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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开了前几天才长出的半颗白丁丁的小门牙,宫轩宇像是与小荷捉迷藏似,笑咯咯地又骨碌碌地爬了起来。
楼台一别恨如海
泪染双翅身化彩蝶
翩翩花丛来
……
“啷啷(娘娘)!啷啷(娘娘)!”
经历了千辛万苦,小脸红粉扑扑的宫轩宇终于爬到了柳依月所在的席子,他兴奋地咿咿呀呀地跟她打着招呼。
“哈………哈!小少爷快跑哦…………再不跑,小荷大巫婆就要抓到你了哟!”与柳依月所坐的席子只差一步之遥,小荷揉乱了头发,叉开纤长的十指,翻着白眼,像一个夺命的僵尸,一步一步地朝趴在席边正气喘吁吁的宫轩宇慢慢走去…………
咯咯咯~
被小荷的模样逗得更欢,但是也担心被小荷捉到,宫轩宇使出了吃奶的劲,爬呀爬,在快到柳依月身边时,只见他用力一蹦………上前抱住了柳依月的大腿,然后,轻车熟路像个小泥鳅般溜进了柳依月的怀里躲了起来。
“小捣蛋鬼,你又调皮了,是不是又跟小荷姨姨玩躲猫猫了?”优美的琴声嘎然而止,柳依月掏出丝绢,拭着儿子满头的大汗然后又拍了拍儿子身上那被草渍浸得斑斑点点的圬渍宠溺地问着。
呜呜~没有了啦!宇儿只是想娘娘了,就爬过来了嘛!紧拽着娘娘的美美衣,宫轩宇又是一阵咿咿呀呀地直叫。
“小调皮鬼,懂得跟老娘顶嘴了?呵呵,咱们的宇儿不是想赖帐吧?嘿嘿~”一副贼贼的样子,柳依月笑得有些恐怖…………
“哈哈,好!不愧是我柳依月的乖儿子!”拧了一下儿子小巧的鼻子,柳依月乐呵呵地抱起宫轩宇………啵!狠狠地亲了小家伙一口。
咯咯~咯~
与小荷姨姨玩躲猫猫得了顶呱呱,这会又得娘娘的啵啵,宫轩宇得意极了他肥短短的小手抱住了柳依月的脖子,也湿巴巴地贴上了自己的小嘴,在娘娘美美的脸蛋上也依葫芦画瓢地亲了一口。
“小机灵鬼!”
……
“哈哈………小荷抓到小少爷喽!”随后赶来的小荷,脱掉了绣花鞋,一个步箭走上了前来,轻轻地抓住了宫轩宇那光嘟嘟的小腿………
哇~哇!
柳依月怀里的宫轩宇兴奋又紧张地大叫着,他小小的身子努力的蹭啊蹭,一个劲往柳依月的怀里钻去。
“呵呵,咱们不能让小荷姨姨抓到对不对?宇儿,那咱们………跑喽!”示意小荷松开手,柳依月抱着儿子“逃”出了魔掌,围着案桌与跟在身后紧追的小荷迂回了起来……
哈哈哈~
一时间,两大一小,三人的欢声笑语充斥了位于郢都西郊的“翠柳山庄”的整个花园。
草坪边上的凉亭内
“启禀太子殿下,那翼铎商人劫杀我贡国商团一案有些眉目了!”
小心翼翼地正襟危坐,奉太子命来翼铎调查商团被杀一案已有一年之久的贡国刑部侍郎………齐德然,恭敬地禀报着这些日子以来案件的进展情况。
“哦?说来听听!”
双眼自眼前那嬉玩的三人移开,鬼苍离惬意地喝着柳依月调制的冰镇花果茶,懒洋洋地命到。
“日前,臣等在对我商团被害的二十人的尸体检验中,发现了新的线索。他们都是在中了暗器后,毫无招架之力的情况下被乱刀砍死的,在他们的发际中间都发现了这样的一枚长针!”说着,齐德然自袖中掏出了一条折叠的白布………掀开白布,一枚几寸长的细针闪闪其间。
“可知道这是翼铎哪个江湖门派的暗器?”接过白布,鬼苍离仔细地端详起了长针。
“回禀殿下,微臣正要向您禀报此事,这长针又名“夺命飞飞”,乃我贡国黑风寨所有!”齐德然一脸谨慎地说着。
“可有确凿证据?”握着长针,鬼苍离突然转过了身来,惊喜地问到。这个表面上打着经营酒楼、妓院招牌,实际上背地里干尽烧、杀、掳、掠一切坏事的黑风寨他早想灭了。但是,碍于黑风寨寨主的岳舅父吏部侍郎………乌果果,乃父王的爱卿宠臣,所以,在父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下,黑风寨才得以苟延残喘至今。
“启禀殿下,微臣已经派了探子潜进黑风寨,相信不日便有结果。另外,据探子回报,这黑风寨寨主黑容威也已来到了郢都,现就住在东郊“飞音堡”内!”
“他来郢都做什么?”这个突来的消息让鬼苍离有些意外。
“据说是为了引马吊入我贡国之事而来!”
“哦?那他岂不是得败兴而归了?”将白布放下,鬼苍离坐回了石凳上端起了茶杯,冷冷地一笑。因为,他早已捷足先登,命节度使与那宫成明签下了合约了。
“太子英明,微臣恭喜殿下,贺喜殿下!”抚袖离桌跪下,齐德然敬仰地叩拜起来。
“平身吧!”
“谢殿下!”
抿了一口花果茶,鬼苍离正色威严地命到:“齐德然听令!”
“微臣在!”
“命你继续严密监控黑容威,不得有误!另外,限你一个月之内,把此案调查清楚!”
“微臣领命!”
“大婶,给我来两碗豆腐花!”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
“不………不!大婶,是给我们来五碗豆腐花!”
一声未歇,另一个娇嫩的声音又急急地插了进来。伸出圆滚滚的小手,小鱼儿把自家小姐挤到了一边。
“五碗?好……好!二位姑娘,你们稍坐片刻,大婶我马上帮你们端来!”把一主一仆打扮的两个姑娘引上了堂中,跑堂打扮的大嫂殷勤地下了去。
“哎,我说小鱼儿,你半个时辰前不是吃过了十笼小笼包和三碗白粥了吗?怎么这会又饿了?”
一副你没救了的表情,商楚楚很不给面子地揭起了丫环的短。
“哎呀,小姐!你也知道那是半个时辰以前的事了?现在可是半个时辰之后了呀!”理所当然,小鱼儿掂了掂肩上的包袱,为自己辩解着。
“你………”
嘿!这个小鱼儿一说到吃的就变得伶牙俐嘴的了。
“小姐,小声点!你一个大家闺秀,可不能随便在大厅广众之下乱嚷嚷!而且……而且小鱼儿还是一个云英未嫁的大姑娘呢,您这样……叫小鱼儿怎么嫁人啊!”反仆为主地说着教,但是,说到最后,感觉似乎大伙的眼神都朝她们这唧唧咕咕大声嚷嚷的主仆投来,小鱼儿不禁红起了小脸。
“你还知道自己云英未嫁啊,再不节制点,你就真的嫁不出去了!”压低了声音,商楚楚坐到了桌边。
“如果真的嫁不出去,那也好!那小鱼儿就一辈子侍侯小姐!”
见小姐的声音小了下来,小鱼儿也很懂得礼尚往来地小声地咕哝着。
“一辈子侍候我?傻丫头,女人总是要嫁人的啦!”
“小姐,女人为什么一定要嫁人啊?嫁人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吗?”
“嫁人啊,就是相夫教子,与自己心爱的男人一起生活,朝夕相对。那是这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憧景着那温馨、美好的场面,商楚楚一脸渴望地应答着小鱼儿。
“就这样啊?一点也不好玩,那小鱼儿决定………不嫁了!”
“傻丫头,等你遇到心爱的男人时你就不会这样说了!”把准备嗑的瓜子放下,商楚楚幽幽地说着。
“呃………小姐,豆腐花来了,咱们先吃豆腐花!”知道主子又在思念那不辞而别的太子爷,小鱼儿机灵地打断了主子的思虑,从刚端上来但还没来得及放下桌的跑堂大婶手中,接过一碗冰凉爽口的豆腐花,递到了商楚楚面前……
“哎?这不是江兄吗?幸会幸会!”
正准备下坐的覃业秋欣喜地站了起来,朝邻桌的一个玉面书生彬彬有礼地作揖问候着。
“唷………覃兄!你也在这?幸会幸会!覃兄这边请!”起身回了礼,江翔云邀同窗一起坐下。
“江兄近来怎么不见到那“秋水居”听曲了?”端着刚上的一碗水嫩嫩的豆腐花大啖一口,覃业秋问起了友人的近况。
“不瞒覃兄,小弟寒舍附近的“翠柳山庄”近日来了一位高人,那高人所奏之乐,曲曲者是糜糜绕梁之音。其造诣之深,怕是连那“秋水居”第一琴师夏秋若都望尘莫及。”一脸崇拜,江翔云陶醉地道出了自己近日来的好运。
“哦?恭喜江兄了,但,真有比夏秋若琴艺还高之人?”用绢帛拭了拭嘴角,覃业秋也来了兴趣。
“江山代有人才出。其实,在这未曾蒙面的抚琴高人之前,不是已有一人超过了翼铎第一琴师了吗?”
“江兄指的是………国色天香、才貌双全的一品夫人………柳依月?”
恍然觉悟,覃业秋高兴地道了出来。
“正是!”给了友人一个肯定的眼神,江翔云也低头尝起了美食。
“江兄所言甚是,只可惜………那一品夫人向来深居简出,我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