了极点!
所谓的物极必反么,气到了极点,就是一点气也生不起来了:那混小子的意思分明就是说,朕是皇上,朕的话就是天,就是命,谁都不敢违背,难道被朕视为兄弟的你敢?
米珠顿时火熄了,气焉焉地道:“臣自当遵皇命是从!皇上有任何吩咐,臣定将完成!”
“几句话而已,瞧你紧张的,来,快进来,为兄想让你帮忙擦擦背!”鲜于须却笑了,屏风后面的笑脸灿若阳光,只有狐狸知道,曾经有一丝奸笑在他的眼眸里闪过。
因为奸归狐狸管,所有的一切奸相都逃不过狐狸的法眼,嘿嘿。
几句话而已?!人家是皇上,只是几句话而已,你紧张个什么劲!
米珠顿时垂头丧气得没丝毫的斗志了。
丫滴,大年三十哎,居然叫她急冲冲地过来就是为了帮他搓背?!
皇上,高高在上的皇上,你要找人搓背,相信想帮你的人排着队的话能从阳关城排到京城!
你又何必故意为难臣呢?!
当然,这些话米珠只是在心里想,没敢真正说出来:“是,臣这就来!”
米珠起身,眼观鼻,鼻观心,心观脚,一步一步地挪到那超大型的浴桶前,抓起挂在木桶边沿的雪白大棉巾,凭着感觉,就往该擦的地方擦去。
苍天啊,大地啊,无语啊!
早知道如此,上辈子她就该找个男人好好地谈谈恋爱,上上生理课了!
也不是她不想找啊,只是想找的时候世界末日已经来临!
所以说,天不怕地不怕的米珠两世为人依然是纯纯的小女子一枚,那可是连男人的身体都没有完全见过的程度!
人家姐是雇佣兵,是专门截杀的小队型战斗主力手,是杀手,可不是色/情/杀/手!
雇/佣女兵里,从来不教这些!雇佣兵的生活繁重而枯燥,每日除了体能训练还是体能训练。至于什么美啊,化妆啊,男人之类的是一丁点也不沾边的!唯一的化妆,就是将脸涂成迷彩样!
真正的雇佣兵不是那种把自己当成调/情/妓/女一样去魅惑男人然后在男人□□赤/裸的时候杀人的杀手!
雇佣兵有雇佣兵的原则和骄傲,绝对不是那种出卖自己肉体的,以自己身体为武器的以色/情为主根本不是杀手的杀手!
那种人绝对不能称为“杀手”,顶多只能称为“傀儡”。
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自己来主宰,不是傀儡是什么?!
以自己的身体为武器的就只有一种,那就是当成人体炸/弹与敌同归于尽时!
☆、差点失了分寸
而且,在她们的眼里也只有活人和死人二种,绝对没有男人和女人,所以什么生理课不生理课的,根本就用不着去学!
所以,当意识到自己还是个女人,这个世上还有男人的时候,那绝杀的小脸还会忍不住地涨红。
毕竟,男女有别!
因为在这个时代里生活了十六年了,这个时代的观念多多少少都渗透了一点入脑子里,所以叫米珠做这样的事情,还真的是非常非常非常的难为情的!
鲜于须笑眯眯的眼睛看她像驼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