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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是他小孩子家家,想玩玩而已。
今日一见,汗颜不已!
什么纸上谈兵?什么初入战场?什么初次杀人?!那手法那神态那杀气,怎么可能会是头一次进入战场所有?!
可却偏偏就是小王爷的第一次!
那种天生具来的霸气与冷酷,连当时的他看得都心惊不已!
惊惧过后,是由衷的佩服。
“没事。伤亡如何?”米珠问,转身往回走。
这一战虽然赢得了先机,可是千万不要告诉她伤亡过半,伤亡过半的话,接下来她该如何去守?!
“这时该统计出来了。其他将领都在帅帐里等着呢。”秦浩道。
“那就走快点吧!”米珠道。
一阵山风吹来,血腥味更浓,那种想作哎的感觉更强烈了。
“歼敌五十万,损失八万,伤十二万。王爷,请过目!”曹简将竹简递上。
米珠接了过来,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竹简上刻画的数据,道:“重重抚恤亡者家亲眷属!一次性抚恤改成一年一次抚恤,每次二十两银子。将伤者送往阳关城,尽快医治好!”
以前听说过五两银子是一个普通家庭大半年的用度,那么二十两银子一年,已经够这些为国捐躯的士兵的家亲们过上好日子了吧?!
“王爷,这每年每人二十两,是不是有点多了?”军中帐薄钱商济疑问。
那可是很大的一笔开销啊!
☆、做这个皇帝做得真他丫的憋屈!
“废话!多什么多?如果换作是你们死了,你们也觉得多吗?!将士就是自己的兄弟,不幸先走一步了,他们的妻儿老小,自然就由本王来照顾!谁还有异议?!”米珠一拍桌子,喝道。
自从开战以来,她的脾气就不是很好,谁招惹她,谁质疑她,她会毫不留情地反击的!
早说过让秦浩他们早点改进练兵方式,可偏偏就不听,这一开战,就死伤二十来万,真让她头疼不已!
唯一让她欣慰的是,她的“锐”部队,除了个别带着轻伤外,其他人均完好无恙。
“是是!”钱帐簿赶紧照办。
将士就是自己的兄弟!
听得在场的五将与各小将都感动不已。
经过这一战,米珠在军中的威名更盛,包托以前一些总以为她是小屁孩只有点小聪明的,一上战场肯定就会被吓得屁股尿流的老将们都打心眼里的尊敬。
两世加起来,米珠可以说是他们的长辈或者同辈,又怎么会被吓得屁股尿流?
只不过,冷冰器时代,战场上杀人很残忍而已,残忍到她这个看惯生死的专门杀人的雇佣都忍不住要作呕。
士兵们得知在王爷的心里,早已将他们当作兄弟,一个个激动得居然睡不着了,小小声地在讨论着……
与蜀尘国自古以来的交手,第一次赢得如此漂亮。
以前当然也赢,如果不赢就不会有现在的楼刹国了,只是赢的代价太大了,以至于十几年了,楼刹国的民生还没有快速地恢复过来。
兵源不足。
而蜀尘国若不是内政派系长相争斗,依他们的实力也该早早地将楼刹国拿了。
可见,派系整合后,根基稳固后,一直拖到了今日才出兵的蜀国,那实力更加是庞大得惊人。
但惊人归惊人,头一仗,咱们就打赢了,这才是结果,不是意/银!
嗯嗯,是的,是真实的结果。
埋伏了三天,狂战了一天一夜,这些士兵,终于可以搭起帐篷,生起炉子,睡在温暖的被窝里了。
战报快马加急呈到了鲜于须的手里,鲜于须看完,吓得冷汗淋漓。
这个贤弟,居然首次开战就身先士卒!
他到底懂不懂得战场上稍有不慎就人头落地啊?到底懂不懂得爱惜自己啊!
当看到战报,敌方损兵将近六十万,而我方才八万,惊讶得大拍驾銮,真是史无前例,史无前例啊!
群臣激动,群将激动,整个援军都激动沸腾了起来!
鲜于须的眼前又浮现了米珠那生动的俏脸,充满智慧的眸子,一往向前的态度……
“传令:加速行军!朕要在三十日内赶到阳关城!若赶不到,朕要你们的脑袋!”鲜于须心急得不得了,却又不能抛下援军部队像上次离京那样单枪匹马前往。
如若是单枪匹马,他顶多十五日之内就赶到了。眼下坐在这驾銮里,真是太缓慢了!
丫滴!做这个皇帝做得真他丫的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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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安心,他怎么可能会安心?!
御驾亲征的可以,骑马滴不行;加速行军好哇,可皇帝你可得千万保重龙体!
丫滴!
鲜于须忍不住学着米珠的口头弹暗咒。
他其实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但觉得说了这二个字就特别的解气。
米珠贤弟……
鲜于须又开始迷幻了。
担心他的安危,却又不能下令让他退守阳关城。
一旦退回城里,那三十来万将士,定然不够抵抗。
最好的防御是出击,米珠的战报上说了,让皇上安心,要相信她的能力。
让他安心,让他安心,他怎么可能会安心?!
他说过,这个楼刹国由他和他二人一起守护!
绝对不能让那副重担只落在他一个人身上!
“诺!”命令传达了下去。
蜀尘国前锋部队几乎全部被迁的消息传回到蜀国皇上逐鹿墨的手上,震怒不已,啪地将折子甩在地上,吼道:“朕八十万的前锋营,八十万啊!居然在头一战中就只剩二十来万?!将主将斩了!”
“回皇上,主将战死!”
“将军师斩了!”
“回皇上,军师在撤退中被乱枪射死!”
“什么?!”
逐鹿墨哑然。
连最强悍的军师都死了?他那引以为傲的长矛方阵队呢?也全都没了?!
他还以为这二十多万兵马里,起码还有军师的长矛方阵队……
“那监军呢?”逐鹿墨跌坐龙椅上,有气无力地问。不会连监军也死了吧?虽然这个监军是要死的……
“监军失踪了!”下方将士回话。
“失踪?”逐鹿墨又站了起来,继续问:“失踪何意?”
是不是这个一向与他不和的知道他会趁着这次战机欲将他除掉的六弟逐鹿轩勾结了楼刹国人,才使他蜀尘国先头部队损失惨重?
“战场上找不着,撤退时走失散了!”那将士继续回答。
刚中了楼刹国的埋伏圈,监军的战车就快速地往后撤,士兵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见前面军队不动了,堵住了,好久才传来打杀声。
后来才知道中了埋伏。
本来他们后面的人是要去支援的,但是监军却说撤退撤退!
这是主将命令!
再不撤退,山林里面的士兵退不出来,会死伤更重!
于是,后面变前面,未入山林的部队全部撤退。
再加上队伍被切断了,楼刹国兵在后面不断地追杀着他们这些撤退的队伍,便一直退回襄州,不再出去。
后来才知,全入了山林的先头部队,将近六十万兵马,包括主将和军师统统死了。
而监军不知去向。
明明是与他们一同退入襄州的,可是入了军营,却再也找不到他的人了。
“传朕旨意,监军逐鹿轩通敌叛国,导致前锋部队损兵折将六十万,即日起,缉拿归案!可先斩后奏!”逐鹿墨愤怒地叫道。该死的人没人,不该死的人全死了!妈的!他这是倒了什么霉运了!
“喳!”蜀尘国京城,缉拿六皇子的布告满天飞舞。
“先斩后奏?!”哼,果然是一丁点手足之情也没有啊!
平州一位戴斗笠的穿着粗布衣裳脚踏布鞋的年轻男子望了一眼公告上的黄榜,暗嗤了一下。
不远处的官差见他在那黄榜前站立良久,便大步过来。
☆、真的很傻很白痴!
这人似乎觉察到什么,一转身,抬脸,官差们看见脸上二撇胡子,肤色暗黄,与缉拿榜上的画像一丁点也不相同,便顿住了脚,看向了别处。
这男子眼底掠过一抹蔑视,抬步便离开。
“慢着!”有名官差似乎发现了什么,把他叫住。
那男子顿住脚,转过身来打拱作揖道:“不知差爷有何吩咐?”
“方才见你站立画像良久,是否识得画中人?”那官差问。
其他几个也都围了上来。
这当差的品性都一样,或者说是“团结”,一个人发现问题,其余人呼啦啦的,不管对与错先围上来再说。
那年轻男子赶紧愤愤地说:“官爷,你老说笑呢?在下只是觉得画上的人这么年轻就叛国,真该诛其九族。
‘养不教,父之过’,先把他的家人统统捉起来,一个一个地审问……
审问了再斩立决!若有兄长,该把兄长凌迟处死!做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