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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单膝跪道:“皇上,请恕臣打扰了!臣走错帐了。”
未待鲜于须说话,她自己便像逃难一样逃出了营帐。
出到外面一看,丫滴,是自己的营帐没错啊!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不死心地又进去了一次。
鲜于须已从床上下来,坐在精雕细琢的楠木椅上,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卷。
☆、姐可不是断袖啊
“请问皇上,臣是否眼花了?”米珠拱手问。
丫滴,鲜于须这个人,将自己的寝帐弄成这副花里花俏的模样到底是什么用意?是他自己想在这里住呢,还是?
天啊!他在这里住?!
米珠万分戒备地望着他。
鲜于须放下书卷笑了,道:“方才为兄见你进来,正想说话呢,没想到你又急着跑出去了。怎么样?为兄帮你把寝帐给布置了一下,感觉如何?温暖多了吧?”
“皇上,请恕臣万万不能接受!”米珠惶恐,半跪下来道。
鲜于须纳闷了?他好心好意,难道他不喜欢?
便问:“为何?”
“将士们冰天雪地里也只是每人一件棉服一条棉被御寒而已。臣作为将士之首,自小便与他们同甘共苦,知根知底。若是臣如今突然娇贵起来,只怕会把同甘共苦四字变成了笑话。
而且,行兵打仗,哪能像太平盛世里享受锦衣玉食一样地去享受呢?何况身子养娇贵了,万一去到了恶劣的环境里不适应了,只会加速死亡。
所以,请皇上恕臣不能接受这些。臣的寝帐,以前是什么样的,以后便是什么样。
如若皇上执意,那臣只好夜不宿帐,与哨兵们一同值岗。”说到最后,米珠居然威胁起皇上来。
听了这么一大翻话,鲜于须想责怪她都责怪不起来,只好讪讪地笑道:“为兄还以为你喜欢来着,既然不喜欢,那是为兄多事了!贤弟说得对,行军打仗就是要吃得苦中苦方能打胜仗。为兄这就叫人把东西物归原位!”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管米珠对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都不忍心去拂她的意,让她不开心。
按理说,喜欢一个人也不会喜欢到这种地步吧?何况他还是皇上哎!是人都该巴结他都来不及了吧?
他其实也很理亏,很憋屈,自己是皇上,只要他愿意,整个楼刹国的美女们都享之不尽,可为何偏生喜欢男子?如果是别的男子也就算了,但为何偏偏是九王爷?
连对他的好都让他自己觉得是在犯罪,却偏偏又止不住要对他好,对他言听计从。他真该庆幸九王爷义胆忠心,对楼刹国忠心耿耿。
否则,后果真不堪设想!
鲜于须深深纠结。
米珠没想到鲜于须会对她这么好,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仅仅一句话,就让布置这个寝帐一天的宫人们再布置回原样,她也知道鲜于须是出自一片好心。
只是这种好,让她越来越惊心。
皇上也他丫滴太厚爱她了吧?!惶恐惶恐,臣惶恐啊,皇上!
“去,把朕的寝帐也布置成个样子!”待宫人们收拾妥当,鲜于须命令道。
“诺。”宫人们郁闷地相互对视了一眼,应了声。
“皇上,你果然孺子要教,如若将士们知道皇上也是这样的简朴,会更加的士气百倍的!”米珠尴尬地笑道。
她真是何德何能啊,居然让习惯锦衣玉食的皇上要与她一同受这行军之苦!
苍天大地啊!让这厮脑子清醒些吧,姐可不是断袖啊!
☆、军中流传:“皇上是断袖”
本以为米珠会劝他不能这样布置呢,那他也好可以讨价还价地让她多添几层被子,一听米珠这样说,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他这贤弟,或许早就想让他这样做了,只是没有开口而已。
“今日累不累?来,坐这,为兄帮你揉揉肩膀,捶捶背。”鲜于须笑着把米珠按坐在椅子上。
“皇上,臣惶恐!”米珠惊得又半跪地上。
让皇上帮她揉肩捶背?她还不想死那么早!
“起来,起来,没事的,为兄见你每日都这么疲惫,心疼得紧,你就让为兄帮你捶捶吧。”鲜于须将她拉了起来,按坐在椅子上,揉捏了起来。
米珠真心无法享受,站了起来道:“皇上,夜深了,该回帐就寝了!臣还要去巡营,先走一步了!”
说完逃也似地跑出了帅帐。
手顿在半空中的鲜于须心中暗喜,每日都能这样与贤弟在一起,真是人生快慰。
要是被米珠知道他这样的想法,岂不是想吐血!她可是非常非常的不想跟他在、一、起!
可是,经过这件事情之后,他却很难见到米珠了。
每次找米珠,要么是不在,要么是到关口镇去了,要么就是巡营,要么就是练兵,足足在她的帅帐里等了半个月都没有等到米珠。
这让鲜于须很沮丧。他不能总是让人去把九王爷请来吧?
九王爷忙得累死,还要让他这位皇上随叫随到,那岂不是更累?况且,别人会用什么样异样的眼光看他啊?觉得他不是来这御驾亲征的,反而是来这阻碍军务军防的,那就麻烦了。
让将士们对他这个皇上失去信心,那也是不对。
这一忍就是半个月过去了。
这日,批完奏折,鲜于须终于想到可以召见米珠的理由。
“来人!朕今日要去巡视军营城防,宣九王爷前来陪同!”鲜于须道。
这个理由是正当的,都来了快一个月了,如果不常在军中走动走动,那都不像是来亲征的,反而像来这里看热闹的了。
“诺!”下人领命而去。
米珠正在与秦浩等五将在讨论过年城防的事宜,严防佳节之日,蜀尘国偷袭。
听到召见,心中又郁郁了起来。好不容易半个月不见那小子,那小子就是不放过她。
唉,谁让她是这里最大的官呢?皇上巡防除了她有资格作陪还能有谁?
“王爷是不愿去?”赵凯问。
米珠见大家的眼睛都亮晶晶地看着她,她苦恼地笑了笑,接着半俯着身子,示意大家低下头来再说。
大家都以为可以捞到有关皇上的什么隐私秘密,特别是最近军中流传那样:“皇上是个断袖”,便都半俯着身子,脑袋凑到了一块,神情是很兴奋的。
米珠扬起五指成爪,反过来,当当当连续五下,将五将的脑袋瓜敲得咚咚响。
五将裂着嘴揉着脑袋跳了起来。
“本王真是太纵容你们了!什么话想问就问,也不动动脑子!皇上召见,有愿意和不愿意之说么?脑子都动起来,用来城防上和练兵上!别总是想些有的没的!”
米珠见一敲得逞,站直了身子,叉着腰,指着他们点着骂。
☆、为兄还抱过你咧,现在牵牵手都不让?
那样子,有点像泼女骂街似的,这叫女人天性外露,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说完,将手中的碳(就是用木头烧成的那种碳,米珠命人修得跟现代圆珠笔在大小用来当笔用)甩到了议事桌上,背着手离开议事帐。
“还不跟上来?皇上不是要巡防嘛!都去听听皇上的高见!”米珠走到帐门口,回过头去说了一句。
五将转嗔为笑,屁颠屁颠地跟上。
这营巡得……
随处可听皇上鲜于须爽朗的大笑,随时可见九王爷米珠一脸的黑线。
众将与臣工们都已经见惯不怪了,只是那二只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连在一起的手,不小心瞟到,还是那么的有点触动人滴小心肝,引起全身一身颤抖,不,一阵的鸡皮疙瘩。
不行了,他们的小小心肝啊,他们非礼勿视啊,他们恶啊恶啊……幸亏早上没吃多少东西,呜呜……
两个大男人,不,两个小男人,唉,不两个……唉,总之呢,一个高高在上的皇上,一个战功赫赫的王爷,你们都是堂堂七尺男儿啊,为嘛二只手会那样紧地牵着走呢?
还走在最前面?你让臣等将等兵等们的心的眼该往何处想,该往何处瞟啊?!
“李相,如何?与别的军宫完全是不同的军容吧?看将士们这般的精神抖擞朕的心里就激动啊激动!”鲜于须转过头去,对着李相开怀地道。
是啊,皇上,你老人家可别再激动地激动地再牵着微臣滴小手了行不?臣的手上全是厚厚的老茧,皮肤老粗糙粗糙滴了,能不能别像捧着个宝贝似的呵护行不?
一路巡营,这连在一起的二只手,把多少将士的眼睛给看直了啊?
米珠纠结郁闷,没法甩开。
更不能闹别扭,一闹别扭,人家皇上就说了,贤弟,你咋那么小气呢,为兄在你小滴时候还抱过你咧,现在牵牵手都不让?
你丫滴,以为她小不记得?那是抱吗?那顶多算碰吧?
一碰到她,她就哭了不让他抱了,好不?!
唉,不理解皇上这种兄弟情怀还要怎么样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