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到柳依月哭得稀里哗啦好不伤心,方总管不禁感叹了起来。
“方总管,你怎么把这小嫂子给惹哭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无限悲哀,宫岱青进来察看一会做法事得备供的牲口、法器的准备情况。不料却听到了比前厅还要凄惨的哭声,他皱着眉走了进来一看究竟。
“回老爷,您可冤枉老奴了,这小嫂子是那送青菜的超叔的媳妇,超叔今天身子不适这小嫂子替超叔送来了菜。这不,听说大少爷的事她就……她就哭起来了,老奴并没有欺负她还请老爷明察。”
“原来如此!老夫错怪你了。”知道了来龙去脉,宫岱青继而打量起了柳依月母子。
糟了,是公公!
“民妇荷花见过宫老爷!”吸了吸鼻子,柳依月背着儿子给宫岱青行了个礼。
“小嫂子,你有心了。”
“宫老爷不必客气。民妇的相公是一个挑夫,两年前在郢城西郊送货时被毒蛇咬伤,所幸被宰相大人经过所救。因此,方才听总管大人说起恩公的不幸,民妇便悲从中来不能自已。”
“唉!小嫂子如此有心,我代小儿感谢小嫂子的关心!”
哇哇……………
这时,柳依月背上宫轩宇哭得更厉害了。
“哟,小娃娃别哭,来……爷爷给你这个……………”
宫岱青从怀中掏出了前些日子整理儿子的遗物所得的宫傲寒给柳依月订亲又让柳依月在离开宫家时留下的刻有寒字的龙形玉佩。
“老爷,这是少爷的……………”
“傲儿既然救过他爹,那也算是有缘。”
没有任何不舍,宫岱青把那温润的白玉递进了襁褓中的小娃娃手里。很神奇地,宫轩宇的小手攥住了那系着玉佩的红丝线后竟然停止了哭声,他小眼泪汪汪地望着这个也在往他身上瞅啊瞅的老爷爷。
“哟,好俊好机灵的小娃娃!乖乖,不哭了哦!”
莫名的欣喜,宫岱青开心握着宫轩宇那小小的手儿,盯着那圆乎乎的俊脸眼里满是渴望。
“宫老爷,这太贵重了民妇受不起!”
“老夫呀,送出去的东西从来不打算收回,这是我送给娃娃的你看娃娃也喜欢,这可由不得你!”摆出了一副货物既出概不退还的样子,宫岱青逗起了宫轩宇来。这可是他这些日子以来一次有这样的她心情。唉,可惜啊,可惜他的傲儿……
“那,民妇代小儿轩宇谢谢宫老爷!来,宇儿,咱们让爷爷抱抱!”
看得出宫岱青的渴望,柳依月动手解开了背带。
宫岱青一听这小嫂子肯让自己抱抱那他打见了后就感觉特别亲切、眼熟的小娃娃,他二话不说开心地伸手接抱起了松了背带的宫轩宇。
“喔……………来,让爷爷好好抱抱!”
一时间,如孙儿承欢膝下,宫岱青露出了他近半年来的第一个笑容。
啊咕~啊咕~咯咯~
在宫岱青的怀里,宫轩宇啊咕啊咕地像是与宫岱青对话一般开心不已,他那圆圆的小脸上也漾出了天真可爱的阳光线条。
宇儿,你知道这个是爷爷是吗?他你是爹爹的爹爹哦,你叫他爷爷。呜呜…………夫君!公公看到我们的宇儿了,他抱着我们的儿子了。看着一老一小的血浓于水的骨肉亲情如此温馨的画面,柳依月不禁黯然泪下。
“宫老爷,民妇有个不情之请还请老爷成全。”
“嗯,荷花你有什么困难请尽管说,只要老夫能办到的老夫定然帮你!”把玉佩挂给宫轩宇挂上,抱着娃娃爱不释手宫岱青开心地微笑着。
“宰相大人是我们一家的恩公,民妇想带宇儿到恩公的灵位前拜祭。”
“唉,你有心了!走吧我带你和宇儿去灵堂!”
说着,宫岱青也不把宫轩宇交还柳依月径自抱着孩子领着柳依月去了灵堂。
半年快过去了,今天是国觞的最后一天。
幢嶓白布悬挂,香坛高设超渡法事的僧吕芸芸,灵柩安于内殿偏室后。一应亲友近亲本族,达官显贵各路豪绅皆聚于外间。道场三日即过,所以现下灵堂上聚满了送灵低低抽泣宫家的老老少少大大小小。
不!这不是真的!夫君你怎么能死了呢?不!我不要你死!你死了我怎么办?我穿越时空来到这里算什么?只为了要一个宝宝吗?如果我们之间注定无缘,两个人中注定要有一个人死去的话,那用我的死来换回你的生好了。你要娶多少个就娶多少个吧,相较于你的性命,我真的无所谓了。你怎么那么傻,为什么要去寻我呢?天涯何处无芳草,月儿何德何能让你如此?
哇………一阵撕心裂肺的响亮传来,柳依月旁若无人地失声痛哭地从后院走了进来。
呜呜呜…………“老公,你怎么死得这么早啊!我不要你死!呜呜………”柳依月凄惨的声音引来了原本低头饮泪的众人纷纷抬头侧目。只见
一个长相平凡泪如滂泊身子摇摇摆摆一副伤心欲绝的妇人走进了灵堂,她身后是手中抱着一个小娃娃的宫家老爷。
这人是谁?她怎么哭得那么伤心?她口中哭的“老公”是什么?
柳依月的哭丧特别得让大伙一头雾水,但是,柳依月那悲伤的哭声也引发了他们内心深处的对逝者的思念和惋惜。于是,一时间,灵堂内众人哭成了一片。
“老公,我给你上香来了,对不起我来迟了!对不起!对不起!”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柳依月点起了三支香。
“宇儿,来,快来给你的爸爸磕个头!”点上了香,柳依月从宫岱青手中接过儿子,她抱着宫轩宇朝那堂上的宫傲寒的灵位跪拜了三下。
“老爷,这个是?”
一脸伤痛,宫老夫人替好奇的一家人开了口。
“她是超叔的媳妇,两年前傲儿救了她相公一命,所以,她今天替她公公送菜来也顺带就给咱们的傲儿烧柱香。”宫岱青解开了周氏的疑问。
哦,原来如此。敢情那“老公”便是“恩公”的意思了。
“那……那娃娃项上的玉佩……………”
“那是我给娃娃带上的,既然他的爹爹与咱们的傲儿有缘,所以,我就把傲儿的玉佩给了他。”
“哦,唉,我可怜的傲儿……………”
呜呜……………
哇哇……………
柳依月和宫轩宇母子两哭得可怜兮兮……
呜呜‘‘‘‘老公,你怎么能死了?你怎么能丢下我和宇儿孤儿寡母不管?你怎么能那么傻?为什么要去寻我?我不要你死……呜呜!
从宫府后门出来,柳依月还是不能从伤痛中走出而她背上的宫轩宇则哭着哭着在灵堂上便睡着了。
鼻子和双眼哭得红红肿肿,头发也因跪拜的时候乱成了一团,再加上本来特地穿的一身素白,这时的柳依月真可算得上是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
“救命啊,来人啊!非礼啊!”
走着走着,柳依月隐隐约约听到相府后门小巷附近的一条偏僻角落传来了一阵娇弱、凄惨地呼救声。
呜呜‘‘‘
只是诧异地抬了一下头,柳依月又伤心地只顾低头痛哭着向前走……………
“救命啊,来人啊!非礼啊…………啊!”呼救声越来越近。
救命?真的有人在叫救命吗?
茫然地抬起了头,柳依月发现自己来到了一条狭小的胡同而在她前面大约五十米的地方,三个男子正围扯着一个躺在地上挣扎不已的女子。
呀………采花大盗?劫财?劫色?强歼?怎么办?自己背上还有个儿子哦!
“啊……………救……………唔!”
不管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糊涂。既然撞上了那就尽力吧!
嘶!那被欺负的女子的一件衣衫被撕成条扔了出来。
呜呜,老公,你在天之灵请保佑你的月儿和儿子吧,月儿不能袖手旁观!可是,我应该怎么救呢?怎样救才是安全的呢?柳依月拭了拭被泪水模糊了的双眼,无助地看着那即将上演的一出悲剧。正心急如焚之际,一计涌上心头。嘿,有了!
吸了吸鼻子,柳依月蹲身在地上抓了一把泥粉朝自己的衣服乱搓了一通,然后她解散了本就零乱的长发猛地一阵乱揉。接着,她又从身上摸出了一根防身用的绣花针猛的朝她的左手中指狠狠地一扎,然后收起了针来用力地挤了挤手指,挤出了一滴滴的血珠,朝自己的脸上这一点那一点,最后,连手腕也点上了再最后她干脆连儿子也给点了一个“梅花妆”……
不一会,柳依月一切就绪
“哈哈哈………………妹子,你怎么那么傻得了麻风病还乱跑出来,看,姐姐和外甥得了麻风还出来寻你。哈哈哈……………”双脚打着踉跄,一副疯婆子的模样柳依月歪歪斜斜靠近了那一伙歹人……………
“去,疯婆子,别来打扰本大爷的好事!”看见一个疯婆子从几丈外走了过来,黑皮………刘九一脸凶神恶煞地警告着。
“哈哈哈………………妹子,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