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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偏护自己的外甥女,宫老夫人也询问起了杜滟晴。
'回禀婆婆,晴儿之所以会出手打玉莲那也是事出有因,婆婆,玉莲她竟然在端给夫君的茶里下媚药!'
杜滟晴一脸“有理走天下”的正义。
'莲儿?可有此事?'
'姨娘,莲儿并不知道这茶里有媚药!'杨玉莲矢口否认到。
杜滟晴,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杨玉莲,你……………'
好狠啊,尽然想赖!杜滟晴一脸气愤地指着一脸无辜的杨玉莲。
'你们都别争,我呀,人老了,你们的事我也管不了了,也懒得管了。这事我交给傲儿自己办!'
一脸沧桑,宫老夫人失望地起身由宫馨如掺扶离开了是非之地。
月儿,我的好媳妇,你在哪里?我的孙子可还安好?你走的这些天娘没一天睡过安稳觉。娘知道错了,娘不应该支持傲儿迎娶的,娘知道你没有偷密函,你快回来吧!
是夜
宫家正殿大厅上灯火辉煌
大厅上,除了不见宫老爷与宫老夫人外,上上下下的人全部聚集到了正殿上。
正殿中央,中午闹事的两人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正殿上,一个高大的灰色对襟长衫配玉虎形玉带的男子缓缓转过了身子……………
宫傲寒一脸无情地锁住那堂下的两人。
'来人,给我把目无家法的晴夫人给我关到柴房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人!'”
不念任何夫妻情分,宫傲寒冷冷地宣布。
这些天,他为柳依月的事忙得焦头烂额四处派人查找她的下落。同时,他在天天关在书房,在为柳依离走的那一天而丢失的密函秘密思考、查访。终于,今天,事情水落石出了也是他该解决一些问题的时候了。
'爷,你不能这样对晴儿,晴儿触犯家法也是事出有因的啊,杨玉莲她想要陷害爷啊!'
'快给我押下去!'
'是!'
一声令下,两个孔武有力的家丁便把杜滟晴给押了下去。
'爷………'
哭得好不凄惨,杜滟晴的声音越飘越远。
看见与自己同跪着的敌人被架了下去,杨玉莲非旦没有宽心,反而更加恐惧了起来。不知今天怎么地,她的眼皮跳得特别厉害。今天的大表哥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好可怕,她可怕!
'玉莲,念我们兄妹一场,你是自己老老实实交待呢,还是要我替你说?!'
完全没有生人的温度,宫傲寒那修长的剑眉此刻拧成了一个隐隐地“杀”字。
'大……表……哥!那……那茶中的媚药不是玉莲下的!'全身抖得像被寒风扫过的落叶,杨玉莲战战兢兢地回了宫傲寒的话。
'那………你告诉我是谁下的啊?'
'是小桃!'
'是吗?来啊!给我传宝芝堂的段掌柜………'
'段掌柜?…………'
杨玉莲一个哆嗦软到了地上。
'段掌柜,本相问你,三天前你药铺可曾卖过一剂合欢散?'
'回相爷,是有一个姑娘来小店买过一剂合欢散。'宝芝堂的掌柜一脸惊慌地跪在地上回话。
'你可还记得那女人的模样?!'
'回相爷,老朽虽已年过花甲,但还不至于老眼昏花,早民还记得!'段掌柜最自豪的就是自己的眼睛还好使。
'请详细道来!'
'那女子比寻常人女子来得高大,操平州口音,老朽还记得她发际有一颗黑痣!'段掌柜细细地回想到。
'起来回话,看看是不是你身边这个女子?'
'回相爷,正是她!'
'不!表哥,莲儿知错了,莲儿甘愿受罚!娘………您去求求姨娘,让她叫表哥原谅了莲儿这一回,莲儿以后不会再犯了!'
痛声大哭,杨玉莲终于见到棺材了。
'这回谁来了都救不了你!你自己看,这是什么…………'
叭………
一封印有玉玺的信被扔在了杨玉莲的面前。
军事密函!
嗡………
杨玉莲晕了过去。
……
原来,那日在柳依月离开的那天,当宫傲寒看到了柳依月留下的信后就立刻派人去追堵的时,趁着宫家大乱杨玉莲偷偷摸进了宫傲寒的书房,在一个被她一次不经意发现的机关内她拿走了一封重要的军事密函。想借此造成柳依月偷密函而走的假象,嫁祸给柳依月,想借此机会一劳永逸地除掉柳依月那个强敌……
偷盗一级密函,但念在宫傲寒的情面以及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后果,皇帝没有问斩、查办杨玉莲。只是,次日一大早,杨玉莲母女被终身驱逐出北郡,回到了西郡的老家平州。
军事密函案被破,柳依月的一级通缉令也就悄悄被撤了下来。
告别受苦受难的日子
3493
月黑风高
嘶……………嘶!
伸手不见五指的小房间里,隐约看到一个背上歪歪斜斜地绑着一个大布包,半弓着身子不知道在辛勤忙碌着什么的娇小身影。
呼,终于绑好了!
轻喘了一口气,整个脸蛋被黑泥涂得只剩下一对大大的眼眼在发光发绿的柳依月像作贼一般,蹑手蹑脚地拖着用床单撕成条的长长布条,走到了窗边。
在那如手腕粗大的窗棂上,柳依月狠狠地打上了两个大大的死结。然后,她还不放心地向后,用尽她全身的力气使劲地向后拉扯以测试那绳子的牢固程度。
终于,那绳子固若金汤。于是,柳依月放下了绳子小心的跺回了床边,她伸出同样是黑黑的小手在那用枕头伪装的被子上又抖了抖…………让那被子呈现更真实的膨胀。最后,她自怀中掏出了一封信和一张银票塞到了被中的枕头之下。
放好了东西,柳依月兴奋地在黑夜中露出了一口闪亮的白牙…………鬼大哥我走了喽!咱们后会无期!
是的,她柳依月要越狱啦!哦,不,应该说是要自立更生,逃离魔窟啦!
嗖!嗖!
也许天生就有作贼的天份,在如此黑灯瞎火的夜里,柳依月竟然也能有模有样地把那长长的布条成功、漂亮地扔到了一楼后院中那理想的降落位子上。
哈哈,棋开得胜,好兆头!
老天爷啊,请您继续庇佑这受苦受难、需要您睁开大眼热忱帮助的人吧!
一阵求神拜佛后,柳依月小心翼翼地踩上那放在桌子边的小椅子,笨拙地一节一节向窗外探出双脚、小腿、大腿、屁股……
哎唷…………
全身的重量比她预期中的来得要沉,她的双手不由疼得有些发麻。但她丝毫不敢松懈死命紧握着布条。坚持!柳依月你能行的!就算不行,为了腹中的宝宝,你也得超常发挥!
为自己加着油,打着气,柳依月已整个身子,慢慢悬挂在了三楼的窗外……
双脚扣踩着那一个一个的布结,柳依月那因承受自身的重量而已经勒出青青紫紫的双手顽强地死纂着一个又一个的结,慢慢地向下退移她的身子…………
起来!
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把我们的血肉;
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中华民族到了
最危险的时候;
每个人被迫着
发出最后的吼声!
起来!
起来!
起来!
我们万众一心;
冒着敌人的炮火
前进;
冒着敌人的炮火
前进!
前进!
前进!进!!
……
心里欢唱着国歌,柳依月一身热血,越下越勇!
三楼……二楼……一楼!
……
呼!
这地球太可爱了!回归地球的感觉真它奶奶的好!成功的着陆了,柳依月搓了搓发麻发紫的双手,然后她一点也不敢耽误她把绳子小心地作了掩护像偷到了美食的小老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离了魔掌……
'有事禀奏,无事退朝!'
'臣等恭送万岁万岁万万岁!'
'哦,宫爱卿你随朕到御花园走走!'
本来要退朝走下宝座的赵允怀好像想起了什么,又扭过了头,交待那朝堂之下的首位大臣宫傲寒。
'微臣尊旨!'
白色斜领单衣,墨绿色圆领长袍,围细纹虎形玉带的宫傲寒倾身接旨。
'宰相啊,最近,可有一品夫人的消息?'名为游走御花园,实则替太后关心柳依月的赵允怀开门见山地近月来不参事是的宫傲寒。
'多谢皇上关心,皇上日理万机。此乃微臣的家务事,皇上不必担忧!'
完全没有一点感谢别人的诚意,宫傲寒名正言顺地拒绝了赵允怀的关心。
'唔…………宰相,你看你,老毛病又来了!你怎么老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好好好!朕不问,这样吧朕给你告假你好好地休息休息一段时间!'
'不必了,微臣的身子好得很不用休!'
'唉,假朕先给你准了,用不用在于爱卿你了。说实在的,朕也听说一点了。这一品夫人的确是个奇特的女子敢爱敢恨!她也怪可怜地,前些日子被冤枉、误会,还成了全国的一级通缉犯。宰相,天涯何处无芳草,如果不能给她想要的你就让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