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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灵活,那就代表面对突发情况时更加的手足无措!想以人头来夺下她阳关城么?简直是痴心妄想!
想到这一点,米珠的血液热腾了起来:“传令:超过二分之一的敌军进入伏圈以后,让所有的人马上出击!从中间截断,让他们首尾不能相顾!打乱他们的阵型,让他们无处可逃,近身拼刺!”
“得令!”十几个传令兵快速行动,奔赴每一个将领所在处。
此时,已进入了林地埋伏圈的蜀尘兵,举着六七米长的矛的方阵队在紧张有序地前行着。
领头的将,满脸胡子,骑着高头大马,雄纠纠气昂昂地直眺前方。
☆、战场上轻敌,未战已输
后面跟着一辆战车,战车上是个军师模样的人,穿着锦衣华服,态度从容不迫。
只有那不轻易看出来的微微上扬的唇角,好像已经将阳关城掌握在手里了一样的胜利姿态。
哈哈!八十万前锋啊!
光是数字,就该把那群守城的顽固的楼刹兵给吓破胆了吧?!
八十万对五十万!何况还是他一手训练了十六年的铁甲长矛方阵部队!
六七米长的矛,在开战的时候,敌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估计就死在了长矛的挑砍下!
我的矛比你枪的长,你还没走到,我的矛就已经把你给刺死了!哈哈!
军师的倒三角眼里,满是得意的笑。
“军师,看起来心情不错啊!”胡子将问。
“本军师在想着楼刹人看到本军师的长矛方阵队,是吓破胆呢,还是吓得屁滚尿流!”那倒三角眼军形摸了摸二撇小胡子,故作愁眉地道。
“哈哈哈!军师果真胸有成竹!军师的长矛铁军一出,横扫一切,所向无敌!”那胡子将吹捧到。
后面跟着一辆比较华丽战车,里面坐着的人,衣着并不华丽,只瞟了他们二人一眼,不言语。
“监军,你觉得此战会如何?”那倒三角眼军师有些得意地扬声问了后面华丽战车上的人。
那人,是皇上的六弟,名逐鹿轩,因与皇上有点过节,便被派到这先头部队里随军。
依皇上暗地里的意思,如果拿下了阳关城,就……将这六王爷给“咔嚓咔嚓”掉!狠啊,狠!
这六王爷逐鹿轩年纪尚轻,约二十岁上下光景,却聪明绝顶,什么都洞察于心,只是不表露。
闻言,轻轻地闭起了眼睛。
战场上轻敌,未战已输。
见他这般傲慢,军师有点愤愤,好歹他也是皇上最信任的人!
居然死到临头也不给他拍马屁,他就给他来个最狠最痛苦的死法!
这倒三角眼里全是凶狠的光芒。
正要出言相讥,忽然:“杀!”
山林两边,丘陵隐蔽处涌现了大量的楼刹国士兵,挥舞着长枪直奔过来。
旗帜鲜明,服装鲜明,黄绿相间,杀向蜀尘国方阵。
谁会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楼刹兵?
顿时,惊叫呼喊,慌忙迎战。
一刻钟的时间,楼刹国的军队占了上风,砍杀得蜀尘国兵节节后退,阵欲不阵,队形紊乱。那军师似于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被埋伏,慌乱中镇定了下来,急急指挥旗手,稳住阵形。
居然敢偷袭他的长矛方阵队?那就让偷袭者有来无回!
胡子将大喝一声,拍马杀了过去。
与负责这一段的秦浩给干上了。
别说蜀尘国军师轻敌,米珠自己也轻敌了。
她没有想到敌人是慌乱,但是很快地就镇定了下来;方阵是不灵活,但是那长矛利害,很多偷袭的士兵几乎在四五米的地方,就被矛挑断了人头,根本近不了身。
在高处观阵的米珠,眉头紧锁,情况不妙!
照这样的情况下去,即便他们偷袭成功,让蜀尘国前锋交待过半士兵在此处,可她的楼刹国兵也同样会有一个两败俱伤的下场!
☆、那,那,那是什么人?!
可情况不同的是,蜀尘国后援中军很快就能到达,而她楼刹国援军还远在千里之外!
当即立断,将指挥部交给总兵曹简,自己全副武装,召出随军隐于暗处前些日子得胜归来的“锐”部队,组织大批弓箭手做掩护,从侧斜面杀了进去!
突来的箭雨,让长矛方阵队有些惊怖,射中的好几拨人,但后面的人,马上举起了盾牌,挡住了箭驽。
就这眨眼功夫,披着暗红长袍的“锐”兵已全部杀到,敌军的长矛因为太长而对付不了已杀入了方阵的“锐”兵,顿时,犹如手无寸铁的人一般,任人宰割,大片大片地倒下!
横扫千军,所向无敌的长矛方阵队?
去他丫的!
今天,姐就让你只存现在历史里!
上辈子的身手,再加上这辈子的煅炼,米珠如同流星,所过之处,快狠准,鲜血形成一条血带,不久之后,漫天的血雾在她身后扬起!
人命,是如此的轻贱,一眨眼,几十条就倒下了。
“那,那,那是什么人?!”倒三角眼惊惶起来!
那一抹小小的暗红黑袍像收割人命一样,似乎让人看到了阴森森的地狱,全身被杀气笼罩着,瑟瑟发抖。
米珠在狂杀中,抬首瞧他这个地方看了一眼,仅仅是一眼,这位先前还淡定从容的军师双腿发虚,几欲站立不稳!那么远的距离,可这军师却觉得就像在跟前一样!
那张小小的英俊无比的小脸上,全是绝杀。
头上的紫玉冠发出诡异的光芒,将他烘托得更如阎王降世一样!
因为有了“锐”部队的加入,情势顿时曾一面倒。
不知这些兵为什么要在兵服外加披一件暗红长袍,但看样子比他们都很有本事。
是自己人!有本事的自己人!
楼刹国兵士顿时士气高涨,英勇万分,招招刺敌心脏。
混战中,不知谁喊了一句:“保家卫国!杀敌立功!”
后面所有的楼刹国兵人人齐喊:“保家卫国,杀敌立功!”
声震九天,地动山摇。
蜀尘国兵惊骇,耳膜打鼓,节节后退,再节节后退,已完全无了抵抗之意。
有信念的军队比没有信念的军队来的英勇;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战的士兵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战的士兵强悍得多!
胡子将斗不过秦浩,被秦浩一刀砍于马下。
见主将已死,蜀尘国兵更是散乱无章,四散逃生!
“撤!撤!快撤!”倒三角眼军师狂吼!
迟了,迟了,战场上瞬息万变,稍一迟疑,则人头落地。本该在发现伏兵的那一瞬起就该喊撤的!
结果太过于自大,太过于相信自己一手带了十六年的长矛方阵队,才导致了不可再挽回的败势!
一颗蜀尘国兵的头颅像应景般,被抛上了战车内,骨碌碌地滚到他的脚边。
那军师惊惧地慌叫一声,扬起马鞭,调了个弯往来路退去!
太恐怖了,太残忍了!
这不是战场,不是战场,是屠杀场!
视人命如草芥的屠杀场!可能逃得掉吗?
☆、小王爷的第一次
战车几个狂烈的颠箕,马匹硬生生地拉断了车辕,整辆车子翻滚,军师从车上被甩下来,马上被蜂捅而上的楼刹国兵乱枪刺死!
死去的军师,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惊怖,不敢相信就这样死了。他可是在皇上面前夸下海口说誓必征服楼刹国的大军师啊!
这一战,说起来似乎也就寥寥数语,却是从天亮战到天黑;山林里扬起了火光,再从天黑战到天亮。
满目苍夷,满山遍野的尸体,血流成河。
烧毁的各种旗帜粮草的袅烟在晨光中残败地飘荡,这一切,如同身处修罗殿。
战争,是残忍的,是残暴的,是残酷的!
能避免是最好,不能避免,她又有什么办法?!
当最后一名敌国士兵倒下时,漫天的雪花簌簌地往下掉,停了一日一夜的雪飘了起来。
后勤士兵们打扫战场时,米珠没有休息。
一具具的可爱年轻的尸体从她的眼皮底下抬了过去,她的眼睛里全是悲痛与沧桑。
她上辈子没有经历过战争,即便是出任务,也是上打小闹的零散武装队伍。
这种几十万几十万的在同一时间死去的战场,打法,那浓重的血腥味让战了一天一夜饥肠膔膔的她有点忍不住要作呕。
“王爷,你还好吧?”秦浩问。
如果不是王爷身先士卒,率领一队奇怪的兵来相助,他这支左前锋部队估计昨天就要全交待了。
一直以来,都以为没有经历过战场洗礼的小王爷说的那些都只不这是纸上谈兵,所以九年来,他提出的要改进军队的训练方式什么之类的,都被他们否决,打死也不去改革。
以为是他小孩子家家,想玩玩而已。
今日一见,汗颜不已!
什么纸上谈兵?什么初入战场?什么初次杀人?!那手法那神态那杀气,怎么可能会是头一次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