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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没来由的全身发软。特别是最近,她老是眼皮跳跳,心慌慌地,总感觉好似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妈呀!该不会是那宫傲寒阴魂不散,回来找她算帐来了吧?
唷~想起这,她就浑身发毛,一阵哆嗦。
“我说宝贝,这两天我的儿子可好呀?”咧着一嘴黄牙,黑容威摸了摸勾在腕间的小手开心地问着。说起这件事他就高兴得不得了。嘿!自己还真他妈的有种,才和这个小美人好上不到几个月,她竟然让他给搞大了肚子,这不得不让他佩服自己的厉害了!奶奶的,他真的是太他奶奶的高兴了,他家中那又老又丑的妻子,他妈的给他生的全是几个不中用的赔钱货!如今,这个小娘子这么□,看来准是个带把的了。
“你还知道我怀了你的儿子?你看你………是怎么对我的?让我等了你大半天!”说到这个肚子杜滟晴就来气,她明明是每次交欢之后都吃那天香楼秘制的打胎散的,这百用百灵的药怎么就到了她手里怎么就不灵验了呢?以前,与那宫傲寒……他每次都是在做之前就让她吃下避孕药绝不轻易让她怀上他的子嗣的。可如今,这下她却好死不死的在吃了避孕药后还是给怀上了,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气死她了!生这种莽夫粗汉的孩子,真的丢光了她堂堂天香楼一代花魁的老脸了。这个野种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才来。到时,叫她怎么向宫家交待?这叫她如何在宫府立足?这样的莽夫是万万嫁不得的,在宫府,好歹她还是个堂堂宰相的如夫人,吃香的喝辣的自然少不了。
不行,趁着孩子还没大,改天得找个机会把他给弄掉!不然会坏了他的好事的。
“好了,宝贝,你就别生气了!生气对身子不好,会影响胎气,我这不是来了吗?看,我又给你带了什么东西?”两人走到了倾晴阁前的一片花圃,黑容威拿出了一个金光闪闪的发簪。
盯着那在黑夜里闪闪发光的发簪杜滟晴有些发愣。
“这可是南郡柳府出的上等货,一千两银子买的,这样的金簪只产五个,看,我够对得起你了吧?”黑容威一脸的讨好,笑脸相迎的他一心希望眼睛的这个女人能给他生出个带把的儿子来。的确,以他黑容威的能耐只要她杜滟晴能给他生出个儿子,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也能帮她摘到。
“是吗?你有这么好?”有些怀疑,杜滟晴拿过了那簪子。
待细细一看,那飞凤金簪金光闪闪、沉甸甸的,她顿时笑开了脸,一副贪婪尽显无余。女人嘛,谁不爱珠宝?并不是她没有这样的珠宝,相反像这样的珠宝或是比这更贵的珠宝她杜滟晴多的是。这宫傲寒对她还不错,除了不能满足她的生理需要外,其它衣食住行一切好得没话说。之所以喜欢这发簪,一是因为它做工精美,二则它是出自誉满天下连皇亲了戚都要排队订货的南郡柳府。所以,这个死鬼能弄得到这个所产无几的极品发簪,她当然高兴了。这个死鬼,只有这点好,对女人大方、用心。
“好了,一会再看,咱们先离开这里!”把美人揽在怀里,黑容威催促着在细细欣赏发簪的杜滟晴。每次,他都喜欢在半夜出来接小娘子与他私会,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还真的不错,既紧张又刺激。
“嗯!好!”把金赞握紧,杜滟晴更勾紧了黑容威,两人准备朝那高高的后院围墙走去。
“狗男女,想走?没那么容易!”
就在二人转身准备离开之际,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自他们背后冷冷响起。半夜三更,作贼心虚的两人慢慢地转过了头………
“啊…………鬼!”
看清了来人,杜滟晴顿时吓得目瞪口呆,完全傻在了那里。
“鬼……鬼?宝贝你……他……”半夜三更本就让人很容易产生联想,再加上杜滟晴高分贝的尖叫,再看看杜滟晴那一脸的惊恐,作贼心虚的黑容威不由也有些发怵。
“你……你……你是谁?敢……敢挡本大爷的去路!找死!”
看见自己的小美人被吓傻了,黑容威结结巴巴地抖了半天,终于,好不容易才把要说的话断断续续地抖了出来。
“我是谁?你………不配知道!”
冰冷的月光下,一个高他一头的高大男子如死神般巍然而立,一身墨绿色的黄底对襟长衫更是将他衬显修长、危险不已。
他,很俊,不,更确切地说,应该说是很冷。他脸部的线条极为硬朗,界线极为清晰,一双狭长的幽黑眼睛危险地眯着,他的眼神中隐隐地藏着一股暴戾之气,无形的给人一种莫名的压抑。然而他却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但,即便如此,也仿如君临天下,不怒而威。他的话不多,听起来看似是云淡风轻,但却有不容抗拒的威严。这个人到底是谁?
“你………你到底是谁?给本……本黑爷报上名来!”
纵横江湖几十年,黑容威还从来没有碰到任何一个像眼前的这名男子这般给他想马上去死的感觉的人,这个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我呸!我他妈的在做什么呢?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大汗潆滢,黑容威抽出了腰间的大刀,像是给自己壮胆一般,耍起了花拳绣腿,末了还示威般地朝对方扬了扬。
“他……他是……我……我死去的……夫……夫君……宫……宫傲寒!”进入半癫痫状态,杜滟晴摇着头,颤着身子,只差没口吐白沫,完全一个羊颠疯要发作的样子,吞吞吐吐说了半天才说出了对方的身分。
“啊?”小美人死去的夫君?那……那不就是翼铎宰相………宫傲寒?他不是死了吗?妈呀…………鬼!
“你……你……你是人,还是鬼?”
双脚一个劲地哆嗦着,黑容威也被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银妇!你红杏出墙,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没有理会那被吓软了腿的癞痢头,宫傲寒一步步朝那杜滟晴走去。
“你……你……你给我站住!别……别……别过来!再过来,可就别怪大爷我不客气了!”
压住了想撒腿就跑的冲动,为了小美人和那肚子里的孩子,黑容威扬着白闪闪的大刀,又朝宫傲寒扬了扬。可是,让他失望的是,对方一点面子给不给他非但没有丝毫的退却,却是一步步的上前……
“你……你别再过来了!再过来……我……我就不客气了。”
呼!呼!
虎虎生威,一道道刀光闪过,黑容威在空中乱砍了一阵,试图把对方吓走。
哐啷!
不知何时,宫傲寒走到了黑容威眼前,他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夹………宽厚的刀身被他稳稳夹住………然后,反剪一挑,那闪着寒光的大刀已重重的落到了地上。
妈呀,这是什么功夫啊?无敌金钢剪吗?被吓傻了眼,黑容威只是愣愣地看着地上那静静躺着的爱刀,半晌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银妇!你给我滚!”伴着那没有丝毫温度的冷哼,一张白纸飘飘扬扬落到了杜滟晴脚边。
双目痴呆,好半响杜滟晴才回过了神她愣愣地低下头朝那纸上一看………休书?休书!
“不………爷,您不能这样对晴儿!晴儿以为你死了……晴儿跟这黑容威豪无瓜葛,爷,你快………快杀了这个采花贼!他想来劫持我!”
突然间,元神归位。杜滟晴凄惨地叫出了声,她仓皇地跪到了地上,爬到了宫傲寒面前。努力挤出了一滴眼泪,指鹿为马,信口雌黄地翻脸不认人。
“贱人……你!想翻脸不认人?好你个杜滟晴,肚子里还怀有我的种,你竟然如此狠心,叫这个男人杀了我?”
我他妈的还成了采花贼了?被这说翻脸就翻脸的女人给玩了一招,黑容威也给气回了神。
“你………大胆银贼!你可不要信口雌黄,我和你没有任何一丁点关系,怀你的孩子,那怎么可能?爷,你别相信他………快杀了他!”
太好了,爷竟然没死!是的,爷真的没有死,她现在抱着的爷的脚还是热乎乎的,看,地上还有他的影子呢!现在,只要自己一口咬定,来他个死不认帐那么。那么,过了今晚,她杜滟晴的好日子就到了。黑容威,你算什么东西?去死去吧!打着如意算盘,死死拽着她的救命稻草。
“够了!本相没有兴趣听你们的苟且之事!收拾好你的东西,马上给我滚出相府!”一脚撂开杜滟晴,宫傲寒冷冷地下了最后的逐客令。
“啊………”
力道太猛,杜滟晴一个不防,被掀了个四脚朝天,吃痛地呻吟了起来………
“你………你竟敢伤本爷的美人和儿子………看我大刀………”
呼…………
从腰中又拔出一把大刀,黑容威对着那个背对着他的背影狠狠地一刀劈去………
这头,宫傲寒身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