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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人群身后,只在臂上挂一条黑布圈的杜滟晴一脸看不到好戏的郁闷。
的确,她真的很郁闷,这宫傲寒要死了也不打声招呼害她没能留下一儿半女,要不然这个家的所有家产就是她的了。
儿女?!
有了!反正是死无对证,那自己何不去找个人来……到时,珠胎暗结十月怀胎,生下来后就是这个家大业大的宫府的继承人了。
哈哈哈……………
宫傲寒,你让我守寡?那我杜滟晴就礼尚往来………………要你在阴曹地府里戴绿帽子戴得金光闪闪!
哈哈哈……………
宰相府的灵堂上,这个守寡的女人一条阴毒的计谋正悄悄酝酿。
“荷花,来,吃这个!”无名一手抱着襁褓中的宝宝宫轩宇,一手夹起一个大大的鸡腿放进了柳依月的碗里。
“好了!无名你想吃那你就自己吃吧我才不要!人家这一个月来都快变成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的大肥猪了!”脸因坐月子而更显红润的柳依月端起了碗躲开了无名的大礼。
“你不吃多点,怎么有奶喂宇儿?”没有妥协,无名又伸了过去。
“够不够喂那是我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你儿子!”红着脸柳依月顶了回去。这个无名真是的,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不闭嫌地与一个妇人谈喂奶的事,他不脸红她都要脸红了。瞪了无名一眼,柳依月细细地嚼着嘴里的鱼肉。也许是俩个人相处久了吧,柳依月倒也习惯了与无名这样在饭桌上聊些有的没的。
“他就是我儿子!你从今往后就是我娘子!”把鸡腿放回了盘子,无名认真地望着柳依月目光灼热地说着。
“你……你别不要脸了,我才不会做你的娘子呢!我都已经嫁过人了,这辈子也不会再嫁了,宇儿也不是你的儿子!”
被他看得很不自在,柳依月因坐月而懒得易容的绝色小脸染上了一片红霞。
“你真美!”
情不自禁,无名的长手越过桌面抚上了弹指可破的肌肤。
他眼中的情意绵绵,像一汪深潭让人看了一眼就被吸了进去……………
咧着满嘴的白米饭,柳依月愣愣地任那粗糙的手抚摸着……
哇!哇哇!
这时,一阵响亮的哭声突然传出,让两人都尴尬地收回了神。
咳咳!无名尴尬地低头望了望怀中那很不识时务的小屁孩……………敢坏老子好事,一会不给你换尿布!
“他可能是饿了!来,给我!”
来不及害羞,柳依月站起了身来到无名身边抱过孩子走回房子里去喂孩子去了。
……
又过了一个月
这天阳光很好,无名跟村里的杨大叔他们去山里打猎去了。柳依月坐在院子里准备给宝宝晒晒太阳。
噗哒~噗哒~
已经有快三个月的宫轩宇圆圆的小手不停地挥舞着,他似乎很喜欢这暖洋洋的阳光。
“呵呵,宇儿也喜欢这暖暖的太阳对不对?乖儿子,娘娘今天就给你好好的玩玩!”敞开了褓褛,柳依月让宫轩宇露出一对可爱的小脚丫子晒太阳。过两天就是五月端午了,一会无名回来得叫他包点粽子来吃吃。
“荷花!抱宇儿出来晒太阳啊?”手里提着一个得篮子,周大娘笑咪咪地走进了院子来。
“过两天就是端五节了,喏,这是小慧、小凤她们包的粽子,大娘呀,也拿了几个来给你们尝尝鲜!”
“谢谢大娘!”
收下了篮子,柳依月地伸出一支手,捞过了一张椅子请周大娘坐下。
“你看你这丫头又跟大娘客气了不是?”
“那好,大娘既然不喜欢荷花客气,那荷花就听大娘的。大娘,昨天我让你帮我到集上买的绸布和丝线你帮我买了吗?”
“哟,荷花,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呢!昨天,我和你大叔到那街上去赶集,看到满大街冷冷清清的尽是白幡冥纸飞扬,听说,是咱们的宰相大人仙逝了,现在正全国发丧,这半年内啊大伙都不能去赶集了!”
想起昨天在市集上看到的那场面,周大娘一脸的忧愁。
“大娘,你刚刚说什么?谁死了?”
“是咱们的好宰相宫大人,他两个多月前仙逝了!”
“宰相?不可能!他不可能死的!”确定了消息,柳依月一脸惊慌。
“唉,这是真的,皇帝都下了诏书诏告天下了。那市集上还帖了官方布告呢!”
“他是怎么死的?”
“听说,他是来咱们东郡来找他的夫人,为了赶时间他们一行十人就抄了近路走那玉骆山。岂料,被那玉骆宫宫主白蝶依以成亲威逼不幸坠崖死的!”
“不!这不是真的!不可能。”周大良的话听得柳依月是一阵天旋地转全身冷得颤栗不已。
不,不可能的,寒,你告诉我你没有死,没有!尽管你伤害了我,但是,我并不想要你死的啊!不,你应该好好活着的!应该死的是我!我本不属于这里,死的应该是我才对。
寒,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荷花,你怎么了?咱们的宰相的确是个好官,逝者已去你就接哀吧!”拿起了宫轩宇的口水布,周大娘给流泪满面的柳依月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
“哦,大娘我没事!”被周大娘的动作惊回了神,柳依月接过手帕自己擦拭着。
“老婆子,你快回来,这加包的粽子要放多少盐,你快回来看看!”
周大娘屋边,大叔正扯着嗓子在催人。
“唉呀,这笨老头子总是教不会!荷花,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嗯,大娘慢走!谢谢大娘的粽子!”
送走了周大娘后,柳依月匆匆回了屋子。她胡乱捡了一些衣物打成包再往脸上摸了一番,然后找来了背带把宫轩宇背在胸前上准备出门。正当她要跨出正屋大门的时候,她又折了回来。左思右想了一番她找了纸和笔,大手一挥她给无名留了张纸条:
无名,人生无不散宴席。感谢你这些日子以来对我们母子的照顾。因家中有变故,我走了,勿念!
依月!
挎着包袱,背着儿子柳依月迈出了正屋的门槛。
哇!
就在这时,背上的宫轩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大哭了起来……………
“喔喔‘‘‘‘喔!宇儿乖,别哭,咱们这就回京城找你爹爹去!呜呜‘‘‘‘‘夫君,月儿并没有想过要你死的!呜呜……”
宰相府悼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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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到了!郢都到了,下车啦下车啦!”一阵吆喝中,首都郢城的喧嚣又回到柳依月耳边。一身农妇打扮,柳依月抱着儿子跟着人群,下了南松驿站的马车。
一路来从东郡北上,因为孩子还小为了安全柳依月不敢单雇马车,她只能坐速度较慢的驿站的普通马车。驿站的车从东郡到郢都,差不多花了快一个月的时间。
抱着孩子,斜背着包袱,柳依月穿过到处都是黑白悼丧的大街,再次踏进了“喜相逢”客栈。
“宇儿,你醒了呀?咱们到家了哦!”把刚刚醒来的儿子放在床上,柳依月解下了身上的包袱。然后,倒了些店小二刚刚送来的热水,洗了一下胸部,再洗了把脸,最后抱起宫轩宇喂了起来。
因为儿子还太小,这一路上的颠簸柳依月还真担心如此劳顿,怕他受不了会哭闹,会发烧、感冒,小病、小痛之类的。但是,幸好,老天保佑她的儿子很乖不吵也不闹很健康。半敞着衣襟,柳依月专注地看着一脸满足吮 吸着的儿子……
叩叩………
“小嫂子,你要的饭菜送来了!”店小二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进来吧!”
柳依月整理了衣襟,把吃饱了的宫轩宇抱在怀里走了出去。
“小嫂子,这是您要的鲫鱼木瓜汤,这是板栗鸭,这是金边白菜,还有一盅米饭。一共五两银子!”
“谢谢小二哥!这多出来的五两算是小嫂子的一点心意,我还会住上些日子,日后还请小二哥多多照顾!”说着,柳依月递给了小二哥十两碎银。
“呃……这,好说!好说!小嫂子您慢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店小二感激地接过银子。呵,想不到这个村妇打扮的小嫂子还如此懂得礼数。不过,她这算是托对人了,他,王三就是这个喜相逢客栈的大厨的表婶的二舅子。这店里倒茶、送水的一帮小二啰子都归他管。以后,这小嫂子,他王三算是罩定了。
“那就有劳小二哥了!”
“小嫂子长途劳顿,我王三一会叫人打些水来让小嫂子和小公子好好梳洗梳洗。”
“太好了!谢谢小二哥!”尽管打发了钱,但是柳依月还是跟对方该客气的客气。唉,有钱能使磨推鬼啊!这钱,不管是什么年代永远都是好东西。
“小嫂子您慢用,王三我去去就来!”说着,店小二点头哈腰,退了出去。
抱着儿子柳依月坐在桌边吃起了饭来。嗯,好多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