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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各位,莫不受到前所未有的听觉和视觉的强烈冲击,他们痴了,醉了,有的摇头晃脑,有的当歌对酒,有的捋须摇扇……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好一个,千里共婵娟!好!好!好!”
一曲终了,立刻得到了皇上的赞赏!太后则是笑眯了眼,开心不已!接着是众人称奇的喧哗。
宫傲寒也强烈地受到震撼:他的宝贝真的才华横溢、无所不能!他的好月儿!为人之夫的膨胀让他自豪不已,有妇如此,夫复何求?不过,随即他做了一个决定:以后,再也不让她出席类似的宴会了!
月儿是他的!他一个人的。她的美,她的好,只能他一个人看到。
后来,在众人的期盼之下,柳依月又弹了一首清新、出尘的《月光下的凤尾竹》,同样引起了轩然□。
在将近晚上十点的时候,宴会才散去。
回到家,柳依月一把便被宫傲寒抱住。是的,他,宫傲寒有太多的热情想要向自己的妻子倾诉了……
次日,当依月一起与夫君出现在早膳厅时,大家知道柳依月得太后赏赐之事后,全府上下都欢欣不已。可是,开心的日子很快过去了。
太后的喜宴刚过去,宰相府上上下下便张灯结彩,挂起了红灯笼。
后天,就是宫傲寒的两个小妾入门的日子了。所以,这两天,柳依月除了晚上外她几乎年不见宫傲寒的身影,他大概是去张罗婚事去了吧!
有了那日的皇宫之行,宫傲寒更欲摆不能每晚都缠着柳依月求欢。虽然柳依月以有孕在身拒绝但是到最后都是抗议无效。又是一夜春宵,柳依月又睡到了日上三竿。起来后,一身疲惫的她到厨房,下了些面条做了个酸辣粉丝吃,吃饱后,又稍作装扮偷偷溜出府去了。
“阿牛哥,明日出发,你都准备好了吗?”
“小依妹妹,你放心,阿牛哥一切打点好了,小依妹妹你呢?”李阿牛关心地问着这个娇小、皮肤腊黄的小依妹妹。
“我也准备好了,阿牛哥,我们明日就出发。”
“好的,到时我就在这里等你!”
“嗯,谢谢阿牛哥!”
为了保秘,柳依月告诉李阿牛自己姓楚,名依依。是东郡坯州的,从小被爹娘卖到了这郢城的一户人家做丫环,现在期限到了,准备回东郡老家寻亲。
告别了李阿牛,柳依月又窜到了她租来放一些衣物的一个不起眼的客栈,在客栈里,她放了几套干净的平常百姓穿的衣物和一些准备在路上吃的食物、用品等。而这些天,她变卖嫁妆换来的银票则放在家里的她的密柜里。
从客栈出来,柳依月回到了自己的房内。府里的人都去张罗婚事去了,所以,也没有什么人来打扰她,就连那杨玉莲在她被太后赏赐完簪子后,也变得收敛了起来。
一切就绪,就等明天了。
坐在桌前,柳依月铺开了纸写起了信来,有给宫傲寒的,也有给婆婆的。写好后,她把信收好,躺在床上休息了。
她得好好休息,为明天做好准备。
这晚,欢爱后,柳依月把宫傲寒的一颦一笑深深地印在了脑中……
次日,柳依月在宫傲寒离开房间后也早早地起床了。
根据这几天的观察,柳依月知道宫傲寒这早上的一离开不到晚上,是不会回到房里来的。所以,她匆匆地吃了些东西,就化装成了那个肤色腊黄的小丫头,把两封信和公公、婆婆给的玉镯和钥匙放在了自己的枕头下,取出了一沓银票塞在了早就准备好的绣花鞋底,柳依月出了房门。
来不及理会红红艳艳的灯笼,柳依月小心翼翼地穿过层层庭院向大门走去。
今天,天气依然晴朗,也依旧还冷得让她畏惧。但,却阻挡不了她离开的脚步。
柳依月在平安、顺利地走出大门的时候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没有被发现!宫傲寒,我走喽!从今往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走你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告辞、再见、拜拜、萨哟哪啦……
“你!站住!”
正当柳依月一脸得意忘形之际,一个熟悉的低沉声音叫住了准备迈开大步离去的柳依月。
是夫君!
柳依月心一惊,顿时有些脚软。
镇静!镇静!柳依月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你一定要稳住!
“奴婢小翠,参见宰相大人!”柳依月压低声音,转过了身来,向高大的宫傲寒微微一躬。
“你可是上次那河堤边那小翠?”准备骑马外出的宫傲寒,面无表情地问着这个有点熟悉的小丫环。
“正是奴婢!”
“来相府何事?”
“回禀大人,前几日宰相夫人曾到红绣坊来订了些布料,今日奴婢奉老板之命前来替相夫人量量尺寸!”柳依月胸有成竹地回答到。
“可有量好啊?”一听到是柳依月叫来的人,宫傲寒关心地放柔了眼神。
“回宰相大人,夫人还没有起来,奴婢下午再来。”
“嗯!那你先回去吧!”
宫傲寒脑里浮出了娇妻酣睡的可爱模样。
“是!奴婢告退!”
说着,柳依月彬彬有礼地走出了宫傲寒的视线和世界……
夫君:
鸳鸯双栖,蝶双飞。月儿乃平凡女子一个,不求什么功名利禄、富贵荣华,只求夫君一对一的只疼爱月儿一人。爱情是自私的,如今,夫君再娶,经过多日思量,月儿自认无法与她人共事一夫,所以,已犯七出的月儿,自愿请求离去。夫君,珍重!
弃妇月儿!
娘:
月儿是个自私的女子,无法与她人共事一夫,所以,那日月儿对娘撒了谎,请娘原谅。感谢这半年来,娘的疼爱与照顾,月儿无以为报,望娘保重!
不孝儿媳依月
悄悄地,我走了,正如我悄悄地来……
宫傲寒娶妾
1734
同样是纳妾,但是,身为一国之相的宫府自然是不能像平常小老百姓家那般草率。大约下午四时许,两台四人大轿在一阵吹吹打打声中,从东西两侧齐聚到了宫家大门外一同被抬入了宰相府。毕竟是办喜事,所以就算没有像娶妻那般隆重,但是十来桌的宾客还是有的。
也同样是一身喜服,但是,宫傲寒今天完全不对劲了起来,别人是在办喜事他却像是在办丧事,他那原本就冷酷的俊脸今天更是仿如蒙上了厚厚一层千年不化的寒冰………他已经一天没有见到月儿了,尽管知道这是规矩:为了尊重正妻,小妾入门正妻是不需要到场的。只有在次日的时候,小妾给正妻敬奉茶时才出现。
月儿在干什么?她吃饭了吗?她的身子这两天可好?天气这么冷,怕冷的她没有了他,她睡得安稳吗?
……
华灯初上
站在依月苑,倾晴阁,如烟馆的三岔路口,提着一壶酒,一身红袍的宫傲寒犹豫了一下,然后毅然走向了如烟馆。
“爷………夫君!”浓妆艳摸倒也显然娇俏的黎紫烟含情脉脉地望向掀开红盖头的宫傲寒。
“还是像原来那样叫我吧!”皱了皱眉,宫傲寒不悦地纠正黎紫烟的称呼。
“是,爷!”
一脸无语,宫傲寒只是定定地站在床前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爷,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喝了这杯交杯酒,以后烟儿就是相府的人了!”
以夫为天,夫君说什么都是对的,黎紫烟顺从地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准备与宫傲寒交杯而饮………
滋!没有理会黎紫烟,宫傲寒昂首径自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明日便能见到月儿了!
见宫傲寒没有与她交杯,但是,无论如何他始终还是喝了那杯酒,独坐喜床的黎紫烟乖乖地也把杯中的酒饮尽…………
咳咳咳!从来没有碰过酒的黎紫烟,一时不小心被呛住了。雪白的小脸被呛得通红。但她身边的宫傲寒充耳不闻。好不容易止住了咳,黎紫烟满心惶恐地准备起身给宫傲寒宽衣………
“爷,请让烟儿给您宽衣!”
“不必了,你先睡吧!”
挥手止住了准备上前的黎紫烟,宫傲寒冷冷地丢下了一句,转身离开了如烟馆……
吱……
“夫君?您来了?您可让晴儿好等!”
端坐在喜床上等着掀喜帕的杜滟晴听到脚步声好不委屈地控诉着。只手掀开了喜帕,宫傲寒一身酒气地与杜滟晴并坐在了床上。
“夫君………”一声酥得让人鸡皮疙瘩直掉地的娇嗔,杜滟晴像巴章鱼一般巴向宫傲寒。
“夫君是你叫的吗?叫爷!”
杜滟晴那浓得让人呛鼻的脂粉味让宫傲寒没什么好心情地吼了出来!
“是!爷,晴儿遵命!”
尽管满心委屈,但是懂得察言观色的杜滟晴还是乖乖地照做了。
“爷,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早点上床休息吧?”多日没有得到宫傲寒的滋润杜滟晴很是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