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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淡淡的奶香味窜入宫傲寒的鼻子。
“月儿!”
宫傲寒一把拽住准备离开的柳依月,他的异常举动让与他随行的众人都惊讶不已。
“啊………这位公子,您弄痛奴婢了”心跳到嗓子眼,柳依月假装生疼地低垂着脸,不敢正视那如炬审视的目光。
“寒兄?!”
“爷?!”
众人的惊疑之下,宫傲寒惊觉自己的失态,他收回了自己的手。但是,他抬头犀利地探究着眼前的小女人。
“你是哪家的丫环?叫什么名字?”
“公子,小女子名叫小翠,是红绣坊老板的丫环。小翠并不认识你所说的什么月儿,还请公子明鉴。”强装镇定,柳依月大方地抬起头让对方看个明白。
“寒兄,她确实不是嫂夫人!”
袁牧野拍了拍宫傲寒的肩膀,正义凛然地提醒着自己的好友。不知怎么地,他觉得这个哭得泪迹斑斑的小丫环很是让他心疼。
省视了半天………
“下去吧!”宫傲寒终于冷冷地下了赦令。
“多谢公子!多谢各位,小翠告退了!”说毕,柳依月迈着莲步飞快地离开了。
送走小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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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河堤回来已有两天,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的柳依月决定用剩下的时间好好陪陪对她照顾有佳的婆婆、小姑和弟妹她们。
“四只青蛙四张嘴,八只眼睛十二条腿!”今天,穿着一鹅黄色裙子的柳依月开心的快速地高声念着。
“娘!到你了!”
只见她念完后快速地提醒着她旁边的宫老夫人。
“唔!五只青蛙五张嘴……十只眼睛……二十条腿!”宫老夫人紧张的道了出来。呼!月儿这游戏真好玩,紧张又刺激。宫老夫人拭了拭汗滴,又紧张地开始算起下一轮自己的青蛙。
“六只青蛙……六张嘴……十二只眼睛……十二条腿………啊!” 知道自己出错了,秦玉珂尖叫了起来。
“哈哈哈,玉珂嫂嫂你错了哦!” 宫磬如一脸侥幸,双眼笑得只剩一条缝了
哈哈哈……
整个花园里充满了一群女人的欢声笑语。
上朝回来,站在长廊上,宫傲寒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情景。看着作为中心人物笑脸如花的柳依月,宫傲寒不禁想起了刚刚下朝时那皇帝老儿的话:三日后,太后的七十大寿,各文武大臣务必携妻赴宴,他还特别交待了老太后指名要见月儿之事。
月儿,是他明媒正娶之发妻他自会带去,可是,宴后,他纳妾之事如何向月儿开口?他的月儿会有什么反应?她会同意吗?她会……
想到这,向来行事果断的宫傲寒不禁有些忧柔寡断了起来。怎么办?
“大哥,你回来了?”
宫家老三宫御玥,一身白袍从走廊的另一端儒雅走来。
“玥弟,今天不去书院?”(宫御玥是国子监书院的先生,国子监,相当于今天的清华、北大)
“小弟忘了拿一本书卷,特回来取!”
“原来如此!”宫傲寒一脸漠然。
“哦,既然大哥在此,那么小弟还有一事请教大哥,是关于大嫂出资建学堂之事引起了广泛赞誉,我们书院的院长在大嫂的感召之下,也想拨几位先生资助日尚学堂(柳依月提议建的学堂。)”
“哦,到我书房来!”收起重重心绪,宫傲寒又恢复了那威严的宰相之风。
“大哥先请!”
两兄弟便到宫傲寒的书房议事去了。
“不,不要!夫君不要!”
梦中,宫傲寒一身光光左拥杜滟晴,又抱黎紫烟,一脸邪侫做尽了那不堪入目的少儿不宜之事。
柳依月惊慌无助地挣扎着,哭喊着,她柳眉紧锁,全身僵硬,双手极力地挥舞着,想要阻止宫傲寒与别的女人欢快……
“月儿,醒醒,你做恶梦了,月儿………”支起身,宫傲寒侧抱着满头大汗的柳依月轻轻拭着她发鬓的汗珠低唤。
“夫君?”被一双清凉的大手抚拭,柳依月舒服地缓缓睁开双眼。
“夫君………”
恶梦历历在目,柳依月如抓到救命稻草哭倒在宫傲寒的怀里。她的小手紧紧地抱着那宽厚的身躯,心里在一遍遍地呐喊。夫君,不要!你不要纳那杜滟晴和那黎紫烟为妾好不好?好不好?月儿会很听话,乖很乖!月儿,也不要回家了,只要你离开她们!
呜呜呜—呜呜~
伤心不已,柳依月嚎啕大哭了起来。
“月儿,你这是怎么了?梦到什么了?别怕,有为夫在!别怕!”宫傲寒纠着心更拥紧了怀中的柳依月一遍遍地低喃安慰着。
渐渐地,在宫傲寒的拍哄下,柳依月泪迹斑斑地睡着了。
“我不同意!月儿乖巧能干,才貌双全,非寻常女子所能比。这样的妻子,一个足已,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何必娶那烟花柳巷的女子回来败坏门风?!傲儿,你别贪一时之欢,断送了自己的幸福啊!”
听水斋,宫老爷子的书房内,宫家老爷子吹胡子瞪眼,背转过身,看也不看他那不孝儿子一眼。
“老爷您别生那么大的气,男儿有三妻四妾也实属是正常。信,乃君子之命,难道你想让身为一国之相的傲儿失信于人,让天下人笑话吗?傲儿你也是的,什么事也得分个轻重缓急,纳妾之事我们过些时日再议,月儿现在有孕在身,你要再娶娘也不反对。但,你能不能等月儿生了以后再迎她们进门!”
周旋于僵持的父子俩之间,宫老夫人苦口婆心地说着。
“男儿三妻四妾也实属正常?!哼,老婆子,你说等倒轻巧,那好,我也去娶个小妾回来试试!”
只许周官放火,不让百姓点灯。宫老爷子被一心护儿子的妻子气得半死,干脆他也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要让他那不明事理的老婆子也尝尝那她的夫君再娶的滋味。
“老爷,你………这一码事归一码事……你怎么能一概而论?我这……我这……哇!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干脆死了算了!”一听丈夫有再娶这意,醋海涛天的宫老夫人也急了。
“够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月儿是不错,可是她现在有孕在身,我多娶两个女人来也算是为她分担家务了,你们何以如此小题大做?月儿系出名门,这点礼数她还是懂的,你们勿需担忧!”
一旁,站立不语的宫傲寒大斥一声,吓住了争执的双亲。
“傲儿,你糊涂啊!月儿为我们宫家做了多少努力,立下了多少丰功伟绩,为你解决了多少难题,你怎么不为她也想想?试问,天底下有哪个女人愿意让别的女人来瓜分自己的丈夫?”一脸的义愤填膺宫老爷为自己的媳妇作最后一搏。
“爹您不必多说了,傲儿今天来不是要征求你们的意见的,此事我已决定,你们只顾张罗便是!”
六亲不认,宫傲寒一脸无情,冷冷丢下这句话便甩袖走出了听水斋。他真是想不通,为什么一个这么简单的事他爹怎么会如此动怒?本来,他是打算与二老好好的商量商量的,不料一向引他为傲的爹爹却是如此勃然大怒,所以,谈话就这样不欢而散。月儿,他心地善良的月儿怎么可能像爹爹说的那番不明事理,爹爹言重了。
“岂有此礼,你这个不孝之子,有这样跟爹娘说话的吗?傲儿,你糊涂啊!”
看着甩袖出门远去的儿子,宫老爷子气歪了。唉,儿子长大了翅膀硬了,连老子都不认了,真是天理何在啊?养儿不如女,不,是不如媳。还是月儿好!唉,我可怜的月儿,你只有自求多福了,爹爹无能帮不了你了!
怀孕四个月,柳依月一如既往,睡到很晚才起。
“小荷!”天气冷,穿得像个圆圆的小洋鼠,柳依月一头长发看着镜里双眼有些红肿的自己,唤着小荷。
“小姐,你叫我?”
端着午膳,推门而入,小荷满面愁云地起了进来。
“小荷,你这是怎么了?”坐在铜镜前,柳依月看着镜中放下食膳来帮自己梳理头发心事重重的小荷。
“回小姐,奴婢没事!”
“小荷,你跟了我这么久,你有没有事难道还能瞒得过我吗?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的小姐你就老实给我说出来!”佯装生气,柳依月微怒了起来。
“小姐………呜呜!”
小荷身子一矮,跪在了柳依月的脚边伤心了抽泣了起来。
“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来,别哭,起来说话!小姐一定帮你作主,好好教训他们!”
被小荷这么一出,柳依月也着急了起来。小荷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不然她是不会哭得这么惨的。
“小姐,没有人欺负小荷。只是,奴婢唯一的姨娘日前到山上采药不幸从崖上摔了下来,现在伤势严重卧床不起,无钱医治,身边也没有人照料!”
想到世上唯一的亲人很可能会死去,小荷就又悲从中来